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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李杳是个怂蛋,要是放平常她肯定不敢亲上去,但是双修过后,心里总有一股声音在蛊惑她,蛊惑她亲上去。 李杳缓缓抬起头,缓缓向石榴靠近。 她好渴 好想吃石榴。 坐着的溪亭陟察觉到了不对,原本靠在他胸膛里的姑娘缓缓起身了,他的手下意识想去扶她的腰。 手还没有动,他的唇上多了一抹冰凉。 溪亭陟被发带蒙着的眼睛微微睁大,李杳不仅亲了他,还是抱着他的脖子亲的,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躲开还是就这样让她亲。 李·大黄丫头·杳唇贴着溪亭陟的唇,她心里却没有什么绮念。 只是有人告诉她,她应该这么做,这么做了之后,她要—— 御灵诀,破! 溪亭陟的灵力以一种泄洪的速度传入李杳体内,李杳抬起头,看向贴在铁链上的爆破符。 “御灵诀,破!” 巨大的爆破声震彻山谷,惊起一阵飞鸟。 铁链断裂,溪亭陟缓缓将自己从铁链中挣脱出来。 他取下脸上的发带,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的李杳,从纳戒里取出一件法衣,盖在衣衫不整的姑娘身上。 他召唤出剑,抱着李杳缓缓向山洞上方飞去。 刚飞到平地上,剑身开始抖动,溪亭陟抱着李杳跌落在草地上。 他伤得太重,灵力又几乎被李杳吸取一空,能召唤出挽月将两人带上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李杳是被雨淋醒的,细雨撒在她脸上,冰凉地她打了一个寒颤。 她坐起身,看着周围的森林和草坪,她看向旁边黑黝黝的洞口,惊喜道:“我们出来了!溪亭陟,你看……” 看见倒在草地上的溪亭陟时,李杳傻了。 这是……精尽人亡了? 亡这么快? 吸取人家灵力的李杳格外心虚,她果断把自己凌乱不堪衣服穿戴整齐。 做好了一个预备跑的姿势后才弯腰去探溪亭陟的鼻息。 ——要是这人死了,她拔腿就跑。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感受到指尖微弱的气流后,李杳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不幸中的万幸,还活着。 下一秒,李杳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探他鼻息干什么。 知道他还活着你不就得必须带他走了,好歹是个救命恩人(拖油大瓶子)。 你当他死了自己跑不好吗? 李杳纠结了半晌,真的很想拔腿就走。 过去的三年还有被人从半空中扔下来的恐惧,让李杳形成了条件反射 ——看见溪亭陟就反射性想逃。 半晌后,她认命一样把溪亭陟扶起来,她絮絮叨叨道: “各位爱慕关心喜欢他的姐姐妹妹婶婶们,你们讲点道理,我今天真的没有故意接近他,也没有想要占他夫人的身份,我这是非自愿救他” “——非自愿救他懂吧,要是不救,各位就只能去阎王殿找他成亲了。阎王殿那地儿,女鬼多,他指不定就让哪个女鬼霍霍了……” 李杳觉得自己也算是身残志坚了,明明腿中间疼的要命,两只小腿也打颤,可是她还得拖个大男人一起走。 这天底下就没有比她更苦命的女人。 第8章 我是他的丫鬟 8. 下着雨,再加上扶着一个大男人,李杳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雨水模糊了李杳的视线,她一脚踩在长满了青苔的石头上,身子一歪就往山坡下滚去。 李杳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是她下意识护住了男人的头,哪怕手背被坡上的石子硌得血肉模糊也没有松开。 再然后她好像腾空了,听着风声从她耳边簌簌刮过 ——咚 她掉进了水潭里。 李杳抱着溪亭陟,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陷入黑暗。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在腾空那一霎那,她应该做些什么。 ——她觉得她应该可以飞起来,可是要怎么飞呢。 她不会念咒,不会画符,哪怕抢了溪亭陟的灵力以后她也不会用,她不可能飞起来的。 但李杳就是觉得自己在那儿一瞬间能飞。 …… 等李杳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山洞里。 她被藤条绑着,手脚都动不了。 李杳:情况不太妙。 她抬眼,看清楚眼前的一瞬间,只恨自己不是一个瞎子。 只见她面前的石板床上,溪亭陟躺在上面昏迷不醒,一个几乎没有穿衣服的女人虎视眈眈地坐在溪亭陟身上。 李杳:“……” 这个世界疯了吧,她怎么哪哪儿都能遇见喜欢溪亭陟的女疯子。 女人像是察觉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李杳,正好对上李杳清澈又疑惑的眼神。 李杳:“……” 她现在闭眼装死还来得及么? 女疯子——不是,美女姐姐下床走到李杳身前,涂了殷红丹蔻的指尖挑起李杳的下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丫鬟,我是他的丫鬟。” 李杳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瞥了一眼溪亭陟身上完整如新的法衣。 ——法衣都自带洁净的术法,他身上的水渍和血渍消失一空,不像李杳,头发和衣服湿成一团,像是一只落汤鸡一样。 “丫鬟?” 女子好奇地看着她,“现在捉妖师出门都要带丫鬟了么?” 李杳面不改色道:“我家公子身骄肉贵,出行最起码都要带十八个丫鬟。” 她悄咪咪瞥了一眼女子的事业线,李杳眨了眨眼,眼里露出慕艳之色。 她有机会变成这样么? 女人注意李杳的视线,抬手一挥,顿时裹上了一件青色的衣服。 她朝着李杳“呸”了一声。 “不要脸的女流氓。” 李杳:“……” 男人这么说她就算了,怎么女的还这么说她? 都是女的,看一眼又怎么了。 真是的,小气。 想归这么想,但是李杳还是觉得庆幸,最起码眼前这个女妖怪没有扇了她一巴掌之后再骂她流氓。 是的,她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是妖怪。 她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断定这个人是妖怪,反正她就是确信。 女妖怪微微抬起下巴,收了捆住李杳的藤蔓。 “你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 李杳:“?” 李杳指着自己:“我?” “让你去你就去,你废什么话?” 李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胆子,她说: “这不是废话,我就问你,我把他衣服扒了之后呢,你看着我俩双修,还是我看着你俩双修?” 李杳承认她是变态,一眼就洞穿了女妖怪的心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同类相聚,皆是变态。 “当然你看着我俩双修了。” 女妖怪说。 李杳顿时把手藏在身后,“那我不要,看了长针眼。” 女妖怪顿时掐住她的脖子,锋利的指甲像是要硬生生掐进李杳的喉咙里。 “那捉妖师身上穿着的是法衣,寻常妖物不能靠近,我留着你本来是想让你去脱他的衣服,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李杳眨了眨眼,瞬间懂了这女妖怪的意思。 眼看吃不着,想恼羞成怒都杀了。 她刚想说什么,忽然一只剑袭来,直直从女妖的肩膀处滑过——把人的胳膊斩断了。 李杳获得解放,踉跄着后退一步,正好跌进一个温热的怀里。 她回头,正好看见了溪亭陟苍白的小半个下巴。 李杳顿时站直了身子,往那儿一站就是兵,神情坚毅而目不斜视。 溪亭陟看了她一眼,放开了扶着她的手。 挽月剑早已经重伤了女妖的肩膀,将女妖钉在墙壁上。 溪亭陟走过去,还没有动手,女妖就连忙求饶: “你放过我吧,我这辈子还没有做什么恶——” 李杳站在一边,凉凉道:“你那是想作恶还没来得及吧。” 女妖瞪了她一眼,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溪亭陟: “我还救了你呢公子,你当时在河里差点淹死了,是我将你救上来的。” 李杳单肩靠在墙上,看着女妖梨花带雨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冷漠无情的溪亭陟。 啧,她小包袱里的瓜子都潮了,不然…… “李杳。” 李杳:“?” 溪亭陟看向她,“躲我身后来。” 李杳刚想说不用,她这儿站着挺好,结果溪亭陟说: “等会儿血会溅你身上。” 李杳站直了身子,两三步躲了溪亭陟身后。 女妖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不近人情的捉妖师。 “那什么,公子,有事好商量嘛,而且你看我长这么漂亮,可以跟你双修的嘛。” 女妖看着溪亭陟,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说: “不双修我也可以给你当丫鬟的,就像你身后那丑丫头一样,伺候公子穿衣吃饭,还能……” 女妖话还没有说完,溪亭陟身后的李杳就狂咳嗽不止。 溪亭陟回头看她,“你生病了?” 李杳咳嗽着摆手,她这是因为胡乱编身份心虚。 溪亭陟从纳戒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李杳。 “这是治疗风寒的药,你刚从水里起来,身上又穿着湿衣服,凡人之躯想来是受不住的。” 李杳看着那小瓷瓶,刚要接过,被钉在墙上的女妖怪却发现了端倪。 “你根本就不是他的丫鬟!” 说着女妖怪就跟溪亭陟告状: “公子,你这夫人不老实,她刚刚骗奴家说她是你的丫鬟,要是她如实告诉奴家你早已经成亲,奴家又怎么敢做出亵渎公子这种事情来。” “哎哎哎,你别装!” 李杳心虚归心虚,但是解释还是要解释的。 她道:“我分明一睁眼就看见你坐他身上,那时候你也不知道他成没成亲吧,那你怎么敢坐他腰上!” “我那是在替公子疗伤!” “你唬鬼呢?有不穿衣服疗伤的?!” 第9章 那你要上来吗 9. “李杳。” 溪亭陟唤了一声李杳的名字,李杳顿时闭嘴了。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听他的,反正李杳就是没胆子反抗。 她一个女人,活得跟一个怕老婆的男人一样。 溪亭陟看向被钉在墙上的妖怪,“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便饶过你性命。” “好好好,公子你问。” “这里是何处?” “这里是玄天秘境,每五年一开启。” 溪亭陟继续问: “秘境内难以滋生妖灵,你如何会在此处?” “我是五年前不小心误入这里的,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想着五年后出去,但直到今年我才知道这个秘境有进无出,哪怕是五年后的入口重新开启,修为达不到也是没有办法出去的。” 李杳顿时懵了,“啥意思?我出不去了?” “这也不一定。”女妖怪看向溪亭陟,“公子灵力通天,要是修到元婴境界,带我二人出去应该也是可行的。” 李杳看向旁边的溪亭陟,意思是现在只有等这人修炼到元婴期才能出去。 可是修炼之路何其困难,莫说是元婴期,哪怕是金丹期也是许多人一辈子无法跨过的枷锁。 溪亭陟看着女妖: “这秘境中可有其他人或者其他妖物?” “没了。” 女妖怪如是说,“自我来这儿五年,除了你二位以外,没有见过其他人。” 李杳傻眼了,意思是她只能跟溪亭陟和一只爱慕溪亭陟的女妖怪过一辈子了。 李杳晕了。 书名意思上的晕。 她晕过去的时候好像落进一个怀里,温暖的怀抱,舒服地李杳想一睡不起。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又看见了那张女人的脸。 是一张清婉秀丽的脸,穿着青色褙子,温温柔柔对她笑着。 “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还不醒? 她的情劫不是应该早就结束了吗? 李杳猛地睁开眼睛,翻坐起身,她好像感受到了梦里那个人极度的担心和紧张。 “你醒了。” 穿着白色法衣的男人走进竹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溪亭陟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你做噩梦了?” 李杳沉默片刻,然后摇摇头。 “我不记得了。” 她真不记得了,明明那个人的脸那么熟悉,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溪亭陟沉默片刻,把手里的药递给她。 “先把药喝了吧。” 李杳“哦”了一声,缓缓接过他手里的药。 一口闷完了,她才问道:“这是什么药?” 有点苦,不太好喝。 “治疗伤寒的药。” 李杳又“哦”了一声,她傻傻看着自己的躺的地方,竹屋竹床,还有竹子编的家具。 “这是哪儿?还在秘境中么?” 溪亭陟点点头,“我们暂且只能先住在这里了。” 李杳抬头看向他,“暂且?” 她猴子探头,“意思咱还能出去吗?” “我会带你出去的。” 溪亭陟如是说。 “哪种带?” 李杳幽幽道:“八十年后我化成一杯黄土,你把我骨灰带出去也是带。” 溪亭陟:“……你若是想如此,八十年后我定当来接你。” 溪亭陟跟李杳相处这两天,大概也摸清楚李杳是个什么性子了。 他把药碗放在一边,“你且好好休息,莫要担心,我定会努力修炼带你出去的。” “我可以和你一起修炼么?” 李杳说,“我也有灵力了,我是不是也可以修炼,要不你教我两招防身术吧——不求能打败大妖,只要够应付几个山匪就行!” 溪亭陟看着李杳亮晶晶的丹凤眼,沉默片刻,还是残忍地戳穿了李杳的幻想。 “那些灵力在你的体内已经消散了。” 李杳眨眨眼,立马抬起手,努力了许久,也没有在掌心看见那一小团熟悉的蓝色火焰。 溪亭陟道:“双修能把我的灵力过渡到你身上,但那终究不是你自己修炼来的,只存在片刻就会消散。” 倘若李杳是个捉妖师,这些灵力倒是能帮她提升修为,但是她是个凡人,是贮存不住灵力的容器。 李杳死心了,她躺倒在床上,对溪亭陟摆了摆手。 “你去修炼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溪亭陟没走,他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的女子。 上辈子,他与她成婚三年都没有仔细看看她的样子,这辈子分明没有成婚,他于她也无需再承担责任。 可是在看见李杳误会他与沙师姐的关系时,他还是第一时间追上去跟李杳解释了。 在他潜意识里,他还是把李杳当作妻子。 所以在李杳提出双修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李杳,你很想出去么?” 李杳从枕头里抬起头,扭头看向他,然后立马翻坐起身。 “你有别的办法能出去?” 溪亭陟看着他,“如是用你体内的赤魂果双修,我有把握在两年之内出去。” 李杳一顿,眨巴眨巴眼睛。 脑子好像无法思考了。 小黄书在她脑子里一页一页翻过,上面的人被换成了她和溪亭陟——李杳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一颗心脏砰砰砰地打擂。 像是从她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李杳傻坐着,一时间不知道她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各种思绪在她脑子里闪过。 这话啥意思?她可以白睡溪亭陟两年? ——两年啊,她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李杳动了动屁股,身子往后面挪了挪,在床前空出一片位置。 她看着溪亭陟,“那你要上来吗?” 少女的眼睛很亮,但是因为胆怯,里面的光被分割切碎,成了一片零散的细光。 紧绷到极致的李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她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大开着的竹门和竹窗被无声无息关上,李杳慌了。 她很想说等等,等她做点心理准备。 但是又觉得现在说出来好像有点煞风景。 于是李杳盯着天花板忘记了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死。 差点成为唯一一个憋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 第10章 我有杀手锏 10. 李杳觉得,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颤抖着小腿站起来,溪亭陟主动的时候她只能垫着个蒲团乖巧地坐在竹楼前的台阶上和旁边的壁虎唠嗑。 壁虎就是那只女妖怪,被溪亭陟封了灵力,化成原形了。 化成原形了也不影响她和李杳唠嗑。 “昨天晚上那竹床响了一晚上,你跟我说他一般?” 李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 “我不仅听人墙角,我还听见你求着他慢点,后半夜一个劲儿地说‘歇歇’,不是我说,丑丫头,你体力不行啊。” 壁虎姑娘指导道: “作为捉妖师的伴侣,你这体力腰力和大腿力量必须得跟上,不然像你这样干一晚上休息三天,是个男人你都留不住,更别说长那么好看的捉妖师了。” 李杳摆烂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凡人,筋脉都堵死了,也不能修炼,体力自然比不上捉妖师。” 而且李杳觉得,溪亭陟不会是重欲的人。 她干一晚上的活儿应该能休息大半个月。 两年的时间也就是几十次而已,李杳觉得自己应该应付的来。 李杳想得挺好的,睡几十次然后出秘境,出了秘境她就离溪亭陟远远的。 她真怕再遇见一个和红衣姑娘一样女疯子,一言不合就要她这种凡人的命。 凡人的命在捉妖师眼里不值钱,但是在李杳心里,凡人的命也是命。 李杳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哪怕自己因为溪亭陟死过,也差点因为他再死一次,但是能睡到美男子,李杳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毕竟心上人是真的睡到了,而她只是差点死了。 要是旁边的壁虎姑娘知道李杳的想法,高低得骂她一句色欲熏心。 李杳和壁虎姑娘在门口坐了很久,也唠了很久。 壁虎姑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霜袖”。 李杳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壁虎姑娘——现在叫霜袖了,霜袖说: “妖的名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觉得好听就取了呗,妖又不像你们人,名字还能给予父母给你们的期望。” 李杳仰着头,“嗐,人也是一样,有些名字好听就取了,根本没有实际什么意义。” 就比如她的名字。 一个杳无音讯的“杳”,这名儿听着也不好听,也没啥意义,她也不知道她那儿死去的爹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喂,李杳。” 霜袖看向她,“你一个凡人,为什么是一个捉妖师的伴侣啊?你不怕妖怪因为他报复你吗?” “不怕。”李杳高深莫测道,“遇见妖怪了我有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你被我掐住的时候怎么不使呢?” “我使了。” 霜袖:“你使哪儿了?” “我说了我只是他的丫鬟,谁知道你丧心病狂,连个丫鬟也要杀。” 下一次她不说是丫鬟了,她就说她不认识溪亭陟。 李杳的杀手锏就是撇清关系——当然这一招不一定都管用,比如她用了两次,两次都差点死了。 这没什么用的杀手锏,用起来李杳自己都觉得鸡肋,但是又不得不用。 她总不能对那些女疯子说:“对,我就是溪亭陟的夫人,是他的正宫夫人,只要有我在一日,尔等终归是妾”吧。 她怀疑她这样说了会死得更快。 霜袖本来都要发飙了,老娘哪里丧心病狂了。 但是壁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远远地看见了拎着鱼朝竹屋走来的捉妖师。 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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