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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护栏上,他蹲在细细的横栏上,身后甩着尾巴。 “尊者,妖族也并不是都像我这样谦卑良善之辈,附近的妖王都等着你带着人族送上门,然后等着把你瓜分而食之。” “你带着人族大军一路长驱直入,只不过是他们故意迁开了部落,他们早已经在这城里等着你了。” 李杳想,廪云真人所料不虚,妖族果然在等着瓮中捉鳖。 “你与他们不是一头的?” “本来是,族内情谊,我本该和他们一起。但是我师父不让。” 李杳听见后半句话,掀起眼皮子看向山犼。 “他不让你便不做?” “当然了,我一生唯师父马首是瞻,他不让的事,我半点不碰——你可以说我丢人,我这人大度,向来不在意别人的评价。” 第262章 李杳来了 262. “那些妖王为何守在衡星阁外?” 李杳问。 “那儿是主城最中心的位置,他们不是守在那儿,是暂住在那儿,只有身份高贵的妖王才能住那儿——我当然也可以住那儿,但是我师父藏在我这儿,住在那儿容易被发现。” 朱衍是赤怪,原先的地蓝主人再出现在城里自然不合适。 这些年,都是山犼给他打着掩护。 “溪亭陟为何会住在那儿?” 李杳在想,金乌那般厉害,溪亭陟即便凭着一身魔气从他手底下逃脱,也不该全然无伤。 一只受伤的堕妖,为何会住进地蓝主城里的衡星阁。 “他有脑子,忽悠得那些妖王围着他团团转,还让那些妖王承认,无论日后这地蓝的主人是谁,他都是这地蓝的大祭司。” 山犼也有些纳闷,“我以前见他也不觉得他油嘴滑舌的,谁知道到了妖族,混得比我这本地人都风生水起。” 李杳看着山犼,知晓这山犼说得过分了一些,溪亭陟不会油嘴滑舌,但是他的确是会算计人心。 “可有法子见到他?” 山犼想拒绝,“那什么,把这件事告诉你都已经算是对我师父阳奉阴违了,再告诉你怎么见他,是不是不太好啊?” 说最后半句话说的时候,山犼注意到了李杳看向他的视线,冷冰冰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山犼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冲着李杳讪笑。 “你不是带了两个侍卫么,那两个侍卫能查出来的事就不要问我,我的处境也很危险的。” 李杳抬脚便要走,走了几步又停下,背对着山犼道: “朱衍要我帮他作何?” “解决内斗呗,不然还能作何。人族内部争斗不断,妖族又能好到哪里去。” 李杳走后,山犼拽过自己的尾巴,一边理着尾巴尖端的毛,一边朝着内殿走去。 内殿里,朱衍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羽毛。 “告诉了她多少?” 山犼凑到他跟前,蹲在床边握着自己的尾巴。 他仰头看着朱衍,咧开嘴,露出两排尖牙。 “不多不少。按她的性子,这两日就会找溪亭陟。师父,你既然要把溪亭陟的消息告诉她,为何不自己说。” 山犼有些想不通这点,明明能直接说的事,为何要他转告。 按道理来说,朱衍是李杳的师兄,他说的话李杳不会全信,但也并非全然不信。 他明明可以说,却非要他转告。 山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 不知为何,最近右眼皮一直跳。 山犼灵光一闪,慢慢抬头看向朱衍,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关于溪亭陟的消息有问题?” 朱衍微笑,“不算太笨。到时候她要是算账,只会算得你头上,我可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只说了溪亭陟还活着,可没说溪亭陟在哪儿。 山犼回想自己说过的话,皱起眉。 半晌后他谄媚的抬起手,替朱衍揉腿。 “师父,徒弟愚笨,实在不知道我那消息哪儿有问题,你老人家给我解解惑?” 朱衍哼笑,“要是跟你说了,你还怎么骗过她?” 他那师妹他最是了解,要想骗过她很难。 朱衍抬手,从山犼背后取下一张真言符。 山犼看着真言符,眼睛瞪大了不少。他抬头看向朱衍,“她……我……” 他对着朱衍竖起大拇指,“她不愧跟你老人家是师兄妹,这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 也得亏他惜命,不敢在李杳面前撒谎,他刚刚要是有一句谎言,李杳就该送他去见阎王了。 山犼利索地站起身,立马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 他语速很快道:“师父,我突然感应天意,修为隐隐有突破之兆。我先去闭关个四五十年,这四五十年辛苦师父你老人家一个人度过了。” 山犼说完就要去逃命,朱衍叫住他。 “你不想知道那消息为何有问题了?” 山犼扭头看向朱衍,“啊?师父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山犼扬声道:“你老人家要是有什么秘密,用不着告诉我,徒弟的世界很单纯很真实,我相信我所看到的。” 只有他相信他所说的,李杳下次给他贴真言符,他才会平安无事。 “回来。” 朱衍只说了两个字,山犼便乖乖转了个弯,利索地屈膝跪在朱衍面前。 “师父有法子在她面前保下我了?” “没有。” 朱衍只说了两个字,山犼抬脚便又要转身。 朱衍气笑了,“经辇,是不是为师太久没有罚你了,所以你翅膀硬了?” 山犼一个转身,再次利落地跪下。 “师父你哪儿的话,徒弟唯师父的命令马首是瞻,不敢有违。而且我是山犼,没有翅膀。” 朱衍扶额,当初收徒的时候也是看中了这小子惜命又油嘴滑舌,跟他很像才收的他,原以为会是下一个他。 不曾想,还没有成为下一个他,就要把他气死了。 “去衡星阁。” 山犼抬头,“您也要去?” 他的视线落到朱衍的腿上,“您的灵力还够维持行走吗?” 方才他在房梁上可是看见了,朱衍只站了一会儿便寻了榻坐下。 他若是能坚持,就不会在李杳面前坐着。 朱衍凉凉地看着他,“你若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把这件事交给你做也无妨。” 山犼立马站起身,“我给师父找轿辇,保证不让师父走一步路。” 衡星阁前,让傀儡人抬着朱衍进去后,山犼才关上门,坐在阁前的台阶上,替他师父守着门。 阁内到处悬挂着白纱,屋顶开了一个窗,夜光从窗里落下,映出了坐在屋子中央的人影。 那人影身后还有树影。 朱衍看着那交错纵横的树影,慢慢道:“这树倒是长得不错。” 里面的人没有理朱衍的话,只是淡淡道: “你向来无事不寻我,今日踏足衡星阁,可是有事求我?” “不算求,只是通知你一声。”朱衍一只手托着脑袋道,“李杳来了,她应该不日就会来寻你。” 第263章 你最好能靠这嘴皮子保命 263 李杳回来的时候,曲牧还在屋顶上坐着,看见李杳回来的时候他飞到李杳面前,上下打量了李杳两眼,确定她没有受伤后,便伸了一个懒腰。 “你去歇息吧,门外有我和曲谙守着。” 他揉着脖子,朝着屋子里面走去。他守了半夜,也该换曲谙来守了。 “把曲谙叫过来,我有事与你们说。” 曲牧一顿,看着李杳抬脚走进屋子里。 片刻过后,曲牧和曲谙同时抬眼看着李杳。 “大祭司是少主?”曲谙先开口,他皱着眉道:“少主还活着?他为何会出现在妖族?” “你若是能见到他,这些问题可以自己问他。” 李杳坐在桌前,妖族不似人族一样精巧,桌上喝茶的是粗制的碗,并非是精巧玲珑的杯子。 李杳拿过一只陶碗,看着碗边的缺口,手指抚过缺口。 “溪亭府的暗探潜入地蓝多久了?” 曲谙刚要开口,一旁的曲牧便道: “府里派出的暗探虽然多,却并非每一个都能活下来。妖族形势复杂,大小妖王众多,又有许多妖王杀人如麻,至今为止,溪亭府派出的暗探百余人,但至今还能联系上的寥寥无几。” “少夫人可是在主城听到了什么暗探不曾打听到的风声?” 曲谙闻言,也立马看向李杳。 “妖王齐聚地蓝,等着将人族捉妖师一网打尽。” 李杳看向曲牧,比起曲谙,这个话多的捉妖师要机灵一些,几乎是李杳一开口,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派一个人回去报信吧。” 曲牧见李杳没有怀疑他们骗她,也没有诋毁溪亭府的暗探无用后,松了一口气。 他道了一声“是”后才道:“我们现在可是要想法子见到少主?” 李杳抬眼看向曲牧和曲谙,“山犼说,你俩有法子打听到如何见他。” “山犼?” 曲谙皱起眉,“可是祭旗那只山犼?他还活着?” 曲牧斜眼看了一眼曲谙,这是重点吗? 他立马看向李杳道: “溪亭府的探子只有两人潜入了地蓝主城,属下会去这两人联系,打听少主的行踪。” 李杳看着手底下的陶碗,食指轻轻一用力,手底下的碗就碎了。 镜花水月,琉璃朱瓦。 越是执着就容易破碎,越是用力就越抓不住。 李杳看着碎片,“去查查山犼和赤怪,打听打听赤怪的天魂藏在什么地方。” * 衡星阁里,坐在白纱后的人沉默了片刻。 “我看到了。” 朱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嗓音慵懒:“你在哪儿看到的?” “街上,她和一个黑衣侍卫站在一起。” 朱衍笑了笑,“那个侍卫是溪亭府的人,原本是你的下属。” 里面的身影再次沉默片刻。 “她是来寻我的?” “不知道。”朱衍有些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手:“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倘若她不是来寻我的,我应当如何?” 那人疑惑道,“我要去找她?然后跟着她回人族?” 朱衍笑了,他弯起嘴角:“方才不还说我有事求你,现在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朱衍从轿辇上下来,挑开白纱,慢慢悠悠地走到那人面前。 “你这副模样,不像他。” “他那人,心眼多,又经历过大起大落,最重要的是,他被最亲的人骗过。他不会相信任何人,下次别问我该如何做。凡事多留个心眼,跟着自己的心意做。” 一身素衣的人抬眼看着坐到他面前的朱衍,“他不是我?” 朱衍想了想,“他是你,但好像也不是你。” 他自打见到溪亭陟那一天起,从未见过他从此单纯的模样。 别说问别人该怎么办,溪亭陟连情绪都少有外露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君子寡夫,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也是个俊俏的病弱寡夫。 朱衍看着对面近乎与溪亭陟别无二致的脸,道: “你只要记得自己是两个孩子的爹,成熟稳重一些,说话做事的时候深思熟虑一些。” 对面的人点点头,又抬眼看向朱衍道:“那我可要主动去寻她?” 朱衍:“……我刚刚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成熟稳重,深思熟虑?” 朱衍恨不得动手扇他一巴掌,“我说让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不要听别人的。” 溪亭陟要是这般没主见,别说李杳,他先把他一头溺死在镜水湖里。 这种同盟,治好了也只会拖后腿。 那人“哦”了一声,又道:“我没有记忆,万事若是自己做主,行差踏错了要怎么办?我问问你也是为了万全起见。” 朱衍:“……嘴皮子倒是利索,到时候要是李杳不认你,你最好能靠这嘴皮子保命。” * 次日。 曲牧看着面前的李杳道: “要见到那位祭司,有两种法子,一种是混进主城,但是我们用的是血统很低的妖血,这种小妖除非修为很高,不然不能进城。” “少夫人修为高,又能藏住气息,可以混进去,但是混进去之后要取得妖王信任才能靠近衡星阁。各路妖王互相提防着对方,贸然入城,恐怕短时间之内难以取得妖王的信任,也就难以靠近那里。” “第二种法子是等。那位祭司在云开雾散的星夜便会前去城外的瞭望台观星,但是蛮荒常年风沙蔽日,月朗星稀的日子不多,若是运气好,或许十天半个月能碰见一回,但若是运气不好,半年没有也是正常的。” 一旁的曲谙连忙蹙眉:“若是这样,岂非短时间之内不能见到少主?” “心热吃不了热豆腐,既然知道少主是那人,何须忙乱心急。越是心急只会越添乱。” 曲牧话音刚落,便看见坐在桌子前的李杳站起了身。 李杳淡声道:“我能取得妖王的信任。” 第264章 你想与我论何道 264. 山犼坐在床上,眼皮子猛跳。 锋利的刀尖抵住他的脖子,只要他轻微动一下,刀尖就能划破他的喉咙。 他转着眼珠,看着站在床边的人,讪笑: “尊者怎么又来了?” 房间里很黑,但是不影响山犼看清李杳那张藏在黑暗的脸。 “这黑灯瞎火的,尊者要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是知道尊者要来,肯定设宴为尊者接风洗尘。” 李杳抬手,一丝棉白的灵力弹开山犼手里藏着的匕首。 她手里的刀越加逼近山犼的脖子,“可还记得你说你也能住在衡星阁附近。” 手腕被震得发麻的山犼顿时老实了,他讪笑:“我说过这话吗?” 李杳不欲废话,手里的刀刺破山犼表面的皮肤,山犼连忙道: “我是能住在那儿,但是不代表我能带你进衡星阁。” 李杳想做什么,山犼心知肚明,他道:“那衡星阁有重兵把守,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 “也不是所有妖物都能在我手底下活下来。” 李杳道:“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 话音一落,她便举起刀,眼看着刀尖猛的朝自己逼近,山犼连忙道: “我能!” 看着停在自己眼球上的刀尖,山犼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道: “我能带你去,但那个溪亭陟不一定是你想要见的溪亭陟。” 他想过了,与其帮着师父骗李杳,不如对两边都坦诚。 李杳垂眼道:“这是何意?” “他……他……这我也不好说,等你见了他就明白了。” “他现在身份特殊,是各路妖王眼中的香饽饽,你若是想跟我进去见他,便只能委屈尊者当一个侍女。” 李杳跟在山犼身后,她身后是一身黑衣的曲谙和曲牧。 两个侍卫而已,山犼倒是不放在眼里,即便跟着他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活着出来。 “先说好,人能见,但是一定不能带走。带走了我没法和其他妖王交待——我师父也是这意思,他在妖族吃好穿好,受万民敬仰,不比在人族过躲躲藏藏的日子好?” 察觉到背后如芒在背的视线,山犼连忙道: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他,喜欢不就是希望对方过得好吗,他在妖族真的过的挺好,你可以放心把他留在妖族,偶尔想他了还能来妖族看看他。” “他为何会受万民敬仰?” 李杳的声音在山犼背后响起。 山犼一顿,回头看向李杳。 看了李杳一眼,又看向李杳身后的两个侍卫。 “你这两个侍卫连这点事都没有打听出来?” 李杳闻言看向曲牧,看见了曲牧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 “你知道。” 曲牧犹豫道:“妖族心思不似人族灵巧,许多妖物无法参透天机而修炼缓慢。哪怕是化神期的妖物,灵智也比不过一个凡人。” 李杳眸色有些冷,“所以呢。” “所以妖族没有观星术,不像人族的部分捉妖师一样能占卜吉凶。” 山犼接过李杳的话,“妖族越是缺什么,便越是信什么。溪亭陟会观星会占卜,所以各路妖王才把他当做座上宾。” 曲牧轻微皱着眉,看着李杳道:“并非是刻意隐瞒少夫人,只是属下跟着少主多年,从未见少主习过占卜之术。” “属下怀疑,那衡星阁里的人,并非是少主。” 他怀疑那人并非是溪亭陟,但是也不愿意破坏李杳的期许,所以才一直没有开口。 李杳看向山犼,抬手便将一张真言符贴在了山犼身上。 “你方才那阁中的人并非是我要见的溪亭陟,是什么意思?” 山犼垂眼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真言符,叹了一口气道: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溪亭陟还得你自己进去看。” 李杳看了一眼真言符,确认山犼没有说谎后,抬脚便朝着阁楼里走去。 山犼见状连忙跟上,“先说好,无论里面那人是谁,你都得饶他一条性命,不能杀他,也不能带走他。” 衡星阁前,山犼突然拦住了李杳。 他看着院子外守着的侍卫,心里咯噔一声。 “里面有人。” 李杳转眼看向山犼。 山犼立马低声道,“应该是哪个妖王。” “地蓝城里多的是想要突破渡劫期的妖王,这些妖王呢,平常不太敢修炼,只怕自己一修炼就感应天命,立马渡劫了。” “对于妖族来说,渡劫跟找死没什么区别。没人想死,又寻不到抵御雷劫的办法,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这占卜之事。” “闲来没事,这些人就喜欢来这儿逛逛,问问自己是不是命好,问问哪儿适合渡雷劫——上次还有来问姻缘之事的。” 李杳看着紧闭着的门,又看着守在门外的几个侍卫。 “里面的人似乎发现你了。” 山犼闻言,抬起头,看向缓缓打开的门。一个身形如小山一样的妖王出现在门口,他体型庞大,隐约看见单薄衣料下的肌肉线条。 蛮横粗俗的人却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手里拿着一只佛尘,看着十分怪异。 他眯着眼睛,凶神恶煞的脸上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李杳察觉那人并非是真的想笑,脸上的笑是挤出来的。 “经辇,好久不见。” 山犼一愣,受宠若惊道: “你吃错药了?” “你他娘……” 那人刚要说话,屋子里面便响起一道声音。 “臣山兄莫非忘了我方才的话?” 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李杳猛地抬头。 “是少主!”曲谙连忙低声道,“这是少主的声音。” 李杳袖子下的手攥紧,看着堵在门口的“大块头”。 臣山听见温润如玉的声音时,脸色难看了一瞬,一瞬过后他便重新挂着嘴角,露出一个怪异又可怖的笑。 “祭司说,我本月宜笑宜静宜清修,忌脏忌怒忌动手。我今日且先放过你,改日再来找你算账。” “我们走。” 臣山正要从山犼身边走过,看见山犼身边低眉垂眼的李杳时,脚步一停。 “这是谁?” 山犼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这找死的东西道: “长得不错,晚上送到我房里来——不,先带回去,关起来,等我一个月后我再与她论道。” 李杳掀起眼皮子,眼神发凉: “你想与我论何道?” 第265章 你不是他 265. 臣山眼睛微微瞪大,“你敢看我?” “有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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