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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刚吐槽完,下一秒就感觉到拎着她衣领的人使劲晃动了一下,李杳赶紧抱紧自己的小包袱,尖叫道: “姐姐姐姐,你要杀要剐直说!别晃啊!我恐高!” 沙妩瞥了她一眼,嘲讽道: “没出息,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站在溪亭师弟身边,还枉敢占着他妻子的身份。” “我不敢啊!我不敢我不敢,姐姐你放我下去吧。” 李杳死死的闭着眼睛,她能感觉到,红衣女子越飞越高了。 刮在她脸上的风也越来越大,吹得李杳都要无法呼吸了。 她不是捉妖师,自然不知道这风不正常。 红衣女子飞到参商城的中央,看着城中央出现的黑洞,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拎着的像怂瓜一样的女子。 “李杳,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占了不该占的位置。” 李杳察觉到了什么,在红衣女子松手之前,她立马抓住红衣女子的手。 “不是啊姐姐,我都说了我跟溪亭陟退婚了,现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 凡人的命也是命啊。 红衣女子垂眼苦苦挣扎的李杳,“只要你还活着,溪亭少夫人的位置就会为你留着,这是溪亭夫人的原话。” “所以啊妹妹,不是我要你死,是你死了我才能做到溪亭少夫人的位置。” 李杳瞪圆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没有得到溪亭陟的真心,却得到溪亭夫人的真心。 她这算什么? 勾引儿子不成勾搭上了母亲? 李杳被甩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她太亏了。 两辈子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别人一辈子长。 也不知道老天爷还会不会再怜悯她一次,再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要是还能重来,她要回到刚出生的时候。 一把把襁褓中的溪亭陟掐死,然后再自尽,两个人双双重新投胎。 李杳掉进黑洞以后,黑洞迅速缩小,从方圆十里的大黑盘子变成了一颗黑色的小豆子,最后又消失不见。 参商城又恢复了安静,就像那黑洞从未出现过一样。 李杳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夜里,风猛地从她耳边灌过,吹起她的头发,凌乱地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 李杳缓缓闭上眼睛 ——她好像听见有人叫她。 “李杳,李杳……” 那个人的腔调很奇怪,但听着很熟悉。 “不要睡,不要睡……你要记住……要记住你叫……” 我叫李杳。 我记得的的。 我是李玉山的女儿,是李氏唯一的女儿 ——唯一吗? 不,不是唯一。 她…… 李杳猛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了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直觉告诉她,那才是李家的女儿。 那她是谁? 李杳捂着脑袋,只觉得头快要炸开了。 为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我是谁。 她又是谁。 “李杳。” 一道声音忽然从李杳背后响起,吓得李杳顿在原地。 她记起来了,她被人从半空中扔下来了。 李杳缓缓抬起眼,看着四周的石壁,石壁上挂着青苔和水珠,像是在某个山洞里。 “李杳。” 黑暗中,李杳又听见了那一道声音。 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压根不敢回头。 “李杳,是我。” 是个锤子! 鬼知道你是谁。 恐惧让李杳吓破了胆,根本没办法听清楚背后的男声是谁。 第5章 李杳觉得问题不大 5. 等她反应的时候她立马睁开了眼睛,扭过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不看还好,一看李杳只觉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穿着白色法衣的少年身上尽是血,颓唐地靠着石壁而坐,两根如婴儿手腕粗的锁链洞穿他的肩胛骨将他钉在墙上。 李杳傻站在原地。 她这是在做梦吧。 她使劲闭了闭眼,不甘心地睁开又合上,合上又睁开,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她终于相信她没有做梦。 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可是怎么会呢? 溪亭陟不是天才捉妖师吗? 怎么会这么狼狈? 李杳缓缓走过去,蹲在溪亭陟旁边,一双丹凤眼盯着溪亭陟的脸。 “溪亭公子,我院子里种着的是什么花?” “梨花。”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溪亭陟。 她撑着下巴,“你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可能是上辈子见过这人苍白这昏迷不醒的样子,所以看见还醒着的溪亭陟,李杳觉得问题不大。 溪亭陟坐在地上,额发有些凌乱,显得额发之下的皮肤格外白皙。 李杳盯着溪亭陟额角凌乱的发丝,有些走神,没听清楚溪亭陟说了什么。 她只听见是因为妖怪,是妖怪把他囚禁在这里的 ——李杳顿时回神,她瞪圆了眼睛。 “那妖怪岂不是还有可能会回来?” 那她不是有生命危险? 李杳立马站起身,抖了抖发麻的小腿。 妖怪来了她往哪儿躲比较合适——都不太合适,她身上人味儿太重,妖怪回来了肯定能发现她。 她觉得她应该逃出去才合适。 李杳顿时看向被铁链困住的人,嘴皮子比脑子快: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杳,咱俩萍水相逢,我先告辞了。” 李杳赶紧跑到自己摔下来的地方,捡起小包袱,刚想跑,可是她看了看四周,全都是凹凸不起的石壁。 除了最上面,压根没有别的出口。 李杳走到石壁前,伸手摸一下上面的苔藓——这石壁很滑,再加上长满了苔藓,想爬上去简直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李杳抱着包袱,小跑道溪亭陟旁边,不要脸道: “溪亭公子,你还能御剑吗?能不能让你的剑把我送出去?” 李杳自己都忍不住吐槽自己 ——天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刚刚才和人家告辞,现在就要求人家。 看,打脸了吧,不要脸的小乞丐。 自己把自己骂爽了之后,李杳看着溪亭陟的眼睛心安理得地许多。 果然,骂自己是减轻负罪感的最好方式。 溪亭陟抬眼看着她,沉默了很久,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和面前这个神经病交流。 半晌后,他缓缓道: “这是一方秘境,秘境的出口已经关闭,下一次从外面打开要五年之后,这期间没有妖怪能进来。” 李杳一愣,“那出去呢?” 她抬头看着墙壁,“是不是只要爬上去就能出去?” 溪亭陟看向她,李杳从他的眼神看出了无奈。 ——说的好听是无奈,是难听了就是嫌她傻。 李杳:“……” 有没有可能不是她傻,是秘境这道题对于凡人来说超纲了! 李杳磨着后槽牙,大概知道就算从这山洞里爬出去也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山洞”。 “要想出去,有两个办法。” 溪亭陟如是说。 李杳眼睛蹭地一下发亮,“您讲。” “其一是等到五年之后。” 五年? 李杳不想等,她现在就想出去。 “其二呢?” “其二是有元婴期的修士从里面打开秘境。” 李杳不耻“追”问:“你是元婴吗?” “并非。” 李杳“哦”了一声,十分沮丧,片刻后她又想到了什么。 “你能修炼到元婴期吗?” 溪亭陟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铁链,“这是千年玄铁链,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 不仅会封印捉妖师的灵力,而且坚不可摧。 灵力被封印了,别说修炼,连止血都是难事。 他看向李杳:“这山洞寒凉,晚上很冷,你是凡人之身,待久了会伤身体。” 李杳重新蹲下,“那我能怎么办?我又出不去。” 溪亭陟停顿片刻,他灵力被封,不然还可以用飞行法器送李杳出去。 李杳的眼睛一直盯着溪亭陟肩膀上的千年玄铁链,发出一个宛如智障一般的问题: “你说我要是这玩意儿咬断了,你就能修炼了吧?” 溪亭陟抬眼看向她,眼里怔愣片刻。 “你说咬断?” 溪亭陟怀疑李杳的牙会被崩掉。 李杳也像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她叹气,“五年,我是不是要饿死在这儿了。” 溪亭陟沉默不语,从事实上出发,他会比李杳先死。 李杳顿时又想到了什么,她眼睛噌地一下亮了,再一次嘴比脑子快道: “我体内有赤魂果,要是咱俩双修,你是不是就能快速修炼然后挣脱这破链子了?” 她怎么忘了。 她体内这果子除了能救人之外还能助人双修呢。 ? 双什么? 双修?! 李杳傻在原地,天呐! 她出息了。 居然把这么孟浪的两个字当着溪亭陟的面儿说出来了。 李杳猛地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在地上在地缝。 溪亭陟清楚地看见少女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一样。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道: “若是双修,或许可行。” 李杳猛地站起身,扔下自己的包袱,发了疯似的往山洞另一边跑。 直到溪亭陟看不见她后,李杳躲在墙壁后面,又蹦又跳,像是发了疯的兔子。 然后李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瞧你这点出息! 不就是双修吗~~~~ “吗”都快被李杳抖成电音了。 她停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 ——不行,她果然是在做梦。 溪亭公子怎么可能答应她双修呢,真是的,她这个梦做的一点也不契合实际。 李杳大步走回去,在走出墙壁后,看见溪亭的第一瞬间,李杳猛地一个转身,又躲回墙壁后面。 她不太行。 就算做梦,她的心也好像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要跳出来给溪亭公子表演一套降龙十八掌一样。 李杳蹲在墙壁后面画圈圈,泪流满面。 她怂啊! 谁能借她几个胆子! 第6章 双修 6. 李杳蹲在原地,无聊地都要长草了之后,她终于终于站起身,扶着墙壁缓缓走出去。 因为蹲太久蹲麻了的原因,李杳每一步都走得颤颤巍巍。 她缓缓走到溪亭陟面前 ——面前的人在她走近的时候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睛。 李杳说:“要是我与你双修了,我能在外面骑马采花和划船吗?” 李杳在心里默默补充,还有吃馄饨。 溪亭陟微微一愣,“为何这么问?” “你会限制我的自由吗?” 李杳问。 “不会。” 溪亭陟说。 李杳点点头,“那行吧,我和你双修。” 其实仔细想想,她喜欢了溪亭陟这么多年,把人睡一次也是理所应当的——其实不是,她只是喜欢而已。 但若是这样能换两个人都活下来,李杳觉得也很划算。 毕竟这辈子她不愿意再把赤魂果给他了,她不想死了。 于她而言,双修已经算得上顶好的办法了。 李杳蹲在原地,像只定在原地的兔子,傻不啦叽地问: “我要怎么做?” 溪亭陟沉默片刻,一时间没有回答李杳。 李杳懂了。 这位比她还新手小白。 她好歹翻过许多小黄书,面前之人可能真的是一张白纸。 许是真正的新手小白面前李杳找到了优越感,她微微抬起下巴。 “你不会也没关系,我会。” 溪亭陟猛地抬起眼看她,“你会?你从何处学来的?” 在溪亭陟强烈的视线下,李杳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咳咳……” 李杳找补道:“女人天生就会。” 溪亭陟盯着她,李杳睁着眼胡说八道: “是真的——那什么,你盯着我我有点害羞,我找点东西把你眼睛蒙上。” 李杳在自己的小包袱里面找了找,翻了好久才找到一条白色的发带。 她看着溪亭陟说: “我给你蒙上。” 溪亭陟没有拒绝,只是李杳给他蒙眼睛的时候,他的视线盯得李杳脸热心颤。 ——她上辈子入洞房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惜那天她和溪亭陟才刚喝完交杯酒,溪亭陟就被人叫走去除妖了。 后来她还翻了好多小黄书,想要弥补那一天。 但是溪亭陟表现出来的像是并不热衷那种事情的样子,李杳就偃旗息鼓了。 她本来以为他俩之间会纯爱到死,真没有想到还有少儿不宜的一天。 李杳给人遮住眼睛的时候,顺便把溪亭陟有些凌乱的马尾重新扎了一遍。 扎完后她觉得顺眼多了。 至于双修 ——溪亭陟的肩膀被玄铁陷入墙里,只能维持这这个姿势。 李杳看着溪亭陟的姿势,觉得有点难办。 要是经年累月下来,她膝盖上肯定长一层层厚厚的茧子。 ……(审核就到这儿,剩下的作者自己欣赏了。) 李杳像是叫人逼到水里了,不断挣扎,不断起伏,在要窒息的片刻一道灵光从李杳脑子里闪过。 李杳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心。 一小团蓝色的火焰在她手里跳动,她猛地回头看向溪亭陟,高兴道: “你看!我有灵力了!” 原来双修不仅能让溪亭陟的修为提升,她也可以。 溪亭陟沉默半晌,“我看不见。” 哦,她忘记她把溪亭陟的眼睛蒙起来了。 李杳缓慢起身,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衣服之后她才扯开溪亭陟眼睛上的发带。 她把手心的小团火焰递给他看。 “你看,这是我的灵力!” 溪亭陟看着那团熟悉的灵力,抿唇,抬眼看向兴高采烈的李杳。 “这是我的灵力。” 李杳一愣:“啊?” “你把我的灵力吸走了。” 溪亭陟缓缓说。 李杳:“……” 难怪,她就说这人怎么看着更加虚弱了。 她还以为是虚。 李杳咳嗽了一声,有些心虚地看着溪亭陟。 “那怎么办?这灵力还能塞回去吗?” 她就说她这破烂身体怎么一下能修炼了,还能一下召唤实质的灵力,感情这是她抢来的。 “无妨,你有灵力也是好事。” 溪亭陟看着她,“我的纳戒里有两张爆破符,你取出来。” 纳戒认准主人的灵力,现在溪亭陟的灵力被封,又被李杳抽了一些出来,他无法使用灵力。 李杳用着他的灵力,自然能打开他的纳戒。 “……怎么打开?” 李杳眼神澄澈又真诚道。 “把手指放在纳戒上,闭上眼睛,想着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李杳狗狗祟祟地伸出爪子,抓住溪亭陟手指上的纳戒。 完蛋,这么抓住男人的手,李杳根本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她满脑子是刚刚腰酸腿软的画面 ——这么一想,李杳觉得还挺疼的。 一点也不像小书里那样欲仙欲死。 “李杳。” 溪亭陟看着她。 李杳睁开眼睛。 溪亭陟问:“爆破符呢?” 李杳:“……这么抓着你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说着李杳还有些委屈。 都怪这个人,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黄。 溪亭陟:“……” 溪亭陟深吸一口气,“我教你清心咒。” 李杳学了半天的清心咒,总算是把脑子里那点马赛克去掉了。 她手指碰到溪亭陟的手指,闭上眼睛,片刻后,她把爆破符递到溪亭陟眼前。 “喏,爆破符。” 溪亭陟抬眼看向她,“等会你把爆破符贴在千年玄铁链,然后将灵力灌进符纸。” 这就是溪亭陟想的办法。 他没办法用灵力,只能把灵力传输到李杳体内,让李杳施展爆破符。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李杳吸取灵力会如此之快,他原以为会多来几次李杳才能施展灵力。 李杳看了一眼溪亭陟,老老实实把爆破符贴在铁链上,然后把手心的灵力注入符纸。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 爆破符没有反应。 她迟疑:“这爆破符是不是看人下菜碟啊?” 怎么在她手里就没有反应呢? 连张破符都在歧视她。 李杳蔫了,像颗地里的小白菜被霜打了一样低下头,像个渣女一样说: “你找别人吧,我不行。” 溪亭陟:“……这儿有别人么?” 李杳心里的小人悲愤地咬着帕子,看,他果然想找别人!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唯一选择。 要不是形势所逼,要不是这里就她一个人…… “你手里的灵力不够,要多吸取几次灵力。” ——他根本就不会选择和她双修。 李杳下一秒瞪大眼睛,“还来?” 她颤抖着小腿起身,“要不再等等,我觉得肯定有人会来救我们的。” 李杳承认,她怂了。 那种被赶鸭子上架明明不爽还要硬撑的感觉,她一点也不想体会了。 溪亭陟抬眼看了一眼她,缓缓应了一声“好”。 李杳斜着一只眼睛看他,只见清隽如仙的人现在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原地飞升了。 第7章 李·采花贼·杳 7. 李杳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溪亭陟旁边,听见旁边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轻,越来缓,好像就要随着风消失了一样。 她扭头看了一眼男人肩膀上的伤口,锁链完完全全洞穿了他的肩胛骨,没有止血,也没有上药,这样下去,男人迟早会死。 李杳叹了一口气。 李杳想算了算了,不就辛苦一点,她忍忍就是了。 而且再不抓紧时间,等人死了,她就只能奸尸了。 ——那她可真变态。 “来吧,争取一次成功!” 李杳给自己打气。 溪亭陟缓缓睁开眼,他刚睁开眼,眼睛就被白布蒙上了。 他沉默片刻,“可以不蒙眼睛吗?” 李杳选择性耳聋,当作没听见这个问题。 她脱下裤子,在扒溪亭陟裤腰带的时候,声音小小道: “待会你能不能不要变大?” 她觉得有点费劲。 溪亭陟沉默,如实道:“我无法控制。” 李杳“哦”了一声,有些沮丧。 第一次的时候,李杳兴致冲冲地去碰爆破符。 没有反应。 她说:“还差点。” 第二次的时候,李杳胸有成竹地碰爆破符。 没有反应。 她疑惑:“还差点?” 第三次的时候,李杳信心十足地去碰爆破符。 没有反应。 她:“还差点?!” 李杳傻了,扭头去看溪亭陟。 “这符……” 她本来想问这符是不是坏了,结果看见坐着的人时候她傻在原地。 只见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溪亭公子脸颊微红,发丝凌乱,抿着唇,蒙着眼,像是被糟践了一样。 李·采花贼·杳:“……” 她现在这么生龙活虎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话本里不一般都说女子那什么后都很虚弱吗? 怎么虚的是男的啊? 那一瞬间,巨大的心虚吞没李杳,她小声道: “还来吗?” 她本来想说你看起来不太行了,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 “符纸还差一点。” 溪亭陟沉默片刻,“来。” 李杳觉得自己就跟那地里耕种的牛一样,累死累活,找不到生活的奔头。 到最后,她累极了,面对面坐在溪亭陟腿上,人瘫了。 李杳头靠在溪亭陟的胸膛上,好像听见男人的心跳声。 砰砰砰! 跳得很快,也很响。 她本来在想,溪亭陟也在紧张么,结果发现是自己的心跳声。 跟打鼓一样,心怕别人听不着。 李杳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仰着头看着被蒙着眼睛的人。 带了一丝血色,红得像石榴的嘴唇吸引了李杳的注意力。 怎么办。 好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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