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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沈知意被夸得耳根微微一烫,今天的板栗和莲子都带着硬壳,为了方便食用必须得一颗颗用手剥开,虽然剥多了指甲有点痛,但是一想到老婆喜欢,他的心里又忍不住一甜,“你喜欢吃的话下次再给你做。” 这小媳妇也太好了吧…… 祈叶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一样任由沈知意给他整理衣物,最后沈知意帮他穿上鞋子的时候他差点就不想走了,坐在玄关柔软的长凳上怔怔地盯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怎么了老婆?” 沈知意抬起头看他,祈叶总算明白温柔乡是什么意思了,他咽了咽喉结,把脚从鞋底伸出来踩到了对方的两腿之间,隔着宽松的居家裤摩挲着里面硕大的性器,“我还要。” * 当你洗澡时,感觉水忽冷忽热的时候,那一定是有人跟你共用了同一个水源。 沉溺在温柔乡的祈叶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丈夫和哥哥呢,只不过祈叶从不在沈知意那边过夜,只在工作的间隙享受着小媳妇温存的照顾,一时间竟然抓不住什么把柄,但两人明显都感觉到自己最近备受老婆的冷落。 “不可能,那个狐狸精已经被我拖住了,难道还有另一个狐狸精?” 原来虞归晚自从上次抓奸在床后就恨透了盛清淮,于是利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对盛清淮施压,但盛清淮也不是好惹的,“虞少爷,你要和我两败俱伤吗?” “抢别人老婆,你要不要脸?” 虞归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虚张声势地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别到时候被搞到破产哭都来不及。” “这点小麻烦还不至于把我搞垮。”盛清淮对着情敌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虞少爷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小叶十几年的兄弟之情,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会不管我吗?” “卑鄙!”虞归晚气得吐血,“你居然勾引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 “弟弟又怎么样,反正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曾经盛清淮的心里很纠结这个关系,但是现在想通了反倒坦然了,甚至炫耀地补了一句,“我是小叶的初恋,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他十几岁的时候你见过吗,可漂亮了,而且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从来不会避开哥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虞归晚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双性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发育出成熟的体征,能够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性面前这么毫不避讳,几乎是等同于默许对方可以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了。 可恶,难道祈叶真的喜欢青梅竹马的哥哥吗,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虞归晚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跟情敌互相伤害,“可他现在还是和我结婚了,初恋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奸夫。” 盛清淮的心口一痛,很没安全感地喃喃道:“小叶他……喜欢我的。” “他早就不喜欢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门勾引他的,送上门的狐狸精当然是不要白不要了。”虞归晚从小在纸醉金迷的豪门世家长大,自然也见惯了那些桃色绯闻,于是再接再厉地打击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不主动送上门,他都懒得搭理你。” 盛清淮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沦落至此,但为了在情敌面前不落下风,也反击道:“你也不必对我使激将法,小叶要是喜欢你也不会出轨了,勉强维持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偏要勉强。”虞归晚晃动着无名指上快要闪瞎人眼的钻石婚戒,“这个是他在婚礼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的,那个时候他还买不起这么大的鸽子蛋,可是他说不能委屈了我,就画了两幅画,一幅叫《星空》,一幅叫《睡莲》,他说自己画得很糟糕,练习了好几年也拿不出手,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那是……小叶给你画的?” 盛清淮的脸色一白,回忆起小时候祈叶报班上美术课,身上脸上总是沾满花花绿绿的颜料,小孩子当然创作不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但祈叶的临摹功底比同龄人要厉害很多,总是像模像样地仿照出课本上印着的插画问他喜不喜欢,他要是说喜欢,祈叶下次就会努力模仿得更像。 第一次见到《星空》和《睡莲》的时候,他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心痛到颤栗的感觉,仿佛穿越漫长悠久的时光,他似乎无数次见过这两幅画的各种形态,如孩童涂鸦般的稚嫩笔触,渐渐成熟的画风,以及最后接近完美无瑕的收尾。 “哥哥,你喜不喜欢?” 脑子里恍惚地响起弟弟的声音,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底下的署名是祈叶。 “哥哥很喜欢。” 那是盛清淮第一次隔着玻璃橱窗看着弟弟画出来的东西,这两幅画就好像完全按照他的审美画出来的一样,他试着想象小时候画工还不娴熟的弟弟是怎么一点点地练习才画得这么好的,心里也不自觉地升起一丝隐秘的希望——小叶最了解哥哥的审美,所以,这是不是给哥哥画的? 现在要他怎么相信,他最喜欢的这两幅画,居然是为了给自己的情敌买婚戒才创作出来的。 “像你这种自愿送上门的狐狸精怎么能体会到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虞归晚却很是自得,不停地炫耀着自己的婚戒,“别说鸽子蛋了,他连9.9的塑料戒指都不会给你买的。” “你闭嘴。”盛清淮红着眼眶抓住了他的衣领,语调颤抖,“你居然让我的宝贝弟弟卖掉画给你买戒指?” “买戒指怎么了,我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的。”虞归晚愤愤地甩掉他的手,“你再嫉妒也没用,想让我和老婆离婚,除非我死了。” * “喂,你干嘛老是戴着那个戒指?” 祈叶奇怪地发现虞大少爷又把那颗夸张得闪瞎人眼的婚戒拿出来戴,忍不住提醒道:“很贵的,要是不小心掉了怎么办。” “你管我啊,我就要戴。”虞归晚抓过了他的手,“倒是你,为什么不戴,想在别人面前装作没结婚的样子?” “你想多了,谁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祈叶一脸无语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猝不及防地被含进嘴里轻舔,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顿时像触电一样,“唔……放开。” “不放,谁让你不戴婚戒的。”虞归晚抬起秾艳的眉目盯着他,“喂,你老实说,我和你哥哥哪个比较好看?” 祈叶愣了一下,“……都好看。” 虞归晚却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你倒是两边都不得罪,想要享齐人之福?” “……” “我警告你,想都别想。”虞归晚猛地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怀里,“饿了没,喂饱了就不会整天想着别的男人了。” “我不饿,你别乱摸。”祈叶想要弄开他的手又怕碰坏那个昂贵的钻戒,急得面红耳赤的,“你摘下来。” “老婆送我的,我为什么要摘。”虞归晚的声音透出了几分羞怯之意,“祈叶,你那个时候愿意卖掉画给我买戒指,其实我的心里很欢喜。”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祈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知虞归晚低头吻住了他,“我喜欢你,祈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我想给你买钻戒,想和你结婚,想让你给我生宝宝,可是你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被家里逼婚的,你真讨厌。” 这又是喜欢又是讨厌的把祈叶都给搞懵了,虞归晚却吻得越来越黏糊了,“我知道老婆心里有别人,可是我还是好喜欢老婆,我这样是不是太贱了,你别理那些狐狸精好不好……” “你哭什么。” 微凉的泪珠溅在脸上,祈叶简直不敢相信一向骄傲的大少爷能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虞归晚却是越想越委屈,哑着嗓子哽咽道:“我不该哭吗,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出轨,被别的男人内射,还不让我打小三,他是你的好哥哥,那你怎么不跟他结婚,去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遇到事情不是哭就是闹,结个锤子婚。 祈叶生无可恋地劝道:“我说要和他结婚了吗,你要是觉得出轨这件事让你难堪了,那我们就私底下先离婚,等过一段时间适应了再告诉你爸妈。” “我才不离呢。”虞归晚哭得更厉害了,搂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跑掉的样子,“离了不就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吗?” 祈叶见他哭得犹如含露玫瑰一般,一时间居然看呆了几秒,虞归晚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甚至还带着泪水咸咸的味道,“老婆,嗯……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吧,怀着宝宝你就不会出去浪了。” * “儿子,我怎么听你家里的佣人说你最近天天在家熬中药,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没有,妈,我就是养生,养生一下。” 虞归晚自从动了想和老婆生宝宝的念头后就勤奋地耕耘,只是祈叶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时间久了虞归晚难免就怀疑是不是自己有毛病,他忐忑不安地去医院的男科做了全面体检,检查结果却显示他的精子活性没有任何问题,很健康。 那怎么就怀不上呢? 所谓病急乱投医,既然西医检查不出问题在哪,虞归晚只好借助神秘的东方力量,中医里关于治疗不孕不育的方子流传下来很多,他就每天煎一服,大部分药材喝起来都苦得要命,但他一想到自己的宝宝,只好泪汪汪地捏着鼻子硬喝了下去。 不过虞归晚不知道的是,问题并不是出在他身上,祈叶生怕自己怀上了,每天吃避孕药比他吃中药还准时,按照这个进度估计再过一百年也怀不上。 “老婆,亲亲……” 这天,虞归晚喝完中药又来耕耘了,祈叶却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你吃了什么,这么苦?” 虞归晚这才发现自己喝完药忘了漱口了,祈叶舔了舔唇疑惑道:“怎么有点像中药的味道,你生病了?” 虞归晚掩饰道:“嗯。” 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治疗不孕不育特意吃药的吧,太丢脸了。 “生的什么病,不会传染吧?”祈叶紧张地后退了两步,“你都生病了还做。” “你……嫌弃我?” 嘴里苦涩,虞归晚心里的滋味却更苦涩,他的脑子里情不自禁地联想着,祈叶要是知道他是个生不出宝宝的男人会怎么样,是不是第一时间就把他休了,转头就去找更能生的男人? 他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里的泪珠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这样的。” 莫名其妙的。 祈叶看他活蹦乱跳的,估计也没得什么大病,还当他是少爷脾气太过娇气了,虞归晚却因为这不孕不育的毛病变得疑神疑鬼的,开始偷偷摸摸地跟踪起了祈叶。 终于,蹲点了一周后,虞归晚发现了沈知意的存在。 看着男大学生年轻的脸庞和青春洋溢的躯体,虞归晚躲在暗处心痛难忍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按照他以往的暴烈脾气,发现了新的狐狸精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去痛骂对方。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知道了自己不能生育的毛病后就越发地自卑起来,脑子里只萦绕着一个想法——老婆果然找了更年轻更能生的! 全身止不住的发抖,他浑浑噩噩地回了娘家,扑到妈妈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第13章 虞归晚平时很爱面子,哭得这么惨的情况前所未见,虞母看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彷佛天要塌下来似的,连忙问他这是怎么了,虞归晚这才一股脑地把憋在心里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他是怎么辛苦备孕却总也怀不上的,老婆嫌弃他就在外面包了个年轻漂亮的男大学生,说得抽抽噎噎的,把摆在旁边的抽纸都给用掉了一卷。 “妈,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跟他离婚。” 虞归晚六神无主地跟自己的母亲寻求安慰,如果说他之前在这段婚姻里还是处于略显优越感的地位,毕竟祈叶跟他结婚的时候一无所有,是他把祈叶捧到如今的地位,于情于理,祈叶都不应该舍弃他这个“糟糠之夫”,但生不出孩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却是致命性的缺陷,就算祈叶因为这个原因想离婚,大众舆论也会表示理解。 “唉,我可怜的小鱼儿,你怎么也遗传了你爸的体质呢?” 虞母叹了口气,原来好巧不巧的是,虞归晚本人正是试管受孕的产物,当年夫妻俩因为总也怀不上,迫不得已借助了科技的力量,但试管取卵很是遭罪,虞母跟丈夫大吵了一架就决定不再生第二个了,这么多年把宝贝儿子如珠似玉地养大,没想到又遇到了同样的状况。 所以她现在倒不会怀疑也有可能是祈叶的问题,只忧心忡忡道:“你们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没动静,看来小祈已经知道你的毛病了,你说他在外面偷偷养了一个大学生,估计是打算弄一个私生子出来了。” 虞归晚想到老婆肚子里怀着别人宝宝的模样,不由眼眶红红道:“妈,你以前不是说过老婆在外面玩玩也就罢了,有了孩子就收心了,可是现在我……怀不上,难道要我去养别人的孩子吗?” “没办法呀,肚子长在小祈自己身上,他要是真想怀孕的话,你拦都拦不住。”虞母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开导道:“小鱼儿,有些事情要看开一点,虽然孩子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啊,你才是明媒正娶的原配,那些养在外面没名没分的还能越过你去?” 虞归晚还是不开心,“那他要是真的搞出了私生子,以后那个男的父凭子贵怎么办,那个男的本来就比我年轻,有了孩子怕是更猖狂了。” “这倒是个问题。” 虞母想了想,就趁着儿子不在的时候把祈叶单独叫过来谈话,“小祈,我和你爸爸平时在外面有一堆生意要打理,对于你们夫妻俩的关心有些疏忽了,小鱼儿这孩子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脾气难免骄纵些,你别太往心里去。” “没事的……妈。” 祈叶婚后并没有和长辈同住,因而关系并不算太熟络,态度显得有点拘谨。 他是哪里又惹到虞大少爷了吗,怎么直接就请家长了? “小鱼儿的毛病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我们家对不住你,我看他的体检结果好好的,以为不会有什么事。”虞母露出了微微愧疚的神情,“同为能做母亲的人,我理解你的感受,就算有领养这个渠道,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自己亲生的孩子,但要是为了这种事一直折腾自己的身体,时间久了也会怨恨自己的丈夫。” 祈叶:??? 这是什么新型暗语吗,他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所以,你在外面找人的事情,妈妈是可以理解的。”虞母面色沉重地抓过他的手,“小祈,妈妈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但我就这一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因为不能生育这件事留下心结,你在外面再怎么花天酒地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以后生下来的孩子,都得记在小鱼儿的名下,当然,我会当成亲生的来疼,分的财产不会少一分钱。” 祈叶彻底懵了,“不能生育?” “是啊,结婚这么久一直怀不上,其实我早该猜到的。”虞母唉声叹气道:“听小鱼儿说他最近一直在熬中药喝,真是个傻孩子,这种毛病哪里是喝药就能治好的,是药三分毒,你倒是帮我劝劝他别再喝了。” 原来虞归晚是得了不能生育的病吗,怪不得最近变得怪怪的…… 等一下,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吃了避孕药的缘故吧? 祈叶心虚地低下头,憋笑憋得很辛苦,“您放心吧妈妈,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他。” “我就知道你是好孩子。”虞母顿时一喜,拿出了手提包里的一张银行卡,“你那个……养在外面的大学生,妈妈不方便亲自去见,就当是我给的营养费吧,记得让他补补肾,平时多吃点维生素啊叶酸什么的,这样生出来的宝宝才会更健康。” 如此通情达理的长辈让祈叶一时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回家的时候果然又看到虞归晚偷偷摸摸地在厨房里喝中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别喝了。” “你是猫吗,走路都不出声的。”虞归晚一脸紧张地把身后的药罐遮住,“我我我……我养生不行啊?” “可以啊。”祈叶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我去找我的男大学生。” “不要!”虞归晚颤抖着抱住他,声音酸到了极点,“老婆,你不要去,我能生的,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生的。” “你果然跟踪我了。”祈叶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小情人的存在,不免担忧道:“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能做什么,他比我年轻比我能生,你会找那样的也是理所当然的。”虞归晚咬着唇不甘道:“你放心吧,妈妈已经教过我了,我不找他麻烦,只要你别离婚。” 原来不孕不育对一个男人的打击这么大吗? 但祈叶怎么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要是说出来恐怕大少爷第一时间就把他绑起来不准吃药强制受精了,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你真的不会去找小沈的麻烦?” “小沈小沈叫得真是亲热。”虞归晚哼了一声,“我查过了,你一周也就去个一两次,也没有在我眼皮底下瞎搞,倒是比那个主动贴上来的狐狸精好多了。” 也许是沈知意给人的感觉太过纯良了,虞归晚对他的敌意倒没有对盛清淮那么重,自欺欺人地洗脑自己这个只是祈叶包养的代孕工具罢了。 祈叶松了口气,他本来以为以大少爷的暴躁脾气,小沈那么软糯的性格会被欺负死,没想到不孕不育的打击让虞归晚无奈地接受他外遇的事实,避免了过于激烈的冲突。 骄纵任性的少爷都让步了,他也不好再得寸进尺,于是放缓了态度道:“一个人的价值又不是靠能不能生孩子来决定的,你也不用太过焦虑,我没那么介意这种事情。” “真的?”虞归晚被他哄得心里一软,跟老婆撒娇道:“那你亲亲我。” 祈叶蜻蜓点水地碰了他一下,虞归晚不满地睁开眼,“不够不够,一天要亲够一百下。” * 虞归晚自从深受打击后就把傲娇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他生怕老婆被外面的野男人勾引走了,于是在床上更卖力地伺候老婆,而祈叶平时在小情人那边习惯了温柔体贴的缠绵,回到家里面对略显粗暴的丈夫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经常被肏得喵喵叫。 “不要……好深,嗯啊……快坏掉了……” 祈叶挺着鼓涨的小腹被抱着肏,虞归晚对于自己不孕不育的事情很在意,每次做爱的时候总会拼命地往他的子宫里灌满阳精,灌到他的肚子大得像孕妇一样才满意,着魔地吸着他胸前的两颗小红豆,“老婆的奶头好甜,是不是快怀孕了,准备给宝宝吃的对不对?” 祈叶不忍心打破他的美好幻想,只能无奈地配合着他,“快怀孕了,你别这么抱着我,肚子里好涨啊。” “谁让老婆的小骚穴太贪吃了,一直紧紧地吸着我不放呢。”虞归晚一边抱着他走出房间一边在他耳边暧昧道:“我给家里的佣人放了一天的假,今天我们想怎么做都可以。” “不行,精液快要挤出来了,会流到地上的。” 祈叶打死都不相信虞归晚会自己收拾屋子,一想到明天会被休假回来的佣人发现满地精斑的窘境,他就害怕地夹紧了大肉棒堵住自己的穴口,“别再射了,吃不下了。” “你要是真吃不下,怎么三天两头地惦记你那男大学生,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虞归晚虽然委曲求全地容忍了妻子包养小情人,可他生来就不是心胸豁达的男人,每次看到祈叶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就气得吐血,惩罚似的往祈叶的屁股扇去,“想受精的话三秒钟不就够了吗,你就是贪吃,一根吃不够要吃三根,这么喜欢吃是吧,都喂给你!” “呜呜……我错了,子宫被老公射得好酸啊,要死了,已经到极限了……” 祈叶的双腿抽搐着夹在了丈夫的后腰上,整个人就跟被玩坏似的露出了又痛又爽的高潮脸,两只手抓在虞归晚的肩背挠出了艳丽的红痕,嗓子已经哭哑了,“不贪吃,只吃老公的一根就够了嗯……” “骗子,花心的骗子,你对其他男人也是这么说的吧?” 虞归晚深知妻子就是个喜欢贪吃大鸡巴的荡货,一天喂不饱就要躺到其他男人怀里发浪,因而也不管祈叶如何求饶,只一个劲的狠命操着他的屄穴,被插得嫣红外翻的蚌口早就合不上了,两片肥软的肉唇就跟挂了白霜似的往下流淌着浑浊的淫精,最后汇聚到股缝那边,一滴一滴往地上溅落着黏稠的液体。 “骚死了。”虞归晚把他抱到镜子前面,捏住他的下颌逼他看向镜子里淫乱的样子,“干脆上班的时候也这么挂在老公身上好了,反正骚穴里不插东西就痒得流水,回家了还得给你洗内裤。” “不用你洗。”祈叶羞耻地咬住对方白皙的肩头,“我不要照镜子,肚子变得好大好难看。” “哪里难看了,都是我灌进去的种子。”虞归晚不悦地板起脸,反倒把他抱得更近了,砰砰地拍打着那个绵白软糯仿佛裹着一团水馅的肚皮,“这就是你怀孕的样子,当妈妈的双性最漂亮了,不准说自己丑。” 他才不要当男妈妈呢,怀孕了大着肚子就没办法尽情做爱了…… 祈叶在床上被丈夫和小情人伺候得很是舒爽,在身体的淫堕下渐渐也就接受了这种开放式的性关系,而此时他的白月光哥哥却陷入极度emo的情绪里。 原来自从上次虞归晚炫耀自己的鸽子蛋婚戒后,盛清淮的心里就破防了,并不是因为宝贝弟弟给情敌花了多少钱,而是他突然意识到,他这个曾经被祈叶捧在手心里珍重对待的白月光,其实早就成为了过去式,祈叶也会对别的男人动真心,他不再是祈叶心目中的唯一了。 他想要的不是昂贵奢侈的钻石,而是祈叶的偏爱。 “小叶真的只是把哥哥当成主动送上门的狐狸精吗,就没有一点点想哥哥吗?” 不得不说虞归晚的激将法误打误撞了,盛清淮在意死了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于是就趁着做生意的借口跑到了国外,其实就是想看看祈叶会不会透露出让他回来的想法。 可惜,祈叶的直男思维怎么能参透这种矫情迂回的恋爱脑呢,他就是单纯觉得,哦,哥哥去国外玩了,还每天在朋友圈发一些画面很唯美的照片,不愧是文艺青年。 但祈叶不知道的是,为了拍出那些照片,就算是天生丽质的美人哥哥也不得不一遍遍地找对角度才能拍出最完美的一幕,可是祈叶看完后却连一个点赞都舍不得给他,活像个白嫖的渣男。 “小叶居然连一个小爱心都不肯给我,难道他已经厌弃我了……” 盛清淮站在镜子前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己的脸,他已经二十六了,再过几年就三十了。 男人一过三十,就像枯萎的黄花一样,性功能和颜值都会出现显着下滑。 原本盛清淮这种独立自主,靠自己打拼事业的男人是不应该过于在意这个问题的,可他一想到自己早已丧失了白月光的地位,在弟弟心目中沦为了普通的男人,如果现在再不抓紧保养的话,等到人老珠黄可能连弟弟的手都碰不到了。 他一脸复杂地拿出了行李箱里的一盒包装精美的葡萄籽胶囊,这是妈妈托他代购的,说是这个牌子国内的版本和国外的版本不一样,一定要让他来原产地买,每天三颗,抗衰老很有效。 他又拿出了另一盒包装得很隐蔽的,黑咕隆咚的罐装瓶子,这是爸爸托他代购的强力肾宝,这个在国内是没有的,商家大吹特吹这个喝了以后可以让七旬老汉都重振雄风。 一点都不好喝。 盛清淮仰着头把肾宝混着葡萄籽一起咽了下去。 嘴里苦,但他一想到自己都出国三天了,祈叶还不让自己回去,心里就更苦了。 临睡前,他最后一次刷了刷朋友圈,想看看祈叶有没有发新的动态,结果好巧不巧地刷到了虞归晚发的动态—— “咔——” 床头摆着的肾宝瓶子被捏到变形了。 盛清淮冷着脸,在下面评论了一句—— 虞归晚: 第14章 虞归晚本来大好的心情被盛清淮阴阳怪气的评论气到内伤,而盛清淮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想着虞归晚都需要吃生蚝补身体了,那岂不是最近过得很性福,再一想到自己在异国他乡凄凄惨惨喝肾宝,只为了验证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真是输得一败涂地。 小叶和别的男人过得很性福,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就是所谓的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吗,不管他再怎么取悦祈叶,祈叶也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用完就丢的性玩具而已,哪怕他消失好几天,立刻就会有新的男人顶上。 祈叶会给虞归晚画《睡莲》,画《星空》,买璀璨夺目的大钻戒,却只会送给他枯萎凋零的玫瑰花。 他已经不配得到祈叶的爱了。 盛清淮的性格不像虞归晚那么孩子气,他是个情绪稳定的成熟男人,就算心痛难忍也不至于失态到嚎啕大哭,他的脸上甚至都没有眼泪,只是平静地打开手机上的APP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 * 哥哥出国这短短几天的时间并没有给祈叶带来多少离别的实感,不过盛清淮这次回来后祈叶就感觉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变矜持了? 比如,现在两人独处一室的时候,按照他的预想,哥哥早就应该凑过来了,但哥哥没有。 祈叶自从尝过哥哥的入珠肉棒后就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只不过哥哥和小沈不同,小沈是那种特别单纯好骗的傻白甜,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会毫无底线地宠溺,而哥哥虽然也会纵容他,却更有成年人礼尚往来的交换思维,付出什么总要得到什么。 万一,哥哥想要的是名分…… 祈叶不免又想到虞大少爷一个不爽就闹得鸡犬不宁的样子,更何况他还有小沈,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这都不是双全了,要让三个男人和谐共处简直就是地狱级别的难度。 祈叶虽然馋极了哥哥的身子,但他看哥哥现在略显冷淡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却不敢轻举妄动,而盛清淮见到弟弟毫不在意自己的态度,原本郁结的情绪更是直接沉入了谷底。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过了半响后祈叶才开口询问,“哥哥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白?” “没什么的。”盛清淮轻咳了两下,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我就是吹了一夜的冷风,着凉了而已。” 祈叶这才想起来,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确实会有吹冷风的坏习惯,不由关切道:“我让助理给你泡一壶热咖啡暖暖身体吧。” “心都冷了,身体暖起来有什么用。”盛清淮幽怨道:“小叶最近过得很享受?” 祈叶不自在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角,“还好吧。” “是不是只要哥哥不来找你,你就不会想哥哥?”盛清淮的声线微颤,“也对,小叶这么受欢迎,想要献身给你的男人多得是,我算什么。” “哥哥,你不是才走了三天吗?” 祈叶对于哥哥这怨妇似的表现一脸错愕,盛清淮却忍不住爆发了,“可是以前,别说三天了,就算我离开三个小时,你都会不放心我。” 以前,以前你是一出门就会被偷拍的仙女姐姐能比吗,要是不看紧一点遇到坏人怎么办…… 祈叶这才知道哥哥是因为出国后自己没关心他的安全闹情绪了,只能无奈补救道:“我当然知道哥哥在国外一切平安,你不是每天都会发朋友圈吗?” “原来你有看。”盛清淮顿了一下又问,“我拍的那些景色……好看吗?” 祈叶不知怎的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地想到了哄好哥哥的话,“那些景色是漂亮,不过都没有哥哥好看。” 盛清淮“嗯”了一声,“你要是喜欢,哥哥可以给你当秘书,天天在你身边给你看。” 祈叶吓了一跳,盛清淮眯起眼睛,“你以为哥哥是开玩笑的吗,我当年被亲生父母认回去以后,其实过得并不如意,我的家族是母系氏族,核心产业都是传女不传男的,所以我小时候走丢后她们并不重视,直到……我的双胞胎妹妹遇到车祸出事,她们才急着找回我,但是我心里清楚,只要妹妹的情况一好起来,我就会被毫不犹豫地舍弃掉,甚至,逼着去联姻。” “哥哥……”祈叶还是第一次听到盛清淮讲述自己的家族秘辛,一时间情绪复杂,“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所以,只有和小叶成为家人的那段时光,才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盛清淮牵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我们分开后又重逢的那一天,我的心跳得很快,我以为那是见到家人的喜悦之情,后来我才知道,我对小叶是爱情,可是,你已经不爱哥哥了。” 祈叶莫名觉得此刻的氛围有种时过境迁的沧桑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放下了,我还拿你当哥哥,只是,不可能再有那个时候的心境了。” 盛清淮眼中一痛,“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小叶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但我总还奢望着,你能稍微爱我一点,一点点就好。” 祈叶被哥哥卑微的态度弄得进退两难,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白月光,就算姐姐变哥哥,依然会被过去的经历勾起旧情,他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我已经非常努力地爱过你一次了,我的爱就像一杯水,倒出来就没有了。” “没关系的宝贝,哥哥爱你,你只需要给哥哥一个爱你的机会就好了。”盛清淮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我会用我的爱把你的心重新装满的。” 祈叶自嘲地笑了笑:“可我是个花心的渣男。” 盛清淮虽然醋得要死,但为了得到弟弟的原谅,只能强忍着酸意道:“都是哥哥把小叶变成这样的,小叶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满足,哥哥愿意和其他爱你的人一起满足你。” * 不久后就到了盛清淮的生日,一年就一次的日子祈叶也不忍心拒绝,所以在哥哥提出想带他回家的时候他就跟来了。 盛清淮至今还保留着以前他住过的房间,甚至连他当年来不及带走的衣服都妥帖地保存在衣柜里,勾起了他尘封已久的回忆。 如果按哥哥的视角来看的话,他作为一个青春期刚刚发育的双性,岂不是跟哥哥同居的时候换衣服一直不锁门,洗澡的时候忘记拿内裤就伸出手让哥哥帮忙递进来,还天天缠着哥哥,哥哥离开自己超过三小时就要闹…… “小叶以前在家里很黏着哥哥呢。” 盛清淮怀念地拉起他的手,“今天是哥哥的生日,能让哥哥看看你穿校服的样子吗?” 要玩校服play吗? 祈叶的脸微微发烫,他高中时期的校服是那种很简约的蓝白款,虽然不是那种肥大到夸张的土气运动衫,但也并不是很修身的设计,高中的均码尺寸穿在成年后的自己身上刚刚好。 他现在才二十出头,脸上还残留着些许少年感,穿上校服倒是像模像样的,盛清淮的眸色不由得深邃了几分,把他抱到腿上,“宝贝还真是没怎么变,就是个子长高了。” 祈叶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哥哥你倒是连性别都变了,有点不甘心地问,“那要是我生日的那天让你穿女装,你肯不肯穿?” “宝贝想看我穿女装吗?”盛清淮想了一下,“那恐怕要找人专门定制了,哥哥这个身高的女装不好买成衣。” “不用了!”祈叶绝望地缩到哥哥怀里,哥哥现在的身高即使穿上裙子也不是他记忆里的仙女姐姐了,反而会让他有种小孩开大车的挫败感。 “对了哥哥,你怎么不准备生日蛋糕啊?” 祈叶抬起头,恰好和哥哥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两人的眼神接触暧昧得彷佛要拉丝一样,他不自在地撇开脸,“别突然这么看着我。” “你以前嫌生日蛋糕太腻了,总是吃不完,最后还不是全都让我解决。” 盛清淮解开自己的衣领,“浪费食物是不好的行为,所以,我们今年不吃蛋糕,我随便小叶怎么吃。” “这是什么?” 祈叶震惊地发现哥哥的脖子上居然戴着一个项圈,色情黝黑的情趣装饰在雪白优雅的天鹅颈显得格外淫靡。 “想让……宝贝喜欢。” 盛清淮一点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扣,清冷禁欲的脸蛋流露出微微羞赧的神色,“以前小叶上学的时候,喜欢看那种漫画,我觉得小叶太早熟了就偷偷没收了,现在小叶成年了,可以尽情地享用哥哥了。”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这不就是性奴的装扮吗?” 祈叶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却情不自禁地吞咽了几下喉结,只见哥哥的全身都被黑色皮革紧紧束缚着,纹路流畅的胸肌和腹肌被勒出了饱含力量感的线条,处处都散发着男性的性感,而下体的阳具也套上了贞操环,要动手才能解开。 “我不是……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吗?”盛清淮虽然也觉得这样的打扮过于羞耻,可谁让这是弟弟的xp呢,只要祈叶喜欢,不管是女装还是性奴他都愿意尝试。 怪不得总是被大少爷骂闷骚狐狸精…… 祈叶有点顶不住了,“原来你不是自己想搞校服play,是为了满足我?” “嗯。”盛清淮点了一下头,主动仰起脖颈暴露在他面前,就像自愿献祭的羔羊,“小叶,抓住这里,骑在哥哥身上动吧,我想被小叶榨干。” “盛清淮,我感觉我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 祈叶仿佛被蛊惑似的一手抓住哥哥的项圈,这种彻底掌控一个雄性的感觉让他愉悦地眯起了眼眸,他的另一只手在贞操环的金属系扣来回摩挲着,“哥哥这么快就硬了。” “因为,喜欢小叶。” 盛清淮躺在下面迷恋地看着风流花心的弟弟玩弄自己的样子,“小叶帮我解开吧,已经硬得受不了了。” 祈叶却没有立刻帮哥哥解开,反而恶劣地沿着黑色皮革的轮廓撸动着哥哥的巨茎,满意地看到美人哥哥情动喘息的模样,“宝贝,老婆,我想要。” “哥哥欺负小沈了。”祈叶有些抱怨地指责道:“你明知道他这个人傻乎乎的,你还逗他,说下学期要把他送去南极养企鹅,小沈都快哭死了。” “我跟他随口一提,他自己信的。”盛清淮想到这个新冒出来的情敌就一脸妒意,沈知意那副气场弱弱的,只会黏着老婆的行为反而让他更有危机感,因为祈叶这个人从小就比较吃软不吃硬,总是习惯性地护着弱势的那一方。 “我知道,他又年轻又贤惠,小叶很喜欢那样的吧。”盛清淮不自觉地又开始了茶言茶语,“哥哥今天过完生日已经27了,怎么比得上男大学生的体力,只能躺在下面让宝贝自己动。” 祈叶羞红了脸,“你哪里比不上,前几天我都差点下不了床。” “那今天,你让我下不了床好不好?” 盛清淮伸出掌心从校服的衣摆钻进去,两手并用地揉玩着他的小奶子,“来,老婆。” “唔啊……哥哥的肉棒好硬,一下子就戳进来了,哈……” 这是祈叶第一次尝试彻底压制在男人身上骑乘,涨硬的粗大肉刃直挺挺地戳进了花心里,就像骑马的时候在马鞍上竖着一根柱体似的,失去平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抓紧哥哥脖子上的项圈,放浪地动了起来,“把哥哥当成性奴一样骑了,我这样会不会很过分……” “哥哥今天就是你的性奴,小叶想怎么骑都没关系。” 盛清淮冷白的脸色随着弟弟骑乘的动作渐渐染上了薄红,颈间微微窒息的快感让他失控地用力地按在了毫无防备的柔软乳珠上。 “啊啊……” 胸部的刺激让祈叶呜咽出声,“坏哥哥,奶头快被按坏了。” “对不起宝贝,别夹那么紧,要射了。”盛清淮松开手,安抚地摸着祈叶小腹上的凸起,“哥哥还没进到你的子宫里,让哥哥进去。” “你们每次都把精液灌到我的子宫里,都是想让我怀孕的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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