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微微一暗,语气依旧冰冷,“我已经跟你低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看看这语气和态度,多么自以为是。 路吟冷笑:“别,我受不起,谭先生多高贵,哪能让您给我低头!” 谭归凛的耐心似乎被耗尽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差不多行了,你别得寸进尺。” 路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我得寸进尺?谭归凛,你是不是觉得我嫁给你,就得忍气吞声,感恩戴德?” 谭归凛的脸色彻底更沉,眼神晦暗:“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下误会更大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路吟气得浑身发抖,拉起被子捂住脸。 她闷闷的喊:“谭归凛,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本就烦躁,现在心情更加糟糕了。 谭归凛面色阴沉,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猛地一扯,被子被粗暴地拉了下来。 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床上的路吟,眼神里是化不开复杂难辨的情绪。 仅仅对视一秒,下一瞬,他突然站起身,紧接着俯身下去,单手用力,“哗”的一声将被子彻底掀开。 一时间,冷风灌进床铺,路吟一怔。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手快速探入她的腋下,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像是生怕她会逃脱;另一只手顺势圈住她的腿弯,动作一气呵成,轻而易举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路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眼中满是惊惶与不解。 “谭归凛,你干什么!”她挣扎着,试图挣脱。 可谭归凛手臂用力,紧紧抱着她,语气冷硬且强势:“跟我回主卧。” 路吟气得咬牙:“我不去!你放开我!” 谭归凛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直接大步朝门外走去。 路吟实在不满他这强势霸道的行为,怒道:“谭归凛,你再不放开我,我可不客气啦!” 虽然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可气势不能输。 谭归凛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起来:“你要怎么不客气?” “……”路吟确实没想好。 只不过是想逞口舌之快。 谭归凛见她不言语,威胁道:“再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敢。”路吟气得脸色发红,却不敢再挣扎。 来到楼梯口,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骂着:“谭归凛,你混蛋!” 听到她骂自己,谭归凛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抱着她稳步走下楼梯,径直朝主卧走去。 路吟被他抱在怀里,虽然心里气得要命,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进了主卧,谭归凛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别想着再跑。” 路吟气得抓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谭归凛,你无赖!” 谭归凛一把接住枕头,随手扔到一旁,语气欠欠的:“嗯,我就是无赖,不服气,你咬我啊!” 这人真是把无赖演绎得淋漓尽致。 路吟爬起来,跪在床上,与他对视:“你以为我不敢?” 望着眼前气呼呼的小女人,谭归凛的眼神满是笑意,突然俯身靠近她,声音低沉,“路大胆,我赌你不敢?” 话落,他又靠近,把嘴凑到她嘴巴跟前:“喏,咬吧!” 路吟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我才不会中你的计。” 想要让她亲他,门都没有。 路吟心里明白,再招惹他一定没好果子吃,便适时收了手。 不等他开口,便自顾自地爬到另一边,躺了下去。 为了表明自己的不满与反抗,她故意把动作幅度弄得极大,连扯被子都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唰”地一下将被子扯到身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谭归凛瞧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赌气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站了片刻,他才关灯,上床。 躺下了来后,他伸手将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一把抱过来。 路吟挣扎着,谭归凛语气中带着几分危险:“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话有用,路吟立刻乖乖的。 谭归凛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再惹我你就别想睡觉!” 赤裸裸的威胁。 路吟气得咬牙,却不敢再乱动,只能瞪着他:“谭归凛,你……” “睡觉吧。”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路吟趴在他怀里,心里依旧堵得慌,却不敢再闹。 她知道,谭归凛的耐心有限,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她。 过了许久,谭归凛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闷闷的问:“今天做什么去了?” 第222章 房间里静谧得落针可闻,路吟紧抿着唇,并未作答。 谭归凛满心期待,眼巴巴地等了许久,却始终没盼来她的回应,心里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一阵失落。 他低下头,额头与她的轻轻相抵,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暧昧的氛围瞬间弥漫开来。 “问你话呢?”谭归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呼吸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她的脸庞,温热又撩人。 路吟撇了撇嘴,语气淡淡的,带着几分嗔怪:“你不是都知道,何必多此一举。” 阿三和阿大早就一五一十地跟他汇报过了,她的行踪,他就跟装了定位似的,一清二楚。 谭归凛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眸中满是柔情:“我想听你说。” 别人的转述,哪比得上她亲口讲,在他心里,这完全是两码事。 两人紧紧相依,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呼吸也交织缠绕到一起。 “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路吟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话锋一转,抛出了新问题。 她微微皱起鼻子,尽管他刷了牙,可那股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还是没能逃过她的鼻子。 谭归凛一听,忍不住轻笑出声,眼里满是宠溺:“乖乖,你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出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还特意刷了牙,用了漱口水,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她察觉了。 “你才是狗鼻子!”路吟佯装生气,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那动作里藏着的亲昵。 谭归凛哪能放过这机会,身子一凑,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才慢悠悠地开口:“就抽了一根,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以后真不能瞒着你什么事。” 被他这突然的一吻,路吟的心跳陡然加快,可她还是强装镇定,重复着问题:“你到底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谭归凛不抽烟,他以前可是对烟味避之不及。这次回来,她却老是撞见他偷偷摸摸背着自己抽烟的样子。 好像烟瘾很大。 “两年前。”谭归凛收起了笑容,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如实回答道。 是她出事以后,他失眠得厉害,心情糟糕透顶,才开始借烟消愁。 话一出口,路吟便明白了。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心里五味杂陈。 沉默片刻,她随口一问:“好抽吗?” 谭归凛嗓音带着一丝笑意:“不好,没有你好抽。”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不着调的话。 “我是烟吗?”她佯装不懂他的另一层意思。 他轻笑一声解释:“你不是烟,是我老婆。”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抽。”谭归凛说完,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路吟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可语气依旧还是冷:“没有,你想抽就抽吧,我管不着。” 她知道他压力大,抽烟或许能让他稍稍放松些。 谭归凛伸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小脸,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嗓音也愈发低沉:“老婆管老公天经地义,你不让我抽,我就不抽。” 路吟嘟囔一句:“我可管不了你。” 谭归凛反驳:“你不止可以管我,还能对我为所欲为,这是我给你权利。” 他语调温沉,听得让人心一动。 路吟语气软了几分:“谭先生能不能给我点有用的,这些东西不实用。” 只要看得见摸得着的才实际。 谭归凛嗓音带着笑意问:“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容我想想。” 可她什么都不想要,怎么办? 话题就此终结。 短暂的沉默后,谭归凛的声音再一次,打破平静:“说说吧,今天去做了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轻易绕过的执拗。 路吟心里一阵无语,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了。 无奈之下,她选择如实相告:“去干架了。”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要是不说,他肯定会穷追不舍。 其实,谭归凛早就已经从阿三那里知晓今晚在会所发生的事。只不过,他想听她亲口说。 别人告诉他和路吟亲口说的,完全是两种概念。 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不愧是路大胆,真厉害。” 想起阿三在他面前绘声绘色地演绎,模仿路吟如何用酒瓶砸人,把对方吓住的样子。 当时他听得很认真,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象出路吟那副果敢又带着几分倔强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他为路吟的勇敢感到骄傲,可另一方面,又因为她独自面对危险而满心后怕。 她一向胆子大。 路吟听着这话,神情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夸奖还是什么?” 其实她本就没打算瞒着他,毕竟报仇这件事,还需要他帮忙。 谭归凛的嗓音里笑意更浓了:“当然是夸奖。” 毕竟,仇要亲手报,才解气。 说完,他又正色道:“你能不能把你经历的事情都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更好地帮你报仇。” 虽然他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但不够详尽。还有很多事情疑点重重,他查不到。 路吟仰起头,试图与他对视,可房间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谭归凛,我的手不是因为那次绑架受的伤,所以你不要自责难过了。” 跟他没有关系。 谭归凛的呼吸猛地一滞,身体也本能地僵住,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笃定:“是陈文做的?” 怎么可能不自责,不内疚。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嗯!” 路吟言简意赅,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当然,她隐瞒了是沈斯年救了自己这件事。 谭归凛听完,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心里一阵发寒。 原来,她好不容易侥幸活下来之后,还差点再次遭遇不测。 过了许久,谭归凛才艰难地开口:“既然你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为什么?回想起得知谭归凛不仅没来救自己,还和温妤在一起的时候,路吟的心早就被撕裂成碎片。 失望透顶,伤心欲绝的她只想逃离。 不知是在回忆还是思考什么,过了许久,路吟才幽幽开口:“没有为什么,我当时只想一个人待着。” 若不是回来报仇,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恨我吗?”谭归凛的语气沉重,心中犹如巨石压着。 他不敢想象,她经历过多么残忍可怕的事情? 即便是他已经亲手把那些伤害你的人全部解决,却依旧弥补不了她所受到的伤害。 谭归凛没有告诉路吟,其实绑架她的凶手和幕后主使早就落网,且全部被他解决,无一幸免。 路吟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轻轻摇了摇头:“在云水镇,我说恨你,那是气话。”顿了顿,她又接着说:“我没有恨你,真的。” 站在他的立场和角度,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刚刚开始会失望,难过。还会埋怨责怪。 可仔细想想,凭什么呢?她有什么资格? 小时候,路吟常常因养父母偏心弟弟,忽视自己而难过。可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后,那些纠结与难过便悄然消散,因为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接受不被爱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 因为情有可原。 所以,她坦然地接受一切,包括谭归凛不爱自己这件事。 谭归凛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声音里满是悲痛,近乎哀求:“你恨我吧!求你!” 第223章 在他看来,如果她不恨,就意味着她心里已经不在乎。 对他来说,不在乎比恨更加令人揪心和恐怖。 路吟清晰地听出他语气里的颤音,故意用轻松的语调打趣道:“这种要求我还是头一次见。” 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唯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路吟喊道:“谭先生。” 男人没有回应。 “谭归凛!”她提高一点音量,男人依旧没有出声。 “喂!”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胸膛。 “喂在呢?”男人那闷闷的声音终于响起。 路吟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位喂先生,你能不能给点回应。” “回应。”谭归凛竟真的只说了这两个字。 路吟笑得更开心了。 这人真的是……好幼稚! 听到她轻快悦耳的笑声,谭归凛心中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只要她开心,他的心里也跟着欢喜。 等她笑得差不多了,路吟问道:“恨你有好处吗?” 谭归凛立刻回道:“这是当然。” 紧接着,他笃定地说:“只要你提要求,什么我都答应。” “那我恨你。”路吟回答得干脆利落,片刻后又说:“这位我恨的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去倒杯水给我吃药,我好像吃太饱了。现在胃有点不舒服。” 谭归凛依言,掀开被子起身。 站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只要吃药吗?用不用我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很容易生病。 他想,是时候带她去做个全身检查,好好帮她调理一下身体。 “不用,吃点药就行。” 等她吃了药,谭归凛躺下来,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 “睡吧。”谭归凛淡淡吐出两个字来,然后将她脑袋搂入怀里,紧紧抱着她。 另一只手落到她的肚子上,温柔地轻轻揉着。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隔天早上,路吟起床,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间。 洗漱完下楼,吃过早餐,她自己出门。 司机要送她,被她拒绝。 她自己开车去机场。 如果司机载她,谭归凛会马上知道。 登上飞机之前,她给谭归凛打电话。 估摸着他应该在忙,所以没有接。 路吟编辑微信,发过去。 上飞机后,手机关了。 谭归凛说过,等他今天把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好,就陪她一起去南城。 不过,路吟不想。 一个小手术而已。她自己一个人可以,不想再依赖任何人。 四个小时后,飞机抵达南城。 路吟打车去了酒店。 刚刚到房间里面,电话响起来。 接通之后,她率先喊人:“沈大哥。” …… 另一边,谭归凛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先是开会,之后又见客户。 等闲下来有时间,拿出手机一看,看到路吟发的微信。 乖乖: 谭归凛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望着那段话。 心底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所萦绕。 明明说好的他陪她去,可她却一声不吭,悄无声息地走了。 为了陪她,他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好。 退出微信,他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挂断后,他给阿三打电话。 “太太自己去南城了,你们没有发现吗?”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可言,平静如水却威慑力十足。 阿三不明所以:“太太早上出门时,不让司机跟着,说是要去找你……” 说到这里,阿三已经恍然大悟,顿时慌了。 “我马上联系暗中保护太太的保镖。” 谭归凛冷冽道:“不必了,让他们统统别干了。” 虽然他清楚,她是故意为之,想独自离开。 以她的聪明程度,想要避开暗处的保镖轻而易举。 可,保镖确实失责。 对面的阿三有些噤若寒蝉,只能遵从命令:“好的,先生。” 谭归凛又问:“把昨天抓的那个陈文带去半山别墅,我马上到。” 结束通话之后,谭归凛立即给阿大打电话。 彼时的阿大在南城,谭归凛让他去办事。 “太太来了南城,找人暗中保护好她。” 一个小时后,谭归凛迈着沉稳地步伐,缓缓出现在半山别墅的负二层。 昏暗的灯光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他的目光冷冽,视线锁定在角落里的陈文身上。 此时的陈文,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他的头发凌乱,有的血液已经凝固,脸上伤痕累累,原本笔挺的西装此刻皱巴巴的,沾满了灰尘。 谭归凛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在寂静的地下室里,脚步声格外清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文,目光森冷。 “没死就起来说话。”他的声音低沉又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陈文闻言,惊恐地缓缓抬起头,对上谭归凛幽深且冰冷的目光。 他情不自禁地发抖,嘴里哆哆嗦嗦地求饶:“谭……谭先生,我错了!饶了我吧!” 经过昨晚一天一夜非人般的折磨,他已经没有了那股骨气,在继续逞强。 谭归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饶了你?你对我太太做的那些事,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 话落,他轻轻抬手,旁边的阿三立刻拉过椅子,让谭归凛坐下。 之后,手下将已经奄奄一息,瘫软在地上的男人拖过来。 保镖动作十分粗暴,浑身是伤的陈文疼得龇牙咧嘴。 将他拖到谭归凛面前,手下如同丢死狗一般,嫌恶地丢弃。 剧烈的痛感让陈文疼得直冒冷汗,强忍着疼,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坐稳后,他已经气喘吁吁。抬眸看向眼前这个正襟危坐,气势磅礴的男人。 “谭先生,我真的……没有伤害你太太……是……我弟弟自作主张的……啊!” 陈文的话还未说完,谭归凛寒意迸发,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抬起腿,铆足全力,朝着陈文狠狠踢去。 陈文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这凌厉的一脚击中。 这一脚裹挟着无尽的怒意,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紧接着,胸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痛感袭来,疼得他五官扭曲。 这一脚的力道极大,他摔落在地后,只觉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喉咙发紧,差点一口气就缓不上来。 躺在地上的他,四肢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谭归凛嗓音带着凉意:“我没有闲工夫陪你玩文字游戏。” 说着,他缓缓俯下身子,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托起来,手死死攥住陈文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来,陈文的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说,谁让你动路吟的?”谭归凛的声音低沉而冷厉,一字一顿:“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陈文眼睛瞪得滚圆,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此刻的谭归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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