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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没停手的意思,扬手还想继续。 安若是真没想到我一上来就是两个耳光。 见状哪里还顾得上苦肉计,她下意识就手脚并用地要跟我拼命。 片场有很多道具,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推搡间,我被她一个用力推得跌向旁边的桌子。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 腰腹撞上桌角那刻,我再也站不住, 整个人滚落在地。 腹部传来剧痛,我仰躺在地,一动不动。 [阿允!」 不远处一直暗中观察着的徐大导演大 喊着朝我奔来。 胡郗也冲向我。 我望着天空,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流, 突然咧嘴无声笑开了。 安若,你看我多配合你。 因为我也要利用你啊。 我又被送进了医院。 窗外雷声大作。 没一会儿,天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我躺在急救床上,全身疼得要命,恍 惚间仿佛回到了车祸那一晚 我好痛。 痛入骨髓。 痛到麻木。 痛到没了知觉。 体温不断地下降。 生命在流逝。 可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 负了这段感情的是陈霆深,这样痛苦地死去的为什么是程允? 我流着血泪,撑着支离破碎的躯体, 拖着泥泞和血痕爬到路边。 我救下我自己。 那次警察告知我时,我毫无记忆。 这一刻却全都想起来了。 浑浑噩噩地睁大双眼,我终于清晰地 看到了医院电子屏上显示出鲜红的时间:21:30:00。 我拉住胡郗的手,嘴里一直喊着陈霆 时的名字:「我要见他,这是他的孩 子,让他护着的那人害死了,我要他亲眼看着他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胡郗只能给陈霆深打电话。 陈霆深几乎是秒接。 胡郗没有直接要他过来,反而问:「下雨了,骨折的腿更痛了吗?」 语气很平淡,是胡郗一贯来的说话风格。 但此时此景,莫名地像是在阴阳怪气地讽刺。 我都能想象对面陈霆深生气又隐忍的样子:「你有什么事吗?」 胡郗依旧四平八稳:「阿允现在在医院。」 「她怀着你们的第二个孩子。」 「第一个无缘留住,阿允还曾经心软过,想过留下这个孩子。」 「但事实证明,心软的人万劫不复。」 「你的小情人跑到片场把阿允推倒,肚子撞在桌角,孩子大概率是要没了。」 「她很痛,痛到意识模糊,却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陈先生,她内心深处很依赖,她想见你。」 胡郗轻笑一声,继续说着似是而非的 话,像是蛊惑:「雨天、老宅、公路,多熟悉的场景。」 「你来了,说不定阿允会心软,说不定 你还能在阿允进手术室前,见孩子最 一面,甚至救下这个孩子。」 「你不来,等阿允出了手术室,清醒 了,你们之间便也彻底地结束。」 「陈先生,你来吗?」 那边沉默片刻,然后说了什么。 然后我听胡郗说:「好,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胡郗看向我:「疼吗?」 我额上都是虚汗,虚弱地点头:「好疼。」 胡郗:「值得吗?」 我撇开脑袋,摸了摸肚子,轻声地 :「可他本来就无法再活下去。」 尘埃几近落定。 我顺从地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本来,就没打算等陈霆深来。 我只是,引他上路。 第二天。 我坐在病床上,看着新闻,喝着胡郗给我带来的红枣粥。 陈霆深自然是没等到。 但是我在新闻里看到了他。 他出了车祸。 连人带车地翻下山崖,当场昏迷。 他倒是幸运,被人发现,送到医院。 可惜伤得太重,抢救无效,死亡。 经检验,死者行车不规范,左腿骨 折,生前服用了过量的复方曲马多片。 复方曲马多片属于医用镇痛药。 主要用于缓解癌症、骨折、手术等导致的中度至重度疼痛。 其中含有的盐酸曲马多成分,属于国 家管制的二类精神药品,虽与真正的 毒品存在差别,但若无节制地使用, 极易造成精神恍惚、神志不清。 左腿骨折,还要在下大雨的深夜开 车,吃了药精神恍惚,拐弯时对迎面 而来的大货车避之不及,翻车理所应当。 我听着新闻里的科普,慢条斯理地喝完了粥。 然后病房的门就被警方敲响。 他们向我询问昨晚事发前给陈霆深打的那通电话。 「他的小三害我流产,我让他来医院看看他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我脸色苍白,看向窗外,死气沉沉: 「我只是没想到,昨晚这么大的雨,他 瘸了一条腿还要自己开车来,他明明有专属司机。」 我把脸埋进手心:「明明我们都要离婚了......」 「明明我们都要离婚了.....」 最后警察离开。 我拭去不存在的眼泪,从兔死狐悲的情绪中抽离。 站到窗前,透过微掩的纱帘,我看着 他们走出住院楼,坐上警车离去。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咔嚓」一声,身后的病房门被再次打开。 胡郗一步步地走向我。 然后,他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恭喜你,测试通过。」 「欢迎你成为快穿局第一千零一个任务 者,在完成一百个快穿任务后,你将获得新生。」 番外 我不是程允。 我只是一直游荡在程允身边的一只野鬼。 程允在那次车祸后就死了。 我曾见证过程允和陈霆深彼此深爱的模样。 却也目睹了这份感情的破灭,以及程允的死亡。 我代替了她。 我想替她报仇。 陈霆深未杀程允,程允却因他而死。 我想要他以命抵命。 我不要他在她死后自诩情深。 然后随着时间忘怀一切,跟别人恩爱一生。 我要他和她一起死。 胡郗也根本不是程允小区的安保。 而是快穿局000号系统,全新出厂。 可能是我自救的毅力感染了她。 他找上我,选定我,测试我。 他抹去了我的过去,只给了我程允的 记忆和车祸后神速恢复的身体。 只要我能复仇成功,我就有重生的机会。 但我潜意识地觉得自己不是过去的程允。 我没有被程允对陈霆深的情感所栓梏。 反而利用程允受到的一次次伤害-- 陈霆深的出轨、安若的朋友圈、车祸 的生死惨状、陈霆深未接的电话、离 婚之际的怀孕、被安若害了的孩子, 不断地叠加陈霆深心中对我的愧疚。 等我将报复的剧情走到百分之九十五,胡郗才恢复我的记忆。 我曾问他,为什么把我拖着鲜血淋漓 的身体自救的记忆也一并隐去。 他说,因为太痛了。 太痛了啊。 他也曾问我,要是陈霆深车祸失败了怎么办。 我说,失败了还有无数个暴雨天。 而且,有他在,他会让偶然变必然。 复仇完成百分百时,我的测试即为通过。 我将和胡郗离开这个世界,开始我的快穿任务。 程允的身体也将死去。 所以,腹中的那个孩子,在那场车祸 母体死去的那刻,就注定活不了了。 我就利用了他。 利用他唤醒陈霆深还未消散的所有愧疚和悔意,以及残存的爱意。 又不断地暗示,让他甘愿冒险甚至自 残,经历和程允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以赎罪。 说不定就能挽回感情和孩子,皆大欢喜。 我用这些感情牌和心里暗示引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医院。 月黑风高杀人夜啊。 暴雨天,事故多发的公路,赶夜路的大货车。 跟程允死去那晚一模一样的场景。 最接近程允痛苦与绝望的场景。 老宅的司机回了老家,专属司机赶不过去。 陈霆深要来,只能自己开车。 下雨天骨折的左腿会更疼,影响驾驶。 那就吃下更多的镇痛药。 然后,他上路,出车祸。 以程允相同的方式死去。 他不是一向爱赌吗? 以前他赌程允不会知道他和安若的一夜情。 赌程允知道后也会一直爱他。 赌程允根本离不开他。 可人心难赌。 那我也愿赌一次。 赌他的命。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 他死了。 我还没跟他离婚成功。 丧偶是我应得的。 在陈母气急败坏下,我继承了他很多遗产。 还拿回了我当初用片酬供养的那份。 坐吃山空,又由奢入俭难。 以陈母的性子,怕是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把遗产败完,然后回老家种田。 而我拿到了大额股份,当着黎尚的面,全卖给了他们公司的死对头。 至于其余财产,则以程允和那个死去的 孩子的名义,成立了妇女儿童基金会。 最后,我把安若当初慌张删除的朋友圈 内容全曝给了营销号。 一开始我就截了图,录了屏。 我将她害死我的孩子,仍却住着陈霆深 给她租的房子,干着陈霆深给她介绍的工作, 享受着跟陈霆深藕断丝连的快意统统地公之于众。 然后在微博留下了一封遗书。 遗书的最后,我说,我不希望今天是我的忌日,我想自己定一个忌日:2月15号。 2月15号,程允车祸死去那天。 我又给程允的那些朋友每个人都寄了一份礼物和告别信。 然后,我的灵魂被抽离,跟着胡郗离开了这个世界。 后来,胡郗告诉我,因为我的遗书,安若人人喊打。 程允的那些朋友们也对她疯狂地报复。 她找不到工作,没了住所,流浪街头。 最后进了疯人院。 每年的2月15日,程允的粉丝们除了 纪念程允,还会去陈霆深的坟头唾骂。 我说,这是他们应得的。 在我的第五个任务世界,我意外地遇到了另一个快穿者。 几次会面后,我对胡郗说:「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如今的胡郗已经没了实体。 他只作一股数据潜伏在我的意识里: 「嗯,因为她的系统跟你是熟人。」 我:「嗯?」 胡郗:「是程允。」 程允死后,由胡郗牵线,向主系统争取机会。 她说她想再为自己活一次。 可以是小太阳、开心果,可以是情绪 黑洞,唯独不会是任何人的负担。 于是主系统让她成了快穿系统。 只要能协助宿主完成一百个世界任务,就能重获新生。 能救赎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 第一章 “沈小姐,您确定要进行记忆剥离手术吗?根据相关法律规定,由于手术后果无法逆转,您必须告知您的丈夫陆承瑾,才能进行手术,抹去你们的所有回忆。” 纯白房间里,工作人员将一叠厚厚的确认书摆在沈云染面前。 “是的。” 沈云染握着笔,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的视线从她脸上划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细微的情绪变化:“沈小姐,您确定您的丈夫知情吗?” 沈云染指尖微微颤抖,沉默了片刻: “不重要了,我们要离婚了。”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转身离开时,路过前台,耳边传来窃窃私语: “刚刚来我们机构预约手术的那个,真的是沈云染吗?她和她老公感情很好的呀!当初陆承瑾用一千台直升机,在情人节那天向她求婚,整个江城都看到了!多浪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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