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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溪亭陟给她做的小衣? 亲手做的? 李杳傻愣愣地坐起身,呆傻着让面前清隽的男人给她系上脖子上的带子和背后的带子。 她脸颊烧得通红,傻不啦叽的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要系腰上的带子,李杳整个人像是被溪亭陟拢在怀里一样。 溪亭陟垂眼看着姑娘家腰上浅浅的两个腰窝,低声道: “我们是夫妻。” 那一瞬间,李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快,好响好响,她的呼吸也很轻——她甚至一度忘了要呼吸。 李杳想说那我可以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吗,可是这句话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心脏就好像缺失了一块。 那些汹涌澎湃到到要炸开的情感顿时找到了出口,从那个地方流走了。 李杳又可以呼吸了。 她皱着眉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偷走了。 溪亭陟系好了带子,看着姑娘傻愣愣捂着胸口的样子,不解道: “胸口不舒服吗?” 李杳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刚刚这里跳的很快。” 但是现在却好像恢复平静了。 溪亭陟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低头,亲一下李杳微凉的唇,一触即分。 亲完后,他问李杳: “现在呢?它跳得还快吗?” 李杳傻乎乎点头,“好像跳得更快了。” 溪亭陟又笑了一下,看着李杳愣愣的样子,揉了揉李杳的头发。 李杳抬眼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再次被衔住了唇。 李杳搂上溪亭陟的脖子,可是在搂住的时候,李杳再次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胸口处的某种东西正在快速消失。 李杳抬眼看着天花板,缓缓蹙起眉。 好像不该是这样。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第14章 李杳没看上过别的男人 14. “你说你以前失忆过?” 竹屋前,李杳坐在蒲团上,霜袖趴在她肩膀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李杳皱紧了眉头,“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很重要的一块。 “你的家人呢?你的家人没有告诉你关于过去的事吗?” 李杳摇摇头。 “他们都去世了,去世前他们也从来没有和我谈起过以前的事。” “那你以前就没有想过要找回记忆?” 李杳摇摇头。 她以前都有一天过一天,是个没出息的傻丫头,根本没有想过要找回记忆。 “哪能怎么办?你现在想找也找不回来了。” 霜袖懒洋洋道,“反正你以前也没想着找,现在费那心思干嘛,你还不如趁在秘境里的时候多跟你男人困觉,省得出去分了之后又后悔。” 李杳摸着下巴,没有理她的打趣。 “你说他那儿会有恢复记忆的法子么?” “我咋知道,那又不是我男人,你男人你自己问去啊。” 李杳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只要一想起她穿着溪亭陟亲手缝制的小衣就面红耳赤,根本不敢问其他的问题。 她双手捂着脸,她怎么也想不到名扬天下的天才捉妖师会给她缝小衣。 那分明是拿剑的手,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可是当溪亭陟真正做了之后,李杳只觉得心跳都不像自己的,快得像是千军万马的马蹄。 纠结了好久,李杳还是决定问问溪亭陟。 毕竟要是出去以后真分道扬镳了,她就没机会问了。 溪亭陟在瀑布下练剑。 从高空悬落的银河如飞溅的星辰,在太阳下闪烁着零星的彩光。 瀑布下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色法衣的身影让李杳有一瞬间晃神。 真好看。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肩膀上的霜袖看着她一脸痴汉的样子,一尾巴甩到她后脑勺上。 “不是李杳,我一直挺不能理解你的,这是你男人,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睡就睡,你为什么你老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盯着他?” 活跟一个痴女一样。 “你要是想做什么就直接上啊,他又不会拒绝你。” 狗狗祟祟杵着拐杖的李杳拿着一根树枝挡在头顶。 “我也不知道什么,我一看见他心就跳得好快。” 霜袖的壁虎眼滴溜溜转了又转,她悄声道: “李杳,你是不是只喜欢过他一个人?” “应该是吧,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从我有记忆起我就只喜欢过他一个。” “看,果然如此。” 霜袖说:“你就是爱的人太少了,太专注。” 李杳顿时懂了她的意思,“多爱几个心就不会跳了?” “是不会跳那么快。这男人就好比如一颗糖果,你只有一颗的时候,肯定时时惦念这颗糖,也会吝啬的不肯分给别人。” “但要是你有二十颗糖或者一百颗糖呢?” 李杳眼睛瞪大,像是感受到了新世界。 她嘴比脑子还快道: “我肯定分你一半。” “是吧,只要爱的男人够多,你压根就不会在意失去了哪一个。” 李杳摸着下巴,“但是我没看上过其他男人。” “那是你见的男人还不够多,等出去后姐姐带你逛欢楼,保准你看一个喜欢一个。” 霜袖的话刚说完,一阵飓风袭来,把李杳肩膀上的壁虎掀翻,直接掀到了水塘里。 “李杳。” 李杳一愣,缓缓抬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溪亭陟已经没有练剑了,站在瀑布底下看着她的方向。 她低头,看着在水潭里游得欢快(拼命)的霜袖,好像看见了等会儿的自己。 溪亭陟没有等李杳慢吞吞地走过去,而是走到李杳面前,伸手拿过李杳手里的树枝扔在地上,然后摘取李杳头发上的树叶。 “你的腿还没有好,应该在屋里好好休息。” 李杳微囧,盯着溪亭陟关怀的视线脸红地不成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说什么。 溪亭陟看着脸颊微红的姑娘,伸手把姑娘头顶炸毛的一丝头发压回去。 “找我有事?” 他知道李杳是个害羞的姑娘。 一般在双修过后的第二天,她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李杳点头。 “我忘记了一些东西,现在想记起来,有什么办法么?” 溪亭陟看着她,伸手,指尖触碰李杳的额头。 淡蓝色的灵力钻入李杳的脑子——她对这股灵力很熟悉,这股温暖的灵力几乎隔日就会出现在她身体里。 半晌后,溪亭陟收回手。 “你记忆有损。” 李杳猛地点头,“我五年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现在还能记起来么?” 溪亭陟收起挽月剑。 “先回竹屋,我用灵力探查你全身看看。” 按道理来说,他的灵力在李杳身体里面来来回回这么多遍,他不应该不知道李杳身体的异样。 但是这么多次,他却没有发现李杳记忆有损。 李杳“哦”了一声,乖乖跟着溪亭陟回竹屋。 一开始她还没明白为什么检查身体要回竹屋,直到那股熟悉的灵力贯穿她的四肢百骸,她不得不软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明白了。 这要是在外面也太羞耻了。 “凝神。” 溪亭陟检查着李杳的识海,她的识海贫瘠地像一块荒原,除了干涸的土地之外什么也没有。 而她的心脏处,有一颗果子。 那是赤魂果。 他的每一丝灵力都在这个果子上流淌过,要是这果子有问题,他应该早就应该察觉出异样。 为了保险起见,溪亭陟还是注入了一丝灵力去探查果子的深处。 “等……等……” 李杳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指尖都在泛白。 她觉得不太对劲。 好疼。 像是一根钢针刺穿她的脑子,疼得李杳像四处打滚。 溪亭陟看见李杳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薄汗的样子,立马收回灵力。 在他收回灵力的一刹那,李杳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她晕过去了。 溪亭陟一手搂着她的肩膀,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那果子和李杳的心脏融合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上辈子李杳强行剥离赤魂果就像是在把心剜出来给他。 可是这个傻姑娘在承受了剜心之疼后,还要风轻云淡地跟他说,“你可以回家了”。 一向温和有礼的男人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杳,他该怎么对她才能对得起这个姑娘一片心意。 第15章 李杳想变成猴子 15. 李杳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坐起身,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扶着脑袋。 怎么回事,为什么白天的时候这两处会那么疼,竟然直接把她疼晕了。 “你醒了。” 溪亭陟掀开青竹色的窗帘,看着床榻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脑袋的姑娘。 “胸口疼和头疼?” 李杳立马收起手,摇了摇头。 “不疼。” 溪亭陟看着她的神色,确定她的神色不似作伪后,拿过一旁的外衣替她穿上。 “吃饭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清蒸鱼。” 李杳僵直身子,胳膊僵硬地像木头,任凭溪亭陟怎么举也不动。 溪亭陟看向她,李杳眼珠子盯着地板,小声道: “我自己来。” 心上人给他穿衣服什么的,还是让她有点兴奋地无所适从。 她好想原地变成一只猴子,抱着溪亭陟乱叫。 ——但是她又想要脸。 溪亭陟看着李杳,他有种错觉,要是不打破僵局,李杳可能一辈子在他面前都会保持着这副害羞又害臊的模样。 他低头,轻声道:“李杳。” 李杳“嗯”了一声,但还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看着地面。 “抬头看我。”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一顿,缓缓抬起头,抬一只眼睛,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溪亭陟又快速垂下眼睛。 就跟偷看男人洗澡的未婚小娘子一样。 狗狗祟祟又心虚感十足。 站着的男人无奈,他抬起李杳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李杳瞪大眼睛,两只手抓着大腿 ——用力过猛,疼得她差点飙泪。 于是溪亭陟稍一退开,就看见了李杳满眼泪花的样子。 溪亭陟不解地擦去她眼角的湿润。 “为什么要哭?” 要是别人可能会卖个惨,说以前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之类的。 可是直女李杳是怎么做的呢。 她说:“我想变成猴子。” 溪亭陟看着满眼泪花说自己想变成猴子的姑娘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他问:“为什么?” 李杳咬着唇不说话。 因为不是人,可以自由地很变态。 溪亭陟看着李杳不说话的样子,一时间认为李杳是因为没办法变成猴子才伤心的。 于是他安慰李杳说: “做人也很好,做人很自由。” 被困在小秘境失去了自由的李杳:“……” 从来没有觉得面前这个人说话这么难听过。 李杳的衣服最后还是自己穿上的,穿上以后就被溪亭陟抱出去吃饭了。 她坐在饭桌,头顶炸毛的头发都在癫狂。 她的头发丝在咆哮: 她居然又被溪亭陟抱起来了! 好想好想变成猴子怒吼三声! 李杳本人(表面)则是十分平静,疯狂压抑着嘴角。 “你待在这里会觉得无聊么?” 李杳抬起头看向溪亭陟,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没有明白溪亭陟的意思。 她只能听懂表面上的意思,然后摇摇头,乖巧道: “不会。” 在这儿可比过去在溪亭府的三年好多了。 虽然也看不到车水马龙行人瘦马,但是最起码她能每天在山上疯癫地像个大猩猩,还有霜袖陪她说话。 就是比外面冷清了一点。 “明天我给你做风筝如何?” 李杳拿筷子的动作一顿,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向溪亭陟。 风筝? 做给她的? 好想要! 但是理智克制住了李杳。 她小声道: “不会耽误你修炼吗?” “不会。” 在溪亭陟眼里,李杳真的很好懂。 时而害羞,时而兴奋,时而抿着唇不敢说话。 她的悲欢都像浮在水面的落花,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跌宕起伏。 李杳听见溪亭陟的回答后,克制住心里的狂喜,小声说: “谢谢。” “不用和我说谢谢,日后你想要的都可以和我说,我能办到的自会为你取来。” 那天晚上的风明明很凉,可是李杳还是觉得很热,热得她捏着筷子的手心都在冒汗。 脸上贴着两片热云,怎么吹也吹不散。 那天晚上的月亮也很亮,月光照亮了她的侧脸,溪亭陟能够看见她因为高兴而闪闪发光的眼睛。 趴在窗台上的霜袖甩了甩尾巴,不屑地切了一声。 不就是风筝吗,也值得那个傻丫头那么高兴。 等他们出去后,要多少就可以买多少。 霜袖不懂李杳的喜悦,就像她不懂李杳的纯情。 李杳会在晚上的时候小心翼翼跟溪亭陟商量,能不能做把她的风筝做成燕子形状。 溪亭陟会答应她,然后问她为什么想要燕子形状。 李杳会说:“喜欢。” 她以前在溪亭府的院子里的时候,抬头看着燕子飞来飞去,十分自由,那时候她觉得很羡慕。 可是现在,她不羡慕了。 因为她更喜欢猴子了。 第二天,李杳得到了一只燕子形状的风筝。 因为脚踝受伤了的原因,李杳只能牵着线在原地放风筝,看着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心里止不住地傻乐。 趴在她肩头的霜袖看着李杳傻乐的模样。 “不就一只风筝吗,有什么傻乐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风筝,这是他给我做的。” 李杳强调,“他亲手给我做的,我亲眼看着他亲手给我做的。砍竹子,糊纸,缠线,我一点一点看着他亲手给我做的。” 霜袖“哟哟哟”了几声,化身阴阳师: “那可真是不得了。” 李杳听懂了她话里的打趣和酸意,她一顿道: “没事,你不用羡慕我,等出去以后你自己也可以买,还可以买一个比我这个更大更好看的。” “谁羡慕你了!” 霜袖炸毛了,一尾巴扇李杳后脑勺上。 李杳手握着风筝线,刚想说什么,霜袖打断她道: “再说翻脸了!” 李杳一顿,默默把会伤到这位单身女妖怪的话憋了回去。 她看着不远处练剑的溪亭陟,忍不住扬起嘴角,活像一辈子没有见过男人的傻丫头。 “李杳。” 霜袖喊她的名字道。 李杳眼珠子黏在溪亭陟身上,心不在焉道: “咋了?” “你有没有觉得你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哪……有……” 第二个字的时候李杳卡壳了,说得又轻又低。 李杳一愣,思考了片刻,一只手拎着霜袖的尾巴把她倒吊在半空中。 “我看起来这么好收买?一个风筝就能收买我?” 她又不蠢,男人和自由之间,她必然终身选自由。 第16章 李杳有点想亲嘴 16. 差点被晃吐的霜袖一个大晃荡晃到李杳手背上。 “那风筝可不是普通的风筝,那是他亲手给你做的风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话又被霜袖还给李杳了。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那我犹豫两刻钟再选自由。” 在所有生灵里,她最爱溪亭陟,但是爱自由又胜过了爱溪亭陟。 她晃动着天上的风筝,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她捂着胸口,蹙着眉看向又爬到她肩膀上的霜袖。 “我觉得我以前可能有点病。” “岂止以前,你现在也有病,脑子有病,还病得不浅。” 霜袖说。 李杳没理她,她捂着胸口,认真道: “我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你说我是不是患绝症了?” 霜袖:“……你脑子有病也算是病的话,你可能病入膏肓了。你家男人昨天不是给你检查过身体吗,没啥大问题,你胸口疼应该是被嘬的太狠了,回竹屋里擦点药就好了。” 大黄丫头李杳脑子里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片段,小脸通黄,黄过之后她才猛地抓住肩膀上的壁虎,扬声道: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 霜袖差点被她捏死,她叫嚷道: “谁偷看了?!是你自己洗澡的时候被我不小心瞧见了!放手!要喘不上气了!” “你偷看我洗澡?!” “那又怎么了?!都是女子,看一眼能少块肉?!” 不远处练剑的溪亭陟一顿,抬眼,看着草坪上一手握着风筝线,一只手拿着壁虎的姑娘。 姑娘和壁虎吵得欢快又疯癫,根本没有注意到练剑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 风从最东边的湖泊而来,在拥抱了李杳之后又拥抱了溪亭陟,两个人无形中已经相拥的人一个在闹,另一个在笑。 那天晚上,李杳和溪亭陟坐在院子里看月亮。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溪亭陟坐在竹屋前的台阶上看月亮。 溪亭陟把她叫出来,说有事和她说,可是她都快要把月亮盯出花来了,溪亭陟也没有开口说两句话。 李杳看月亮看着看着就走神了,她的余光老是往溪亭陟身上瞥。 瞥一眼他的马尾。 瞥一眼他的眼睛。 瞥一眼他的睫毛。 再瞥一眼他的嘴巴 ——有点想亲嘴。 “李杳。” 溪亭陟开口了。 李杳立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此地无银三百两道: “没走神,我在看月亮。” 说完以后李杳一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然后她找补道: “这月亮圆圆的,像月团,真好吃。” 随着她的“吃”字落地,两个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李杳:“……” 说实话,月亮好吃不好吃她不知道,但是她感觉她现在挺好笑的。 因为她看见溪亭陟的眉眼浅浅地弯了一下,像一把小刀,咻得一下扎在李杳的心上。 激动得她想把小刀都吞了。 李杳忍不住想要跟着溪亭陟笑,但是她又觉得在溪亭陟面前呲着两瓣大牙傻乐不太好,显得她蠢。 于是李杳努力压着抖动的嘴角,抬头瞪大了眼睛看月亮。 溪亭陟看着伸长了脖子鼓着眼睛看月亮的姑娘,眼里的笑意更深。 “想吃月团了?” 李杳迟疑片刻,犹豫着点头。 要是她说想吃,溪亭陟会不会给她做。 像是知道李杳在想什么,溪亭陟道: “我不会做月团。” 李杳顿感失望。 溪亭陟道:“不过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能赶上中秋节,我给你买。” “买多少?” 她担心买少了不够吃。 她在溪亭陟面前的智商看得霜袖直着急。 她用尾巴扫了扫李杳的耳朵。 这蠢丫头满脑子都是吃的和男人,把要出去的事都给忘了! 李杳立马反应过来,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亮了一瞬。 “我们能出去了?” “快了。” 溪亭陟如是道。 李杳立马站起身,“那我要把我的酒带上!” 说着李杳拿过门框边的小锄头,转身就要往竹屋旁边的梨花树下走。 那是他们刚到这里时,李杳自己酿的梨花酿。 她在山里发现了野生的梨花树,觉得花掉了可惜,就酿了两坛酒埋在那儿。 至于那棵梨花树,是被李杳像土匪一样扛回来的。 花都带回来了,留棵树在那儿多孤独。 不如让她都抢回来,年年开花年年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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