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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电视屏幕亮着,财经频道正在播放一则专题报道: 镜头里的谢淮禹一身白色西装,站在领奖台上微笑。 他的眼眸明亮如星,举手投足间尽是自信从容。 记者问他成功的秘诀,他对着话筒轻声说:“首先要学会爱自己。” 沈知鸢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 “据悉,Xie YU先生近日成立‘淮禹基金会’,专门资助无资本年轻人创业,截至目前已帮助三百余名年轻人实现经济独立……” 电视里的声音渐渐模糊。 沈知鸢站起身,踉跄着走向那个尘封已久的房间——谢淮禹曾经住过的卧室。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扑面而来,仿佛他昨天还在这里。 床头上摆着他用了一半的护手霜,衣柜里挂着几件他忘记带走的家居服。 沈知鸢鬼使神差地拿起一件米色针织衫,布料上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气息。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的冬天,她加班到凌晨回家,谢淮禹就是这样穿着这件针织衫,在沙发上等她等到睡着,见她回来,他打着哈欠去厨房热粥,还不小心烫伤了手背…… 这种事,在三年的婚姻里好像总是会出现,可她那几年里却对此视若无睹…… “砰!” 楼下的关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管家站在门口,脸色为难:“小姐,银行的人又来了,说如果下周再还不上贷款,就要启动抵押物拍卖程序……” 沈知鸢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等管家离开,她跌坐在谢淮禹的凳子上,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的脸——眼窝深陷,发丝凌乱,哪里还有昔日沈氏总裁的意气风发? 手机震动起来,是王董事发来的信息: 沈知鸢苦笑一声,目光落在梳妆台抽屉里露出的一角纸张上。 她拉开抽屉,发现是一本手账。 谢淮禹俊秀的字迹密密麻麻记录着她的一切: 最后一页停留在他们离婚前一周: 沈知鸢的视线突然模糊。 她突然想起那次生日,谢淮禹送她的那条项链,被她想也不想当众扔进垃圾桶就为了讨好陆郁川,现在想来,那条项链的款式,分明是她随口提过喜欢的限量版…… 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沈知鸢抬头,看到谢淮禹正在接受国际媒体联访。 有记者问:“Xie先生,您曾有过一段婚姻,这段经历对您的事业有影响吗?” 镜头前的谢淮禹微微一笑:“我觉得对我是有影响的,起码那段婚姻教会我最重要的一课——永远不要为任何人放弃自我。” 沈知鸢猛地关上电视。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雨水敲打窗户的声音。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谢淮禹离开那天的背影——挺直的脊背,决绝的脚步,没有一丝留恋。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离开的呢? 是她毫不犹豫要捐献骨髓的时候?是她一次又一次为了陆郁川抛下他的时候?是他被母亲刁难责罚的时候? 窗外,雨越下越大。 沈家别墅的电路突然跳闸,整个房间骤然陷入黑暗,可沈知鸢却只是呆愣坐在谢淮禹的梳妆台前,抬手时,才在黑暗中摸到了脸上冰凉的液体。 她终于明白,这世上最痛的惩罚不是破产,不是众叛亲离,而是当你幡然醒悟时,那个曾经视你如命的人,已经活成了你高攀不起的样子。 可她不想放弃,明明,明明他曾经是那么爱她,又怎么会因为这些小事就毫不犹豫将她抛弃? 第二十章 “YU,今天上午十点要和LVMH集团的代表会面,下午三点还要去一个时装周,资料我这边准备好了,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谢淮禹正要回答助理的话,却突然停下脚步,皱眉看着站在接待处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知鸢穿着一条皱巴巴的裙子,手里捧着两杯咖啡,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见到他的瞬间,她灰暗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淮禹。”她快步上前,扯起一抹笑容,“我记得你喜欢拿铁,加双份糖浆。” 谢淮禹的目光在那杯咖啡上停留了一秒,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我喜欢?可那不是陆郁川的口味吗?” 沈知鸢的手僵在半空。 “有事?”谢淮禹示意助理先离开,但丝毫没有请她进去的意思,“我赶时间。” “我……我就是想和你谈谈。”沈知鸢眼底带着些哀求,“就十分钟。” “谈什么?”谢淮禹抱臂而立,“谈你怎么把沈氏最后一点家底败光?还是谈你那位卷款潜逃的真爱?” “但是很遗憾,我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嘴唇动了动,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我知道错了……淮禹,我是来道歉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谢淮禹猛地抽回手,冷笑出声:“沈总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我说陆郁川有问题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他上下打量着她,模仿着她当时的语气:“‘郁川纯良,不可能做这种事’?” 沈知鸢本就苍白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我当时鬼迷心窍,但我发誓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 “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谢淮禹转身要走,“让开,我要迟到了。” “等等!”沈知鸢拦住他,语速突然加快,“我们之前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你就记得那些我对你不好的事?” “你还记得吗?那年你发烧,我在医院守了你一整夜……还有你生日那天,我特意推掉会议陪你去……” 谢淮禹突然笑了,那笑声让沈知鸢浑身发冷:“我发烧那晚,你之所以在医院待一整晚,不是因为你亲爱的陆郁川感冒了吗?你还把原本来给我看病的医生调过去给他看,就因为他随口一句心口疼。” “还有生日那次,你之所以陪我去巴黎,是因为陆郁川他就在巴黎,还有,我一直想去的也根本不是巴黎,是你买好了机票一定要借着陪我过生日的理由过去!” 沈知鸢的嘴唇颤抖着,眼底满是慌乱:“我,我有时候确实混蛋……但那些年我对你的好,不全都是假的……” “对我的好?还有什么?”谢淮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指把陆郁川不要的腕表转送给我?还是在圣诞那天跑去他的公寓楼下站了整整一夜?” 沈知鸢哑口无言,只能徒劳地抓住他的衣角:“可,可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我爱的真的是你……” “爱?”谢淮禹猛地甩开她,后退两步和她拉开距离,“沈知鸢,你爱的从来只有你自己,现在低声下气,不过是因为沈氏需要谢家的人脉救命罢了。” “不是的!”沈知鸢急切地辩解,“我不是为了沈氏,是我们明明相爱,你为什么非要嘴硬……” 谢淮禹突然拿起她放在一旁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泼在她脸上。 褐色的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昂贵的裙装上,引来前台小姐的惊呼。 “清醒了吗?”谢淮禹的声音冷得像冰,“沈总现在这副模样,真让人恶心。” 沈知鸢呆坐在地上,咖啡顺着她的睫毛滴落。 她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被她泼过一杯冷水,那时他红着眼眶,却还对她笑着说“没关系”。 而现在,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她。 助理小跑着追上前面的谢淮禹:“YU,需要叫保安吗?” “不必。”谢淮禹头也不回地按下电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第二十一章 巴黎的雨夜,沈知鸢蜷缩在圣但尼区一间廉价旅馆的床上。 墙纸发霉剥落,床单上沾着可疑的污渍,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脏兮兮的玻璃,在她青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是第十五条催债短信: 。 她颤抖着抓起半空的威士忌酒瓶,劣质酒精灼烧着喉咙,电视里正播放着国际新闻: 画面切换到日内瓦警局,陆郁川戴着手铐,精心打理的卷发乱成一团。 当记者追问赃款去向时,他突然对着镜头大叫:“都是沈知鸢指使的!那些项目资金都经过她的手!” “啪嗒。” 酒瓶从沈知鸢手中滑落,琥珀色液体浸湿地毯,她盯着屏幕上那张扭曲的脸,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办公室的最后对峙。 “如果我出事了,沈氏就给我陪葬!” 他也确实做到了。 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来自银行的邮件:。 这意味着,百年沈氏将彻底改姓。 门外传来粗暴的踹门声。 “姓沈的!我们知道你在里面!”带着浓重口音的咒骂伴随着砸门声,“再不开门就烧了这破旅馆!” 沈知鸢摇摇晃晃站起来,镜子里映出的人形让她自己都怔住。 眼窝深陷,几缕头发也已经花白,曾经价值上万的高定裙装如今散发着酸臭味,这哪还是那个叱咤商界的沈氏总裁? “哗啦”——窗户玻璃突然碎裂,紧接着一个火把被扔了进来,火苗瞬间窜上窗帘。 沈知鸢抓起外套冲出门,在走廊与讨债的黑帮分子撞个正着。 领头的壮汉一把揪住她衣领:“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几人合力将她摁在墙上,冰凉的刀锋抵住咽喉。 “老板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厚的酒气,“听说当初你很宠那个姓陆的?这样,你把转给他的那些钱要回来交给我们,就留你一条命。” 沈知鸢突然笑了,笑声嘶哑:“我也在找那个人……不如你们去日内瓦监狱问问?反正在我这里,你们确实已经拿走了所有我能拿出来的钱了。” 刀锋深深陷入皮肉,温热的血蜿蜒着滚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肮脏旅馆时,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 “妈的,就说了别弄出这么大动静!”暴徒们咒骂着四散而逃。 沈知鸢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捂着脸大笑出声,下一瞬,呜咽声自指缝中溢出。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同日,日内瓦监狱 陆郁川缩在探视室的角落,身上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高傲。 当狱警告知没有任何人愿意为他聘请律师时,他突然暴起,将水泼向监控摄像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沈氏集团未来的主人!”他的尖叫在混凝土墙面间回荡,“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狱警面无表情地给他注射镇静剂。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陆郁川恍惚看见镜子里的人影。 头发干枯如草,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颊凹陷,脸色青灰,昂贵的高定西装早已换成橙色囚服。 这真的是他吗?那个曾经让沈知鸢神魂颠倒的优雅男神? 铁门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所有不甘的呜咽。 第二十二章 米兰设计周的酒会上,谢淮禹正与几位品牌方交谈,孟潭突然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介绍个人。” 他转身,看见一位身着深蓝色礼服裙的女人站在水晶灯下。 她的轮廓在灯光中显得格外清晰,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含着温和的笑意。 “这是我妹妹,顾听澜。”孟潭眨眨眼,“刚从日内瓦调回国的国际法律师,专攻婚姻弱势方权益保护案。” “久仰谢先生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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