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租的房子,简陋点,反正已经习惯了,你就坐床上吧,太极,你怎么到香港来了?”王婆婆问道。 荆太极把有关寒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青囊经》?嗯,寒生这孩子颇有些奇遇呢,难怪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与众不同呢。”王婆婆回忆着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认得他?”荆太极吃惊的问道。 “自然认得,这孩子根性不错,倒是个可造之材啊。”王婆婆若有所悟道。 “师父,我配置了一包祝由散,准备找机会下手,从他嘴里掏出《青囊经》的秘密。”荆太极充满信心的说道。 王婆婆瞥了他一眼,半晌未言语。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香港了呢?我去谷中找过你。”荆太极问道。 王婆婆幽幽说道:“我的一个朋友已经故去三十年了,师父每隔十年都会来香港看看他,过两天就是他的忌日了,祭扫完墓我们就回江西去吧。” “师父,那寒生的事怎么办?”荆太极急着问道。 王婆婆看着他,缓缓道:“人有奇遇都是天注定的,你怎么可以妄动脑筋设计盗取呢?即使一时侥幸得逞,也未必就是件好事,师父已经活了逾百年,看到的因果报应实在是太多了,记住,一切顺其自然。” “是,师父。那阴婆阳公,我的同门师姐师兄,他们可能已经被香港警察抓走了,我们要救他们出来么?”荆太极问道。 王婆婆叹了口气,道:“他们也是罪有应得,多少年了,竟然还在食人脑,伤天害理,随他们去自生自灭吧。” 荆太极心中寻思道,师父你还能活多少年?《青囊经》你是无所谓了,可我荆太极却在乎的很呢,不管怎么说,《青囊经》我是要定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挡我。 第三部 祝由葬尺 第一百六十九章 精神分裂 入夜,婺源县国营养猪场。 夜已经深了,单身宿舍内,孟红兵仍在灯下,边喝着牛奶,一面孜孜不倦的苦读有关种猪配种方面的书籍,时而抓耳挠腮,兴奋莫名,时而掩卷长叹,唏嘘不已。他为老母猪们鸣不平,它们一年生育三次,每次十几头小猪,一年后被宰杀送上了人类的餐桌,平均每头老母猪每年损失有三十多名子女,而且毫无怨言,依旧吃得香睡得着,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思想觉悟,他想。 老母猪的一生,是不平凡的一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他合上了书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孟红兵拉开了抽屉,取出在街上买的一只气球,放在口里面吹了吹,没有漏气,然后拿着气球,出门来到了猪舍前。 月光下,他望着猪舍里横七竖八打着呼噜的老母猪,憨态可掬的睡姿,一种强烈的爱意充斥着全身,胯下渐渐肿胀充盈起来。 孟红兵轻轻的趴在了取精器的木架上,鼻子里嗅到了公种猪的那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毅然决然的将气球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狂叫一声,随即一阵狂泻…… 完事后,他举起气球掂了掂,估计里面的精液只有一两多点,遂提上了裤子,然后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宿舍。 他将气球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倒进了茶缸里,太少了,想了想,便又倒了些牛奶掺进去,这样一来,大概就有200多毫升了。 孟红兵满意的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困意袭来,遂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愉悦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来到了猪舍,公猪们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再是凶巴巴的,而是脸上充满了一种敬佩、羡慕的神色。老母猪们围着他欢呼跳跃,他谦虚的对它们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清晨醒来时,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孟红兵匆匆穿好衣服,手里端起了茶缸闻了闻,有点馊味了,大概是屋里点了煤炉,温度高牛奶有些变质的原因。 “李师傅。”他喊住了恰巧经过门口的那位配种员。 “孟场长有什么事?”李师傅恭敬的问道。 孟红兵把茶缸递了过去,说道,“这些精液是我昨晚在猪舍里弄来的,你立刻去为母猪们进行授精。” “哎呀,孟场长夜里也加班工作,真是辛苦了。咦,这精液好像颜色有些不同呢?”李师傅诧异的说道。 “放心好了,我亲自搞的不会有错,快去工作吧。”孟红兵说着摆摆手。 “是,孟场长,我现在就去。”李师傅认为场长的指示,自己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好。 望着李师傅远去的背影,孟红兵松了一口气,心想,我这是考虑到大多数母猪的利益,服务面尽可能的广一点。 此刻,肚子里饥肠辘辘,早餐吃点什么呢?他突然感到猪舍食槽里的饲料应该不太难吃…… 南山镇革委会办公室。 “你说什么!小兵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放下了电话,匆匆坐上那辆吉普车,赶去县养猪场。 猪舍前,围着一大群工人,议论纷纷,见到孟祝祺来了,都闭上了嘴,自动让开一条通路。 孟祝祺疑惑的看了看大家,然后走进了猪舍内。 孟红兵坐在猪舍里面的水泥地面上,四周围着一圈聚精会神的母猪,有趴着的,也有坐着的,后排的几头都直挺挺的站立着。 “母猪同胞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你们子女身上的肉都被外面的那些人吃掉了,皮被那些人做成了皮鞋穿在了脚上,而你们,一旦过了生育年龄后,也会被杀了吃掉,落得同样下场,难道你们就不寒心么?你们愿意就这样生活一辈子么?”孟红兵一面语重心长的启发着,一面伸手进了猪槽,抓了一小团饲料塞入口中,并接着说道,“再看看给你们吃的这些食物,掺进去了多少糠啊……我们要吃米饭!” 那些母猪们附和着不住地点头。 “孩子,你这是怎么啦?”孟祝祺惊愕万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疯癫到这般地步? 他跨过了栏杆,进入猪舍,来到了儿子的面前。 “爸爸,你来了,我正在给妇女们上课。”孟红兵认出来父亲,欢快的说道。 孟祝祺一听,热泪夺眶而出,上前拉住儿子的胳膊将他拖起来,说道:“走,我们去医院。” “再见,广大的妇女同胞们,你们再好好琢磨体会一下我说的话。”孟红兵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猪舍,坐上了吉普车,顿时,车内充满了一股酸臊气。 他们来到了县人民医院。 “荆院长回四川老家探亲去了。”院办的秘书告诉孟祝祺道。 孟祝祺父子随即又上了吉普车,直奔南山村而来。 吉普车停在村东庄园门前,孟祝祺父子下了车,走进了大门。 正在院子里晾晒中草药的朱医生诧异的望见他们,心道,这孟家父子来这儿干什么? “朱医生,寒生在家么?”孟祝祺急匆匆问道。 “寒生去外地出诊还没有回来,出了什么事?”朱医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道。 孟祝祺面色沉重的说道:“我们进屋去说。” 朱医生与孟祝祺客厅里坐下。 “小兵突然精神失常了。”孟祝祺愁眉苦脸的说道。 “是么?什么症状?”朱医生问道。 “他喜欢上了猪……”孟祝祺叙述着自己看到的情况。 院子里,孟红兵一眼瞥见了狗窝旁边围起了一个小猪圈,里面关着一头小花猪仔,他面露喜色地走了过去,蹲在了圈门处仔细打量着那头胖胖的猪宝宝。 “唔,还是个女的。”他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兰儿从厨房里出来,昨天清晨起身做饭时,发现水缸破碎了,今天一早爹爹就去县里赶集卖大水缸了。 她听到猪圈边有人说话,边走了过去,望着那人的背影说道:“猪宝宝很可爱,是么?”鼻子里钻进一股酸臭味,她不知道,面前此人一个月不洗澡,身上涂抹的狗屎都已经发酵了。 那人回过脸来一笑,竟然是孟红兵…… “兰儿,你好瘦啊,”孟红兵蹲在地上,目光打量着兰儿的胸部和臀部说道。 兰儿胀红了脸,一扭头躲开了,身后传来孟红兵由衷的赞叹声音:“多美的小母猪啊。” 客厅内,孟祝祺对朱医生反复的说着:“寒生一回来,请他赶紧来给小兵治疗。” 朱医生点点头,孟祝祺匆匆告辞,带上孟红兵乘车离去了。 朱医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中午时分,吴楚山人赶集回来了,买来了一只新的水缸。 吴楚山人走进了客厅内,见到朱医生问道:“听说孟祝祺父子来过了,可有什么事么?” 朱医生叹道:“这个寒生看来是真的给孟红兵移植了猪睾丸,现在那小子已经精神分裂变态了,整天对着养猪场里的母猪发情,唉,有违医者之道啊。” 吴楚山人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事情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你还记得前天那个县医院的荆院长来过咱们家么?” 朱医生想想说道:“是来过的,可是后来的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山人点点头:“这事情蹊跷的很,前天吃完晚饭以后的所有事情,在记忆之中都是个空白,不单单你我,连荷香和兰儿也都没有一丝的印象。” “集体失忆?”朱医生疑惑道。 “我怀疑是有人在晚饭中下了毒。”山人说道。 “谁?”朱医生惊讶之极。 “荆太极,”山人沉思着,接着又道,“那天下午,他热情的来送所谓兰儿的招工表,晚上我们四个人全部都失忆了,第二天清晨,兰儿早起做饭发现水缸破了,里面的水全部流掉了。我想,一定是荆太极以送招工表的名义来到家里,趁机在水缸里下了毒,我们四口人吃了水缸水做的晚饭,所以丧失了记忆,那天晚上,他一定有来过的,走的时候打破了水缸,销毁了证据。现在问题是,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朱医生想了想,说道:“既不是谋财害命,那么下毒用意何在呢?” “朱医生,你想到有什么药物可以致人暂时性的失忆么?”山人问道。 “一下子想不起来。”朱医生摇摇头道。 “难道是想从我们口中探听到什么秘密么?”吴楚山人喃喃道。 “秘密?我们能有什么秘密呢……哎呀,我知道了,荆太极是个医生,他想探听……”朱医生突然脸色一变,恍然大悟道。 “是什么?”吴楚山人问道。 “青囊经。”朱医生答道。 “华佗的《青囊经》?”吴楚山人着实吃了一惊。 朱医生点点头,说道:“寒生在他曾祖的坟墓下发现了一座千年古墓,里面有一本华佗亲手所书的《青囊经》,他的那些离奇古怪的偏方都是那本书里的。” “哦,怪不得呢,他医治荷香的‘渐冻人症’和兰儿的‘泣血症’的方子匪夷所思,原来是三国神医华佗传下来的呀。据史书记载,青囊医书已经焚毁于许昌大牢内,看来不实,可能是那牢头当时收下了医书,1700后竟然到了寒生的手里,天意啊。”吴楚山人唏嘘感叹不已。 “可惜,《青囊经》已经连同草房一起被烧掉了。”朱医生惋惜的说。 “烧掉了?”山人愕然道。 朱医生叹了口气,说道:“寒生藏在狗窝里,没能幸免,烧光了。” “可惜,太可惜了,1700年后还是未能逃掉那一把火,天数使然。”吴楚山人感慨道。 “荆太极怎么会知道《青囊经》呢?寒生连你都没告诉啊。”朱医生疑惑道。 山人沉吟道:“荆太极原本不知道有《青囊经》,只是觉得寒生医术匪夷所思,以极古怪的方子治好了孟红兵,因此引起了他的怀疑,可能会认为家中有什么祖传医书之类的吧,所以前来打探,不料寒生却不在家,因此才对我们下了手。” “嗯,他不会知道青囊医书的。”朱医生点点头。 “可是现在知道了。”山人说道。 “山人,你的意思是……”朱医生望着吴楚山人。 “寒生怕是有危险了。”山人道。 吴楚山人望着迷惑不解的朱医生,解释道:“荆太极下毒迷幻了我们,可能套出了有关《青囊经》的秘密,也可能知道了经书已被烧毁,而青囊医书的方子都记在寒生的脑袋里,他会如法炮制,再对寒生下毒,套他说出《青囊经》医书的内容。” “然后呢……”朱医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以此人心机之深,肯定会对寒生下毒手灭口,达到独吞青囊医术的目的。”吴楚山人亦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会不会是我们的推断往太坏的方面去想了?”朱医生怀疑道。 “这样吧了,我去证实一下就知道了。”吴楚山人说道。 吴楚山人即刻出发,赶往婺源县城。 来到了县医院,一打听,得知荆太极院长已经于昨日返四川探亲去了。 吴楚山人长叹一声:“寒生垂危矣。” 第三部 祝由葬尺 第一百七十章 童尿青痰 香港丽的电视台于当天的晚间新闻播发了两条消息,一是当天上午发生在九龙城寨的市民救婴的壮举,尤其是那位五十多岁不知名的男人,施展了民间传说中的轻功,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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