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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 “他有的,你也会有的。” 溪亭陟不会说在椿生昏迷的时候,小家伙享受太多单独的宠爱,也不会劝导小家伙不要自私和吝啬。 自私和吝啬对于一个懵懂的孩子来说,罪名太过于言过其实了。 金宝无心学写字,溪亭陟也另有所想。 让金宝放心去和小银宝玩之后,溪亭陟才抬脚走出房门。 烛火晃动里的厨房里,传来霜袖和曲牧吵吵闹闹的声音。 “……你到底会不会揉面?不会就滚开,我去找杜大娘来揉。” 杜大娘是这屋子的主人,是村子里的农户娘子。 霜袖站在一边,看着曲牧加了面粉之后又要加水,加了水又要加面粉,最后重复着加面粉和水。 看得霜袖恨不得把这混蛋一脚踢开,自己上手。 “一个次次炸厨房的废物妖精,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会揉面?” 曲牧抬起手,指着门口道:“你要是看不惯,就爬出去,少在本大爷面前指手画脚。” “你以为我愿意挨着你!要不是为了乖宝的长寿面,老娘就算去茅坑跟屎待在一起,都不想挨着你!” 霜袖面对其他捉妖师很怂,但是对曲牧不一样。 这人嘴太欠,又从来不对她出手,导致霜袖都快忘了这是一个捉妖师。 “嘿!那正好,你去茅坑沾一身屎味,看明天大公子和小公子还愿不愿意理你!” 曲牧如是道。 溪亭陟站在门口,一直守着门口的曲谙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后道: “他们可是吵到公子了?” 溪亭陟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里面吵吵闹闹的霜袖和曲牧。 倘若李杳在这里,霜袖骂的人会是李杳。 李杳被骂了也不会生气,她会用很真诚的语气询问霜袖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把四脚蛇妖气得半死。 溪亭陟收回视线。 “朱衍还没有消息么?” 曲谙摇了摇头。 “朱公子是渡劫期捉妖师,若是刻意隐藏踪迹,我们的人很难寻到他。” 溪亭陟给朱衍传过飞书,飞书没有寻到朱衍的踪迹,又回到了溪亭陟手里。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朱衍在一个隔绝灵力的地方,或者是死了。 比起相信朱衍死了,溪亭陟更宁愿相信朱衍被困在某个秘境或者结界里。 “明日便是两位小公子的生辰,公子可要唤李姑娘来?” “不必。” 溪亭陟的声音很平静,抬眼看向头顶的月亮。 生辰宴每年都会有,但李杳并非每一年都能见到她的亲人。 第208章 你不认他们 208. 虞山之巅,穿着一身白衣的姑娘坐在竹屋的屋顶上,手里拿着酒壶,抬眼看着月亮。 “阿姐在看什么?” 许月祝蹑手蹑脚的出现在屋顶,小心翼翼地坐到李杳的旁边。 “月亮。” 李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 许月祝仰头看着月亮,只见今晚的月亮很圆。圆月辉煌,撒下一地金霜。 “这儿的月亮和虚山的月亮不一样。” 许月祝道。 “有何不一样。” 李杳问。 “这儿的月亮比起虚山的月亮更冷,也更亮。” 许月祝转头看向李杳,“阿姐才来虚山的时候,不这样觉得的吗?” “不觉得。”李杳手里摇晃着酒壶,“所有地方的月亮都是一样的。” 除了秘境里的月亮。 那时候的月亮是暖的。 许月祝慢慢道:“月亮是一样的,但是陪着阿姐看月亮的人却是不一样的。” 李杳扭头看向她,挑眉道: “除了你,还有何人同我一起看过月亮?” “那我陪阿姐看的月亮,和阿姐一个人看的月亮是一样的么?” 李杳本欲回答她,但许月祝却牵过她的手。 李杳垂眼,一眼便看见许月祝手心里的小银镜。 镜子里赫然是金宝的脸。 李杳捏紧酒壶,抬眼看向许月祝。 许月祝慢慢道: “阿姐‘一个人’看月亮的时候,会开心么?” 许月祝说‘一个人’三个字的时候,字音咬得格外重,眼睛定定地看着李杳。 李杳收回放在许月祝身上的视线,她转眼看向远处的竹门。 在秘境里和溪亭陟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大抵是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脑子都不会转。 “无所谓开心与不开心。” 李杳淡淡道。 许月祝垂眼,收起手里的小银镜。 “阿姐喜欢清静,想来是喜欢‘一个人’看月亮的。” 李杳垂眼看着手里的酒壶,酒壶里的是梨花酿。 清冽的梨花香混着酒香,几乎和四年前那个晚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可是又不一样。 那是她自己酿的酒,酒香窜入鼻尖,总带着一股期待和成就感。 但在虞山,她从未与人说过她会酿酒,也从未与人说过她在凡间的事。 谈起那些事,会惹许亚不高兴。 ——很多事许亚都会不高兴。 很多人,也会惹许亚生气。 “月祝。” 李杳抬眼看向她,“朱衍死了。” 许月祝看着她,眼里有一瞬间的愣然。 李杳看着她的眼睛。 “或许是我师父下的手,也或者是阿娘,朱衍死在她们手里。” 许月祝捏紧手里的小银镜,她张着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最后她敛着眸,慢慢道: “阿娘对阿姐,总是过于苛责。” 李杳知道有人站在屋檐之下,许月祝也知道。 她们都知道屋檐之下站着的苛责之人有多残忍。 李杳缓缓站起身,“早些歇息吧,我去闭关。” 李杳走后,屋顶上只剩下了许月祝。 拿着蛇杖的女子出现许月祝旁边,她垂眼看着许月祝道: “交出来。” 许月祝垂着眼,眼睛颤动了片刻。 “阿娘想要我交什么?” 许月祝话音刚落下,手里的银镜便似烙红的玄铁,烫的许月祝不得不松开手。 松开的银镜飞到许亚手里,折射着微凉的月光。 许月祝看着掌心的烫伤,又看向许亚手里的银镜。 “阿娘若是要这银镜,我给阿娘便是,阿娘为何要烫伤我的手?” 许亚没有回她,她抬起手,指尖从镜面上划过。 银亮的镜面像是平静的水面,被碰起一面波纹,皱起的波纹里,什么也没有。 她转眼看向许月祝,许月祝也抬眼看着她。 “阿娘这是在做什么?” 许亚把银镜抛给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双孩子中,可有身带赤魂果的?” 许月祝心里猛跳了一下,眼皮子闪动了片刻。 她捏紧了手心,许亚冰凉的视线和沉重的威压落到她身上,让她一时间说不了话。 嗓子绷得很紧,像是要被拉断的弦。 “阿娘为难她做什么。” 去而复返的李杳出现许月祝背后,和许亚相对而立。 “你若是想知道他们的事,为何不问我呢?” 女子的嗓音被酒意浸透,带着烈酒的醇厚与磁性。 “阿姐!” 许月祝回头看向李杳,手心被冷汗浸透。 她站起身,刚想说什么,身后便响起一道声音。 “你跟我来。” 许亚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李杳。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朝着后山飞去。 李杳刚要跟上,许月祝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阿姐!我……” “虞山之巅夜风凌厉,一个人看月亮很冷。” 李杳打断她,“回去歇息吧。” 许月祝愣愣地看着她。 李杳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朝着后山的方向飞去。 许月祝看着李杳的背影,捏紧了手里的镜子,猛得转身朝着山下飞去。 * 后山的山洞里,许亚背对着李杳,幽蓝色的灵力从许亚身上倾泻而下,如同朝着四周蔓延开来的潮水,逼近山洞里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形成了一个阵法,将李杳和许亚都困在了山洞之中。 许亚缓缓转身看向李杳。 “既然有了孩子,为何不言?” 李杳掀起眼皮子,灰色的眼眸倒映着许亚的影子,她嘴角挂着嘲讽。 “阿娘从何处知道我有孩子?” 李杳看着许亚道:“谁跟阿娘说,那是我的孩子?” “你不认他们?” 许亚的神情很淡,幽暗的眸色里聚着阴寒。 李杳不是许月祝,她不惧许亚,更不惧生死。 “现在说这些,阿娘不觉得太晚了吗?” 李杳抬脚,朝着许亚走近。 鞋底踩在细碎的石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李杳在许亚面前站定,掀起眼皮子看着她这位不可一世的阿娘。 “阿娘,你还有银丝蛊么?” 许亚幽色的眸色泛着冷光,定定地看着她。 李杳看着许亚眼里的冷光,慢慢道: “许月祝有赤魂果,但阿娘还有银丝蛊将她培养成下一个我么?” “蒙蔽天道的蛊虫,阿娘还能再养出一只么?” 李杳看着许亚。 “就算阿娘能养,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人族的结界撑不到下一个十年。” 许亚顿时明白了李杳的意思。 “你要违逆我?” “是威胁。” 李杳从未将许亚当过上位者。 从她修炼的第一天开始,她便知道她迟早会超过李醒清和许亚。 李醒清和许亚也是这么教她的。 第209章 仅此一次 209. 山洞里很暗,没有烛火,只有两人脚下阵法的灵纹闪烁着深蓝的幽光。 蓝色的灵光不足以让人看清人的神色,但足够李杳看见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仅此一次。” 许亚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倘若还有下次,我会亲手将她们碎尸万段。” 山洞里的阵法褪去,泛着灵光的山洞刹那间变得寂静。 黑暗之中,李杳捏紧的手心缓缓松开。 她明白,这并非是许亚的示弱,而是她权衡利弊的结果。 朱衍的死已经疯了一个李醒清,倘若她再“脱缰”,许亚身后真的就要空无一人了。 * 一身靛蓝色布裙的许月祝朝着八方城外飞去。 她让那个孩子嗅过香包,香包有一味是千里香,千里香无色无味,只有她手里的留踪虫能闻到。 许月祝跟着留踪虫追到到一户农户前,站在门前看了一眼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很安静,只有灶房里亮着烛火,里面隐约响起人声。 灶房里的人许是估计时间太晚,说话刻意放低了声音,一时间,许月祝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她上前,刚朝着院门迈进了一步,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姑娘可是寻人?” 许月祝猛的回头,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许月祝上下打量着溪亭陟。 “你是谁?” 澄澈的月光照亮许月祝的脸,溪亭陟看清她那张与李杳相似的脸时,手里凝聚着妖力散开。 “姑娘上次救我的孩子,溪亭还未曾谢过姑娘。” 许月祝袖子下的手捏紧。 他就是阿姐在凡间的夫君?是那两个孩子的爹? 许月祝的视线再次审视着溪亭陟,她在想,她阿姐为何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芝兰玉树的男子越过她,走到她身后推开了门。 “李姑娘可要进来坐坐。” 许月祝:“我姓许。” 溪亭陟立在门前,“你姐姐也姓许么?” 他从未问过李杳是她的真名,还是许丽瑶是她的真名。 “那倒不是。” 许月祝跟在他身后,一直盯着溪亭陟。 许月祝回答完之后才瞬息反应过来,这人猜出了她的身份 她皱起眉:“你既然知道我是她的妹妹,为何不逃?” “为何要逃?” 溪亭陟领着她往主屋走,“你是来杀我的?” 许月祝皱起眉。 和这个人说话很不舒服,有一种被他看穿了的感觉。 这种明晃晃的赤/裸感让许月祝不太想和他说话。 “我是来劝你快逃的。” 溪亭陟走到桌前,“姑娘请坐。” 许月祝皱起眉,“我不坐,你赶紧带着两个孩子逃,我阿娘已经知道两个孩子的存在了。” “我打不过你阿娘。”溪亭陟抬眼看向她。 许月祝眉头皱的越发紧:“你一个凡人凭什么打过我阿娘?” “那李杳呢?你姐姐若是和她相比,谁会赢?” 溪亭陟看向她。 许月祝有一瞬间真的在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仅仅只是一瞬间。 她看着溪亭陟的眼睛微冷,“带着孩子走,你们留在这儿,只会给我阿姐添麻烦。” 不仅仅是添麻烦,更是增加软肋。 两个孩子在这儿,她阿姐做什么都会束手束脚。 “这是李杳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溪亭陟如是问。 “你到底走不走?” 许月祝抽出腰上的银鞭,“你若不走,我便‘请’你走。” “姑娘何须动怒,我家公子不过想问的仔细一些而已。这不是我们家公子啰嗦,只是你着急送我们离开的样子,看着实在不像好人之举。” 曲牧出现在门口,看着屋子里面的许月祝好言相劝道: “你若只是传话,那现在便可以走了,至于我家公子走不走,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劳烦姑娘费心了。” 曲牧旁边站着曲谙,他一只手搭在曲谙的肩膀上,一眼便看出了面前之人是处于元婴期与渡劫期的捉妖师。 她离渡劫期,或许只差一个契机。 许月祝瞥了一眼身后的曲牧和曲谙之后,才抬眼看向溪亭陟。 “你可知道你留在八方城只会给我阿姐带来麻烦?” “何种麻烦?” 溪亭陟坐在桌子前,拎起桌子上的茶壶,慢慢倒了一杯水。 细弱的水流声在房间里响起,宛若无声的潮水,波涛汹涌地蔓延到整个房间。 “我若死了,她的麻烦便会消失么?” 许月祝皱起眉。 她何曾说过让他去死,她分明只是让他离开八方城。 许月祝刚想开口,身后便响起了李杳的声音。 “月祝。” 许月祝回身,正好看见两个黑衣男人从门口退开,穿着白衣的女子从门口抬脚迈了进来。 溪亭陟将倒好的茶水推到桌子对面,李杳正坐下的位置。 “孩子呢。” 李杳问。 溪亭陟看着她道:“已经睡下了。” 许月祝跟在李杳身后,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但是碍于溪亭陟在场,许月祝什么也没有问。 她只是道:“阿姐,阿娘呢?” “睡下了。” 李杳把溪亭陟给她的答案又传给了许月祝。 她道:“你先下去休息,我与他有事相商。” 许月祝手里捏着银鞭,拧紧眉头,看了溪亭陟两眼才转身离开。 她走后,溪亭陟才慢慢道: “看来我岳母姓许。” 而且这位许姓岳母并不乐意让李杳跟她在一起。 “你若是想死,也可去她跟前唤一声‘阿娘’。” 怕只怕到时候许亚会将他挫骨扬灰。 “她是给你种蛊之人。” 正欲去端茶杯的李杳一顿,半晌她“嗯”了一声。 “原来如此。” 溪亭陟缓缓道:“她给你种蛊,又插手你的情劫。” “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溪亭陟的声音很轻,轻到李杳都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抬眼看向溪亭陟。 溪亭陟道:“你体内的蛊到底是为了控制你,还是为了帮你?” 第210章 你也会难过 210. 溪亭陟在想,无情道以无情入道,以杀戮正道。 但世间哪儿来那么多无情之人,总有一些人不愿意沾染杀戮,总有一些人让无情的人也下不了手。 “那蛊,可否会助长你的杀戮之心。” 帮李杳狠下心去杀不愿意杀之人。 李杳没有回他,无情道又称杀戮道,多的是人被杀戮蒙蔽本心,修炼到最后杀红了眼,早已经忘记了天下苍生。 这些都是李杳从小耳熟能详的话,从她踏入无情道的第一天,利与弊早就在她心里衡量出了结果。 令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你如何知道我阿娘插手过我的情劫?” “怀桑禅师言明。” 溪亭陟道。 李杳的手指敲着桌面,“许亚虚构了我的记忆。” 她早该知道的。 她早该察觉出不对劲的。 那段关于前生的记忆如此多漏洞。 溪亭陟不可能会冷落新婚娘子三年,她也不可能会被路边的馄饨随随便便就噎死。 还有曲谙。 溪亭曲谙看不起凡人,对妖物更是恨之入骨。 ——倘若真的是她记忆里的溪亭曲谙,他就不可能还奉溪亭陟为主。 李杳站起身,眉眼间一寸一寸凝结着霜花。 许亚啊许亚,你到底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李杳转身要走,溪亭陟也站起身。 “你要去何处?” “城主府。” 她要去查傀儡术,这种阴暗自私的法术,大抵也与许亚有关。 ——就算与许亚无关 ,她的本事,也早应该知道傀儡术的存在。 她留着这练傀儡术的人,大抵也不会是为了造福苍生。 “我若说那控制宋知书的术法与你阿娘有关,你还会去么?” 李杳停在原地。 “你如何知道?” “我寻到了碧玲蛇,她的记忆都封了。封印她记忆的术法,与四年前,我在你体内探查到的封印出自于同一个人。” 溪亭陟出现在李杳身后,伸出手抱住她。 “李杳,她骗了你。” 溪亭陟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道: “只有我和孩子才会是一直站在你背后的家人。” 溪亭陟知道,李杳被困在了夹缝里。 一边是阿娘和妹妹,一边是他和孩子。 无论她靠向哪边,都会犹豫挣扎。 他也知道,若是没有孩子,李杳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另一边。 但两个孩子是已经存在的。 他们,他 还有李杳才应该是一家人。 李杳抬起眼皮,实在很难把身后的人与三年前的溪亭陟联系在一起。 她回身,抬眼,看见了男人眼里殷红的血丝。 他体内的妖力又在反噬了。 溪亭陟抬起手,捧着李杳的脸。 “留下来吧,明日福安和椿生生辰,看见你会十分欢喜。” 李杳垂着眼,一时间没有说话。 * 院子里,透过窗户看着两人的霜袖一只手撑在灶房的窗户上托着下巴,定定地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身后的曲牧掀开面缸的盖子,看着见底的面缸,又扭头看向霜袖。 “小妖,面粉没了,去村里问问谁家卖面粉。” 曲牧把盖子合上,嘴里嘀咕:“这面粉也太不经造了,我这长寿面还未见雏形,这面粉就没了。” 他盘算要不干脆去城里买两碗得了。 他刚想让霜袖把灶房里的残局收拾了,他去城里找个师父学艺,不曾想,一扭头就看见了霜袖发呆的模样。 曲谙走到霜袖面前,抬手在霜袖面前挥了挥手。 霜袖回身,扭头不耐烦地看着他。 “边上待着去,老娘忙着呢。” 忙? 曲牧顺着霜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着他家公子和那位李姑娘从房间里出来,朝着两位小公子的房间走去。 曲牧扭头看向霜袖,一把捏着霜袖的下巴,像他平时捏狗崽下巴一样,他把霜袖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小妖,你该不会是谁派来监视我家公子的吧?” 曲牧顿时认真地看着霜袖道:“你不会蠢得真听别人的话吧?” 霜袖的眼皮子顿时耷拉下来,看曲牧的眼神和看柳州那条未开化的狗崽一模一样。 一把拍开曲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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