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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她动了动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嘴,最后她目眦尽裂地看着李杳,低声咆哮道: “我的祭司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承认她很同情那人,但是再同情也只是说说而已,惹麻烦的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干的! 她家祭司倒好,继杀了十几个捉妖师后又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废了一个捉妖师的手腕。 青贮想,完了,她家祭司以后要因为虐杀捉妖师闻名九州了。 楼下的黄袍捉妖师疼得抱紧了自己的手,一个劲地躺在地上哀嚎。 一旁的捉妖师连忙蹲下身子去扶他,而其他的捉妖师纷纷抽出了剑,纷纷对准李杳的方向。 “你为何伤肖兄!” “大胆妖女!谁给你的胆子伤我同伴!” 这些人举着剑对准李杳的时候,溪亭陟抬起头,光亮从李杳身后的窗户射出,透过帷帽,他能看清三人的身影,却看不清那里的人具体是何模样。 李杳手臂撑在围栏上,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里还端着酒杯,她轻笑道: “那位小郎君,可有兴趣上来喝酒?” 说着李杳看向带着白色帷帽的人,眼里水波流转,潇洒道: “我罩着你。” 溪亭陟停在原地,听着完全陌生的声音,他半抬起眼,看着坐在那儿的女子。 “我们可曾认识?” 清冷里带着一丝温润质感的声音传进李杳耳朵,李杳瞬间捏紧了手里的酒杯。 她垂眼看着楼下的人,一丝思绪在脑子里生根发芽,像快速生长的藤蔓一样纠缠不清。 第81章 围杀 81. 溪亭陟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李杳看向另一旁对她怒目而视的捉妖师,就是这些人,是他们带走了溪亭陟? 他们带走了溪亭陟,留霜袖和小家伙在那药材铺子相依为命,害霜袖遇见青狐,落了一身的伤。 李杳眉眼在一刹间凝结冰霜,她放下手里的水杯,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楼下的溪亭陟道: “不认识,萍水相逢罢了。” 李杳话音一转,慢慢道:“不过我和你周围的人认识,他们欠我一笔账。” 说着一根筷子从筷子筒里飞出,飞向李杳的指尖,然后在李杳的指尖旋转。 她看着楼下的捉妖师,刚要出手,一旁的青贮连忙拉住她的裙子。 “等会儿祭司,你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李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青贮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 “祭司,我知道我劝不住你,我只求你,你先把客栈封锁了再杀人,杀完渣滓之后再把其他人的记忆封了。” 不然照这个杀人速度下去,她家祭司真得上司神阁的通缉榜了。 李杳闻言,看着底下的几个捉妖师,又看向一旁的溪亭陟。 李杳只觉得方才那筷子歪了,应该直接洞穿那人的喉咙管才对。 筷子在李杳指尖旋转出残影,她一挥手,那筷子倏忽之间飞出去,从那络腮大汉的脸边飞出去。 直到那筷子洞穿客栈的墙壁后,络腮大汉脸上才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李杳知道,这人便是这群捉妖师中领头的。 她垂眼看着底下的奉锦,“换个地方聊聊?” 奉锦抬起头,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垂眼瞧见自己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时,奉锦又抬起头看向李杳,笑了一下。 “好啊。” 说完奉锦看了一眼一旁的溪亭陟,又抬头看向李杳。 “就是不知道姑娘是单独想和我聊,还是想要带上这个凡人呢?” 李杳看了一眼被帷帽遮住半个身子的溪亭陟,又看了眼奉锦。 “都行。” 她看向另外几个捉妖师,眉眼淡漠道:“最好也带上他们,人多,热闹。” 到时候死了,黄泉路上还能有个伴儿。 奉锦看着李杳,淡笑:“那估计是不成,我那弟兄受伤了,要派一半的兄弟送他去医馆。” 奉锦能打探到何罗玄珠和溪亭陟的消息,又能带领这么多人来参商城,自然不是一个蠢人。 他知道面前这人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既然知道了又怎么可能让这个人如愿呢。 奉锦摸不清眼前这个人的实力,自然一时间也不敢让自己的人全部都跟着李杳走。 李杳笑了笑,“你觉得他们走了我后面便找不到他们么?” 说着李杳站在二楼围栏边,抬起手,白色的灵力在掌心汇聚,幻化成一群蝴蝶朝着一楼飞去。 白色带着莹光的蝴蝶在一楼的人群里飞动,千万只蝴蝶里,有那么几只融进了这群捉妖师的身体里,他们走到哪儿,李杳都能查寻到他们的踪迹。 她收回手,看着下面的人道:“我改主意了,今天不想‘聊’了,改日我再与诸位好好聊聊。” 最后四个字,李杳刻意加重了语气,奉锦看着客栈里四处飞舞的蝴蝶,顿时明白,这人在蝴蝶上做了手脚。 奉锦抬眼看向李杳,道:“方才姑娘说我们欠你一笔账,不知道我们何时欠下的?” 奉锦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旁边的溪亭陟,穿着苍青衣服的人被帷帽挡住了脸,奉锦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奉锦猜,溪亭陟也不认识这个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认不认识溪亭陟,这事还有待考虑。 李杳看向一旁的青贮,淡声道:“你可记得他们何时欠了我们一笔账?” 青贮:“?” 她上哪儿“记得”? 而且什么“我们”,这明明就是祭司要找人家的茬,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心里吐槽归吐槽,表面上青贮却淡声道: “各位大人贵人多忘事,想必是忘记之前得罪过我家姑娘了,既然各位之前能做出那下作的事,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做的恶事多了,记不住其中一两件也是正常。” 溪亭陟抬眼看了一眼二楼上的三位女子,默默抬脚走到掌柜旁边。 这儿有柜台,等会儿打起来,他也好躲着。 溪亭陟不蠢,他虽然不知道这姑娘为什么要找奉锦这群人的茬,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姑娘今天是打定要让奉锦吃亏的主意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姑娘要奉锦“吃亏”到何种程度才肯罢休。 奉锦还没来及说什么,跟着他的捉妖师却是叫嚷开了。 “哼!这世间的女人最是无耻!红唇白牙上下一碰就说老子们欠她一笔账,你倒是说说老子们欠你什么了?” “她要是能说出来又何苦含糊其词,依杨某看,她们就是故意栽赃陷害!” “就是就是!她们栽赃!你倒是说说我们欠你什么了?是让你欲仙欲死了还是让你娘欲仙欲死了?” 这句话一落,客栈里就响起了一阵哄笑声和附和声。 “就是啊说说我们干什么了?” “我们做什么了让你这么惦记?” “这当女人的还能惦记什么?除了那档子事还能是什么?” 站在柜台后的溪亭陟听见这些言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前找死的捉妖师。 上面那女子灵力不弱,方才袭向奉锦那根筷子,溪亭陟自问是三年前元婴时期的自己都不一定能躲过,那女子的修为定然远在元婴期之上。 而现在这群人里,修为最高也不过元婴修士。 这些人合起来都打不过上面那位姑娘。 奉锦对李杳的修为也有一个猜想,但是他却始终没有打断这些捉妖师,他想拿这些人试试,试试这个女子到底有多厉害。 若是她一人比这一群捉妖师都厉害,奉锦也该考虑换掉这些人了。 站在楼上的李杳听着下面的骂声,看向一旁的青贮,淡淡道: “你是不是想撕烂他们的嘴?” 青贮面无表情道:“我更想踢爆他们的第三条腿。” 李杳点点头,“我把他们定住,你下去挨个踢。” 第82章 是因为他是凡人之身么 82. 说完李杳看向一旁跃跃欲试的流觞,流觞眼睛里有一丝亮光闪过。 那副神情就等着李杳给她安排活儿了。 李杳一顿,道:“你去我房间里看着金宝,给他施个静音咒,别让这些人把他吵醒了。” 比起被吵醒,李杳更担心金宝自己从房间里跑出来,有那结界在,他不至于被误伤,但是他会见到溪亭陟。 溪亭陟现在的处境,似乎比她更不适合带孩子。 听见李杳话的流觞一愣,流觞眼里的光黯淡了不少。 她还以为李杳会让她下去打架。 没有架可打的流觞抱起自己的大刀朝着李杳的房间走去,那背影,让青贮看出了几分落寞。 等流觞离开后,客栈里的闲杂人等也散得差不多了。 准确来说,从这群捉妖师第一次叫嚣的时候,客栈里的人就开始逐渐往外走了。 直到现在,一楼和二楼客栈都没什么闲人了,只是有不少的人围堵在客栈门口等着看热闹。 李杳抬了抬手指,客栈的门顿时“啪”地一声,被严严实实关上了。 白色的灵力从门缝开始蔓延,像冰水里逐渐扩大的霜花,把整个客栈都包裹了起来,将整个客栈都用结界封起来了。 看着墙壁上的结界,溪亭陟抬头看着二楼的女子。 围杀。 这客栈里的人一个也跑不了,也包括他。 奉锦也看见了那墙壁上的结界,这样的结界,绝对不是元婴期的捉妖师能用出来的。 上面那个女人,最起码也是渡劫期。 奉锦后悔了,他刚刚就应该跟着其他人一起出去的。 “锦爷!是结界!这个女人用结界把客栈围起来了!” 奉锦抬头看着李杳,一时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另一个捉妖师道: “结界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杀了她,这个结界自然就解了!”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上去杀了她!” “等等……” 奉锦还没来得及劝,一阵如冰霜的一样的寒气从他们脚底升起,坚硬的寒冰冻住了他们的双腿,任他们怎么挣也挣不开。 站在柜台后的溪亭陟垂眼一看,看见地上在迅速蔓延的霜花时,连忙又退了两步。 眼看地上的霜花要抵到他脚边时,一个凳子被拖拽到了溪亭陟脚边,耳边响起一阵淡淡的女声。 “站上去。” 溪亭陟顾不上犹豫,一脚便踩上了凳子。 冰霜迅速沿着凳子腿向上蔓延,蔓延到凳子腿最上方时停住了。 溪亭陟抬眼看向二楼的李杳,方才这女子用得传音秘术与他说话,除了他以外,没人听见那道声音。 ——这人没想杀他。 溪亭陟垂眼,是因为他是凡人之身么。 另一边的奉锦就不像他那般幸运了,他的两条腿被寒冰定在原地,两只脚掌冻得像是要失去知觉。 砚冰阵。 他垂眼看着脚上的寒冰,确定是砚冰阵后,又抬眼看向二楼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 这砚冰阵和寻常术法不一样,这个阵法是九州第一宗门九幽台的独传阵法,除了九幽台亲传弟子和长老,没有其他人会用这个阵法。 李杳重新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听见奉锦的话,她垂眼看了一眼奉锦,淡声: “阎王。” 先不说底下的奉锦脸色是如何的难看,反正楼上的青贮是笑了。 她手指缠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对着李杳笑道: “姑娘是阎王,那我岂不是阎王底下的无常了?” 李杳端着酒杯,挑起眼皮看向她。 “不是想踢,人给你定住了,下去踢吧。” “得嘞。” 青贮穿着一身青色衣裙,慢慢走下楼,看着被定在原地的一群捉妖师,歪了歪头。 “我从哪个开始踢好呢?” 被定在原地的捉妖师中不乏有不死心的,他们看着青贮,额头上的青筋都被气得突起。 “龌龊小人!你把大爷定住算是什么磊落君子!你有本事把大爷放开!大爷堂堂正正跟你比一场!” “就是就是,把我们放开!” “无耻女人!赶紧放了我们!” 青贮听着这些的叫嚷声,“啧”了一声。 “你们当姑娘是傻的吗?姑娘才金丹期,你们这儿不说金丹期,光是元婴期就有好几个,放了你们跟我比,那我只会渣都不剩!” “你们有胆子跟我比,怎么没有胆子跟我家姑娘比呢?你们去啊,去跟我家姑娘比,我家姑娘让着你们,你们十个打她一个。” 青贮双手抱着胸笑了笑,微微弯腰看着面前被定在原地的一群捉妖师,笑道: “怕就怕你们弱到十个人也打不赢我家姑娘一只手。” “你——” 捉妖师们气急,死死盯着青贮,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双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无耻女人!” “贱人休要胡说!” 青贮耐心耗尽,她走到骂她“贱人”的捉妖师面前,盯着面前的年轻捉妖师道: “原先还犹豫着从谁开始,既然你骂到姑奶奶心坎里去了,那姑奶奶就从你开始吧!” 说完青贮走到男子侧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一条胳膊怼到男子背上,死死摁住年轻男人往下压,然后一膝盖狠狠顶上了男人的两腿之间。 看见男捉妖师痛苦的弯腰,发出一声独属于男性哀嚎的声音,在场的男人都下意识沉默了。 包括站在凳子上的溪亭陟和一旁傻眼的奉锦。 溪亭陟淡淡的收回视线,幸好他只是一个知书通理的凡人,碍不到这两位姑娘的眼。 奉锦傻眼地看着面前一点也不避嫌的女捉妖师,顿时觉得自己某个位置隐隐作痛。 他在想,这个女的该不会在场的捉妖师都要踢个遍吧。 二楼喝酒的李杳瞧了一眼,瞧见男捉妖师痛苦地弯腰颤抖时,心想,这一脚下去得断子绝孙了。 青贮犹嫌不够,她抬头看向楼上的李杳,喊道: “姑娘,这人现在用手捂着了,我踢不到,你要不把他们的手也绑住呢?” 李杳有求必应,抬了抬手指,只见对面杯子的酒水顿时化成一根水柱,朝着那些捉妖师飞去。 水柱在靠近那群捉妖师的时候变成一条条水绳,缠着捉妖师的双手举到头顶,这下青贮踢蛋就没什么阻碍了。 青贮对着上面的李杳笑了一声,“多谢姑娘。” 李杳对着她举了一下酒杯,淡笑:“踢得尽兴。” 看着青贮一个一个踢过去,所有捉妖师都挺直了背,背部沁出一身的冷汗。 偏偏这群捉妖师心高气傲,说不出什么讨饶的话。 他们只能用一些龌龊又肮脏的语言辱骂青贮和李杳,有些话李杳听了都觉得脏耳朵。 她抬手正要给这些人施展禁言术,就听底下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开口了。 奉锦看着面前的青贮,连忙道: “师姐!别踢!自己人!我也是宗门的弟子!” 九幽台的名字在九州太过盛名,奉锦不敢提,他只能含蓄道: “师姐,这阵法是二长老的独门阵法,除了门内亲传弟子绝不外传,这事我都是知道的!” 第83章 这和那凡人有什么关系 奉锦这话一落,不仅吸引了楼上李杳的注意力,也一旁的溪亭陟也对他侧目。 奉锦和这两位姑娘是同个宗门的人? 既是如此,那为何奉锦一开始的时候不说? 不仅溪亭陟在这般想,李杳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抬抬手,奉锦脚下的寒冷急速褪去,是往地上移开而非融化。 这就是砚冰阵的威力,阵里的冰块坚硬如玄铁,而且永远不会融化,就算施阵的人不出手,里面的人也会被困在里面。 脚得自由的奉锦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一丝白色的灵力拎了起来,下一秒就被甩在李杳面前的走廊上。 李杳看着狼狈的奉锦,淡声道: “你且说说你是哪个宗门的人。” 奉锦双手还被水绳束缚着,他用一个别扭地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连忙面对着李杳,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后他才小声道: “九。” 他只说了一个字,但是李杳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九幽台作为九州第一大宗门,门内弟子行事不能太高调是门规,包括私自虐杀捉妖师和凡人也是。 从某种程度来说,李杳已经触碰门规了。 她看着面前的同门师兄弟,笑了笑: “你为何一开始不说?” 奉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也有些闪烁。 李杳放下手里的酒杯,换了问题道:“你抓那个凡人,是为了什么?” 奉锦瞳孔缩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但是也没有逃过李杳的眼睛。 李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看来这位同门的秘密,和溪亭陟有关。 片刻过后,一张真言符出现在李杳指间,她看着奉锦扬了扬手里的真心符,言简意赅道: “试试?” 奉锦立马摇着脑袋,坐在腿上蹬腿,屁股往后面退了两步,对着李杳讪笑道: “师姐,这就算了吧,未经法戒堂允许对同门使用真言符可是违反了门规的。” 李杳轻笑,抬起另一只手,下一秒奉锦直接被灵力拖到了李杳面前。 李杳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符纸贴在了奉锦脑门上。 “小丑人,我有说我和你是同门吗。” 因为修行无情道的原因,李杳对世界上绝大部分人和东西都没有感情,在她眼里,这些东西和人,只有美丑,并无好坏。 比起像奉锦这样把自己折腾成一个邋遢大汉的人,李杳更喜欢清清爽爽的长相。 比如少年时期的溪亭陟。 扎着高马尾,一身白色劲装勾勒出瘦窄却不失力量感的腰线,还有一双长腿隐藏在长袍底下的长腿,身材高挑,容貌清隽。 李杳光是简单地想了想,就顿觉面前之人打扮的恶心。 她立马松开自己的手,白色的法力在手上施展清洁术的同时,也将奉锦定在了原地。 李杳挑眉看向奉锦,眉眼间没有善意,全是杀意。 “你是哪门哪派的人?” 奉锦在真言符下不敢撒谎,他连忙道: “我真是九幽台的弟子,货真价实的!” 李杳信他是九幽台的弟子,从他认出砚冰阵和说出二长老几个字的时候,李杳便知道这人对九幽台很熟悉。 只是李杳常年在山头闭关,不经常出现在其他弟子面前,所以李杳既不认出几个九幽台弟子,也没几个九幽台弟子认识她。 李杳笑了笑,“真是九幽台的弟子啊。” 李杳说话的速度很慢,语气中带着一点惊喜,惊喜中又带着一点兴奋,听得奉锦背后直冒冷汗。 “师、师姐。”奉锦挤出一个笑,“能不能把我放了?那个凡人你要我给你就是了。” 奉锦从头到尾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惹到这个煞神的原因,最后记忆定格在这个女人坐在二楼对着溪亭陟说“可有兴趣上来喝酒”这句话上。 奉锦猜,这个女人要的就是溪亭陟一个人,其他人根本就不重要。 “不成。”李杳慢慢道,“你既然是九幽台的弟子,想必也很清楚门内没我这号人物。” 奉锦顿在原地,看着李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李杳抬起眸,看着他勾唇一笑: “你想的没错,我就不是九幽台的弟子,这砚冰阵是我偷学的。” “不不不。”奉锦不接受这个说法,他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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