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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游来游去,又晃来晃去,玩累了才扑腾到李杳身后,抓住李杳的一缕头发。 小家伙轻轻摇了摇李杳的头发,“飞!” 李杳侧过脸看他,小家伙在半空里水灵灵的转了一个身,对李杳全方位展示自己可以飞。 “我飞!” 李杳坐着,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小孩兴高采烈的脸,声音因为喝了酒带着一点磁性: “金宝,你爹呢?” 小家伙歪着头看向她,反应有些慢。 “金宝?” 李杳盯着他看,“你不叫金宝吗?” 小家伙摇了摇头。 “那银宝?” 李杳迟疑了片刻后道。 小家伙还是摇头,他脆生生道: “我叫溪亭安。” 溪亭安。 李杳想,真是一个通俗易懂的名字。 比起她的金宝和银宝差远了。 她都死了,溪亭陟还不愿意把她取的名字留给孩子,令人有点不爽。 不爽的李杳看着面前还在傻乐的小家伙,正想问他弟弟呢,还没问出口,李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坐在门槛上,从小家伙身上收回视线,缓缓侧过脸,看着酒馆小院里突然出现的妖。 终于出现了。 追杀小家伙和霜袖的妖。 月光下,那人背光而立,李杳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看清了那缕青色的头发。 李杳轻笑,挺好,不用她找就主动送上门了。 李杳从门槛上站起身,手指溢出一股白色的灵力飞到小家伙面前,形成一个可以移动的小结界。 下一秒门“啪”地一声在李杳身后关上。 李杳想,要是等会儿场面太凶残,吓到了金宝,她不好和溪亭陟交待。 何知方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睛不善。 “把那孩子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李杳背靠在门板上,一只手抓着酒壶上面的边沿,随意晃了晃。 “我要是不交,你打算让我怎么死?” 第63章 放过我吧 63. 何知方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察觉不到这个人身上的灵力,要么是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凡人,要么她的修为境界比他高。 何知方看着李杳,看见那张年轻的脸时,气焰重新嚣张了起来。 这凡间只有几个化神期的捉妖师,无一例外都是老头子和老妇人,没有这么年轻的。 “小小凡人,胆子倒是不小。” 何知方身后浮现出几条尾巴,庞大又柔软的青尾在何知方轻轻晃动。 李杳稍微数了一下,挑眉:“怎么只剩七条尾巴了,还有两条呢?” 她的话显然猜中了何知方的痛点,何知方冷着脸道:“你可以去问阎王!” 何知方青色的灵力朝着李杳的脖子袭去,像是要直接洞穿李杳的脖子。 何知方原本没将这个凡人放在眼里,直到看见他的灵力在李杳面前消散。 那一阵灵力只吹动了李杳的一丝头发。 李杳一手拿着酒壶,脸色带着轻笑。 “你好像,” “很弱啊。” 一句话,被李杳断成了两截,后面半句语调更轻,带着一分的疑惑和九分的嘲讽。 何知方看着李杳,没有动手却阻挡了他的攻击,何知方想,这个女人不容小觑,加上他本就受了重伤,对上她,他没有什么胜算。 何知方转身就想逃,一条白色如绸缎的灵力迅速缠到他脖子上,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大力拽着他往地面砸。 砸到地上的何知方匍匐在地上,抬头看着慢慢朝着他走过来的女子。 “你是谁?” 那样纯厚几乎凝为实质的灵力,绝对不是金丹或者元婴期的修士。 眼前这个人,要么是渡劫期上等,要么是化神期。 李杳看着趴在地上直不起身的青狐,缓缓蹲下,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青狐的耳朵。 弹完之后,李杳的手放在狐狸头顶上,摁住狐狸的头死死往地上砸。 听见脑袋与青石板地面相撞而发出的清脆响声,李杳勾起嘴角,慢慢道: “这个问题,你可以留着问阎王。” 说完之后,李杳瞥了一眼酒房的门缝处。 那有两双眼睛偷窥着这里。 酒房的霜袖对上李杳的视线,吓得一哆嗦,连忙退开了两步。 察觉到她的惊恐,李杳又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手底下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脸,下意识又砸了回去。 连忙让地面遮住这张脸,不想让里面的小家伙看见了。 霜袖在里面,李杳也不好逼问何知方关于三年前的细节,她只能把这狐狸弄死。 李杳拽着狐狸的头发,把人拖着,朝着酒缸走去,外面的酒缸里面装的都是一些劣质的酒。 李杳指尖一动,酒缸上面的盖子直接被掀飞,她抬手抓着青狐的后颈,死死把狐狸头摁进了酒里。 伤口碰到酒,疼得青狐不断挣扎。 李杳看着不断挣扎的何知方,直到狐狸要咽气时她才一把甩开狐狸,手上的力道没收着,直接把狐狸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她走到何知方面前,再次蹲下身,一只手抓着狐狸的头发,盯着那张满是伤口的脸,稍微扬了一下嘴角。 “狐狸,死在我手底下,你死的不冤枉。” 何知方看着她,眼睛猛地睁大,“等等,我……” “嘘。” 李杳一个手指竖起,对着何知方比一个噤声的动作。 李杳道:“房间里面有孩子,太大声会吓到他的。” 何知方看着面前诡异的女人,心里开始发怵,他声音颤抖着,小声道:“你是谁?” 方才他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李杳没有回答他。 人族的化神期捉妖师就那么几个,他不可能没听说过面前这个女人的存在,除非…… 除非她刚刚步入化神期。 何知方盯着李杳的脸看,最近九州十城皆没有三十六道雷劫,她是如何步入化神期的? 李杳看着何知方的眼睛,凑近何知方的耳边轻声道: “九幽台李杳,奉命诛妖。” 说完李杳手底下轻轻用力,震碎了狐狸的头骨,听着骨头碎裂的咔擦声,李杳觉得这声音很是悦耳,听得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她一把把狐狸扔在地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脑袋严重变形的何知方,哪怕头已经变形了,也还是能从那双瞪大的眼睛里看出惊恐。 李杳站在没动,没有着急离开。 过了片刻,地上的狐狸尸体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根狐狸尾巴。 白色的灵力缠着狐狸尾巴落到李杳手心,她拿着狐狸尾巴随意晃了晃。 不愧是狡猾的狐狸,这金蝉脱壳玩得还挺溜。 难怪尾巴只剩下七条了,另外两条大概也是用来保命了。 李杳觉得何知方这技能挺好,杀一次不解气,还能多杀几次,杀到尽兴为止。 心情不错的李杳推开酒房门,酒房另一边的窗户大开,里面的一人一妖却不见了。 李杳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不跟的话难保金宝和霜袖不会再遇上何知方,跟的话…… 李杳有点不想跟。 跟上去会让别人误会她修的是有情道。 李杳琢磨了片刻,扔了一块银子在门口,然后转身朝着客栈的方向飞去。 还是不跟了,她的名声比较重要。 想着名声重要的李杳在靠近城门口的地方追上了霜袖和金宝。 四脚蛇妖抱着孩子东躲西藏,看见李杳的时候跑得更快,直到李杳飞到她身前了,她才连忙跪在地上。 “尊、尊者,别、别抓我,我就是一只小妖,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我还养了一个凡人小孩呢。” 霜袖把怀里的小家伙推到身前,她知道的,这些捉妖师不会伤害凡人,尤其是两三岁没什么威胁的小孩。 李杳看着跪在地上,朝着她不断磕头的霜袖,严重怀疑让她这么磕下去,她要折寿了。 “你起来。” 李杳说。 霜袖不敢起来,她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压根就不敢抬头看着李杳。 “尊者,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就是一只小妖,灵力不高,法术不强,害不了人的。” 害不了人? 李杳明明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霜袖把她绑在树上,嘴里嚷嚷着要把她和溪亭陟都杀了。 小家伙看了看李杳,又看了看霜袖,有样学样,照着霜袖的样子跪在地上,头埋在头上,撅着一个小屁股,奶呼呼道: “真的,放过我吧。” 小家伙第一次听见“尊者”这个词,学不会,只能用以前学过的“真的”来代替。 李杳:“…………” 李杳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大一小,深吸一口气:“你们先起来。” 霜袖还是不敢起,头埋在地面不敢抬起头,她的嗓音带着颤抖: “尊者,我真的没有害过人,我、我养这儿小孩也不是偷来的,是他爹娘都死了,我才养他的——我、我还救了他呢,要是没有我,他也死了。” “尊者,看在我救了一个凡人的份儿,你放过我吧。” 小家伙跪在霜袖身边,扭头看了看霜袖。 这句话太长,他没听明白,也学不会,只能又扭过头,老老实实埋头跪在地上。 李杳听见了。 她听见霜袖说金宝爹娘都死了,成一个孤儿了。 李杳垂眼,看着地上趴着身子跪着的小孩,难怪,难怪会跟着霜袖东躲西藏。 其实她也该考虑到这个结果的,青狐那般强大,是渡劫期修为,而溪亭陟不过是元婴,他还要妄想护住那一城的百姓。 他不死,谁死呢。 李杳在想,那另一个孩子,想必也不在了吧。 一家四口,只留下金宝跟着霜袖这只小小的四脚蛇妖到处流浪,还要因为体内的赤魂果被青狐追杀。 第64章 尊者,你收下他吧 64. 李杳蹲下身,看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四脚蛇妖。 “身上的伤还疼吗?”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四脚蛇妖顿住了,她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着青袍的捉妖师,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道: “是你救了我?” 李杳也不嫌弃地上脏,她盘腿坐在地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平视着看霜袖。 “是啊,白日里看你长得漂亮,顺手就救了。” 霜袖顿住,再三确认面前这人是女子后,霜袖脑子有点宕机。 她只听说过男捉妖师爱美妖,没听说过女捉妖师也会对女妖精耍流氓啊。 李杳看着霜袖呆傻的模样,伸出手指,一丝苍白浑厚的灵力钻入霜袖的脑门。 “这缕灵力可保你遇到危险时不死,就当我送你的礼物。” 说着李杳站起身,随意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转身朝着客栈的方向走。 金宝很可怜,霜袖也很好。 但是他们不能跟着她,任何人都不能跟在她身后,也不能站在她身边。 有那缕灵力在,青狐再次靠近两人时,李杳能第一时间察觉后赶到这两人身边。 她既要杀青狐,也要护着两人。 半跪在地上的霜袖直到李杳走出去很远后,才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额头,两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确认自己不是做梦后,她连忙转身看向旁边的小家伙。 小家伙因为没人喊他起来,他还一直跪着。 两只手掂在额头上,撅着一个小屁股,看着小小的一只。 霜袖看了一眼街道前面的青袍女子。 大半夜的街道上很安静,空荡荡,两边的房屋没有灯光,看着十分寂静。 长风灌起青袍,也勾勒了女子的身形。 霜袖低头看着还趴在地上的小家伙,咬了咬牙,抱起小家伙朝着青袍女子跑去。 被猛然抱起的小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都瞪圆了,像一只胖墩墩的猫一样。 霜袖边跑边小声道:“大侄子,等会儿乖乖的不要说话,明天霜姨给你买大包子吃。” 小家伙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是他乖乖点着头,软软糯糯道:“好。” 霜袖跑得太快,小家伙被一颠一颠的,一个“好”字都被颠出了颤音。 霜袖跑到李杳身前,咽了咽口水,有些急促道: “尊者,这孩子你领走吧。” 说着霜袖抱着孩子跪在李杳面前,抬头看着李杳,情真意切道: “这孩子本来是捉妖师世家出身,但是惨遭妖族报复,一夜之间被灭门,父母亲惨死,一门三百多人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 “我虽然救了他,但是他那些仇家仍然紧咬着他不放,小妖知道自身没有能力护住他,更教不了他法术。” “小妖请尊者收下他,护他成人。” 李杳眼睛里闪烁片刻,溪亭一族被灭门了? 李杳细数了溪亭府的人,怎么数也不止三百人。 难不成还是把人遣散之后才灭的门? 李杳狐疑地看着面前的霜袖:“他说他叫溪亭安。” 霜袖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她的意思。 “用这个姓氏的捉妖师唯有永州溪亭府一脉,溪亭府的捉妖师远不止三百人。” 李杳如是道。 霜袖:“…………” 她明白了,眼前这个人看出她在撒谎了。 霜袖试图挣扎:“尊者有所不知,这孩子跟她娘姓,他爹姓李,那妖灭了的是李府。” 李杳:“…………” 闭关三年出来,她成爹了。 李杳琢磨出了不对劲,按道理来说,就算溪亭陟死了,这孩子怎么也该被送回溪亭府抚养,怎么会跟着霜袖在外面躲躲藏藏呢。 闭关三年出来,这个世界变成了她匪夷所思的模样。 断了两条尾巴的青狐,重新化形的霜袖,还有躲躲藏藏的金宝。 李杳垂眼看着刚到她膝盖高度的小崽子,蹙眉。 这小家伙是不是有点矮了?其他三岁的小孩应该不止这点高度。 李杳蹲下身,看着站在地上抱着霜袖胳膊的小崽子。 小家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见李杳眼睛亮晶晶的,嘴里下意识道: “飞!” 李杳:“…………” 不仅矮,还是个傻的。 她转头,一转头就对上了霜袖满是希冀的眼睛。 “尊者,你收下他吧,他是一个人族的孩子,跟着我一只妖精混在一起总归是不像话的。” 李杳:“…………” 她一个无情道捉妖师,带着一个孩子就像话吗? 她抬眼看向霜袖,“我今日见你们出城了,为何又回来了?” 霜袖不敢问面前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她带着孩子出城了的,她道: “不瞒尊者,我原本是定居在这柳州的,城西边有家药材铺子,那家铺子就是我开的,今日带着孩子出城是想出去走走。” “尊者也知道我是一只妖精,总归是不适应这人族的生活的,时不时的要出城采采风,不成想傍晚的时候在城外遇见了这孩子的仇家,只能带着他又逃了回来。” 李杳看着霜袖,确认了,霜袖在骗她。 出城不是为了采风,逃回来也不是因为药材铺子在这里。 李杳伸手,看着小孩道:“你过来。” 小家伙看了看李杳,又看了看霜袖,直到看见霜袖冲点头,小家伙才放开霜袖的手,哒哒哒走到李杳面前。 李杳的头放在小孩头上,像是白绸缎的灵力灌入小孩体内,在小孩体内游走了一圈后,李杳收回灵力。 她和溪亭陟的孩子总归是资质差不了的,又有赤魂果护体,若能平安长大,应当也会像他爹一样,成为维护一方安宁的捉妖师。 李杳检查过金宝体内的赤魂果,安安稳稳的,没出什么大问题。 这小孩体内也没有封印和伤痕残留,长得矮或许是因为发育问题。 李杳收回手,看着金宝水灵灵的大眼睛,睫毛很长,还有点翘,长得像他爹。 “你先带他回药铺吧,明日午时我来接药铺接他。” 第65章 她的银宝死了 65. 霜袖不知道面前这人为何要明日午时才来接小家伙,她不知道也不敢问,只能点点头,抱着孩子看着李杳离开。 看着面前这人的背影,霜袖有一时间觉得很眼熟,但是又始终想不起来在哪儿看见过。 最后她低头看着懵懂无知的小崽子,伸手在小崽子的额头戳了一下。 “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儿,我早把你甩了。” 她弯腰抱起孩子朝着药材铺子走去,边走边道:“大侄子,你也别怪我把你给她,这要是你娘还活着,她也会支持我的,你不知道,你娘可不要脸了,让别人带孩子这种事,她肯定是乐见其成的。” 霜袖顿了顿道:“她也很没出息,穷尽一生就想当个小乞丐,还想带我去住乞丐棚子……” 说着说着霜袖的声音低了一些,“要是她还活着,我跟她去乞丐棚子也不是不行。” 霜袖怀里的小家伙困了,头枕在霜袖肩膀上困倦地闭上了眼睛,徒留抱着她的四脚蛇还在述说她的遗憾。 她的遗憾就是没能带李杳去逛欢楼,没让她长见识,让她栽在了一个男人手上。 * 次日。 青贮敲响了李杳的门,恭敬道:“左祭司,我们该出发了。” 在床上打坐的李杳睁开眼,房门“碰”地一下被打开。 门外的青贮愣了片刻,走进屋内,恰好看见李杳从床上下来。 李杳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和流觞他们先出发,我后面会赶上来的。” 说着李杳抬脚要往门外走,青贮不敢拦她,只能跟在她身后道:“左祭司要办的事可用得着我们?” “不用。” 接一个孩子而已,用不着别人。 李杳买了两个肉包子,慢慢走到城西的药材铺子跟前,许是时辰还早,也或者是因为要送走孩子的原因,药材铺子今日没有开张。 她走到药材铺子对面卖糖人的小摊面前,给扔在了几文银子在摊贩的木推车上面。 “一个小猪模样的糖人。” 不是李杳非要买小猪糖人,而是她算过小家伙出生的年份,正好属猪,出生的月份是猪年的开头。 “好嘞。” 摊主很是热情,也很健谈,“姑娘看着眼生,想必是第一次吃我做的糖人吧,我做的糖人那可是一绝,好吃是最重要的,但是除了好吃以外我这糖人还好看,我这画糖人的功夫可是柳州一绝……” 李杳看着这位“柳州一绝”,抬眼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药材铺子,笑了笑道: “小老板,我向你打听一点事。” 摊贩抬头看了李杳一眼,乐呵呵道:“你要问什么尽管问,这附近就没我不知道的事。” 李杳猜也是,这种健谈的人,最是容易和别人扯小道消息,说的多也就听的多。 “对面的药材铺子今个儿为何没有开门?寻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早开了吗。” 其实李杳也不知道这药材铺何时开门,只是瞧见周围的店铺都开张了,才这么说的。 “嗐,那药材铺子开张了没用,大夫不在,只能抓药不能看病。” 摊贩道。 李杳一顿,缓缓道:“大夫不在?大夫去哪儿了?” 她昨日可未曾瞧见那铺子里有大夫。 “这我就不知道了。” 摊贩专注着手底下的工夫,嘴上道:“上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半个月没看见他人了。” 李杳转眼看着摊贩,细心地发现这摊贩呼吸似乎轻了一些。 刻意放轻的,想必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李杳声音放低:“小老板,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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