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_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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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这里，非常默契的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叶凡瞥了一眼桌旁的两人，神情没有丝毫波澜。拿起桌上的毛笔那一刻，他的眼睛无比锐利，浑身周围却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缥缈气息。最让人瞩目的则是他的手，只有手腕在轻微地抖动，整条右臂几乎动也不动。落笔，稳且有力！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连笔的动作只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十秒钟都不到，叶凡面前的宣纸上出现了四个大字。无论是毛圣斌还是韩腾，全都面露呆滞。亲眼所见，带来的冲击力更大！眼前和这幅字和第一轮的那幅字相比，质量更高。可两人实在想不通，叶凡看上去太年轻了，顶多二十岁。这个年龄就算从娘胎里练字，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水平。叶凡写完以后，并未放下毛笔。第二次沾墨，接着，他右手手腕极速抖动，墨汁飞溅。几滴墨水打在宣纸上，原本堪称完美的一幅字瞬间出现了瑕疵。顿时间，毛圣斌和韩腾二人眉头高皱。谁也不清楚叶凡为什么要这么做，第一轮就是自毁作品，只不过书法水平超越了他们评定的范畴。不然，叶凡绝对不可能获得满分！现在又来？搞什么啊！不过，两人并未疑惑太久，看到叶凡接下来的举动之时，二人瞬间瞪大了双眼。只见叶凡手持毛笔，无比随意地在溅在宣纸上的墨汁上勾画。寥寥几笔，宣纸上的瑕疵墨点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凤凰。不，准确地说是凤和凰！这种传说中的鸟类神兽，分有雌雄之别，雄为"凤"，雌为"凰"，合称为凤凰。民间关于凤凰的传说有很多，历代以来，也有很多诗人曾以凤凰作诗。其中最负盛名的莫过于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宣纸上的凤和凰细节栩栩如生，宛若活物一般。凤首朝下，凰首朝上，双翼几近重叠。真正意义上的比翼双飞，双方奔赴！如此惊人的手法，彻底看呆了毛圣斌和韩腾，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纷纷察觉到了对方暗咽口水的小动作。书法一绝！画技更是惊若天人！若不是亲眼所见，两人根本不相信有人可以这样作画。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怕是国画大师，也不能做到叶凡这样。夸张！荒诞！离谱！叶凡打量着凤凰，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毛圣斌咽着口水，“你摇什么头？” “画得有点不好，让两位评委老师见笑。” 毛圣斌：“……” 这话，要怎么接呢？韩腾更是憋红了脸，死死地盯着宣纸上的凤凰。明明这是书法比赛，而且叶凡展现出的书法水平的确骇人听闻，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叶凡的这幅作品，凤凰比字更加重要！无论是水平还是价值，皆是如此。毛圣斌深吸口气，指着凤凰，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你管这叫没画好？” “嗯。” 叶凡点头，轻描淡写道：“抖腕时力道差了点，导致某些墨点落点不太理想，可能两位评委老师觉得画得还行，可实际上的确很一般，勾其神，却不合其意。” 事实上，他还真没有故意装逼的念头，刚才所言，都是实话。可听在毛圣斌和韩腾耳中，却让两人有种当场吐血的冲动。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凡尔赛了吗？这些后浪根本不是要把他们拍在沙滩上，而是要把他们拍进粪坑里！韩腾仰头望天，满怀深意地拍了拍叶凡的肩膀，“变天了，小心点。” “嗯？” 叶凡一头雾水。韩腾无奈摇头，“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 “什么话？” “莫装逼，装逼招雷劈！” “……” 第763章震惊全场的分数叶凡嘴角一抽，目露诧异，嘀咕道：“老年人也走到了网络热浪的前端了吗？” 韩腾脚下一个踉跄，黑着脸开口：“我今年才四十三岁，哪里老年人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叶凡干咳一声，“那个…告不赢的，我对法律的研究比较深。” “切——” 韩腾不屑一顾，“像你这个年龄，不出意外的话，心思都大部分应该都在学业和书法上，懂什么是法律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狐疑，“还是说，你是法律系的学生？” “这个倒不是。” 叶凡笑了笑，“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懂法。” 韩腾扯了下嘴角，“有多懂？比专业律师还懂吗？” 叶凡稍加思索，缓声道：“这么说吧，如果老师请律师起诉我，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律师统统进去。” 韩腾：“……” 一旁的毛圣斌，早已笑得合不拢嘴。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有一说一，这个年轻人还挺逗。 “叮——” 现场主持手持话筒，“时间到，请十名参赛选手放下笔，马上进入打分环节，先请两位评委老师就座。” 顿时间，另外九人纷纷朝叶凡这边看来，眼中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异样。这小子到底和评委是什么关系？有点不妙啊！比赛区域外。穆洪杰和徐嫣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夫妻二人的眉头纷纷皱起。 “老公，这个小崽子肯定和评委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公共场合，注意言词。” “怕什么？他们都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拉关系，还怕人说？” 穆洪杰眼睛眯起，低头暗自沉思。两人的声音并不小，数米之外，宁希瞥了一眼两人，眸子一凝，“拉关系也是一种本事，有本事你们也和评委拉关系啊？” 此话一出，穆洪杰和徐嫣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尤其是徐嫣，在听到宁希的话后，心中无比火大，“小贱人，等下到了秩序局有你求饶的时候，到时候就算你给我跪下磕头，我也不会饶了你和你男朋友。” 说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宁希，眼底深处浮现出几分嫉妒，“身材倒还不错，就是没脑子！” “嘴真臭，不想跟你说话。” 宁希臻首轻摇，对方一口一个小贱人小崽子，从小接受高等教育的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素质低下的人。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柔柔糯糯的嗓音，让徐嫣眼中的嫉妒之意更加浓郁，极尽嘲讽道：“大热天怎么还戴着口罩？是不是感觉自己长得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瞎说！” 宁希傲娇地哼了声，玉臂环胸，“人家好看着呢，至少…比你好看。” “我……” 这个回答，明显出乎了徐嫣的预料，一时间，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击。足足愣了十多秒，她才反应过来，冷笑连连：“有本事把口罩摘了比比，现在的小丫头除了逞口舌之快，什么都不会！” “逞口舌之快，也是优点啊。” 宁希甜软的笑声响起，“不像你，做什么都做不好，就知道狗仗人势。” 换做以前，她还真说不出这种话。不过，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前世今生相处下来，她在叶凡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说，气人！果不其然，在听到‘狗仗人势’四个字后，徐嫣气得浑身发抖，眼神冰冷无比。穆洪杰拉了下徐嫣，低声嘱咐道：“别惹事，现在我们占理；很快我就会让这两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稍微忍耐一下。” 闻言，徐嫣心中好受了许多，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再搭理宁希。宁希乐得如此，美目亮晶晶地闪烁着，倒映着场中叶凡的身影。听到现场主持的话，毛圣斌和韩腾第一时间回到了评委席上，开始第二轮复赛的作品打分。从三百多人中脱颖而出的十名选手，自然都不是泛泛之辈。再加上这一轮的得分情况，直接关系到正赛名额。毛圣斌和韩腾在第一轮海选中表现出的高效率消失不见，两人认真观看完选手作品后，低声议论着相应的分数。最终耗时四分多钟，总算给出了第一位选手的具体得分。 37、38.5；共计75.5分！看到这个分数，第一名选手失望无比。 75.5分很难排进前三，也就是说，他获得正赛名额的几率非常之小。一回生二回熟，接下来毛圣斌和韩腾打分起来，效率就提高了许多。转眼间，大屏幕上已经出现了七个名字。目前的第一名的分数为86.5分，第三名的分数却只有79.5分。想要获得正赛名额，得分至少也得有80分才行！第八名选手正是刘雨轩，他拎着作品大摇大摆地走到评委席前，“打分吧，我的这副作品非常厉害！” 听到这话，毛圣斌和韩腾情不自禁地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同时浮现出一句话。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两人看向面前的这幅字，当看清楚宣纸上的四个大字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这…… 认真的吗？规则的确没有规定选手写什么，可毕竟是书法比赛，总得写点正经的东西吧？而且，两人在看到这四个字时，第一反应就是在猜测这小孩是不是在骂自己！ “这位选手，你写的这幅字有立意吗？” 韩腾的冷声质问，刘雨轩根本没放在心上，回身指着台下的叶凡，“有啊，这四个字就是在说他，有什么问题吗？” “废话……” 韩腾欲要发作，却被毛圣斌眼疾手快地拦下，低声劝解道：“算了，别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台下。叶凡注意到刘雨轩的动作，心中犯起了嘀咕：“这小屁孩干什么呢？” 评委席上。韩腾压下心头的怒火，拿起笔在题板上唰唰唰写出了一个数字，接着把题板一翻。顿时间，全场一片哗然。不少人使劲搓揉着眼睛，表示难以置信。 1分？ 1分！！！别说其他人，就连同为评委的毛圣斌也被韩腾给出的分数惊到。他想过韩腾会给低分，但没想到会给这么低，简直低到令人发指！这下，毛圣斌陷入了两难之境。韩腾给1分，他也不能给太多，不然的话，容易让韩腾被人诟病，想清楚这些因素后，他不急不缓地在题板上写出了一个数字。题板反转，分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5分！刹那间，全场炸锅！第764章再次打分 “嘶——” 个位数的分数，彻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参赛选手还是陪同人员，亦或者是工作人员；在这一刻纷纷瞪大了双眼。脑门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前面的评分中，不难看出毛圣斌和韩腾对于书法的要求有多苛刻，但就算第一轮海选中，也没有选手的得分低于十分。现在可是第二轮，相比第一轮海选，选手们的水平都不差。在这种前提条件下，两人竟然都给出个位数的分数。 1+5=6！这个分数真的…六啊！惊讶过后，更多的人则是在好奇。写得到底有多差，居然能让两位评委给出总分6分的分数。刘雨轩呆住，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两名评委，“你们的眼瞎了吗？” 听到这话，韩腾本就严肃的面容上更加冰冷，淡漠出声：“如果不是不能给零分，这一分我都不想给你，想要成为一个书法家，首先要先学会怎样做人。” “一个连基本礼仪都没有的人，和猴子有什么区别？” 毛圣斌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毕竟刚才刘雨轩的话可是连他一起给骂了，“小朋友，你的毛笔字写得可圈可点，但是在做人这件事上距离及格线太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始至终，你连一声老师都没叫过，对不对？” 这会儿，年龄尚幼的刘雨轩无比上头，根本没有成年人审时度势，根本没把两人的这番言论听进心里，小脸涨红道：“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才不配做我老师！” “……” 毛圣斌和韩腾齐齐无语。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啊！台下。穆洪杰和徐嫣在看到儿子的得分后，第一时间便往台上跑去，想要搞清楚情况。在得知两人是台上选手的父母后，工作人员也没有阻拦。两人刚上台，就听到了儿子的最后一句话，顿时间，脸色纷纷一变。穆洪杰大步走到儿子身侧，毫不犹豫地对着两位评委歉意一笑，“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两位老师别往心里去。” 接着，他的话音一转，“这次书法比赛很重要，分数对于决定着选手的上限，希望两位老师可以给出一个公正的分数。” “没错！” 徐嫣跟着出声，“我儿子的书法水平那么高，再怎么胡写也不可能只得六分，就算主办方想搞黑幕，也麻烦你们不要做得如此明显，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对于穆洪杰来说，徐嫣就是妥妥的猪队友。眼下这种情况，这个蠢女人居然还敢责怪评委？怎么敢的啊？！毛圣斌和韩腾对视一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子！韩腾压下心头的不快，淡淡开口：“之前的分数确实有点不太合理，我和毛老师商议一下，重新打分。” 他看了一眼被穆洪杰和徐嫣护在中间的刘雨轩一眼，不急不缓道：“现在还请两位家长先下台，可以吗？” 毛圣斌诧异地扭头看了过来。他和韩腾相识二十多年，很清楚韩腾是个什么样的人。刚才这话，并不符合韩腾往常的做事风格。事出反常必有妖！倒是穆洪杰和徐嫣两人在听到这个决定后，心中纷纷了松了口气。两人倒也没多想，先后出声安慰了一下刘雨轩，便往台下走去。刚站定，穆洪杰就瞪了徐嫣一眼。徐嫣不明所以地反瞪回去，“干什么？” 穆洪杰忍住心中的怒火，低声呵斥道：“你是猪脑子吗？刚才那种情况道歉还来不及，你竟然还敢对人家评委进行质问？” “那又怎么了？” 徐嫣不肯吃半点亏，骄横道：“要不是我，这两个评委会重新给小轩打分吗？” “你……” 穆洪杰咬了咬牙，不再说话。他的心中已经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儿子必须亲自教导，不然照这个情况下去，绝对会长歪！刘雨轩趾高气扬地仰着脑袋，鼻孔对着毛圣斌和韩腾，“算你们识相，赶快给我打个高分。” 从小到大，无论是遇到什么事，只要父母一出面就可以解决。长此以来，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刘雨轩看来，眼前的两名评委之所以愿意重新打分，是因为惧怕！韩腾并未回应，将题板正面翻了过来，擦掉上面的分数，拿起笔重新画了个圈。零分！察觉到毛圣斌眼中的惊骇后，韩腾肩头耸动，“老毛，我就这个分数，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我不干预你的决定，希望你也别干预我的决定。” 一分？不，眼前这小孩一分都不配！毛圣斌嘴角一抽，摇头感叹道：“算了，就陪你疯一次吧！” 话落，他也在翻过来的题板上画了个圈。接着，两人一同将手中的题板上正面对着台下。比赛现场，安静得有些可怕。相比刚才的六分，眼前的零分更加让人震撼。穆洪杰和徐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徐嫣只感觉脑海中一阵热流涌起，气冲冲地再次往评委台上而去。只不过，这一次工作人员却并未让其如愿登台。气不过的徐嫣当即大喊道：“你们怎么当得评委，百分制的比赛，就算我儿子写得再差，也不可能得零分吧？” “我不仅要投诉民间书法比赛的主办方，也会去书法协会投诉你们！” 这件事同样惊动了比赛负责人尚钰山，快速来到评委席上，一脸为难道：“两位老师，按照规定最低打分不能低于一分，这样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 韩腾眼睛发冷，盯着刘雨轩一字一句道：“在我眼中，他的作品就是零分。” 尚钰山不禁看向毛圣斌，眼神中透出的意思相当明显，想让毛圣斌劝劝韩腾，更改一下打分。在收到尚钰山的求助眼神后，毛圣斌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将桌上的宣纸转了一圈。 “这幅字没有立意，没有资格拿分，我和韩老师的打分没有任何问题。” 当尚钰山看到宣纸上的四个大字时，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第一时间看向刘雨轩，“你写的什么鬼东西？这可是在比赛！” 第765章别叫我们老师 “我知道啊。” 刘雨轩稚嫩的脸庞上十分不屑，“比赛又没说不能写傻逼玩意，我不觉得有问题。” 尚钰山：“……” 李奶奶的！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毛圣斌和韩腾为什么给出零分！韩腾缓声开口，“我也不觉得给你零分有什么问题。” “下去吧。” 毛圣斌挥了挥手，示意让刘雨轩下台。可刘雨轩会下台吗？当然不会！零分这种结果，他怎么可能会接受，扭头朝着台阶处的徐嫣喊道：“妈，这些鸟评委乱打分，我们要投诉他们！” 顿时间，全场再次安静下来。鸟评委？这个称呼，还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就连叶凡都忍不住摇头失笑，很难想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能把小孩培养成这样。夏国人民的骨子里刻着许多老祖宗留下来的DNA。比如说，尊师重道！毛圣斌和韩腾虽然不是刘雨轩的老师，但以两人三级书法家的身份，做刘雨轩的书法老师绰绰有余。现在几乎所有领域都秉承着一个真理。达者为先！如果刘雨轩的书法水平超过毛圣斌和韩腾，那他表现的稍微高傲一些倒还说得过去。可…… 想到这里，叶凡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作死啊！参与第二轮复赛的选手们也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我靠，这小孩脑子不太灵光啊！” “换做我是评委，我也会给零分，实在太狂了！” “这种小孩就差被征服！” “怎么征服？” “当然是靠大比兜征服！” … 两名工作人员强行架着刘雨轩下台，徐嫣急忙把儿子抱进怀中，对着台上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给我等着！” “等着！” 躲在母亲怀中的刘雨轩跟着喊了一句，脸上露出恶狠狠的神情。在毛圣斌的眼神示意下，尚钰山拿起桌上的宣纸面朝着台下，“由于刘雨轩选手的作品没有任何立意，所以两位评委只能给出零分。” 当众人看清宣纸上的四个大字时，哔声四起。 “卧槽，这小孩疯了吧？” “我就说嘛，这下一切水落石出。” “零分，名不虚传啊！” … 穆洪杰紧紧咬着牙关，恨铁不成钢地大步来到妻儿面前，冷声质问：“小轩，谁让这么写的？不是说好写精忠报国吗？” 刘雨轩压根就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见父亲这般训斥自己，指着比赛区域中的叶凡，一脸委屈道：“我这不是看那家伙不爽嘛，所以临时改了一下。” “你……” 穆洪杰双手握拳，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徐嫣，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是吧？” 徐嫣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比赛中写出这种儿戏的作品。就在这时，一家三口耳边响起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让一让。” 叶凡面无表情地站在两米之外，迎上穆洪杰满含冷意的目光，意有所指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这个父亲做的不太称职啊？” “许你再嚣张一时！” 穆洪杰僵着脸，“等比赛结束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 叶凡啧啧了一声，“加油。” 穆洪杰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叶凡也没再和穆洪杰废话，越过三人登台，将作品平铺在桌面上，对着毛圣斌和韩腾点头示意，“两位老师请评价。” “别叫我们老师。” 韩腾神情中夹带着几分古怪。叶凡不解，可还未等他询问，毛圣斌跟着出声，“没错，不用叫我们老师，受不起！我和老韩可没资格当你的老师。” 说完，他再次欣赏起面前的这幅字，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字画。书法，飘逸精湛。凤凰，栩栩如生。堪称一绝！如此作品，乃是毛圣斌近些年来鉴赏过的字画中，堪称独一档的存在。自古以来，字画不分家。毛圣斌身为三级书法家，在书法上的造诣很高，同样对于画技的研究也颇深。韩腾同样如此。至少在鉴赏上的水平，并不差多少！唯一比较可惜的就是比赛只给选手提供速干墨水，没有其他的配色，不然若是给凤凰增色，眼前这副字画的整体质量还能再提高一个层次。叶凡咂了咂嘴，眼底深处划过无奈。这年头，叫声老师也不被允许了？唉！强者的无奈啊！再次鉴赏了几分钟，韩腾出声打破沉默，“你的书法很厉害，画技也很厉害。” “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叶凡。” “叶凡？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啊。” 韩腾自言自语了一句，眼中突然亮起一抹精光，急声道：“你说你叫什么？” “叶凡。” “哪个叶凡？是那个解决了帝都雾霾天气的叶凡吗？” 听到这话，叶凡笑着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我。” “果然是你！” 韩腾无比振奋，“若是别人，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实在太年轻了，不过若是叶凡，那就没问题了，毕竟天才的世界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可以涉足的。” 叶凡谦逊一笑，“客气，我就一普通人，不是什么天才。” 韩腾面部抽搐，“你是普通人？这话把我们置于何地？你若是普通人，我们还算人吗？” 叶凡：“……” 这话，真的接不了！在得知叶凡的身份后，毛圣斌张着嘴，瞪着眼；模样十分滑稽，结结巴巴道：“你前两天是不是参加了围棋金凤杯？” “随便玩玩，主要是为了陪我女朋友。” 叶凡说的那叫一个轻描淡写。毛圣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随便玩玩，玩了个冠军？要知道，金凤杯可是一流的大赛，含金量十足！韩腾并不了解围棋，平时更不会关注关于围棋的消息，所在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满头雾水地撞了下毛圣斌的胳膊，“什么围棋金凤杯？” 毛圣斌瞥了眼叶凡，生无可恋道：“国内围棋一流的职业赛事。” “啊？” 韩腾惊讶，随即眼中升起狐疑，“职业赛事？这个不是职业棋手没法参加吧？” 毛圣斌指着叶凡，“他是职业棋手，职业一段；不过却在比赛中碾压职业八段，以全胜成绩带领队友获得团体赛冠军。” “……” 韩腾沉默。本来在听到毛圣斌的前半段话还能勉强接受，可随着后半句钻进耳中后，整个人直接石化。一段碾压八段？这…… 会不会有些过于妖孽了？第766章凡尔赛文学韩腾对于围棋了解非常少，可就算如此，也大概明白一段和八段的差距有多大。正常情况下，两个段位的职业棋手实力差距用天堑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但现在毛圣斌却说，叶凡这个职业一段碾压了职业八段，最关键的是‘碾压二字。夸张？不，称荒诞最为贴切！天才总得有个度吧？年纪轻轻，不仅在科研上取得了重大突破，而且围棋水平居然如此惊人，堪称奇迹。毕竟，人的精力有限。在专注一个领域的时候，想要兼顾其他领域的发展，几乎不可能！正因为如此，所以自古以来才有一句名言流传甚广。学百样，不如精一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在叶凡身上却丝毫没有体现出来，科研天赋出众，围棋天赋出众，再加上现如今展现出的书法天赋和绘画天赋。简直让韩腾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评价叶凡，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句话。无法用笔墨来形容！在韩腾愣神的时候，毛圣斌也没闲着，对着叶凡客气一笑，“琴棋书画，除了第一样，叶小友还真是样样精通啊！” 话语中的赞叹之意，溢于言表。面对这种称赞，叶凡客气一笑，“毛评委过奖，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闲着没事用来打发时间用的，不值一提。” 毛圣斌：“……” 小玩意儿？打发时间？不值一提？为什么要让他遇到叶凡这个将凡尔赛文学修炼到极致的人？难受…… 韩腾回过神来，在注意到毛圣斌僵硬的脸色时，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故作平淡道：“叶小友，这次怎么想着来参加民间书法大师选拔赛？”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件，在新闻联播和整个娱乐圈的加持下，几乎闹得全民皆知。叶凡和宁希这两个名字，几乎传遍了夏国的大街小巷。都知道有这么一对天才情侣的存在，不仅是包揽了今年天才榜前两名，更是一起攻克了改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