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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没说话,反而抬脚跟上了“宋知书”。 两个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宋知书”,镜花妖看了一会儿,才看着“宋知书”完好无缺的脸道: “到底是双胞胎,互相扮起对方来惟妙惟肖。” 倒是是被李杳的话吓到了,忘记长着这一张脸的还有宋识礼了。 “他为何要扮做宋知书?” 李杳抬眼看着那人。 传言中的宋家二郎是一个极其势力的人,无论是宋知书,还是宋识礼,李杳的确都看见了利益至上的影子。 但宋识礼太怪了。 他能看见自己的侍卫死在自己的面前而无动于衷,也能看见自己的同胞兄长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而不置一言。 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救蛇妖。 记忆里的事做不得假,镜花妖说的也不会有假。 “你在宋识礼的记忆里可看见他是如何喜欢上那蛇妖的?” “不曾。” 镜花妖道: “他对那段记忆的执念很深,其他记忆被覆盖,很难看见。” 李杳看着宋识礼被门房放进去,过了片刻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 镜花妖看了她一眼,抬脚跟上她。 “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仙师,你若是想从长计议也考虑考虑我这个寿命无多的人。” 曳水觉得,她可能是在苍水珠里和山犼待久了,现在说话都有些像那粗笨无礼又狡猾奸诈的山犼怪了。 李杳指尖出现一只蝴蝶,带着莹光的白蝴蝶扇动翅膀,尾尖落下一些带着莹光的粉尘。 李杳跟在蝴蝶身后,曳水看着那只蝴蝶。 “我们这是去哪儿?” “你可记得城门口那个马夫。” 曳水当然记得,就是因为那个马夫,她才会将宋知书一同判断为死人。 李杳道: “我在他身上留下了留踪术。” 曳水看着那只蝴蝶,顿时明白了,李杳是要去找那个死人。 李杳垂着眼想,能同时控制死人和活人的傀儡术,这类傀儡术,比起许亚种的那些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毕竟,许亚的蛊虫不能使唤死人做事。 * 城主府内。 穿着蓝袍银丝的女子坐在主位之上,底下站着的白衣男子恭敬道: “那人已然来过城主府了。” 女子半掀起眼皮子看向他。 “他来作何?” “名义上是为了幼子寻药,但却并没有带着孩子过来,反而是问了一些碧玲蛇的消息。” 中年男人缓缓道。 “幼子?” 许亚觉得有几分可笑,“他哪里来的幼子?” “属下觉得他倒也不像有孩子之人,孩子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他想的真实目的应当是碧玲蛇盘。” 八方城城主岐山姬垣缓缓道: “他此次前来,用的是参商城城主的身份。” “城主?” 许亚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敲了敲。 “他倒是好本事,没了捉妖师的身份,倒是混上凡人城的城主了。” “他为何会问起碧玲蛇盘?” 姬垣想了想,皱起眉头。 “此事蹊跷。当年参与此事的人,老夫都处理过了,不应该还有人能知晓此事。” “走漏了风声便是走漏风声,你自行受罚后将功折罪。” 许亚冷声道。 姬垣一顿,随即立马道: “是。” “此事不用再查,我自会解决。” 那个男人活着,始终是个隐患。 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但这不够。 她要让李杳亲手杀了他。 许亚垂着眼想,她给了李杳一颗肉白骨生死人的赤魂果,本应该被证道的溪亭陟会活过来是因为赤魂果。 李杳把赤魂果给他,足以证明她心里的情没有断干净。 但是这没关系。 她会让李杳亲手一丝一缕拔除埋藏在心脏里的情丝。 她本该是一具行尸走肉。 “寨主,此次捉妖师大比的门派共会,还是按照以前一样么?” 姬垣道。 “不必。” 许亚冷冷道:“我要亲眼看着她走上那个位置。” 亲眼看着她杀了那个人。 —————— (私密马赛,明天开学,所以请假一天,21号晚上以及22号凌晨没有更新,大家早点睡,爱你们呀呀呀呀) 第193章 佛门 193. 李杳是在城外的乱葬岗寻到那个死人的。 乱葬岗里都是一些草席裹尸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堆在这里的尸体要么一身鲜血脓包,要么指甲缝里都藏着污垢,再要么就是一堆腐烂的烂肉。 镜花妖看着正脸朝地,倒在地上的人,蹲下身,手指挽着自己的头发,仰头看向李杳。 “仙师,你不把尸体翻过来看看吗?” 李杳斜着眼睛看她。 镜花妖笑了笑道: “我怕脏手。” 李杳蹲下身,一手将尸体翻了过来。 翻过来后的尸体看得镜花妖生理有些不适,她抬起手,捂着了鼻子。 只见原本在城门口面皮完好的人脸已经腐烂成一片血水,脸上出现了许多血淋淋的小坑,血坑的底部隐约可见几只白色的蛆虫。 李杳垂眼看着那具尸体,抬起手,手指凌空停在尸体面部上方。 掌心微白的灵力覆盖在尸体的脸上,不一会,尸体的面部便又恢复了完好的模样。 镜花妖抬眼看向李杳。 “你这是做什么?” 李杳看着那张完整无缺的脸。 “他身上的傀儡术消失了。” 傀儡术掩盖了尸体正常的腐烂,灵气一旦从这尸体消失,尸体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李杳收回手,抬眼看向镜花妖道: “把他的脸画下来,去城中问问这是何人。” 准备来说,要问的他在谁做事,是怎么死的。 “你去问。” 镜花妖不动,反而道: “我是妖,八方城里尽是捉妖师,你让我去打探,若是引起了其他捉妖师的注意要怎么办?” “你身上不是带了隐藏气息的法宝么。” 李杳站起身,看着镜花妖道:“八方城天气寒冷,若这人是死在城里,按尸体的腐烂程度而言,这人应该死了两个月。” “你可去查查城中两个月前的失踪人口。” 镜花妖跟着李杳站起身。 “仙师莫不是忘记我只有三天的时间了,若是三天之内寻不到此人,我的内丹可就要交给仙师了。” “你能在溪亭陟的眼皮子底下查出杀害蛇妖的人,就能查出此人是谁。对你而言,三天的时间够了。” 李杳走后,镜花妖看着她的背影,又垂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 她能在溪亭陟眼皮底下查出宋家二郎,是因为溪亭陟没有阻拦过她查这件事,但是如今可就不一样了。 他,不一定想李杳卷进这桩事里。 * 客栈里。 曲谙半跪在地上,溪亭陟坐在桌子前。 曲谙恭敬道: “镜花妖的印花术的确厉害,属下没办法自己挣脱。” 溪亭陟拎起桌子上的茶壶,拿过茶杯,慢慢倒了一杯水。 “比起曲艮身上的那种术法呢。” 曲谙犹豫了片刻,皱起眉头,斟酌道: “曲艮身上的术法像是完全控制了意识,中术之人并不清楚在做什么,但是属下所中的印花术,可是感受到外面发生的事。” 能感知,便有挣脱的可能。 五感尽失,便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哪种术法更加厉害不言而喻。 溪亭陟放下茶壶,看着杯子里偏黄又偏青的茶水。 宋知书分明也中了此术,行为却不似曲艮一样行尸走肉。 他能说能动,甚至清楚的知道在做什么。 这样变化万千的傀儡术,超出了印花术太多。 溪亭陟端着茶水,滚烫的杯壁熨烫着他的手心。 练这样的禁术,岐山姬垣到底想做什么呢。 “继续跟着镜花妖,她不会放弃报仇,她如何命令你,你便如何做事。” 曲谙道了一声“是”。 道完之后他才看了一眼不远处榻上睡着的两个孩子,犹豫片刻后,他还是抬眼看向溪亭陟。 “公子不打算追究镜花妖骗两位小公子去宋家一事么?” 溪亭陟没回答,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又被茶水烫得温热的杯子边缘。 比起追究这件事,溪亭陟更想要的是她的内丹。 那颗与温阳玉一起用,可以让人百毒不侵的内丹。 * 李杳果真没有回客栈,直到次日清晨,溪亭陟都没有等到李杳。 金宝起床的时候,看见溪亭陟还有些不适应。 他早已经习惯了早上起来第一个看见的是银宝,第二个人是李杳。 他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看着不远处的溪亭陟道: “阿爹,师叔呢?” “她在忙。” 溪亭陟起身,走到金宝面前,将小家伙穿反了衣服脱下来,重新替他穿。 一旁的银宝顶着毛茸茸又咋呼呼的头发,愣愣地坐在床里侧发呆。 溪亭陟替金宝穿好了衣服之后,才拿过一旁的衣服替银宝穿上。 银宝下意识抱住溪亭陟的脖子,抱着便不松手,像一只小松鼠一样挂在溪亭陟身上。 溪亭陟轻轻拍了拍银宝的背。 “不怕不怕,阿爹今天带你去见你师祖。” 雅间里。 廪云真人和溪亭陟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中间的茶壶发出一阵茶香。 两个孩子溪亭陟旁边坐着,专心致志地啃着糕点。 廪云真人看着体型偏小的小家伙,注意到小家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身子骨有些孱弱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转眼看向溪亭陟。 “生死有常,他能活下来便是自己的造化。” 溪亭陟笑了笑,将刚斟满的茶水推到廪云真人面前。 “若非师父助我寻来往生莲,椿生又何来这番造化。” “这话便是说笑了,我只是告知你往生莲的地界,能说动溪亭府的捉妖师寻来往生莲是你的功劳。” 廪云真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 “他能活,靠的是你,不是我。” 廪云真人再次看向乖巧的小家伙,看见小家伙那双澄澈的眼睛时,顿了顿,然后看向溪亭陟道道: “你既然替福安寻了师父,椿生你又打算如何?” “他身子骨弱,我打算将他带在身边几年后,再为他寻一位入道的师父。” 溪亭陟如是道。 廪云真人放下茶杯,无奈地摇摇头。 “不该这样。” “他现在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恰是佛门所要的六根清净,若是日后心思杂了,再入佛门便晚了。” 第194章 绑人 194. 溪亭陟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缓缓抬眼看向廪云真人。 “师父的意思是让他拜入佛门?” 廪云真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慢慢道: “往生莲虽然生于妖族腹地,但与佛门的九重莲也算同根同源,他的魂魄依附往生莲两年之久,已经与佛门有了渊源。” “你修为尽失,虽然继任参商城城主之位,但终究是一个凡人,若是想要护住他,让他入佛门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入佛门。 溪亭陟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白团子,入了佛门便要剃发克己,一生与七情六欲绝缘。 终归才三岁的孩子,何至于如此苛责。 当“苛责”两个字出现在溪亭陟脑子里的时候,他握紧了茶杯。 终归是为人父母了,面对孩子的事一再糊涂了。 “待他身子骨好了一些,我自会考虑,多谢师父挂心。” 廪云真人闻言也不再多说了。 他这个弟子看着优柔寡断了一些,但在大事上面心里却门清。 他刚端起茶杯,便听见对面的弟子道: “我记得师父曾于怀桑主持一同去观星台习占卜之术,师父觉得怀桑主持可是一位好的人选?” 廪云真人一愣,顿了片刻后才道: “我方才似乎听见你说拜师之事日后再谈。” 溪亭陟笑了笑道: “并非现在要拜师,只是前些时日恰好与怀桑主持有一面之缘,故有此疑问。” 法雨寺作为佛门之首,这捉妖师大比自然要来。 溪亭陟身为参商城的城主,见过怀桑主持也实属正常。 廪云真人仔细回想了片刻,最后抬眼看向溪亭陟道: “世间许多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不能断言怀桑主持一定是一位好人,但如果依我说,为师认为他是一位值得君子之交的人。” “佛门慈悲,许多佛道中人都值得相交。”溪亭陟看向廪云真人,一针见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师父可是觉得此人不值得椿生拜师?” “你既然由此判断,又何须来问我?” 廪云真人端起茶杯,再次轻抿了一口,抿了一口后他缓缓站起身。 “今日便聊到这里吧,怀桑主持之事,你若是有心,也可去看看他的弟子。” “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若是椿生自我勤勉,一个如同甩手掌柜一般的师父又能拿他如何?” 廪云真人看向一旁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笑眯眯道: “福安,椿生,师祖要走了,跟师祖说一声再见。” 金宝率先抬起头,看向廪云真人,乖巧道: “师祖再见。” 廪云真人看向另外一个小团子,糯米小团子专心致志地啃着手里的桃花糕,像一只不懂人言的兔子,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 金宝见状,连忙戳了戳银宝的胳膊,小声道: “弟弟,跟师祖说再见。” 小团子转身看向他,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金宝再次小声重复道: “要和师祖说再见。” 小团子还是懵懂的看着他,片刻后,小团子站起身,藏在溪亭陟背后,干脆谁也不见了。 溪亭陟抬起手,对着廪云真人行了一个赔罪礼。 “师父见谅,幼子胆怯,还请师父宽恕他无礼。” 廪云真人不会怪罪小团子的无罪,他只会训诫溪亭陟道: “虽是稚童,但终归有些怯懦,你若是真为他好,便想些法子让他不惧生人,不惧与人言说。” “弟子知晓。” 无论是胆子,还是言行举止,都是要从小训练的。 若是日后也养成这一副怯懦的性子,再想要纠正,便难了。 等廪云真人走后,溪亭陟才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团子。 小团子手里还拿着一块桃花糕,专心致志地啃着。 许是牙太浅,每啃一口都只给桃花糕造成了一点表面伤害,根本就咬不到里面的流心。 溪亭陟抬手,摸了摸小团子的脸。 若是凡人李杳在,许是有法子教这个孩子活泼一些。 现在的李杳同样寡言少语,加上心疼这个孩子,她不会过度干涉他的成长。 说到底,无论是溪亭陟,还是李杳,都对这个孩子心怀愧疚。 * 次日,客栈的二楼,溪亭陟和李杳站着窗前。 穿着白衣的男人看向街上的和尚,道: “那是怀桑主持的弟子。” 李杳看了一眼那个那个年轻和尚,又转眼看向溪亭陟。 “你既有舍利子,何不直接去寻怀桑,寻怀桑的弟子做什么?” 溪亭陟看着街上那个拿着钵的和尚。 “若是怀桑主持那么容易说服,朱衍又为何会把衍生珠偷出来。” 朱衍既然知道怀桑主持能解蛊,便应该直接带着李杳去找怀桑解蛊。 可是他没有。 他说服不了怀桑,才会盗了衍生珠让李杳去威胁怀桑。 一个不好说服的人,必然冷面无情。 “怕只怕我们拿了舍利子去找他,他不仅会把以舍利子本就是佛门至宝的原由扣下舍利子,还会诬陷你我二人是抢了舍利子的恶人。” “没了舍利子是小,可若是到头来连你的蛊也没有解除,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李杳靠在窗户边框上。 若是她无所顾忌,自然可以将怀桑打一顿后,逼他替她解蛊。 李杳眯起眼睛,抬眼看向溪亭陟。 “你想用这个弟子去要挟他?” 溪亭陟垂眼看着街道上那个年轻的和尚,准确来说,这个法子是他师父教给他的。 廪云真人让他用怀桑现有的弟子试试这位主持对待弟子的态度,现在他把这弟子绑了,可谓一举两得。 若是这位主持真的仁善,他自然会把舍利子和椿生都交给他。 李杳抱着胳膊,盯着那元婴期的和尚瞧了半晌。 “若是真把人绑了,岂非已经得罪怀桑。这与拿衍生珠去交换,别无二致。” 一开始便是不欲让怀桑知道衍生珠是被朱衍所盗,所以她才会答应让溪亭陟拿舍利子去找怀桑,可若是现在要绑人,倒不如一开始便拿衍生珠去交换。 左右朱衍狡猾又诡计多端,死不了。 溪亭陟看向李杳,慢慢道: “匪徒绑人,绑的是人的性命,求的是钱财。” “小人绑人,绑的是君子气节,所求远甚于钱财。” 现在,他与李杳便要当当这小人了。 第195章 她确实因我而伤 195. 李杳立于窗前,抱着胳膊的手放下,手指在窗棂上敲了几下。 如果扪心自问,傀儡术和解蛊哪个重要,李杳会觉得傀儡术重要。 傀儡术是禁术,如果任其害人而不制止,便会有许多人成为行尸走肉,成为他人害人的利器。 但留给她解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捉妖师大比会在这两日结束,大比过后,她便没有时间再在这上面花心思了。 “你与八方城城主是友人?” 李杳抬头看向他,“那城主会告诉你碧玲蛇和宋家兄弟的事,想来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匪浅。” 溪亭陟看向她。 “你想让我去查碧玲蛇盘?” “镜花妖会查这个,我想让你查的是傀儡术。” 李杳看着他,“宋知书的身上有傀儡术的痕迹。” 正是因为他身上有更强的术法,镜花妖的印花术才会对他没用。 溪亭陟从李杳身上移开视线。 “傀儡术是捉妖师禁术,不是我一个凡人能碰的东西。” 溪亭陟看着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过路的行人,慢声道: “这事我不能做,但是你的师长应该能做。” 李杳放在窗棂上的手指一顿。 溪亭陟重新转眼看向她。 “想要短时间之内把这件事查清楚很难,但抓一个如同宋知书那样中傀儡术的人却轻易得多。” “你身为九幽台下山的戒律堂弟子,恰好也并不需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李杳要做的便是将这件事抛出去,抛给更有资格管这件事的人。 比如各个宗门掌门。 李杳明白溪亭陟的意思,他让她抓一个身上中了傀儡术的人,把这人押到她师伯那里。 不管这人是受谁指使,也不管练这傀儡术的是何人,她只管抓人,剩下的帝无澜自己会解决。 李杳看向已经走到街道尽头的年轻和尚。 “走吧,抓人。” 先把这年轻和尚绑了,过两日再去找中了傀儡术的人。 * 李杳虽然猜到溪亭陟嘴里的小人绑人不会干净利索的绑人方式,但是真正听到计划的时候,李杳还是觉得太麻烦了一些。 不仅麻烦,而且卑劣。 一个化神期捉妖师,加一个深不可测的堕妖,两个人一同算计一个元婴期的和尚。 多少有些卑劣得不要脸了。 “不要脸”的溪亭陟用一丝妖气将那年轻和尚引出了城,白衣男人站在城门口,转眼看向李杳道: “我会将他追赶至城外十里地的长风亭,你去那里等着他。” 李杳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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