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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溪亭陟看着她,本来想说明日再挖也来得及,但是看李杳兴致冲冲的样子,他从纳戒里取出一颗夜明珠,走到李杳旁边。 “你拿着珠子,我替你挖。” 要是别人,可能就答应了。 但是李杳是个死脑筋的直女。 她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行。” 她自己埋的酒,当然要自己挖出来才有意义。 说着说着她怕溪亭陟抢她锄头,顿时抓着锄头的手更有劲,扛起锄头就是拼命干。 那呼哧呼哧又虎虎生威的样子,看得霜袖直冒问号。 “……” 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李杳是不是真的喜欢溪亭陟。 这要强又拼命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溪亭陟不是她喜欢的人,而是给她加油鼓掌的观众。 溪亭陟拿着夜明珠,无奈道: “你这样挥锄头会砸到酒坛。” 李杳挥锄头的动作一顿,眨巴眨巴眼睛,手上的力气顿时小了一些。 看着李杳小心翼翼又皱紧眉头的样子,溪亭陟掌心汇聚出一丝灵力,灵力钻入地底。 “我已经用法术将酒坛护了起来,你可以放心挖。” 挥了半天锄头累得直喘气的李杳扭头看向溪亭陟,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用法术直接把坛子取出来?” 溪亭陟看向她,“我以为你喜欢亲自挖。” 毕竟李杳刚刚才拒绝他的帮助。 “……我现在不喜欢了。” 有点累,还有点喘。 一想到晚上熄灯后她还有更喘的运动,李杳顿时连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早知道挖开的时候这么累,她当时埋那么深做什么。 当时劲儿有那么大吗。 第17章 李杳要亲到他不能呼吸 16. 溪亭陟在李杳话落后,果断用法术破开泥土,让里面的酒坛飞了出来。 酒坛直接飞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李杳立马扔下锄头,乐颠颠地跑过去看酒。 她走到酒坛旁边,刚想埋汰地用衣袖擦酒坛子,但她伸手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捡起锄头走过来的溪亭陟。 溪亭陟看着她的眼睛,顿时知道了她想说什么。 他一抬手,一个清洁的小法术就把酒坛外面洗得干干净净。 正在斟酌要怎么开口的李杳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溪亭陟,又看看了酒坛。 开心地得顶的一小撮头发都在随风摇摆。 李杳打开上面密封的油布,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 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笑得像月牙。 “好香。” 闻着香香的酒,李杳跑进屋里,拿了两个碗。 溪亭陟一看,端起酒坛,把酒倒进了李杳放在桌上的碗里。 李杳端起一碗递给他,“尝尝?” 溪亭陟看了李杳一眼,没有伸手接过,就着李杳的手喝了一口。 他说:“入口甘冽,有余香绕舌。” 李杳端着碗,眨巴眨巴眼睛。 “你还喝吗?” 溪亭陟看向她。 李杳说:“你能不能自己端着碗,我手举酸了。” 溪亭陟:“…………” 霜袖:“…………” 她真没见过这么会煞风景的丫头。 溪亭陟端过她手里的碗,看着李杳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尝尝。” 李杳当然要尝,她自己酿的酒,是毒是水她总得尝个咸淡。 她刚想伸手去端桌上的另一碗酒,身侧的男人却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端着手里的碗抵到李杳嘴边。 “尝这碗。” 李杳:“!” 霜袖:“!!” 反应过来这碗是男人喝过的李杳:“!!!” 像是一阵火焰从她的胸口一直烧到脸上,李杳嘴唇抖了又抖,开开合合数次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两只眼睛把溪亭陟望着,像是蜕变成了霜袖的同族。 溪亭陟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尝尝。” 李杳看见他的眼睛,只觉得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她红着脸,低头尝了一口。 溪亭陟看着她咽下去,然后问道: “好喝吗?” 李杳傻愣愣地点头,“好喝。” 其实她根本就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囫囵着吞了。 溪亭陟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李杳。 亲完后看着脸色通红,双眼愣神,像是已经无法思考的李杳。 “你在我面前总是很害羞。” 明明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半年了,李杳对某些事情却还是不能适应。 就好像一棵小树,溪亭陟对她的感情已经水到渠成开花结果了,但是李杳却仍旧努力生长,憋足了劲要长出果子,但总是差一点。 她对感情的态度依旧青涩而害臊,像是无法抵达开花结果那一步。 李杳红着耳尖,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害羞,但是每一次溪亭陟的触碰或者靠近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她余光瞥见石桌上的酒坛,灵光一闪。 猛地端起酒坛就是干。 酒壮怂人胆,喝了这酒,她李杳就不可能再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她要把溪亭陟摁在石桌上亲! 亲眼睛,亲鼻子,还有亲嘴! 狠狠亲! 亲到他不能呼吸! 李杳端起酒坛豪迈喝酒的样子不仅看得溪亭陟一愣,更是看得霜袖直傻眼。 这弄啥呢? 片刻后,李杳放下酒坛,抬眼看向溪亭陟。 嘿嘿嘿,她要上了! 李杳刚放下酒坛子,刚要伸出邪恶之爪去碰俊美无双的男人,爪子伸到半空中她顿住了。 她还是不敢! 只要一想到她的爪子要碰到溪亭陟那种清隽无瑕的脸,李杳的手指头就抖个不停。 ——兴奋又激动! 如果胆子不够壮,那一定是酒喝得不够! 于是李杳再次端起酒壶,仰头猛灌。 目睹所有过程的溪亭陟停顿片刻。 是在担心他抢她酒吗? 霜袖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出息的死丫头,一坛酒而已,至于护食成这个样子吗? 下一秒她一尾巴甩在李杳后脑勺上,着急道: “你别喝完了!” 她还没喝呢! 溪亭陟抬手接过李杳手里的酒坛。 “酒喝多了伤身……” 剩下过几日再喝。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杳就双手捧住他的脸,带着一身酒气,堵住了他的唇。 纤细的姑娘踮着脚,捧着他脸的手缓缓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摁着他的头使劲往下掰。 像是要把他的头掰下来一样。 溪亭陟:“…………” 偏偏掰着他头的姑娘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儿在他嘴唇乱啃。 杂乱无章中带着规律的嘴法让溪亭陟怀疑李杳把他的嘴当成了一根玉米。 溪亭陟抬起手,把酒坛放在石桌上,抬手抱住李杳的腰。 他坐在石凳上,李杳跨坐在他身上,两个终于齐平的人找到了合适的接吻方式。 霜袖在李杳主动亲上去的时候,就从李杳肩膀上跳进了酒坛里。 她倒要尝尝这酒多好喝,居然能让李杳当着溪亭陟的面吃独食。 霜袖自认为自己在酒坛子里待的时间够久了,可是等她从酒坛里爬出来的时候,这两人居然还在亲。 “…………” 这是要亲掉一层皮吗? 没眼看的霜袖打了一个酒嗝,拖着尾巴走了。 终于亲累了的李杳搂着溪亭陟的脖子,头埋在溪亭陟的颈窝里,侧着头,一颗小尖牙细细得磨着溪亭陟裸露在空气里的脖子。 “溪亭陟。” 李杳忽然喊道。 溪亭陟一手轻轻地梳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哄她道: “怎么了?” “情劫。” 李杳胡乱道:“溪亭陟是情劫。” 她要渡情劫。 渡了情劫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 李杳猛地坐直了身体,冲着溪亭陟傻笑: “我是捉妖师嘿嘿嘿。” “我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捉妖师!” 溪亭陟看着她笑容灿烂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知道李杳喝醉了。 清醒着的李杳不会在他面前笑得这么无拘无束。 第18章 李杳,你得寸进尺了 18. 喝醉了的李杳远比她自己想象的大胆,她指着溪亭陟的鼻子: “大胆!你是谁?居然敢靠我这么近?” 李杳眯着眼睛,一只手指抬起溪亭陟的下巴,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我送你去死?” 溪亭陟看着她努着装出一副严肃模样的样子,笑了一声。 “你刚刚亲我了。” 他指了指李杳的唇,然后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 “你主动亲的我,还搂我的脖子。” 言下之意是,你主动靠我这么近的,跟我没关系。 “胡言乱语!” 李杳凑近了看他,看清楚他脸的一瞬间,瞬间露出一副痴笑。 “嘿嘿,你长得挺好看的,我能再亲一下吗?” 没等溪亭陟回答,李杳飞快凑近溪亭陟,小鸡啄米一样在溪亭陟唇上碰了一下。 碰完之后,李杳笑得更傻更兴奋了。 她瞪大眼睛: “亲到了!” 语气带着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亲到了。 溪亭陟眼里笑意渐浓,“要再亲一下吗?” “可以吗?” 李杳矜持(装的)道。 这次她同样没等溪亭陟回答,飞快地凑近溪亭陟的嘴,狠狠嘬了一口。 嘬完以后她看着溪亭陟眨巴眨巴眼睛。 “还能亲吗?” 她还想亲。 溪亭陟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主动亲了上去。 李杳像只袋鼠一样狠狠搂着溪亭陟的脖子,像是恨不得面前的男人一口吞下肚。 亲到一半,李杳差点窒息。 溪亭陟放开她,看着她大口呼吸,眼里的笑意更明显: “还亲吗?” 李杳摆摆手,“不亲了。” 她一点一点往后挪,从溪亭陟腿上站到地面,摇晃着身子去扯溪亭陟的袖子。 “我带你去看梨花。” 李杳拉着溪亭陟的袖子往外走,“我摇梨花雨给你看。” 李杳拖着溪亭陟走到梨花树前,眨巴眨巴眼睛,神色懵了一下。 然后她放开溪亭陟的袖子,自己盯着梨花树绕了一圈,绕回原地的时候差点撞溪亭陟身上。 溪亭陟扶着她,“怎么了?” “这梨花树成精了。” 李杳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溪亭陟:“它把我一大片的梨花树吃完了。” 溪亭陟愣了一下,还没明白李杳是什么意思,就见李杳松开他的手,走到梨花树前,拎起裙子,狠狠地踹了一脚梨花树。 “妖精!快把你的同伴交出来!” 踹了一脚还嫌不够,她又踹了两脚:“别装死!赶紧把你的同伴交出来,我要摇梨花雨给好看的小郎君看!” 溪亭陟忍俊不禁,忽然明白李杳的行为了。 她以为这是在溪亭府那一片梨花林里,还以为这颗梨树把其他梨树吃了。 孤零零的梨花树被李杳踹得掉下许多枯黄的叶子,没了叶子的遮掩,光秃秃的梨花树看起来越发可怜。 李杳皱着眉:“你少装可怜!用几片叶子就想打发我,没门!” 李杳抬起手,比划了两下。 “御灵诀,起!” 站在李杳背后的溪亭陟看着李杳的手势,顿住了。 那是聚灵的手势。 他知道李杳会聚灵,在他们第一次双修的时候,李杳就是用这招御灵诀点燃了爆破符。 李家原先也是捉妖师家族,有人会御灵诀不奇怪,奇怪的是李家的人为什么要把聚灵的术法教给李杳呢。 李杳的身体是没办法汇聚灵力的。 溪亭陟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李杳皱紧了眉头。 “为什么不行呢?” 她盯着面前的梨花树,“你为什么不开花?” 李杳瞪着眼睛看着梨花树,得出一个结论: “你不给我面子!” 被落了面子的李杳再次比划手势: “御灵诀,起!” “御灵诀,破!” “御灵诀,惊鸿!” 李杳累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呆愣地动了动手指头,终于发现一个事实。 “我灵力呢?!” 李杳咆哮,李杳不解,李杳转过头看着溪亭陟。 她瞪大了眼睛,指着溪亭陟强烈地谴责: “你抢走了我的灵力!” 溪亭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杳就扑上去,把溪亭陟扑到地上,伸手去解溪亭陟的腰带。 “你把灵力还我!” 溪亭陟怔愣片刻,眼看着李杳扒了他的裤子之后,去扒自己的衣服。 他想要坐起身,但是李杳坐在他腰上,摁住他不让他起来。 月光如银华,落在女子光洁圆润的肩头,她双手撑在溪亭陟的腰上,紧皱着眉头。 片刻后,她嘟囔着:“我要看梨花雨。” 溪亭陟闻言,指尖窜出一丝灵力,灵力缠绕在梨花树上,不消片刻,梨花树就开满了白色的花。 花瓣如霜,落在李杳的肩膀上,凉得李杳打了一个寒颤。 她抬起头,看见满树梨花的时候,眼睛亮如灿星。 她立马站起身,不去管躺在地上的溪亭陟。 她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刚想溪亭陟说什么,下一秒她就被抵在了树上。 半醉半醒的李杳看着摇晃的枝桠,伸手扶着那根枝桠。 溪亭陟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李杳说:“它好像要折了,我扶着它。” 其实李杳是很喜欢梨花的。 即便她用梨花酿酒,不顾梨花树的死活应把树挖回来,但是她仍然喜欢梨花。 但是她的所有珍视和怜爱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凭借一两缕醉意扶折花。 溪亭陟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腕搂着他的脖子。 “有我在,不会折。” 梨花枝是没折,但是李杳折了。 腰折了。 她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根本没脸见人。 昨天晚上她说的话很多都不记得,也不记得她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 露天席地! 衣衫不整! 枝影摇晃! 李杳没法正视那块地,也没法正视那棵梨花树。 溪亭陟端着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团被子在拳打脚踢——脚踢不动,只能捶打着被子。 溪亭陟把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伸手掀开被子,看着被脸颊发红的李杳。 “腰疼吗?” 疼。 疼得要断了。 但是李杳不能这么说,她故作平静道: “没事,还好。” 既没事又还好的李杳在溪亭陟给她揉腰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疼……” 她“疼”字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溪亭陟狭长而带着揶揄笑意的眼睛。 李杳舔了一下嘴唇,嘴硬道:“不疼,就是有点痒。” 溪亭陟将人从被窝里捞起来。 “我给你揉揉。” 李杳本来想说不用,但是男人温热的手掌让她把拒绝话说不出口。 李杳,你得寸进尺了。 让男人给你煮粥就算了,怎么还能让他给你揉腰呢。 第19章 李杳要当负心女 19. 自从溪亭陟说他快要突破之后,李杳就掰着手指头过日子。 她每天都在想,出去后要怎么过日子。 她以前觉得天底下乞丐是最自由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只要脸皮厚,在哪儿都能要饭。 可是她现在不想当乞丐了。 最起码不想让溪亭陟知道她想当乞丐。 她觉得丢人。 “你出去后要做什么?” 李杳伸出手,戳了戳趴在她旁边晒太阳的霜袖。 “修炼啊,修成一个大妖,睡遍天底下所有的美男子。” 霜袖如是道。 李杳一顿,“他不行。” “我知道我知道,姐妹夫不可负,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可能去睡你的男人。”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我不碰,肯定也有其他妖精碰他的,你又没有灵力,护不住他的。” 李杳想,岂止是在妖精面前护不住,就算是在人面前,李杳也护不住他。 而且若是她护他了,那谁来护她呢? 没人护她。 就像在溪亭府里的三年里一样,因为大家都忙,没有时间护她,所以干脆把她关在院子里不让她出来。 溪亭府有法阵,寻常妖怪不敢靠近。 可是李杳是一个人啊,她不是被圈养的小兔子,她需要自由,渴望像鸟一样自由。 霜袖看着她落寞的样子,鼓起的眼睛转了转。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悲观,你男人灵力高强,法术又精深,没几个大妖能近他的身的。” 李杳凉凉道:“他就是被大妖关进来的。” 被关进来的时候,肩膀上还被戳了两洞。 霜袖一顿,“那大妖不会还回来找你男人吧?” 霜袖尾巴一甩,“李杳,你想清楚啊,这男人可没有性命重要,咱出去后就咱姐妹好好过日子,离你那男人远远的,姐姐带你去逛欢楼。” 李杳想了又想,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跟在溪亭陟身边是累赘。 倘若要和他在一起,又不能给他添麻烦,李杳只能像以前那样在溪亭府等他。 等他三年五载才回来见她一面。 ——这一面也不知道是生离还是死别。 李杳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李杳,你怎么了? 你以前不是最想要自由吗?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要放下他了吗? 为什么又开始犹豫了? 为什么要去想象和他的以后? 你忘了吗。 你是凡人。 你只有一颗赤魂果,也只有一条命。 在那些妖怪和捉妖师面前,你根本无力自保。 李杳抬头看着天,秋日的天空又高又远,没有云,也没有风。 很安静,安静到李杳开始白日做梦。 “霜袖,外面有什么好?” 李杳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了,她宁愿和溪亭陟在这里过一辈子。 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霜袖原本还被李杳扇自己巴掌的动作惊了一下,可是听见李杳的话后,霜袖恨不得也扇她一巴掌。 也就是她的壁虎爪子又短又小,不然她真的要狠狠扇醒这丫头。 “李杳,你忘记了吗,你要自由,你要当乞丐,你要全天下都走一走,你自己说要浪迹天涯,这些你都忘记了?” 李杳连忙伸手捂着霜袖的嘴。 “当乞丐是很光荣的事吗,这么大声干什么。” 霜袖四只爪子爬得很快,她爬到李杳的手背上,看着李杳道: “你也知道不光荣。” 李杳一顿,如果世界上没有溪亭陟,她压根就不会在意这些。 不会在意活得光荣与否,也不会在意面子。 霜袖没好气道:“你以前不是说,面子和男人在自由面前一文不值吗?怎么现在变卦了?” 李杳双手捧着霜袖,把霜袖捧在手心里。 “他对我太好了。” “他对谁都这样。” 霜袖点醒她道,“你男人吧也很好懂,世家公子名门之后,那道德和修养没得说,他娶了你自然会对你好。” “但李杳你要想明白,这种好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就算今天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你,而是另一个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完全不相干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会因为夫人这个身份对她好。” 李杳怔愣,这不是喜欢吗? 李杳原以为对一个人好就是喜欢。 所以她才会在溪亭陟和自由之间徘徊。 霜袖看着她没说话的样子,再下一剂猛药:“你若是不信,可以去他的纳戒里拿真言符,然后趁他休息的时候问他。” “不必。” 李杳没那么傻,她已经想明白了。 无论溪亭陟喜不喜欢她,她都终身选择自由。 李杳伸手摸了摸霜袖的背,叹了口气道: “要是我也是妖就好了。” 是妖就可以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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