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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收渔翁之利,又不顾妖族情谊将他和青狐狸绑了,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人族的身份确实比妖族的身份好用多了。 最起码这个女捉妖师顾忌他在,没有一刀了结了青狐。 山犼刚这么想,下一秒便看见女捉妖师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刀柄在她手里转了一圈后,刀尖直直插入了青狐狸的心脏。 将青狐狸的胸口捅了个对穿。 山犼:“…………” 李杳收回罗刹刀,转身看向站在山洞洞口的溪亭陟。 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身后背着一个竹背篓,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锄头。 许是为了不弄脏衣服,他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清瘦的手腕,男子肤色白,便显得起手腕上青色的血管更为明显。 他看着李杳还在滴血的刀尖,顿了片刻后道: “你身上的伤很重,还是不要四处走动为好。” 他只字不言李杳方才杀妖的事,只是在关心李杳的伤势。 李杳盯着溪亭陟,没有说话。 她灵力耗尽,没了灵力温养银丝蛊,银丝蛊便开始在她体内作祟起来。 一边叫嚣着让李杳杀了面前这个人,一边又顾忌他是个凡人,不能杀。 李杳看着溪亭陟,半晌后才移开视线。 她慢慢走到稻草堆前盘坐下,半分眼神都没有再分给溪亭陟。 溪亭陟放下肩膀的竹篓,拿过角落处的陶罐。 这儿不远处就是瑜恒山的茶园,这个山洞想必是那些茶农经常歇息的地方,所以这儿才会有用来烧火的石碓和一些瓦罐。 李杳闭着眼睛,时不时能听见石磨碾药的声音,还有火焰时不时嘶啦作响的声音。 虽然瑜恒山地处青州,常年四季如春,但是这深山密林之中湿气重,加上溪亭陟又是一个凡人,会觉得冷也很正常。 过了许久,李杳才听见那虚弱无力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在那人离她只有一两步时,李杳睁开了眼睛。 姑娘的眸子泛着冷意,看得溪亭陟停在了原地。 他将手里的药碗递到李杳面前,“你身上的伤很重,又灵力枯竭,需要靠药物止血。” 李杳抬眼看向他了一眼,又垂眸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 没过多犹豫,李杳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后方把药碗递给溪亭陟。 看见李杳的动作,溪亭陟把“小心烫”三个字咽了回去。 他接过药碗道: “山里正在下雨,你又受着伤,恐怕要等天晴才能出去了。” 李杳闻言,抬眼看向溪亭陟。 “这山中群妖肆虐,山下又尽是捉妖师,你一个凡人,是如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补充:今天回家了,晚上七点才到家,在火车上码字总有人来看,所以没有码成,只能洗完头洗完澡后加班加点码,所以今天会延迟更新,时间还不确定,大家乖乖睡觉,明天早上起来我肯定更了《爱你们》) 第117章 把衣服脱了 117. 溪亭陟走到火堆前坐着,将李杳喝过的药碗放在一旁的石头堆上,然后拿着一根树枝轻轻拨弄了一下火堆。 霎时间,火堆燃得更高了一些,山洞里也更加明亮,映亮了李杳侧脸,也照亮了山犼一大一小分别盯着李杳和溪亭陟的眼睛。 凡人? 谁啊? 这个用一根藤条就把他从半空中抽下来的男人吗? 要是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那他是什么? 任凡人蹂躏宰割的狗崽吗? 山犼很想告诉女捉妖师,这人根本就不是凡人,他是一只蔫坏的树妖。 但是山犼又想顾忌妖族的情谊,想要看看这只树妖顶着人族的身份想要做什么。 于是山犼什么都没有说,等着看溪亭陟怎么辩解。 * 溪亭陟背对着李杳,红色的火光在他眼里跳动。 他平静道: “许姑娘如果怀疑我是妖物,我愿意让许姑娘检查一番。” 山犼当着李杳的面唤过他树妖,当时的李杳都能认出他后叫出他的名字,会记得山犼说的话才是正常的。 他心知肚明她在怀疑他是妖。 溪亭陟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了衣物摩挲稻草的声音,不消片刻,沾满了血腥气味的人走到了溪亭陟背后。 “把衣服脱了。” 姑娘的声音很冷,哪怕说着这般无礼的话也只让人觉得她在公事公办。 穿着广袖长袍的男人拿着棍子的手一顿。 李杳道: “我的灵力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恢复,短时间内没办法用灵力探查你的身体,只能用眼睛看。” 溪亭陟把棍子放在一边,客气又疏离道: “那便请姑娘过几日再检查吧。” 李杳皱起眉,“你在介怀?” 他难道不应该介怀吗? 溪亭陟没说话,但是拒绝的态度显而易见。 “这位道友、尊者、尊上,他是男人,你是女人,不说你俩有没有各自婚配,就算都没有婚配,这男女之间互看身子,是个人都会觉得介意吧?” 山犼见溪亭陟不回答,于是自己便替他回答了。 他自认为他这个回答没什么问题,可是他却看见穿着藏蓝色袍子的女子抬眼,看着溪亭陟的背影道: “若是心里无愧,便不惧检查。” 心里无愧? 山犼觉得溪亭陟不可能心里无愧,他在他身上闻到了妖族的气息。 他就是妖。 “我若是不愿意让姑娘检查,姑娘打算如何?” 溪亭陟回头看着李杳,慢慢道。 打算如何。 李杳看着溪亭陟,一字一句道: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若是其他妖怪,李杳一定会这么做。 就算不杀也会把人或者妖锁进锁妖囊里。 但是这人是溪亭陟。 平心而论,溪亭陟是她遇见过最公正的捉妖师。 就算看在他是良善之辈的份儿,李杳都没打算杀了他。 想归这么想,该怎么说她心里还是清楚的。 山洞外豆大的雨滴一颗又一颗地砸在地上,在湿润又柔软的泥土里砸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土坑。 带着水汽的风灌进山洞里,像是在两人身上盖一层水汽的薄膜。 “传言说,以无情道入化神需要渡情劫,姑娘能升入化神期,想必也真心爱过一个人。” 李杳看着他,藏在血肉之下的脊柱绷得很紧。 溪亭陟慢慢道: “若是那人在其他女子面前宽衣,姑娘可会介怀?” 会不会介怀。 李杳有什么可介怀的。 况且,溪亭陟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 他和李杳三年前认识的溪亭陟天差地别。 他现在是妖。 李杳已经从溪亭陟左右而言它的话语里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 李杳转身朝着稻草堆走去,再次坐在稻草堆上闭目养神。 溪亭陟看了她一眼,缓缓收回视线,也转身面对着火堆。 他方才在这里看见了炒茶的锅,他现在便要炒茶。 李杳晕迷时,他既是出去挖草药,也是出去摘茶叶,银针茶叶刚摘下来时不能久放,若是放得久了,颜色深了,便不能再用来炒茶了。 “你为何会变成树妖?” 溪亭陟从背篓里拿出茶叶时,背后响起了一道女声,女声声线清冷,像是深山里的寒泉叮咚的声音。 “天道变幻无常,是人是妖谁又说得准。” 他这话是在告诉李杳,他是人是妖还说不准,李杳用不着急着给他下定论。 坐在稻草堆上假寐的李杳睁开眼睛,看着溪亭陟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她没听溪亭陟的话,反而在想,为何会是树妖。 李杳想过是溪亭陟身体的赤魂果在作祟,可是赤魂果在她体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异样,按照典籍所记,也没有赤魂果让人堕妖的例子。 溪亭陟为何会变成一只树妖。 她缓缓转头看向墙角处听得津津有味的山犼。 山犼注意她的视线,背后下意识一紧。 他道:“这位……貌美又心地善良的姑娘,大可不必用这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我。” 看得他心慌。 有点怕她提着刀走过来直接给他心脏捅个对穿。 他可和旁边的死狐狸不一样,他没有九条命,也不会假死。 在他恐惧的目光下,李杳提着刀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手里的刀架在了山犼的脖子上。 山犼看了一眼脖子旁边的刀,心里一股劲儿的打鼓。 他讪笑,“你说这是干嘛呀,这胜之不武的,说出去也不光彩嘛,仙女,我要是你,我就把这只弱到爆的山犼怪放了。” “然后出去堂堂正正的比武,当着那些捉妖师的面把他杀了,让全天下的捉妖师都知道我有多威风。” 李杳挑起眉,“想活?” 山犼立马点头,“想想想,非常想。” “那就想吧,下了阴曹地府也能想。” 李杳风轻云淡道。 山犼面色一僵,刚要再说两句,就看见穿着白色的男人走到女捉妖师身边,拦下了女捉妖师手里的刀。 溪亭陟道: “他还不能死。” 虽然山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不能死,但是这不妨碍他同意溪亭陟的观点。 他立马点头道: “对对对,我还有用,我不能死。” 原本打算逼问这只山犼如何看出溪亭陟是树妖的李杳半抬起眼皮子,抬眸看着溪亭陟。 “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 —— (家人们,干不动了,白天坐了八个小时的动车,晚上又要收拾我自己的房间,勉勉强强赶出一章,一边赶还一边打瞌睡,明天,明天三更!!!今天就一更了) 第118章 也许他就是一个人族 118. 溪亭陟静默半晌,侧过眼看向山犼。 只见山犼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也在等溪亭陟给出一个他不能死的理由。 山犼也的确在等着溪亭陟给出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你说我不能死,那倒是拿出一个理由糊弄糊弄她啊。 他就是一妖怪,他说的话这女人肯定不会信。 但是你就不一样了,虽然你也是妖怪,但却披了一层人族的皮。 虽然被看出来了,但是好歹这女人没有对他喊打喊杀的。 山犼的眼神在李杳和溪亭陟之间转了一圈,逐渐琢磨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这女捉妖师为何不收了树妖,反而任由这人自由行动呢? 山犼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便听温润的男声在他耳边响起: “我欲带他回溪亭府。” 山犼不知道溪亭府在哪儿,只能保持沉默。 而李杳却是知道溪亭府在哪儿的,位于永州的溪亭府是溪亭陟的家,在那儿他是少主,不是什么凡人大夫。 “你带他回去作何?” 李杳抬眼看着溪亭陟,问道。 溪亭陟无论对人还是对妖都向来优柔寡断,若是真把这犼怪给了他,只怕会是方才的青狐一样的结局。 放虎归山,虎再伤人。 “取血。” 溪亭陟淡声道,“我有一子,经年体弱,需要他的血入药。” 溪亭陟只说了是血,却没有说是心头血。 他也只说了经年体弱的“一子”,没有说那子在三年前就该是个死人了。 于是山犼立马道: “不说别的,就说救孩子这件事,我是坚决愿意跟你走的,舍我一滴血能救一条人命,我百倍乐意。” “仙师,你让我跟他走吧,我保证,我一定尽心尽力地救活他的孩子。” 一身血腥气的李杳没有说话,她的刀尖依旧搁置在山犼怪的肩头,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把刀尖插入山犼的胸口,直接碾碎山犼胸口里面的心脏。 但是李杳没动,她听见了溪亭陟的话。 他有一子,经年体弱。 经年。 银宝才多大。 不过三岁。 三岁如何担得起“经年”二字。 三年光阴,在捉妖师眼里不过指尖流沙,恍然便是三年。 但对于银宝而言,三年是他久病缠身的一生。 一生体弱。 李杳收回罗刹刀,淡声道: “这妖物狡猾,若是要他带回溪亭府,便要多费一些心思。” 溪亭陟抬起手,对着李杳行了一礼。 “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李杳不欲搭理他的客气,她垂眼看向靠着坐着的山犼道: “此前打斗之时,你是如何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树妖的?” 溪亭陟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看着山犼。 他想起来卷轴上所记的小字,“融麒麟、白泽、应龙、岁马、天狗的特征为一体”。 天狗。 山犼想必是有天狗一般的鼻子,才能嗅出他身上那抹微不可见的妖气。 山犼看了一眼溪亭陟,又抬眼看向李杳,语序很快道: “实不相瞒,我就是靠闻出来的,他身上有树妖的气息,虽然只有一丝,但也还是被我闻见了。” “我是凭借这抹气息才断定他是妖的,但是……” 山犼话音一转道: “现在想想我还是武断了,他身上那抹妖气可能是在其他树妖身上沾上的,不是他自己的。” 顶着李杳的视线,山犼硬着头皮道: “我现在闻,他身上又全是人味了。” 他犹豫道:“也许,可能,应该,他就是一个人族。” 现在无论如何,溪亭陟都得是一个人族,只有人族才有可能把他带走。 若他俩都是妖,保不齐这个捉妖师得跟着他俩上路。 那他还怎么逃? * 李杳抬眼看向溪亭陟,这人身上确实没有妖气,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通的人。 可若只是凡人的话,又怎么能够深入这瑜恒山腹地。 她不信溪亭陟是个普通的凡人。 但也仅此不信而已。 她不会对溪亭陟做什么,更不会插手他的事。 * 山中下着雨,李杳又负伤,即便想走,也走不了。 二人一人静坐一人围炉,倒也还算安静,整个山洞里都只有外面的雨声和山犼打小呼噜的声音。 过了许久,外面才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师兄,这儿有一个山洞,不若我们先进去躲躲雨。” 李杳和溪亭陟在听见人声的时候不约而同看向了角落里正在打鼾的山犼和一脸死寂的青狐。 外面的都是捉妖师,有妖在,难免给他们惹来是非。 许是两人的视线过于明显,山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李杳和溪亭陟的眼神,他一顿,正想问干嘛的时候,李杳一甩袖子,一颗珠子朝着他射来。 山犼瞪大了眼睛,以为李杳要杀了他,他刚要嚷嚷开,珠子便散发出几缕白光,将山犼和青狐狸都收了进去。 地面上青狐狸的血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随着珠子被李杳收进袖子里,洞口也出现了一些人的身影。 溪亭陟将烘干的茶叶放进锦囊,看着进来的人,眼里多了一丝诧异。 上虚门、清风派还有观星台的人。 其中有两位穿着银灰色勾着各种花纹的门派服的弟子。 是九幽台的弟子。 李杳看见那两名弟子时,眼里并无任何异色。 她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想必也不认识她。 一群捉妖师闹闹嚷嚷地闯进山洞里,为首之人看见坐在火堆旁的溪亭陟时,眼里有一丝诧异。 “这儿居然有两个凡人。” 溪亭陟和李杳身上都没有妖气,自然不可能是妖。 溪亭陟身上没有灵力浮动,而李杳的修为又高出这些人太多,他们看不穿李杳的修为,便下意识觉得李杳也是凡人。 率先开口的弟子坐在溪亭陟对面,看了一眼还燃烧着的火堆,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清隽男人。 他余光扫见溪亭陟脚边的采茶工具时,微微扬起了下巴。 “你和你娘子是这山里的茶农?” 溪亭陟看了一眼他,又看向在山洞里四处巡查的其他弟子。 这些弟子的修为不高,自然不能用灵力搜查,只能像凡人一样把那些瓦罐一脚踢开,一点一点慢慢搜。 穿着观星台衣服的捉妖师自觉地守在山洞洞口,没有进来的意思,包括那两个九幽台的捉妖师也一样。 溪亭陟想,九州许多宗门流派里都鱼龙混杂,既有像守在洞口不逾矩的捉妖师,也有面前这样,咄咄逼人的捉妖师。 第119章 她并非是我娘子 119. 坐在火堆前的连埕动了动鼻子,鼻尖不止有柴木燃烧的油脂味,还有一丝血腥味。 他转头看向坐在稻草堆的女人,瞧见身上的血渍时眯起眼睛,转头看向溪亭陟道: “你娘子身上为何有那么重的伤?” 溪亭陟抬眼看向李杳,慢慢道: “她并非是我娘子。” 李杳睁开眼睛,恰好和溪亭陟对上眼睛。 她方才便已经听到那人唤她为溪亭陟的娘子,但是她原以为溪亭陟不会澄清。 这种情形下,说的越多便会被问的更多。 唯有顺着这些人的猜想才不会引发这些人的怀疑。 溪亭陟未必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还是开口解释了。 连埕看了一眼溪亭陟,又看了一眼李杳。 “不是夫妻,那为何荒山野林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 连埕盯着溪亭陟,一字一句慢慢道:“莫不是妖物所化?” * 又是妖物。 从山犼到李杳,再到面前这个人,今天已经有不少人说他是妖了。 “仙师说我是妖,那可在我身上嗅到妖族的气息?” 溪亭陟这般问,便是笃定了这些在他身上查不出妖族的气息。 山犼那次已经是例外,溪亭陟不会再让这种意外发生。 连埕盯着他,“虽然没有妖族的气息,但也有可能是你用了隐藏气息的法宝,这世间法宝千千万,其中有一两件落到你这个小妖手里了也说不定。” “我并非是妖,只不过是凡间的一个大夫罢了,至于那位姑娘,是我在山里所救,也不过一个普通的姑娘罢了,不是仙长所要找的妖。” 结界虽然已经补全,但是散落在山里的小妖却是没有处理干净。 这些捉妖师想必就是为了追杀那些小妖而来。 李杳坐在稻草堆上,已经有不少捉妖师朝着她靠近。 许多捉妖师在看清楚她身上的伤口都蹙起了眉。 “你这伤口是妖物所为。” 李杳抬眼看着面前的女捉妖师。 这位女捉妖师穿着上虚门的衣服,应该是上虚门的弟子。 李杳淡淡道: “是又如何?” 女捉妖师看着她。 “我们寻着妖物一路追寻到此处,到了这山洞周围便失去了踪影,你既是为妖物所伤,可将那妖物的模样说来我们听听,让我等辩一辩那妖物是否是我们正要追寻的大妖。” 大妖? 李杳看着面前四个宗派的弟子。 四个宗门中,修为最高的便是九幽台那两个弟子,全是元婴后期的捉妖师,其次是清风派,清风派人多,也有一两个元婴期的弟子。 上虚门弟子虽然也不少,但是却没有元婴期的弟子,几乎全是金丹修为。 最后是观星台,观星台的弟子既有金丹,也有筑基,人数比不赢上虚门和清风派不说,他们修行的也真是占卜之术,对付妖物便是用小刀杀猪,用途不对。 李杳余光瞥了一眼坐在火堆旁边的溪亭陟,这些人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溪亭陟。 不过元婴修为,却不自量力地单挑群妖。 要不是有赤魂果,他现在不能侧对着李杳坐在火堆前。 “山犼。” 李杳淡淡道,“伤了我的是山犼。” “山犼?”坐在溪亭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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