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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李杳的手背上,两个人的手底下就是他们的孩子。 溪亭陟只告诉李杳孩子没事,却没有告诉李杳为了救这个孩子,他几乎耗尽了全身的灵力,还折损了一半的修为。 李杳顿时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李杳看着男人还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浑身一僵,扭头看向溪亭陟。 她很想他把手拿开,但是又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 好在溪亭陟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收起手,将原本被李杳掀开的被子又盖回李杳身上。 “小心着凉。”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声,“哦”完了她才看向溪亭陟。 “这儿是哪儿?” “医馆的后院,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回客栈。” 李杳又问: “昨天那个大妖呢?” “跑了。”溪亭陟看着她,“你无需担心她会再回来找你,我会护着你。” 护着她。 她一直相信溪亭陟会护着她。 可是世事无常,总有一天是溪亭陟护不住她的时候。 李杳朝着床边坐着的溪亭陟挪了挪屁股,仰头看着他。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李杳已经想明白了。 她是凡人,被扔进了人群里一点也不起眼,但是再平庸和普通的人也会有被妖怪盯上的一天。 这是运气问题。 而如果她被妖盯上,又离开了溪亭陟,那她定然必死无疑。 还不如就赖在溪亭陟身边,自由什么的,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李杳心中略有忧虑,因溪亭陟欲去擒妖,整日仅有一两个时辰可伴其左右。 如此一来,李杳的处境依旧十分危险,毕竟那专食孩童的妖怪已然逃脱,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寻她。 在此期间,亦或直至此妖被擒获之前,李杳务必时刻紧随溪亭陟。 想通此事,李杳紧紧揪住溪亭陟衣袖一角,仰头凝视着溪亭陟,满脸恳切道:“在孩子降生之前,可否一直伴我左右?” 且看。此处有一不知廉耻之女子,竟提出如此不知羞耻之要求。 实乃令人不齿!此女子竟敢要求功绩卓著且日夜忙碌的天才捉妖师,舍弃捉妖之要务,仅陪伴她这区区小女子! 其行径,着实无耻且无理! 李杳在心里暗戳戳骂了自己一顿,骂完以后她抬头看着溪亭陟,有些心虚。 这种心虚甚至骂完了自己以后也不能消除的。 李杳心虚的补充,“要是你不在,那妖怪又来抓我怎么办?” 昨天晚上那种害怕到小腿肚子都在打颤的恐惧,她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要是再来一次,李杳觉得这个孩子和她,必须得死一个了。 溪亭陟看着姑娘脸色苍白垂着眼不敢看他的样子,他伸出手,将李杳搂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了拍李杳的背。 “不会的,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柳州,找一个人少的地方住下来,安安心心陪你养胎。” 李杳猛地抬起头看向溪亭陟,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溪亭陟伸手碰了碰李杳冰凉的脸,看见李杳瞪大了的眼睛时,他一顿: “我问过霜袖,她说你想去柳州找间院子住下来。” 李杳嘴唇动了动,嗫嚅了好半晌,她才道: “你不捉妖了吗?” “等孩子生下来我再捉妖。” 溪亭陟一下又一下用手梳理着她的头发,“天下那么多捉妖师,也不缺我一个。” “前几日我太忙,明明知道你三番五次地出门却没有仔细过问,仔细想想,要是我仔细问问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也许昨天就不会惹你不高兴了。” 直到昨天看见李杳浑身是血,溪亭陟才发现他对这个怀孕的妻子有多么疏忽。 李杳怔愣在原地,她想,上天对人果然都是公平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倒霉,三番五次地差点没命,但是她没有想到,在她熬过所有的苦难之后,上天会给她这么一份大奖。 她伸手抱住溪亭陟,完完全全靠近男人的怀里,她小声道: “那子母妖呢,你还抓吗?” 溪亭陟看着她的头顶,看见头上那一小撮不安分的头发,伸手把那撮头发压下去。 “昨天晚上跟着你的是鬼车,子母妖已经被镇压了。” 李杳蹙眉,“昨天跟着我的不是子母妖?那她为什么要挖我的肚子?” “鬼车与子母皆乃蛮荒缝隙中逃出之鸟妖,二者形貌相似,习性亦同,皆对孩童有所偏好。” “然二者亦有不同,子母较鬼车更为残忍,其喜生食人肉,钟爱孩童只因孩童之皮肉鲜嫩,而鬼车则不然,鬼车喜夺他人之子而后自养。” 李杳懂了,一个喜欢吃孩子,一个喜欢养孩子。 想起昨天晚上那双渗人的眼睛,李杳蹙眉道: “她既然喜好养育孩童,为何要剖我腹?现在把孩子挖出来,孩子也活不了。” 此亦为溪亭陟苦思不解之处。 按理而言,子母与鬼车所喜皆为已成型或降生之婴孩,然李杳腹中胎儿尚不足两月,不该成为他们的目标。 第39章 李杳觉得不太对劲 39. 不管是为什么,鬼车在参商城里的消息已经被溪亭陟放出去了。 无论对方为什么会盯上李杳,溪亭陟都不可能让对方活着离开参商城。 溪亭陟把李杳接回了客栈,在客栈周围下了法阵,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子母妖擅长蛊惑人心,其叫声可令屋中人开门,鬼车虽无此能,然为防万一,仍将你困于此地,此举并非有意限制你之自由。” 溪亭陟看着李杳道。 李杳点点头,“我明白。” 只要这房间够安全,她发誓只要溪亭陟不回来,她绝对不给任何人开门。 溪亭陟看着床边的李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李杳,是我对不住你。” 他瞧见李杳身上的掐痕和鞭伤了,鞭伤是玄灵鞭留下的痕迹。 他本打算带李杳去找陆凌师妹寻公道,可是陆凌却在那天被子母妖挟持后昏迷至今未醒。 只能等陆凌醒了之后再去掌门面前问罪。 “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李杳小声道。 这个世界上,溪亭陟唯一对她好的人。 霜袖是只妖怪,不算人。 而且霜袖掉链子的几率太大了,李杳有时候不太相信她的能力。 所以对她而言,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溪亭陟。 对于她这么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累赘,溪亭陟对她已经够好了。 溪亭陟垂眼,李杳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主动跪坐起身,搂着溪亭陟的脖子,亲了亲溪亭陟的唇。 “我在这儿乖乖等你。” 溪亭陟伸手掐着李杳的后颈,与李杳简单的触碰相比,他充满逼迫性的吻让李杳有些喘不上气。 躲在角落里的四脚蛇默默掉转头,换了一个方向。 真是没眼看,多看一眼就要长针眼。 过了好半晌,溪亭陟才放开李杳,他的手放在李杳脸上,拇指摁住李杳被亲得殷红的唇。 “等我回来。” 李杳点点头,“好。” 看着溪亭陟打开房门离开,李杳才伸手摸了摸有些发麻的嘴唇。 她怎么觉得今天这个吻好像有点不一样。 以前他有这么咄咄逼人吗? 好像要她吃了一样。 李杳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亲有些不适应了,还是说溪亭陟真的变了。 她想不明白也就懒得想了。 她从枕头下面掏出锦囊,这是溪亭陟刚刚才给她的,里面装了不少符纸,留着给她防身用的。 她一个凡人,能用的符纸很少,但是不管能不能用,不同的符纸溪亭陟都给了她一些。 李杳数着符纸,脸上笑开了花。 发财了发财了。 “本以为这参商中只有一只子母大妖就够可怕的了,谁能想到居然还有一只鬼车!” 霜袖化成人形,走到李杳床边,还不避讳地仰躺在李杳的床上。 好柔软的床。 她都说不清她有多少日子没睡过床了。 反正自从她化成原形后肯定是没有睡过的。 李杳一顿,慢半拍地抬眼看向她。 “你之前也知道这城里有子母妖?” “当然,你以前谁都跟你一样慢半拍吗。” 其实也没有知道很久,她是前两天去逛欢楼,听楼里的姑娘讲的。 霜袖从李杳手里抽了一张隐形符塞进自己的袖子里,道: “这参商城是人类居住的地盘,像我这种小妖倒是不少,但是从来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怕就怕哪只妖不要命了犯事把捉妖师引来,那全城的小妖都得跟着遭殃。” “这捉妖师捉妖大多数时候可不管你有没有伤人和干坏事,只要你撞到他手里,他就一定会收了你。” “所以啊,虽然以前参商城里小妖不少,但是大家都安安分分过日子,直到子母妖出现。” “我听欢楼里的小花妖说,子母妖也就是大半年前出现的,是一只从蛮荒逃出来的恶妖,喜欢恐吓怀孕七八月的女子,让女子落胎后吃了胎儿,再借孕妇的怨气修炼。” 李杳听得津津有味,她疑惑道: “既然知道她喜欢做什么,为何不用这个设计抓她?” “那些捉妖师倒是也这么干过,但是子母妖不上当啊,她当天晚上就虐杀了一个成年男子还取走了男子的心脏。” 霜袖侧躺着床上撑着头道: “能修成行的妖都没那么傻,怎么可能老老实实上当,再说了子母妖只是喜欢吃婴孩和孕妇,又不是非得吃这个才能活。” “这就跟你喜欢吃汤圆是一样的,你只是喜欢汤圆,但是又不是只能吃汤圆,除了汤圆不还有米饭和饺子可以吃吗。” 李杳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这子母妖虽然喜欢吃婴孩,但也还是会对其他人下手,所以找怀孕的女子做诱饵引子母妖前来的计划失败了。 霜袖叹气道,“这子母妖一来就开始害人,吸引了不少捉妖师久居城里,一时间其他小妖怪不敢住在城里了。” “害得我也不敢出去晃荡,怕晃着荡着就栽哪个捉妖师手里了。” 李杳若有所思,“小妖怕捉妖师,那大妖就不怕吗?这儿来了这么多捉妖师,她为什么不走呢。” 如果她是子母妖,定然是杀一个人就换一个地方,让这些永远也找不到她。 可是这只妖怪明明有藏身在城里半年都没让捉妖师发现的手段,却不逃出城,还让捉妖师在城里布下了缚妖阵抓她。 李杳觉得不太对劲。 “蛮荒是什么地方?” 李杳忽然问道。 “你居然不知道蛮荒之地?” 霜袖从床上坐起身,盘腿坐着,“你男人没和你说过吗?” “他要是和我说过我用得着问你?” “也对,你是一个凡人,你男人也没有告诉你这些的必要。” 李杳:“…………” 说她无知就算了,又拿凡人的身份嘲讽她算怎么回事。 霜袖说: “蛮荒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蛮荒里面很多恶妖,每年都有几只恶妖从蛮荒里面逃出来危害人间。” “这群恶妖呢,不仅杀人吃人,还杀妖吃妖,在他们眼里只有杀戮。” 李杳靠在墙上,摸着下巴。 她怎么觉着这个地儿很耳熟呢。 但仔细一想,她又确认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字。 难道她失忆之前听过这个地儿? 如果她以前是个凡人的话,不太可能会知道这个关于妖族的地名。 第40章 李杳不敢开门 40. “你想什么呢? 霜袖看着她道,“想怎么入迷。” 李杳看向她,认真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以前也是一个捉妖师,但是受了某些刺激,导致我失忆了?” 霜袖:“…………” 霜袖一脸认真严肃道: “你有没有可能,我以前是个男人,但是受了某些刺激,现在ying不起来了。” 李杳视线缓缓下移,看着霜袖腰部以下的位置。 “那玩意儿还在吗?” “你的灵力还在吗?” 霜袖如是道。 李杳:“…………” 她背抵在墙上,叹了口气。 “也是,我这副经脉,怎么可能是捉妖师呢。” 她爹和她说过,她经脉都堵死了,没办法修炼。 连溪亭陟也说,她的身体经脉不通,有些地方甚至连接不起来,没法修炼,也没法储存灵力。 “嗐,你要是捉妖师,咱俩就做不成朋友了。” 霜袖拿过李杳手里的符纸,自己随便翻了翻: “但是别说,你虽然不是捉妖师,但是你男人对你是真的没得说。” “这客栈都被他那法阵保护的固若金汤了,但以防万一还是给你留了这么多符纸。” 李杳伸手拿回那小叠符纸,自己一张一张数了起来。 虽然没有回霜袖什么话,但是嘴角微微翘起,怎么也压不下去。 霜袖凑到李杳面前,一双清婉明亮的眼睛直直盯着李杳。 “哎我说,你还想要自由吗?” 李杳一顿,搭起眼皮瞥了一眼狗狗祟祟的霜袖,瞧见这女人眼里满是揶揄。 不过李杳脸皮厚,想来不怕别人笑她。 她说: “男人和自由又不冲突。” 她男人都说了,会仔细考虑她的想法。 “哟哟哟,你现在知道男人和自由不冲突了,你以前可是坚定在男人和自由间选了自由的。” 霜袖伸手,掐住李杳的下巴。 “我问你,如果某一天,自由和男人你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个?” “自由。” 李杳一双眼睛很亮,“如果有一天他会阻碍我的自由,证明他已经不是我爱的人了,我可以理所应当地抛弃他。” 她爱的溪亭陟会尊重她,会倾听她心里的想法,还会带她去柳州。 李杳已经想好了,等此件事了,她要和溪亭陟去柳州东边的山下买一座院子。 她听人说过,柳州的东边风景极好。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到时候,她要跟着那里的大妈学织布,她听人说过,柳州的布匹极好,那里的人几乎到了人人擅织的地步。 等她学了织布和裁衣,她就可以亲手和肚子里的孩子做衣服。 都说女人织布,男人种田,可是李杳却实在想不出溪亭陟去种田会是什么样子。 只要一想到溪亭陟穿着麻衣短打,挽着衣袖和裤腿,站在泥田里弯腰插秧的样子,李杳就忍不住笑。 她低头看着的肚子,她现在才明白,她很渴望自由,但也渴望过平凡的日子。 不求大富大贵,只要简简单单的男耕女织的日子就好。 李杳和霜袖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个是灵力低微的小妖,两个人躲在捉妖师的法阵,倒也过得安稳。 “你男人要是早用这个法阵,你还会被他师妹抓走吗,还白白挨了一顿鞭子。” 听见这话,李杳顿了一下。 抬眼看向霜袖,“陆凌怎么样了?” 溪亭陟原本要带她去找陆凌算账的,不过听说人好像还在昏迷之中。 “还晕着的吧,听人说差点被子母妖掐死,现在好像整日都昏睡不醒,我听人说几乎整个参商城的大夫和捉妖师都去看了。” “但是就是没办法让她醒过来。” “沙妩不是说她灵力一般么,按道理来说灵力一般的人应该都躲其他后面吧,她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按照她那天看见的陆凌在其他弟子中的地位,其他弟子应该都会保护她才对,可是她也没听溪亭陟说镇压子母妖伤亡惨重,怎么单单就陆凌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倒霉呗。” 霜袖幸灾乐祸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还有那什么沙妩,就是喂你噬魂丹那个,我听说她今天早上就离开参商城回去请罪了。” “请罪?请什么罪?” “这儿我哪知道,反正她回去肯定会挨罚就是了。只要她挨罚,本姑娘就高兴。” 霜袖才说完她高兴,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李杳和霜袖面面相觑。 李杳小声道:“你朋友来找你了?” “我……” 霜袖刚想说什么,突然又压低了声音发飙道:“这你男人定的客栈,我的朋友怎么可能来这儿找我!” 李杳和霜袖对视着眨了眨眼睛,都看清楚对方眼里一抹警惕。 李杳:“我怀着孩子,不方便,你去开门。” 霜袖:“我只是一只四脚蛇。” 说完原本温婉俏丽的女子变成一只四脚蛇落在床上,用实际行动展示了她不敢去开门。 李杳:“…………” 她怎么就交了个这么胆小的朋友。 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也很有规律,每敲三下停一会儿,过一会儿又敲三下。 李杳听着这诡异的敲门声,更不敢开门了。 正常人谁会这么敲门啊。 霜袖爬到她肩膀上,用尾巴扫了扫李杳的耳朵。 “别慌,你男人留了法阵,这屋子里固若金汤,她(他)闯不进来的。” “李杳。” 外面的人出声了,声音很细,是一道女子的声音。 听见这道声音,李杳直直抬眼看向门口。 是陆凌。 第41章 李杳急缺一个胆大的朋友 41. 李杳偏头看着肩膀上的霜袖: “你不是说她还昏迷着吗?” 霜袖也很懵,懵完之后她立马反驳李杳道: “他们捉妖师的事我哪儿清楚,能知道她之前在昏迷就不错了,可能是现在醒了吧。” 李杳听着她不靠谱的回答,真的很想把这只不靠谱的四脚蛇塞进茶壶里。 外面的人不是陆凌。 李杳隔着门板也察觉到对方身上属于妖的气息。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那只妖会变换身形吗?” 霜袖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外面的不是陆凌,是那天晚上的鬼车。 “李杳。” “陆凌”叫着李杳的名字,她用着陆凌的声音道: “你不想找我报仇吗?” 李杳坐在床上没动。 “陆凌”继续道: “你忘记你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吗?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你能忘吗?” 李杳当然不能忘,那种皮肉都要被抽得绽开的感觉,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她挪到床边,穿上鞋。 霜袖看着她的动作懵了一瞬,赶紧一尾巴甩在李杳后脑勺上。 “你干啥呢李杳,咱打不过她的。” “我知道。” 李杳走到桌前,拿起桌子的葡萄,摘了一颗塞进了嘴里。 “我就是觉得光听好像差了点意思,找点东西吃。” 她又不傻。 外面的“陆凌”让她出去,就是指明她进不来。 既然进不来李杳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李杳吧唧吧唧地吃着葡萄,她点评道: “这葡萄有点太甜了,要是有瓜子就好了。” 霜袖看着她的样子,立马化成人身,伸手在李杳的葡萄串摘了几颗放进嘴里。 “这挺好的呀,汁水多还新鲜。” 李杳把葡萄放回桌上,伸手去拿另一个碟子里面的月团。 她咬了一口月团,坐在桌子前托着下巴。 “溪亭陟之前说要给我买好多好多月团,他食言了。” 霜袖也扒拉了一个月团塞进嘴里。 “行了,姐妹面前就别装了,不就想说他对你有多好吗,我承认他对你好,但是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炫耀,我会忍不住嫉妒的。” “李杳。” 外面的声音又响起了,“陆凌”说: “你说我下次把你的衣服脱光了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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