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绝对第一个死。 再看看景阎还包着纱布的手指,姜璃最后的一点声音也没了,毕竟他也付出很大。 “凌晨有被敲门吗?”她好奇的问。 这会儿的景阎倒是又变得温柔了起来,帮姜璃扎着头发,回答着:“没有。” 游戏的规则和惩罚 游戏的规则和惩罚 因为今天姜璃没跟郑濂几人汇合,在跟景阎确认姜璃是真的没有消失后,裴宇就狂发消息到姜璃的手机上。一条一条翻下来,姜璃发现楼下的四人昨晚比她过的还惊心动魄。 首先是敲门声,哪怕女同事们都调换了住处,午夜时她们还是回了这栋楼来,像是闻着味一样,在住了人的两间屋外疯狂敲门。 不止敲门,还敲窗了! 不过有点奇怪,是不到九点那会敲了窗,后来又没了,以防万一我跟郑哥还是用衣柜挡住了窗。 姜璃:…… 算算时间,不到九点那会儿,很明显是她正掉在窗外,害怕的用脚踢到他们那屋的窗户了,到现在脚趾还有点疼。 凌晨四点的时候门被撞开了!只剩一个防盗链还坚强着,我看到外面的女人,好几个都是眼睛纯黑,看不到瞳孔的那种,跟疯了一样要往屋里拱,真不是一般的吓人! 最猛的还是郑哥,他把伸进来的手都劈断了……然后我们就从里面顶着门! 至于郑濂是怎么用一把菜刀一下劈断三条人臂的,裴宇就没详细描述了。脸上沾着温烫的鲜血,用身体顶住房门时,裴宇看着掉在地上的血淋淋手臂,两条腿都在抖,那种想要开门的冲动已经烟消云散,更多的血从门缝下渗透进来,伴随着震耳的敲门声,死亡的气息无处不在。 他也没告诉姜璃,被砍断的手臂其中有两条是和他们一样身份的女玩家。 总之是千难万险的捱到了天亮。 其次是今天消失的人,又有六个,有两个是男玩家,另外四个是女性。 这就不妙了,吃过美人香的男人都被樱花香引诱的女人吃掉了,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甚至还会吃掉同性。 褚霖是住我们对门的,他说凌晨的时候看到外面街上有人在来来往往,你知道他是做那行的,从穿着上看,他断定那些都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那就是死人了。姜璃头皮一麻,还印着景阎留下痕迹的手臂瞬间起鸡皮疙瘩了,夜晚的长街半是黑暗,死去的人在红灯笼下来来往往的走,可不是件好事情。 褚霖还说“鬼月开鬼门,饿鬼人间行”,后面街上的鬼只怕会越来越多,所以从今天开始,傍晚六点之后就不要出民宿去了。 好的! 回复过后,姜璃就把手机递给景阎:“你看你看,我就感觉外面那条街不对劲儿,原来是晚上有鬼在走,难怪白天都能感觉阴森森的。” 景阎三两下就看完了聊天记录,把手机给姜璃放回了枕边去,继续剥橘子喂给她吃。 “他说的不错,六点之后太阳落山,人间阳气减弱,到凌晨六点的这段时间,都是饿鬼食人的最佳时间。” 小橘子外层的白络都被景阎去的干干净净,姜璃咬着酸酸甜甜的果肉,还不忘问他:“昨晚我是不是鬼上身了?当时听到撞门声后,就看见那个角落里站了个女人,她……她好像我。” 景阎却声音一沉的问道:“撞门声?” “对啊,好大一声来着。”姜璃靠在软枕里的后背往上挪了挪,有些怕怕的问:“难道你没听见?” “没有。” “啊?那就奇怪了。”姜璃又转念一想,这次开局她就拿了大写危险的牌,被游戏针对,被鬼上身好像还真不是什么多奇怪的事情了。 不止敲门声,包括姜璃说站在角落里的女人,景阎也没看见。姜璃是突然自己站起来往窗边走的,以至于景阎没有一下抓住她,眼看姜璃反转身体,朝他笑着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把头后折。 景阎想过去,却陡然发现身体无法动弹,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来自游戏的规则和惩罚。 而姜璃,整个人已经往窗外翻去—— 冲破规则,抓住姜璃手的那一刹那,景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只有那微弱的一两下,却充斥着巨大的愤怒和恐惧,如果这一次再失去她…… 不眠的惊悚之夜 不眠的惊悚之夜 除了晚上景阎有些失控不正常的重口床事外,姜璃发现他还有些别的变化,比如把她看的更紧了。 “那个……你、你能不能再站远一点呀,你这样看着,我……我不行!”姜璃坐在马桶上,很是纠结的望着站在洗手台边的景阎,没多大的卫生间里,他异常高大的身影把空间变的更狭小有压迫感了。 显然,都是因为昨晚鬼上身的“自杀”事件导致的。 “进游戏前你看的恐怖片里,有情节是鬼从这里和那里出来的。” 他抱臂的双手松开,灯光下冷白的手先指了指镜子,然后又指了指姜璃双腿间的地方。姜璃愣了愣,低头看了下,立刻想起那些练胆的恐怖片里,不止有鬼从马桶里探出青白腐烂的手出来,甚至还有大活人被硬生生拽马桶里去的! 虽然很不科学,但灵异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确定要我出去?” 姜璃登时感觉下面凉飕飕的,捏着睡裙目光虔诚又弱小的看着脚都没动一下的景阎:“别别,我是觉得那边灯太晃眼了,要不你再往我这边走点吧。” …… 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不眠的惊悚之夜,可诡异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人敲门,没有鬼上身,也没有激情色色,被樱花香迷失心智的姜璃,在欲火冲荡的第一时间就被景阎捏住了脖子,也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她窝在他怀里就睡沉了。 和这满屋平静安宁形成对比的是楼下,同样位置的房间。 一样的安静,却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小心翼翼,裴宇一手握着在民宿厨房拿来的菜刀,一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明明夜晚的温度适宜,可他总觉得很热很热。 “郑哥,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啊?”裴宇能确定现在不是他心情太紧张才出汗,而是真的很热! 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像是他正被架在一堆燃的正旺的柴火上烘烤一样。 可事实是他人就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和他距离不远的郑濂还穿着长袖的衬衫,空气里凝结着危险即将来临的阴森,裴宇迟疑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弓着腰起身去拿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 郑濂在看手上的黄符,那是褚霖新画的,因为时间和材料有限,只给了他们两张,另外一张贴在了门后。按褚霖所说,昨晚他们房门没被破开,很大原因就是贴了符纸,这张本来是给姜璃的,景阎却没收。 空凋被打开,更冷的风无声吹出,郑濂看了一眼裴宇,把符纸递给了他。 “欸,哥!要是那小子真有本事,这符肯定有大用,还是你收着吧。” “你拿去。” 明明大佬的声音比空调还冷,可听着裴宇耳朵里却格外热切,他忙笑嘻嘻的接过符纸,那上面鲜红的朱砂间,还有白酒清油调和的味道,至于画写的什么就完全看不懂了。 “还是郑哥对我好,你放心,我会努力不拖后腿的。” 今晚的脚步声来的有些迟,木质的走廊上是女人穿着拖鞋轻轻的在走动,似乎只有一个人,但很快又有不一样的声音,像是拖着什么东西,缓慢行走间刷刷的响着。 冷气萦满的房间里,谁也没说话,郑濂握着下午磨过的菜刀起身,大步走向房门,却一点响动也没发出。 裴宇没敢动,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无论是女人的脚步声还是拖动在地上的东西,都让他有种异常毛骨悚然的恐惧,大火焚烤的难受炙热中,紧绷的心脏却一股一股的发寒。 他看见郑濂站定在门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灯影里宽大厚重的菜刀泛着另一种冷光。 奇怪的是房门一直没有被敲响。 咔嚓——咔—— 这个声音……裴宇蓦地瞪大了眼睛,热汗浸湿的头发都快一根根炸起来了。 他听过的,这声音曾在他隔壁房间响起过,很脆的啃噬咔嚓声中还有大口咀嚼的口水粘稠,按姜璃的说法,那是在——吃人。 站在门后的郑濂也瞬间意识到,之所以没被敲响房门,是因为外面的女人拖了另一个人,在走廊上大快朵颐,骨头被嚼碎的脆响不断,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女人痛苦至极的惨叫。 被吃的人,还活着。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郑濂一指挑起了贴在门上的黄符,从门镜往外看去,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红光里格外阴间的木质走廊,视线里而是一片浓郁的黑色,空洞又阴冷的纯黑。 这游戏没法玩了! 这游戏没法玩了! 浓郁诡异的黑色渐渐充斥了郑濂的眼睛,直到一丝光亮乍然出现,他后退半步的脚却踩在了疑似青石板的地面上,刺眼的光在慢慢消散。 他看见了那座熟悉的大殿,空旷的山中佛寺只剩他一个活人,乌云沉压的天空下,地上散乱着人体内脏和滚落在血泊里的人头,锋利刀刃划的皮开肉绽,血骨森森的脸正朝着他。 是裴宇的脸。 瞳孔散开的眼睛还停留着死前的痛苦和绝望。 郑濂动了动脚,踩在还没完全凝固血液里的黑色皮靴发出了黏稠的声音,脚边二十厘米的地方还落着一截残肢,被血浸染的青白五指握的很紧,依稀能看见掌心里的半张黄符。 在他弯腰想捡起断手的时候,紧闭的佛殿大门从里面敲响了。 “郑濂!大佬!救我!!” 厚重的木门被敲的砰砰响,随之是姜璃哭着求救的声音,纸糊的木窗上一个又一个血手印出现—— 郑濂记得,是他把姜璃送进去的,现在她在里面有危险……他当即绕过裴宇的手和头,踩着血泊大步朝正殿走去,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推开了殿门。 “姜璃——” 他的声音戛然顿住,这哪里是坐着邪神的佛殿,分明就是第二轮游戏时,村长家的那间灶房!因为他拉开门的动作太急,挂在上面的桃枝柳枝掉了一地。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院坝里站着的僵尸统统蹦跳着朝郑濂涌来。 手上没有砍刀,也来不及再关上门,一张张腐烂的脸扑向他,双腿被牢牢抱住,手臂被死死啃咬,僵尸大张的嘴巴里尖利的牙齿如锯,兴奋又凶恶的撕扯他的皮肉,啃嚼他的骨头。 无数蛆虫滚动在血液里,即将死亡的痛感加剧。 郑濂被十几个僵尸扑倒在了地上,脖子已经被牙齿咬穿,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是怎么被快速吸走的,无尽的剧痛和寒冷笼罩,那些人生经历开始走马灯般出现,好的,不好的,熟悉的,陌生的,厌憎的,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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