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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时身边有人,他只怕是还以为自己又出现在了梦境中。 可是梦境之中并无小太监。 “这是朕给你的那副画作成的?” “是万岁爷给的那幅画。”从万岁爷这神色来看,自然是对着这幅画满意的紧。 小宝子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丝笑:“只不过奴才过去的时候,翻遍了整个内务府,发现有一张床榻与万岁爷您画中所画的一样。” “奴才们就对着那张床榻,稍加修整,重新做了一张出来。” 小宝子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中带着得以。 若不是自己,这件事哪里会办的这么顺利? 却不成想,抬起头却见万岁爷看向自己的眼神漆黑一片,冰冷的眼眸中更是青筋暴起。 “你说那张相似的床榻在哪里!” 小宝子被万岁爷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 回过神来,已经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回万岁爷,还在内务府。” “在内务府的库房里收着。” “去给朕……”箫煜话音才刚刚落下,想到什么又咽下去。 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带朕亲自去看看。” 万岁爷带着人亲自去了内务府。 整个内务府的奴才们都吓得魂都要飞了。 急急地出门迎接。 “那张床榻在哪里?”箫煜冰冷的眼眸看过去。 小宝子一路跟着跑过来,只觉得腿都要跟着跑细了。 他也不知道万岁爷为何会这么激动。 抬起手在自己脑袋上抹了一把,小宝子深吸一口气,指着前方:“万岁爷您随着奴才来。” 那张床榻是在内务府的库房里。 床榻不是什么好料打的,黑檀木的床榻,通身的雕工也是简简单单。 只不过这床榻做的新,且刚做下去没有人用过。 内务府奴才们便就留着了。 这次也是因为万岁爷送来的图纸上,那雕工像是出自内务的,两张料子又都不是好料子。 被个眼见儿的奴才发现了,这才将这差事办好。 :“万岁爷放心,那张新得床榻都是新的。”内务府的管事跪在地上吓得抖动如筛糠。 “就算是给奴才千百个胆子,奴才也不管拿别人用过的东西给万岁爷啊。” 放明中跪在地上,吓得后脊骨发凉。 这么一件小事,谁能知道,万岁爷居然还会亲自来过问。 :“这床榻是哪里来的?” 箫煜看着那架子床,只需一眼他就认出来,这床榻就是梦境中的那张。 一模一样。 甚至是里面雕刻的百子图,箫煜都能记得,梦境中,沈芙的手多次的抵在那上面。 之后,任由他为所欲为。 箫煜的眼眸逐渐的变得黑沉。 王明中吓得一脸冷汗,脑袋上黄豆大小的汗珠子都不敢去擦,只是一味儿的在地上磕头。 :“奴才没有糊弄,给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糊弄万岁爷啊。” “朕问你这张床到底是哪里来?”眼瞅着万岁爷的眼神都已经变了。 小宝子赶忙上前踹了地上的人一脚:“万岁爷问你话。” “哦,这张……”张明中深吸口气,赶忙回:“这张是之前长秋宫的沈婉仪的。” 话音落下,张明中只觉得自己喉咙里都在颤。 这阖宫上下谁不知道,这沈婉仪得罪了人,死在了万泉山? 尸骨都没挪回来。 他还敢留着沈婉仪的东西。 “不,不过……这张床榻是沈婉仪给的银子给内务府做的,还没来得及用。” 张明中叹着气道:“之后沈婉仪人……奴才见这张床榻还没人睡过,就……就自作主张的留下来。” 谁知道,就是这么个东西居然还惹了塌天大祸? 张明中跪在地上,叫苦不迭。 早知道这东西会惹祸事。他就不留着了。 值不了多少银两,还让自己碍了万岁爷的眼。 张明中跪在地上,深深地后悔。 却是没有看见万岁爷那逐渐亮起来的眼眸。 这张床榻还在。 上辈子的梦境在他的眼前一一放过。 箫煜看了这么久,只觉得只有在那张床榻上。 他们两人才是彼此。 上了那张床榻,他就不是帝王,而是箫煜。 而在那张床榻之上,沈芙也不用伪装成沈清如。 她就是沈芙。 可以随着他的动作哭,也可以任由他的动作浑身颤抖着。 她不是别人,她是自己的人。 “留的好。”箫煜看着看着,嘴角处忽然就勾起一丝笑。 这张床榻还完好无损的在这儿。 而梦境中的一切也更是没有发生。 他与沈芙之间,自然是恩爱且和睦。 *********** 万岁爷从内务府挪了张床榻回去,倒是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 沈芙也听说了几句。 这几日,万岁爷因为沈家的事情,日日都来陪她用膳。 沈芙倒是比起往日里要吃的多些。 听见这消息时,紫苏正在一旁跪着,眼里带着泪:“主子,求您就让奴婢来伺候吧。” 沈芙罚了紫苏几日,紫苏便已经受不住了。 主子身边不缺人伺候。没了她,身边想要在主子面前露脸的奴才不知道多少。 紫苏每日里惶惶不安,生怕主子到时候不要自己。 这日过了时间就跪在了沈芙面前:“主子,之前的事情都是奴婢的错。” 紫苏跪在地上,眼眸之中还带着泪:“是奴婢痴心妄想了,还牵连了主子您。” 若不是她不好,今日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若不是她看中了何太医,妄想的太多,她也就不会惹了主子厌弃。 紫苏心里就想吃吃了黄连,主子不见她这两日,她已经感受到深深地后悔了。 “你知道错了?” 沈芙轻垂着眼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紫苏伺候她这么久,沈芙心里不是没有动容。 这么多年的主仆情谊,又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 但是紫苏的心性却也实在是不适合宫里。 沈芙有些时候甚至在想,要不然将紫苏送出宫。 找个好人家嫁了。 但凡有她在,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对她下手。 可是在这深宫里,有个能说话的人却又不是易事。 沈芙的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你说,我替你寻个好人家,送你出嫁如何?” “主子!” 紫苏惊喊了一声,连忙抬起头,那双漆黑的双眼里立即就落下滚滚热泪。 “娘娘,您这是不要奴婢了吗?”紫苏膝行着爬到了沈芙面前。 整个人抱住沈芙的双腿,趴在她的膝盖上,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娘娘,您别不要奴婢。” “奴婢不敢了,奴婢真的不敢了。”紫苏双膝跪在沈芙面前,整张脸压在沈芙的膝盖上。 “我不会喜欢何太医了,日后,日后我再也不见何太医了。” “主子,您别不要奴婢,好不好。”紫苏这下是真的哭了。 双眼里满是泪水,里面满是慌张。 “日后我再也不见何太医一面。” 紫苏举起手,恨不得对天发誓。 “紫苏。”沈芙却是捧起紫苏的脸:“我想问的是,要不要让你选一个你喜欢的男子出宫。” “你可以找一个离皇城近的,日后若是有空了,我也可想法子让你入宫见一见。” 以沈芙如今的恩宠,日后见面只怕也不是难事。 最关键的,紫苏她自己心里怎么想。 “我不要……”紫苏摇着头,眼泪飞速的落下。 那双眼里尽数都是慌张。 “我不要嫁人,我要跟在姑娘身边。”这声姑娘两个字,紫苏说的小小的。 “若是我出宫了 ,姑娘您身边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有了。” 这也是沈芙一直犹豫着。 在这深宫里,走的走,死的死,每日里都是阴谋与算计。 有些时候想要说一句真心话,却都找不到一个能说出来的人。 沈芙想了好几日,一直犹豫的缘故便也在这儿。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芙低下头摸了摸紫苏的眼泪。 “出不出宫,你自己拿主意。侍卫,太医,又或者是小官家公子,只要你喜欢,我到时候自然会给你想法子。” 紫苏虽是宫女。但是有沈芙在,她的身份就不单单只是个宫女。 只要她喜欢,沈芙总会有法子的:“但是,何从之除外。” 骤然听到何从之的名字。 紫苏脸上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僵硬了一刹那。 随即又赶忙的低头:“主子,我刚刚都说了,日后奴婢不见何太医了。” “你见或者不见,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但是何从之不行,并不是因为本宫要阻拦。” “是他有了未婚妻子。”沈芙将那日见到何从之,再与他见面之后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紫苏。 “他心中既有了人,那就不要再强求。天底下的好男子有的是,何必要抓着一个人不放。” 紫苏跪在沈芙的膝盖上,点着头。 “只要娘娘别不要紫苏,我就一定听话。”若是要让她与何太医两人面前选择的话,她一定会选主子。 何况,天底下的男子多的是,她没了何太医,一样可以选别人。 紫苏从殿内出来的时候,双眼虽然是带着泪的,但是面上的神色却是肉眼可见的轻松了许多。 “紫苏姑娘,娘娘这是原谅你了。”小桂子见着紫苏从殿内出来,满脸轻松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成了。 他就说,娘娘与紫苏姑娘定会和好。 紫苏见着小桂子,脸颊变得羞红。 转过身子赶忙将眼角处的泪擦了擦。 自打她与主子闹矛盾下来,小桂子时不时的在主子面前与她说好话。 这点儿她其实是知道的。 紫苏看着小桂子,转过头:“还得多谢你。” “上次给的做的靴子好, 等会去拿给你。” “紫苏姐姐,你还跟我客气。”小桂子抬手挠了挠头,听到靴子两个字时,眼睛瞬间亮了亮。 “多谢紫苏姐姐。”他就说娘娘与紫苏姐姐一定会好的。 毕竟娘娘与紫苏姑娘的情谊不比旁人。 主子就算是怪谁也不会怪紫苏姐姐的。 小桂子摸着脑袋笑嘻嘻的出门,才转身便见方明中在合欢殿门口徘徊。 “他来这儿做什么。”小桂子脑子来回转悠了一圈,想到什么连忙迎了上去。 “张公公,您怎么来了?”小桂子弯着身子,嘴角挂着巴结的笑。 张明中本还在犹豫着进不进去,见着小桂子也自知自己躲不掉了。 咬了咬牙,急忙上前问:“公公,娘娘可在里面。” :“怎么不在?”小桂子嘴角挂着笑:“公公这是有事?那奴才进屋通传一声。” 张明中咬了咬牙,在一旁点着头。 昭妃娘娘帮了他这么多,如今也到了他回报的时候了。 张明中在门口等了没一会儿,就被传了进屋。 沈芙听到消息的时候,大概也猜测出张明中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了。 :“张公公这个点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张明中跪在地上,低着头。 听到这话抬起头朝着昭妃娘娘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娘娘,今日万岁爷去内务府要了一样东西。” 沈芙听到这,慢悠悠的讲手中的戏折子朝后翻了一页:“本宫知道。” “万岁爷去内务府要了了一张床榻。” 这事传的整个后宫都人尽皆知了。 沈芙自然也是听过了。闻言她自然是半点儿都不惊讶。 “张公公今日过来,应当不止是单单说这个的吧。” 满后宫都知道的事情,张明中何必要亲自过来一趟? 何况,沈芙可没有开口让人来。 张明中这人既是能够当上内务府的管事,自然也不会做出这么没有心眼儿的事情。 :“自然不只是这个。”张明中挠着脑袋,先是抬起眼眸朝着沈芙看了眼。 眸光之中带着犹豫,却还是继续开口:“娘娘,万岁爷是去了内务府要了一张床榻不假,但是娘娘可知道,这张床榻是谁的?” “张公公的意思,这床榻大有来头?” 沈芙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就朝朝着张明中过问。 “公公有事不妨直说。” “奴才就知道瞒不过娘娘。”张明中抬手脑门儿上抹了一把。 “娘娘,那张床榻是之前长秋宫的沈婉仪的。” 张明中语气极轻,轻到几乎是让人听不清楚。 但是那话音刚落下,沈芙手中握紧的戏折子都落了下来。 “你说什么?” 沈婉仪? 沈清如? “长秋宫的东西不是都收走了吗?”沈芙去问: “东西是都收走了。”张明中也跟着叹息。 谁也没想到,这人死了最后还能折腾出事儿。 看这事儿闹的。 “那怎么还有沈婉仪的床榻?”沈芙的手落在扶手上, 掌心收紧。 “东西是哪里来的?” “这事还得怪奴才。”张明中也是怕昭妃娘娘生气,麻溜儿的就跪下。 “这东西是之前沈婉仪拿了银子让内务府做的,当时银子给的足,做好之后没多久沈婉仪就出了事。” “事情太忽然,再加上时间长了,这床榻的事情奴才也就忘了。” 谁成想,这样不起眼儿的东西,竟然有一日还得了万岁爷的眼。 亲自去内务府将那床榻给挑走了。 当然,这话张明中没说。 “娘娘,奴才只是觉得万岁爷对那张床榻的神色有些奇怪。”他沉默着,放低声音儿道:“奴才这才来禀报娘娘。” 床榻…… 沈芙此时却是没有时间去琢磨张明中的话。 嘴里一直重复着床榻。 沈清如的床榻?万岁爷过去寻那东西做什么? 再说了,上辈子她怎么没有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 沈芙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这件事到底是哪里奇怪。 放在扶手上的指尖不住的敲打着。 “你可知道那张床榻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这点儿倒是为难张明中了。 这东西虽说是万岁爷要的,但是那张床榻实在太普通。 张明中哪怕是见了,也没察觉出哪里有不对劲儿的。 “奴才当时仔细看了一圈儿,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儿的地方。” 张明中低下头仔细思索了半晌,之后才对着沈芙道:“不过就是张普通的床榻,除了那床榻的内壁雕刻的的事百子千孙图之外,就没有再稀奇的了。” 只是就这百子千孙图的床榻,整个后宫细数下来怕是不知道多少。 嫔妃们为了能够怀上万岁爷的子嗣,十个嫔妃有八个能在床榻上雕刻这些图。 半点儿都没有稀奇的。 唯独沈芙在听了这些后,眼神有着片刻的恍惚。 百子千孙图。 她语气喃喃的,思绪却是不由自主的漂到上辈子。 那昏暗的室内,潮湿炙热的天气,还有数不尽儿的蝉鸣声。 身后的帘帐晃荡着,她双手被按压在百子千孙图上面…… 沈芙深深吸了口气:“除此之外,万岁爷可有还说什么?” “没了。”张明中仔细思索了一番后,随即摇头。 “万岁爷除此之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只不过,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明中掀开眼眸朝着沈芙道:“万岁爷来内务府之前就画了一幅画,让人按着上面做出来。” “那画中画的,就是那张床榻……” 张明中话音说完,沈芙心中便就明白了个八九离十。 不用想,万岁爷必然是知晓了些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袖中的掌心情不自禁的捏紧了几分。 “你做的好。”沈芙看着面前的人,叹道:“日后若是还遇到这样的事,还劳烦公公继续来禀报本宫。” “娘娘严重了。” 张明中心口只觉得一跳。 他哪里敢担任的起昭妃娘娘一个谢字。 连忙跪下身子行礼,之后千恩万谢的离开。 等人走后,沈芙才愣愣的坐会自己的椅子上。 万岁爷这到底是知晓了些什么。 沈芙头疼的伸出手,揉着自己的眉心。 于她而言,上辈子的事情便是过得去的事情。 沈芙众然是因为上辈子的教训才会如此。 但是她却是不想,连万岁爷也陷入在上辈子的事情当中。 毕竟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的事情。 何必一直重复的纠结? 可是,如今沈芙最关心的却是,关乎上辈子事情,万岁爷到底是从何得知的。 又知晓些多少? 沈芙低下头,掌心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手掌心捏得紧紧地。 那她上辈子的那个孩子呢? 万岁爷又知道多少? 沈芙沉默着思索着,没一会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儿。 小砚子进来,弯着身子朝着沈芙道:“娘娘,乾清宫中传来消息,说是万岁爷让您过去用晚膳。” 沈芙听到这话,落在小腹上的手落了下来。 乾清宫中离的远,外面下着雪,沈芙坐着轿撵过去的。 刚到乾清宫门口的时候,边见万岁爷在门口等着。 瞧见沈芙,万岁爷快步走了上前,一把握住了沈芙的掌心。 “万岁爷怎么在门口等着?”沈芙被万岁爷的手握住,膝盖还没来得及弯就站直了。 箫煜牵着她的手朝着里屋走去,边走边道:“外面风雪大,朕怕你在路上冷。” 万岁爷的掌心宽,用力的伸出手,将沈芙的整只手握进了掌心里。 门一打开,屋内的暖风就吹了进来。 沈芙本有些冰凉的脸上一阵暖意。 “冷不冷。”箫煜拉着沈芙进屋,又接过一旁的茶盏送到沈芙的手中。 :“外面风雪下的大。” “嫔妾不冷。”沈芙摇着头,接过万岁爷递过来的茶水。 “万岁爷今日怎么对嫔妾这么好?”沈芙微挑起眼眸,双眼之间还带带着笑意。 只是她话音刚落下,头顶许久都没有声响 沈芙疑惑的抬起头,便见万岁爷紧闭着眉眼,一脸疲倦。 “万岁爷这是怎么了?”沈芙伸出手,去试探万岁爷的脸。 满脸都是关怀。 刚刚她在门外还没注意,怎么瞧着万岁爷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是不是昨日的病症还没好?”沈芙赶忙从万岁爷儿的怀中挣脱开。 满是关怀的看向万岁爷:“要不要嫔妾去找个太医看看?” 箫煜瞥见了沈芙的眼色,只觉得心中一阵滚烫。 他深吸口气,朝着沈芙笑了笑:“朕无事。” 他只觉得累了而已。 带着薄茧的手指摸索着眉心,箫煜深吸口气,随后又将沈芙重新揽入怀中。 “你陪着朕坐上一会儿。”箫煜单手揽着沈芙。 他从昨日开始就没有睡好,梦境里都是怀中的人,哭泣着流眼泪的样子。 箫煜但凡是进入梦境都能看见沈芙的脸。 分明知道是从未曾反生过的事情,但是每次看见沈芙在那儿吃苦,他却又觉得心口就像是油煎般的疼。 他脑海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是沈芙。 时间一长,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自然是睡不好了。 “朕只是有些乏了。”箫煜搂着沈芙的肩膀,将头埋入沈芙的颈脖间。 温和的嗓音柔柔的,箫煜低着头,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沈芙的手指。 “阿芙,朕想问你件事。” 万岁爷的指腹带着滚烫,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沈芙低垂着眼眸,让人瞧不出面上的神色:“万岁爷有话问了便是。” 箫煜的掌心有一瞬间的握紧。 掌心收紧着,用力许久都不曾放开。 沈芙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万岁爷开口,疑惑的刚要抬起头,便见头顶落下来的声音。 万岁爷轻抚着她的头,轻声儿问:“阿芙,若朕说,见过你的前世你会不会信?” 第479章 告状书 屋外的冷风吹的殿内呼呼作响。 乾清宫殿内的博古架旁,燃烧的烛火随着动静微微摇晃着。 沈芙的眸光从那熄灭的烛火上收了回来。 目光落在了前方。 万岁爷的脸近在咫尺,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温情。 漆黑的眼神看着她,眼眸中的情谊几乎是要融化了去。 沈芙对上那目光,一下子猛然收了回来。 她心口跳动的飞快。 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了,许久都找不到声音。 “万……万岁爷这是在说笑吧?”沈芙心里慌张。 这如何叫她不慌张? 上辈子的种种,于沈芙而言就是个秘密。 但她心中不管如何去想,却不想让旁人知道。 这个秘密于她而言是她自己的。 她不想让人知道,更加不想让万岁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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