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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是听说,我师父应该大概不太可能是妖。” 宿印星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寒水龟栖息于蛮荒腹部,幼龟不太可能会出现在人族。” “步玉真人的师父是敛依真人,据说步玉真人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被敛依真人带入宗门,小孩子洗澡如厕是避不了人的。” 李杳道,“若她真的是男儿身,敛依真人为何要给她穿女装。” 溪亭陟垂眼看着顶着步玉真人躯壳的宿印星。 “因为她知道步玉真人会变成女儿身。” “你的意思是我祖师奶知道我师父是妖!”瞿横惊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祖师奶怎么可能不杀妖,还把妖带入宗门当成自己的弟子?!” 匪夷所思。 太匪夷所思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宿印星冷静下来,“这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但是也有别的可能,比如女师父收男弟子总会惹人闲话,她这或许是为了避嫌。” 这个理由瞿横更接受不了。 “这什么狗屁理由?我和我师父就是女师父与男弟子,我怎么就没听见别人说闲话?” 李杳掀起眼皮子看向瞿横,“步玉真人的男弟子不止你一个,但敛依真人却只有步玉真人一个弟子。” “这又怎么了?这说明我师父博爱仁慈有善心。” 看着根本没有理解她意思的瞿横,李杳转眼看向溪亭陟: “你觉得敛依真人为何会留着这妖?” 溪亭陟摇摇头,刚想说不太清楚,背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步玉,你怎么在这儿?你师父正找你呢,赶紧跟我来。” 采卿出现在李杳和溪亭陟的背后,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但是眼里却少了几分温和与笑意。 她走到李杳身边。 “阿珠,温公子的事少主定然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 采卿牵着“步玉”的手,抬脚朝着院子前面走去。 宿印星趁采卿不注意的时候回头,冲着李杳又是皱鼻子,又是挤眼睛的,李杳没看懂他的意思,转头看向溪亭陟道: “他这是何意?” 他在求救。 意思是让他们三个人都跟上。 看懂了的溪亭陟平静道:“让我们离他远些,不要碍着他打听步玉真人和敛依真人之间的事。” 瞿横皱着眉:“他是这意思么?我怎么觉得……” 瞿横话音还未落,溪亭陟便转眼看向他。 瞿横话音一转,“他虽然灵力不济,修为不高,但是脑子不错又自负自傲,想来应该是不想我们去帮忙的。” 溪亭陟:“正是如此。” 李杳:“…………” 她是没看懂宿印星眼里的一丝惊恐从何而来,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 她看向瞿横,“你跟上去看看。” “正有此意。” 瞿横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他自己的师父和师祖,此事他自然是十分关心的。 李杳转身,朝着水上阁楼走去。 她要去看看许亚。 婚宴上许亚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溪亭陟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身上的嫁衣,嫁衣上的金丝在月光下闪烁,隐约可见上面绣着的图案。 圆月,桂枝。 似乎还有几缕用金丝勾勒出来的云纹。 这图案似乎与那方盖头上的图案不一样。 那盖头上绣着的分明是龙凤呈祥。 溪亭陟脚步微顿,停在原地。 “李杳。” 走在前面的李杳回头看向他。 “你可还记得上辈子你与我成亲之时,嫁衣绣着的是花好月圆。” 李杳:“…………” 李杳不想记清,不想回想当凡人时那种情绪随意流淌汹涌的感受。 “记不清了。” 溪亭陟缓缓靠近她,垂眼道: “那时候你的头饰是你亲自选的,足金的头冠和鎏金步摇,因为头顶上的首饰太多,原本的盖头太小,便换了尺寸更大的盖头。” “换了的盖头上绣着龙凤呈祥。” 李杳:“…………” 实在不想记起那副贪财好色的小人模样,每一次回忆,都是把她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 李杳抬眼看着他,没什么好语气道: “你想说什么。” 溪亭陟抬手,取下她头顶的发簪,递给李杳看。 “这只鎏金的步摇上刻着云纹。” “虽说并非只有溪亭府会在首饰刻云纹,但是此云纹的最右边刻着一枝梅花。” 云纹梅花。 溪亭府的象征。 李杳抬手接过发簪,细细地摩挲着上面的图案。 “今日溪亭府可来人了?” “并无。” 那群宾客他都看过,并没有看见穿着溪亭府锦衣的捉妖师。 溪亭府没有来人,这簪子上却出现了溪亭府的云纹,还有和两个人记忆里一模一样的混搭的嫁衣。 李杳攥紧了簪子,转身便往水上阁楼走去。 “先去找许亚。” 这梦境里的许多人要是死人,要么是与她毫不相干之人,只有许亚才会编造这些记忆来骗她。 * 年仅十二岁的姑娘坐在阁楼里,她面对着窗户,月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照亮了她瘦弱又纤细的背影。 她没有穿往常的蓝色衣裙,反而换了一套黑色的裙子,小小的身子与黑夜融为一体,不动不言的模样宛如一个死人。 “你来了。” 稚嫩又阴郁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李杳站在她背后,“你是谁。” 是三百年前的许亚,还是三百年后的许亚。 “敛依与阿姐是好友,愿意一同化解宗门之间的仇恨,让四分五裂的宗门流派成为捉妖盟。” “宗门之间术法共享,弟子互通,废除掌门之位而成立长老院,所有的决策都由长老之间共同做决定。” “敛依同意了,所以教会了我花月重影之术。” 许亚抬眼看向窗外的月亮,明亮的月亮照着黑暗的沟渠,沟渠上莲叶朵朵,随风自摇。 “作为回报,我教会了步玉如何隐藏寒水壳。隐藏寒水壳的法子是我在溪亭府少主借给我的典籍里看见的。” “因为阿姐替她推演过命运,三百年后,溪亭府和虚山会结为姻亲。” 许亚转眼看向旁边站着的李杳,勾着唇半笑: “你看,即便她不办这场成亲宴我也会在三百年后看见虚山的女子出嫁。” 呵。 李杳冷笑,她倒是快要出嫁了,可是那婚宴不是被她破坏了么。 若非她插手,她又如何会果断的离开溪亭府。 李杳确定了面前的许亚还是三百前的许亚,只不过太聪明了,猜到了她并非是阿珠。 “你是谁?他又是谁?” 许亚看着李杳,又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溪亭陟。 李杳抬眼与溪亭陟对视,宿印星说过,在记忆里不能做违背原本轨迹的事,她和溪亭陟来找许亚只能是为了保护她,不能说穿自己的身份。 但她现在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记忆里。 许亚会制造幻境,比镜花妖更上一层楼的幻境。 李杳舔着牙齿,刚想要怎么回答的时候,溪亭陟从门外进来。 “亚姑娘可是被吓着了?” 李杳抬眼看向溪亭陟。 溪亭陟对她传音入耳道: “宿印星传音过来说那边打起来了。” “许凌青一人单挑了所有宗门的翘楚之辈。” 李杳闻言,顿时明白了溪亭陟的意思。 许亚若是对她和溪亭陟施展幻境便一定有一个缘由,可是如今一切都朝着正常的方向发展,很有可能这就是记忆。 至于那簪子之上的云纹——许亚和许凌青见过溪亭府的人,那或许是溪亭府的人送来的贺礼。 至于嫁衣,许亚或许就是照着自己记忆中的婚宴给溪亭陟和李杳重新造了一个婚宴。 李杳几乎都要把自己说服了,但她仍旧不敢放松警惕。 她面对的人,不是仇人,不是普普通通之人,是她的阿娘,从小教导她法术的阿娘。 她足够了解她,所以李杳不敢放松警惕。 许亚冷冷地看向溪亭陟,“若你是裴年,便应该知道这水中楼阁是不让男子踏入的。” 溪亭陟脸上依旧平静,他双手握拳,对着许亚道: “少主让我保护亚姑娘,形势所逼,还望亚姑娘恕罪。” “阿姐怎么样了?” 许亚当真是很关心许凌青,但许凌青被提起的时候,她便已经无暇关注其他的。 听着许亚的话,李杳倒是想恶劣地告诉她许凌青死了,虚山的人都要死绝了,除了她和几个苟延残喘的捉妖师,其他的要么死,要么以身祭阵。 “少主在前面与人打起来了。” 溪亭陟如是说。 许亚顿时从蒲团上站起身,急匆匆朝着前寨跑去。 李杳抬脚便要跟上,溪亭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看向她道: “她说三百年后溪亭府与虚山结成姻亲。” 李杳抬眼看向他,“这话有问题?” 溪亭陟看着她道,“卜卦之事,你更信宿印星那个废物还是你那位姑姑。” 李杳停顿一瞬,李杳沉默片刻,李杳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拦着她,竟然只是为了问这种问题。 溪亭陟道:“倘若你姑姑卜的是真的,那你的命定之人应该是我。” 李杳:“…………” 凉薄的无情道捉妖师不理解他为何固执地在意这个问题,但这并不妨碍李杳与宿印星撇开关系。 “此件事了,我不会再见他,你不用如此在意他。” 溪亭陟句句紧逼:“远离他是为了我么。” 李杳:“…………” 真的够了。 她就一修无情道的捉妖师,还指望她把话说得多明白。 她自己都尚未确定的答案如何能说给溪亭陟听。 李杳一把撇开他的手,绕过溪亭陟便往前面走。 溪亭陟看着她的背影,又垂眼看了一眼自己被李杳扯开的手。 他本来知足了不是么。 至少除了他,李杳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看得上眼的男人。 * 前院。 瞿横护着宿印星,身前的采卿和阿翊手里握着长剑,护着他俩。 瞿横对宿印星传音入耳道: “怪不好意思的,两个大男人被两个小姑娘护着。” 宿印星看着院子中央的刀光剑影,嘴皮子利索道: “大男人只有你一个。” 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该被护着。 瞿横:“……你现在承认我师父是女人了?” “在这些人眼里她是女人,在我眼里他是个小男人。” 总之不是大男人。 * “阿姐!” 许亚出现在院子门口,看着许多人围攻许凌青的时候,她拿出笛子,放在嘴边。 采卿还没来及阻止她,便听见了一阵沉郁刺耳的竹笛声。 很少有人知道,许亚是音修,最擅长的便是吹笛。 笛声如同一根磨得很细的长针,从耳朵里钻进脑袋,又从另一侧耳朵里穿出来。 李杳看见许亚动作的一瞬间便已经封闭了听觉,还对一旁的溪亭陟传音入耳道: “把耳朵堵上。” 溪亭陟没法使用妖力,不能像李杳一样随随便便就封了听觉。 他只能从袖子里掏出两团棉花,塞进了耳朵里。 院子里的捉妖师比许亚修为高的捉妖师不少,但是他们无一例外,脸色都白了一瞬。 溪亭陟眯眼,按照道理来说,再厉害的音修应该也伤不到比自己修为高的捉妖师才对。 “她手里的笛子上刻着虚山最古老的咒。” 李杳渡劫期与许亚比试时,第一次便败在这种咒之下。 咒术随着声音入耳,一瞬间就能像一排钢针,搅碎人的耳膜和脑髓。 第242章 他是自己人。 242. 许凌青飞到许亚面前,一手夺过许亚的笛子,抬眼看向溪亭陟和李杳。 “阿珠,裴年,带她下去。” “阿姐!我……” 许亚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凌青便一把捂住她的嘴,垂眼冷冷地看着她。 “再有下次,按寨里的规矩处置。” 话音一落,青色的竹笛在许凌青手里化作齑粉。 溪亭陟见状,转眼看向李杳。 “这咒可是禁术?” “你知道禁术是什么么?”李杳看着许亚眼里压制着的愤怒,“傀儡术和咒,包括蛊,在外面人的眼里都是禁术,但是许亚却靠这些坐稳了虚山寨主的位置。” 还培养出了她这样的化神期捉妖师。 李杳学到的礼义廉耻都是书里写的,可如果按照书里的写的,那她和许亚都不是好人。 既然是坏人,那学禁术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我不走。” 许亚很倔,她站在原地,抬眼直勾勾地看着许凌青。 许凌青垂眼看着她,默了片刻之后,她才抬眼看向溪亭陟和李杳。 “看好她。” 说完之后许凌青便转身朝着那群捉妖师走去。 “诸位,许某依旧是方才那个说法,今日在场之人,须得给我虚山一个交代。” 李杳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觉得许凌青是薄寡情义的。 这些捉妖师都是看在虚山的面子上才来参加一个平庸的捉妖师和一个凡人的婚宴,到头来,这些宾客反倒还得给虚山一个交待。 虚山的待客之道,也就如此了。 溪亭陟倒是不觉得。 “她方才已经杀了那射箭的捉妖师,如若要成全虚山的面子,现在就应该好生安置这些捉妖师,她牵连所有人,是在摆明立场。” 大张旗鼓地为一个凡人报仇,实际上已经与凡人站在了一起。 “溪亭兄!救命!” 瞿横的传音在溪亭陟脑中响起,溪亭陟连忙看向瞿横的方向,只见瞿横一脸为难地站在原地,而采卿扶着软倒的宿印星,看样子是要朝着院子后面走去。 “我看着许亚,你去吧。” 李杳也收到了瞿横的传音,“别使用妖力,这些回忆都在宿印星的掌控之中,他若要探查,很容易查到你的妖身。” 溪亭陟:“一切当心,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便破开记忆。” 溪亭陟走到瞿横身边,瞿横见他过来了,连忙传音道: “我打算跟上去,但这位姑娘不让。” 溪亭陟抬眼看着面前的阿翊,看了两眼之后便跟上了采卿。 当着瞿横的面,阿翊放走了溪亭陟。 ? 不是等会儿,我方才要走的时候你使劲拦,现在他跟上去你怎么不拦? 瞿横想不明白,溪亭陟却是知道答案。 他是自己人。 * 溪亭陟跟上采卿,看着采卿抱着宿印星到了湖边。 采卿回头看见他,丝毫也不意外,她道: “你过来抱着她。” 溪亭陟走到采卿身前,看着她怀里还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姑娘,道: “她是女子,我抱她不合礼。” 采卿翻了一个白眼,“她是妖,不是人,有什么合不合礼的。” 溪亭陟伸手抱过宿印星,看着采卿对着他怀里的施一个法术。 莲青色的灵力注入宿印星的身体,不一会儿,溪亭陟便察觉到了宿印星身上的妖力。 步玉真人的真身果真是寒水龟。 溪亭陟看着手里成年男子巴掌大的寒水龟,刚想说什么,采卿便抬脚走到溪亭陟面前。 她抬起手,接过溪亭陟手里的寒水龟,低声道: “小步玉啊小步玉,去了镜水湖可以一定要争气。” 说着采卿便收起了寒水龟,抬眼看着溪亭陟。 “你去守着亚姑娘,我去看看少主。” 溪亭陟看着采卿的背影,又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 寒水龟冰凉的感觉似乎残留在他手上。 虚山的人知道步玉真人的真身,甚至想要带步玉真人去妖族地界。 瞿横鬼鬼祟祟的走过来,在他周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看向溪亭陟道: “我师父呢?宿印星呢?我刚才只看见那个姑娘过去了,我师父去哪儿了?” “你师父可曾与你说过她参与了人妖大战。” “啊?我师父现在才多大,怎么可能参与人妖大战。” 瞿横道,“而且上虚门的祖先们也没几个有胆识的,除了我师祖奶,上虚门可谓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挤进了三大宗门。” 溪亭陟抬眼看向瞿横,他可算是知道李杳为何会觉得瞿横是朱衍,这二人的确十分相似。 许是溪亭陟的眼神太过直白,瞿横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这也没侮辱上虚门前一任掌门和长老们的意思,主要是这事它就摆在眼前的,也没法抵赖。” * 许凌青替一个凡人兴师动众的消息在捉妖界不胫而走,各大宗门都在猜她这是什么意思。 李杳也在想许凌青这是什么意思。 -让她穿着一身孝衣,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哭丧。 根本哭不出来一点。 偏偏一旁的采卿还一脸悲伤的凑过来对她说:“别太伤心了。” 李杳转过头,木着脸看着她。 她脸上何曾有过伤心? 这棺材里的人与她素不相识,倘若溪亭陟躺里面,她或许是失神片刻,但也不会悲伤,更何况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极其风光的葬礼,再一次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虚山对一个凡人的重视。 李杳在想,许凌青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人妖大战在即,她不忙着迎战,反而为了一个凡人与各大宗门撕破脸皮。 还有溪亭陟昨夜与她说起的寒水龟。 寒水龟,镜水湾。 许凌青记挂着人妖大战,却又在捉妖师应该团结的时候与其他宗门撕破脸皮。 这不合理。 李杳回到房间,溪亭陟在房间里等她。 瞿横终究不是虚山之人,不能靠近虚山内院。 李杳一进房间就坐在了榻上,她不累,但是这具身体很累。 “你可记得昨日你阿娘吹响那带着咒的笛子时,你姑姑的反应。” 溪亭陟如是道。 李杳抬起眼皮子看向他。 “你发现了什么。” “她碎掉了那只笛子。”溪亭陟看着李杳,“她似乎有些担心那笛声会伤到那些捉妖师。” 第243章 初战告捷 243. 溪亭陟记得,那成亲宴上似乎只有年轻人,不见其他宗门的长老和掌门。 -比起一场正式的婚宴,似乎更是年轻人之间的把戏。 “若她真是无情无义之人,倒也不值得我师伯惦念这么久。” 李杳如是道。 倘若许凌青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不着调,九幽台上一任掌门不会传位于她,虚山的人也不会那样忠心于她。 她早该想明白的,许凌青是一个惯会笼络人心的捉妖师。 那日对那些捉妖师下手,不过是一场戏。 * “阿珠,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许凌青坐在木屋门口擦着自己的剑,看了一眼面前脸色平静却难掩眼底的悲痛的李杳,又垂眼擦着自己的剑。 “我杀了那个射箭的捉妖师,也告诉了其他宗门凡人的重要性,我对他无愧,你对他更是无愧。” “少主明知道有人要杀他,还让他和我成婚,是把他当作饵了么?” 李杳斟酌着字句,字字都是平静的语气,但是字字都是利剑,刺破表面上那一层平静。 “是。” 许凌青放下剑,用白布擦了擦手之后才抬眼看向阿珠。 “我记得带他上山之时,你说你对他无任何情谊。” 说过的谎言太多,李杳不太确定她那日是单纯的撇开关系,还是真的说了这句话。 “阿珠来这儿也并非找少主要一个交代,阿珠只想要一个明白。”李杳看着许凌青,忽然察觉许凌青在带偏她。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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