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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水妖内丹粉末的凝水,抹在耳后可以在气息上形似水妖。” 李杳看着掌心里的小瓷瓶,“如何保证那些人会选我去狐族联姻。” “轻轻松松,你自愿报名就行。送去狐族的新娘子不止一人,按照往年的数量,不说上百人,最起码也有几十人,你混进去应当不会太难。” 两日后。 老和尚驱散了主屋外的群妖,他看着李杳道: “那个叫做椿生的孩子,命格有异,起死回生之人为天道所不容,若想他安稳长大,需置死地而后生。” 李杳看着他,“你想带他入佛门?” “皈依佛门也未尝不可。” 李杳嗤笑:“你们之前也是这样劝溪亭陟的吗?” 怀桑没有说话。 李杳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她看着远处。 “他心软慈悲,在孩子的事一向谨慎,已经答应了等孩子明事理的时候会送到佛门当俗家弟子,他答应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言下之意是怀桑不必多劝,这件事溪亭陟已经应承下来。 老和尚看着她,看见她眼里的淡然和凉薄之时,如同树皮的手颤了一下。 坐在轮椅上的朱衍目睹了全过程,扬起嘴角轻笑: “老和尚,别浪费时间了,日落之前,你还得给我送回地蓝呢。” 他腿脚不便又修为不精,自然不会随同李杳一起去水族和狐族。 能和她一起去的只有山犼。 山犼想去狐族,但是不太乐意和李杳一起去。 李杳太凶残,半路上随时都有可能杀了他。 直到现在,他都还跪在地上,抱着朱衍没什么知觉的大腿。 “师父,你让我回地蓝吧!我只想跟你在身边,不稀罕去狐族!” 朱衍垂眼看着他,“你要是不稀罕,连闯东丘十七次做什么?无聊了想找死玩?” “我那是去找您的啊!您死之前不是说你会回来的吗!我寻思您要是真的回来,那肯定得去狐族啊!” 山犼抱着朱衍的腿不松手,“我求你了师父,让我跟着你回去吧!” 李杳瞥了一眼山犼痛哭流涕的样子,略有一份嫌弃。 “我不需要他跟着。” 这种蠢妖,也只有朱衍还留着。 朱衍挑眉,“那你想谁跟着?溪亭陟?” “师妹,你做人怎么老是区别对待。一只小小堕妖,你恨不得放在心尖上,我这妖族神兽出身的徒弟,你倒是看都不看一眼。” 朱衍拎着山犼的后领,提溜着人转了一个面,让山犼的脸面对着李杳。 “你要不好好瞧瞧,这张脸可是不输溪亭陟的,你要不换一个人喜欢呢?” 山犼:“!” 吾命休矣! 山犼瞪着李杳,恨不得退避三尺。 李杳看着山犼,冷笑一声,“他有几条命够杀?” 被朱衍拽着领子的山犼解救出自己的领子后挪到朱衍轮椅后面。 “师父,徒弟也跟着您几百年了,衷心日月可鉴,咱俩的师徒情谊也情深似海,但若是你今天非要我跟着她去水族,那咱今日就割袍断义,一刀两断!” 朱衍点点头,“那你走好。” 山犼:“?” 朱衍看向李杳,“他既然不愿意陪你去,那便只有我陪你去了。” 说着朱衍抬起手,灌木丛中陡然飞出一只水妖。 朱衍掐着水妖的脖子,等水妖咽气后,他才松手。 当着三个人的面,朱衍软倒在轮椅里,转而地上的水妖苏醒过来。 他缓缓站起身,朝着李杳扬唇一笑:“师妹,咱走吧。” 瞿横的腿被禁制所困,站不起来,那他便换一具身体。 李杳看着他,“既然能换,为何不早一些换?” 朱衍先是看向身后的怀桑,“有劳老和尚替我将这副肉身送到地蓝。” 说完了之后他才上前,拽着李杳的袖子朝着林子里走去。 “瞿横那副肉身是自己修炼出来的,与我元神契合,待在那副肉身里与自己的身体无异,不会损耗修为。” “但是别人的身子骨就不一定了,不好使不说,还得费灵力维持肉身不腐,不太方便。” 李杳看向他,“当真只是因为这样?” “不然呢?” 李杳扯出自己的袖子,“如果是因为这样,你为何不自己修炼一副肉身出来。” 她瞧过山犼那副肉身,不像是纯靠灵力修炼出来的,依山犼的修为,也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修炼出肉身。 他那副肉身,应该是用了某些邪门的法子。 朱衍分明也能用这样的法子,却还是困于瞿横那副废了腿的肉身里,要说没有什么图谋,李杳不信。 第284章 东丘重现赤血树 284. “真没有。” 朱衍道,“我能有什么图谋?” 两个人渐行渐远,连老和尚收起了轮椅,转身朝着地蓝的方向走去。山犼站在原地,一脸懵。 不过片刻,他连忙跟上朱衍和李杳。 “师父!师叔!你俩等等我啊!” 朱衍回头瞥了他一眼,“谁是你师父?” 李杳也冷冷地看着他,“谁是你师叔?” 山犼:“……她这么说就算了,师父你老人家怎么也还跟着她胡闹呢?” “是谁说要跟我割袍断义一刀两断来着?” 朱衍的语气不像是揶揄,反而像是认真了。 山犼脸皮厚,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师父,我错了,你老人家大慈大悲就把刚刚的事忘了吧。您现在修为被限,留我在身边当个使唤的不也方便吗?” 他拽着朱衍的袖子道。 朱衍看了他一眼,“想去狐族?” 山犼毫不犹豫地点头,“想,这蛮荒谁不想去狐族探一探赤魂果是不是真的没了。” 谁知道那些阴险狡诈的狐族有没有私藏赤魂果。 “就算还有,那果子也不会落到你头上。” 朱衍看向李杳,“师妹,你去狐族也是为了赤魂果?” “我要那果子做什么。” 对于李杳而言,赤魂果无异于鸡肋,弃之可惜留之无用。 * 绿杨林深处,朱衍一只手搭在李杳的肩膀上。 “所有选去狐族的新娘,都会给那女子家里一笔丰厚的报酬。” “记着,我是大哥,你是二姐,经辇是小弟,是居住在绿杨林外围的小水妖。外围常年遭到风沙侵蚀,水源不多,生活难以为继,想要卖女求荣,让我和经辇搬迁到绿杨林深处。” 越靠近林子深处,水源越多,便更利于水妖生存。 但是水妖之间有地盘划分,若是没有族中长老的命令,在外围的水妖很难迁徙到林子深处。 李杳拿开他的手,抬脚便朝着前面的水妖队伍走去。 这些排队的女子,都是来竞选的新娘。 经辇跟在朱衍身后,看着李杳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朱衍。 “师父,这不对吧。她是去狐族了,但咱俩可只能留在水族了。” 经辇看着深入绿林深处,看不到头的队伍。 “而且这报名去狐族的水妖也太多了,这么多人,水族不可能全都去送去狐族吧。” “这要真全部送去了,水族自己的族人就先少了一半。” 在蛮荒,族人的多少最能衡量一个宗族和部落是否繁荣昌盛,水族不可能自掘坟墓,送这么多人去狐族。 朱衍两只手抱着胸,靠在树干。 “这人数,倒也出乎我的意料。” 经辇向来是机灵的,他凑近朱衍,小声道: “照理说,东丘是一片荒山,对于水妖来说,生存环境远远比不上绿杨林,不该有这么多女人想要去狐族。” “师父,你老实告诉我,这水族是不是得到什么风声了?” 朱衍没说话,看着李杳的身影消失在绿林深处。 * 绿杨林深处,登记的水妖坐在桌子后面,头也不抬道: “叫什么,哪里人,家中还有何人。” 李杳照着朱衍说的,随便答了几句。 水妖登记完以后,“往那边去,去画像,画完像后晚上来等消息。” 李杳扫了一眼他的登记薄子,一本厚约二指的登记册已经将近尾页。 负责画像的画师有三位,李杳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一个画师面前空了。 她刚坐下,旁边的姑娘便看了她一眼。 李杳默不作声地回视过去,那姑娘看见李杳全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只愣了一瞬便立马扭过头,眼神有些闪躲。 “看哪儿呢!看这儿!” 李杳身前的画师是个年老的水妖,见李杳一直偏头看别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李杳: “把头转过来!” 李杳转头看向他,老画师看了她一眼,嘀嘀咕咕道: “模样倒是不错,可惜心思是个不正的。” 他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到李杳耳朵里,她对着旁边的女妖,主动搭话道: “他为何说我心思不正?” 女妖的眼神往李杳身上扫了两三眼,“来这儿的女妖,心思能有几个是好的。不都是为了去狐族享福吗。” “狐族长居于荒丘,缺荫少水,如何能算是享福。” 水族这么多女妖来选新娘,若说这些人没有企图,她是不信的。 女妖闻言,蹙了蹙眉。 “你打哪儿来的?” “沙漠荒地,那里靠近沙漠,少有妖怪。” 李杳道。 女妖闻言,眉头松了一下,“原来是荒地来的小妖,难怪连东丘重现赤血树的消息都不知道。” “这消息从何而来。” “族中长老说的。”女妖道,“族中长老对我们向来都极好,这种享福的机会自然也会对我们坦诚相告。” 李杳抬眼看向对面的画师,“既然是享福,他又为何说我心思不正?” 女妖不说话了,她上下打量着李杳,过了片刻之后才扭过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画师。 “心思正不正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李杳抬眼看着面前的老画师,笑了一下。 她抬起手,摸了一下耳后。 凝水。 看样子朱衍有事情没有告诉她。 过了两天,所有的女子都聚集在林子里,等着木台上的水妖念名字。 一排人上去,拿到花离开,拿到木牌的人留下。 李杳站在木台下,朱衍坐在树枝上,垂眼看着底下的李杳道: “师妹,你说以你的脸,这些人会给你花还是给你木牌?” 李杳没说话,看着那日与她搭话的女妖拿到了木牌。 她逐一扫过那些拿到木牌的女妖,容貌姣好,身姿皎皎,修为却有高有低。 照理来说,送出去的女子修为过高有损族内实力,修为太低易伤两族情谊,这样高低错落本该是最妥当的,但最妥当的也是最容易出纰漏的。 李杳看向里面修为最低的女妖,额间画着红色的花钿,殷红的花蕊越发衬得那张脸精致动人。 一身华裳,与周围身着素净的女妖格格不入。 “狐族的人求仙问道多年,向来喜欢素净,她这样的,进去了也攀不上什么好主子。” 树梢上坐着的朱衍也看着那女子,慢慢悠悠晃着腿。 “木杳。” 木台上的水妖喊道。 朱衍垂眼看着李杳,“师妹,到你了。” 片刻过后,李杳在台上领到了一朵花。 树下蹲着的山犼站直了身子,立马仰头看着山犼。 “师父,她……” “我看见了。”朱衍撑着下巴,眉眼有些思索,“用了凝水,怎么还会如此。” 第285章 届时狐族自会用赤魂果待客 285. 李杳走到树下,抬手将粉色的花插在了山犼的头顶,她抬眼看着树上的朱衍。 “看样子,那些人识破你拙劣的技俩。” 她拿到了花,意味着不能混在新娘子里去狐族了。 朱衍笑了笑,“凝水这东西,有人喜欢就有人厌恶,以前的水族喜欢,现在觉得这是耍心机的东西也很正常。” 山犼头上顶着一朵花,抬头看着朱衍。 “那咱现在还怎么去狐族?” 朱衍看着李杳,没说话。李杳转眼看向台上还在念名字的水妖,也没有说话。 “师父师叔,现在赤血树可是重新回来了!这消息都要传遍蛮荒了,东丘外围着的妖肯定不少,东丘外面的禁制肯定也加固了,要是不能借着水族联姻的事混进狐族,咱可就进不去了!” 山犼凑到李杳身边,“你不是还要去找溪亭陟吗?要是进不去,你可就见不到他了!” 李杳转眼看向木台下拿着木牌的水妖,她看着那一身华裳的女子,眉眼里很是冷静。 朱衍看着她的模样,从树上俯下身子看着李杳,洞察了李杳的心思道: “硬抢确实是一个好法子。我建议你别抢她的,太惹眼,抢了容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李杳最后看了一眼那红衣华裳的姑娘,转眼看向另一位容貌不显,修为也不高的水妖,径直朝着那水妖走去。 要走到女妖面前之时,李杳抬手,一道轻柔的灵力如同一阵清风,迅速划过那女妖的肩膀,不过眨眼之间。除了一直盯着她的朱衍和山犼之外,没人发现她的动作。 李杳走到女妖面前,手里多了一件外裳,看着女妖低声道:“你的衣服脏了。” 女妖闻言,立马抬眼看向自己的肩膀处,果不其然看见肩膀处多了一抹青白的痕迹,像是飞鸟留下的五谷轮回之物。 她皱着眉,面色有一瞬间慌乱。 李杳将手里的外裳搭在女妖身上,“我会清洁术,姑娘不妨跟着我去林子里处理一下。” 她看过这个女妖的修为,不过筑基期,区区一个清洁术对她而言,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不划算。 李杳对外显出的修为是元婴期,小小一个清洁术不在话下。 女妖听见她的话,连忙感激地笑了一下,跟着李杳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片刻过后,穿着一身素衣的女妖一人从密林深处走了出来,混进了一群女妖里。 山犼盯着那人腰间挂着的木牌,又抬眼看向树枝上坐着的朱衍。 “师父,她这易容之术似乎比您的还要精深一些。” 朱衍笑了笑,一手撑着山犼的肩膀从树上跳下来。 “我那手易容之术,全靠自己摸索,不过是个人意外所获。她那易容之术是她娘灭了人家满门抢来的,比起我班门弄斧的东西,她学的才是康庄大道。” 许亚的确剥夺了她的人生,但是也竭尽全力地给了她高深的术法。 * 东丘。 金月高悬,千万只眼泛青光的狐狸藏在树林里,他们无一例外盯着石壁之上,看着月光撒在崖边,蠢蠢欲动地想要上去。 半晌后,一身黑衣的男人缓缓踱步到崖边,看着悬崖底下。一片寂静的空地挨着一片密林,密林里走出一位颤颤巍巍的老者。 “东丘之外出现了许多妖物。” 月光之下的男人没有带着银色的面具,完好的半张脸借着月光呈现在狐族面前。 那双眼睛,潋滟如春水却又清淡如古泊,有着春水的温柔,也带着温润的寒意。他是很好看的,所有狐族的女子都知道这位新出现的长老不是狐族,却又胜似容貌姣好的狐族。 她们也未曾不心动这位长老的身姿和风采,但心贪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古怪的火焰吞噬。 狐族很是爱惜自己的羽毛,滥杀狐族子孙的人本应该处以极刑,但是族中的长老却依然对他很是尊敬,甚至把东丘空置已久的九曲峰都给了这位长老居住。 包括那些蠢蠢欲动的女妖在内,都意识到这位长老的身份很高,高到连以前争吵不休的族中长老都一致护着他。 溪亭陟垂眼看着空地上陆陆续续出现许多狐妖,以原形蹲在空地,不约而同地仰视他。 狐族很少在外人面前显示真身,他们如此这般,是在表示自己的尊敬和认可。 “木长老,那些人可要想法子驱逐开?” 狐族长老问。 溪亭陟垂眼,“他们为何而来。” 底下唯一是人身的老者叹息,“外界传闻东丘重现赤血树,那些人皆是为了赤魂果而来。” 老者的话音一落,身后蹲着的小狐狸便忍不住了。 “这些谣言肯定是地蓝那边传的,那些妖王早就想着铲除狐族,将东丘据为己有。乱传这样的谣言,肯定是想要借蛮荒所有渡劫期妖王的手,灭了狐族。” 小狐狸话音一落,身后接二连三地响起附和声,他们都是这样以为的。 连族中长老都没有阻止他们,最先口的花长老抬头看着高山之上穿着黑袍的人。 他知道他藏在黑暗里的半张脸藏着可怖的疤痕,也知道他并非仁慈之人,但是他还是开口道: “请木长老为狐族指点一条生路。” 狐族族规森严,即便他身后的小辈不理解德高望重的花长老为何求一个新来的长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这种时候保持缄默。 也对这位年轻长老的身份更加好奇和疑惑。 一身简陋衣衫却长身玉立的男人淡声道: “先拦着,竭力阻止那些妖进谷。” 狐族能将赤血树守了千余载,再多守一些时日自然没有问题。 花长老应了一些“是”之后,才迟疑道: “族中高手不多,怕是守不了多久。” “若是拦不住,便请他们来谷中做客。”溪亭陟垂眼看着下面的人,“届时狐族自会用赤魂果待客。” 下面的狐狸纷纷抬起头,泛着幽光的眼睛闪烁,盯着崖边的男人。 第286章 “找阿娘。” 286. 虚山。 金宝趴在金丝软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个红色的肚兜,旁边的银宝同样光着,身上也只有银白色的肚兜。 屋内点着炭火,不冷,甚至有些热。 肿成馒头的福娃娃伸手抓着葡萄,往自己嘴里塞一颗过后还不忘给银宝塞一颗。 霜袖手头拿着药膏,一点一点往金宝身上抹,余光瞥见金宝的动作,顺口道: “也不知道你阿娘哪儿摘的葡萄,个大饱满,比你阿爹以前种的……” 霜袖一顿,抬眼看向金宝,果不其然看见金宝扭过头看向她。 她心一提,本以为他又要问“阿爹去哪儿了”,不成想金宝趴在榻上,翘着两只脚,露出一个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的小屁股。 他幽幽叹了口气,“阿爹好忙啊,明明说有空就回来看我,这都好多好多天了,也不来找我。” 一副幽怨的小表情,不像等父亲的娃娃,但像是盼着情郎的小怨妇。 霜袖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刚要乐出声,便看见肿成猪头的“小怨妇”转头看向她。 “阿爹在忙什么啊?” 霜袖:“…………” 她就知道。 他一问就又要没完没了了。 她假装没有听到金宝的话,抬头看向一旁给银宝擦药的许月祝道: “李杳最近在忙什么?” 低着头给银宝擦药的许月祝似乎没有听见霜袖的话,她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揉着银宝的胳膊。 银宝嘴里塞着两颗葡萄,挤得鼓鼓囊囊的脸好奇地看着许月祝。 霜袖注意到银宝嘴角留下的口水,连忙掏出帕子,替银宝擦了擦口水。 “乖宝,你吃不下倒是分两次吃啊,全部塞进嘴里也咽不了。” 许月祝顿时回神,连忙把手掌放在银宝嘴边。 “先吐出来,小心堵着嗓子眼。” 银宝看了看她,乖乖地吞了一颗葡萄出来。 许月祝将葡萄扔进一旁的托盘里,又用了清洁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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