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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心思,惦记着待胎象稳妥了再去还愿。 孟娘子笑着应了,说到时愿意陪着去。 孟娘子搬来了少主府,一应汤药膳食安排下去。她不止管着时安夏,还管着旁边侯府的魏采菱。 好在离得近,两头跑也不累,走几步就到了。 侯府那头也是将之奉为上宾,出手阔绰,直喜得孟娘子走路都在飘。 孟娘子以前接触权贵极少,都是给穷人看病接生,挣的都是碎银。 加之她心善,有时候看人家穷,不止不收银子,还得往里搭点。 就是忽然有一日,公主找上了她。她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知道她的,反正自从与公主搭上线后,她手里就宽裕起来。 孟娘子早年丧夫,家里还有个瘸腿的儿子叫常贵。 常贵小时候被人打残了,也是苦命,在外做不了什么活计营生。 孟娘子张罗着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是京郊外的,姓王。 王氏刚成亲那会还好,日子久了,见丈夫是瘸的,婆婆又总往外搭银子,就露出了本性。 在家跟丈夫吵,跟婆婆吵,后来王氏干脆扔下一双儿女跑了。她前脚刚跑,后脚公主就找了过去。 孟娘子这两年水涨船高,因着公主的原因接了不少挣钱的活。 她攒了点银子,打算换新屋居住。那跑掉的王氏是一点福没沾上。 孟娘子觉得只要把手头这两个活财神给侍候好,明年初指不定就能买个像样的二进院子居住。 她一身干劲。整个少主府也都忙碌又喜悦,人人脸上溢着笑。 这日时安夏用了膳本想在府里逛会园子,听孟娘子说三月前要多歇少动,便又准备去暖阁看账。 实在是账册堆积,且每日多的是来汇报各项事宜的管事和婆子。 开春了,一年的总计和预算该安排下去。她再不管不行了。加之各个庄子上事务繁杂,如牛毛纷至沓来,实难置之不理。 北茴强势把账册从她手里抽走,理直气壮道,“孟娘子说要少思多歇,不能劳累。” 时安夏哑然失笑,却也听话地不看了。 姚笙跟唐楚君从侯府回来,刚走进听蓝院,就听北茴抱怨说夫人需要操心的事实在太多,账册都堆成山了,根本静不下心来好好养胎。 北茴觉得自己见识短,怕做了错误决定,不然她都把那些活儿接了。 姚笙思量再三,有了计较。 她跟时安夏商量,“要不让我试试?实在处理不了的,再找你商量。你就别在这些琐事上伤神了。” 她虽多年未曾沾手市易,但出身商贾之家,自小便耳濡目染,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 唐楚君第一个赞成。她太清楚一个女子若是有了正事做,会变得多么自信。 就拿她自己来说,自从成了楚笙先生,就算熬夜受累,也是神采奕奕。 哪怕面上偶显憔悴,可她精神上十分富足。方知前院与后宅的区别。 时安夏原是不想让姚笙劳累的,可细细一想,有点事做日子才有乐趣,就欣然同意了。 姚笙得了鼓励,先熟悉了一应庶务,摸清营生条目,又去侯府那边与魏采菱说了说话,了解市易行情。 她每日端坐于暖阁之中,翻阅账册,核对数目,安排开春的各项事宜。 姚笙行事干练,条理分明,不过几日,便将堆积如山的账册理得清清楚楚。婆子管事们见状,皆心生佩服,肃然起敬。 “账目倒是清晰,只是几处开销有些多余浪费。”姚笙唤来管事,细细询问。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管事不敢怠慢,一一作答。 姚笙问明了银子的出处去向,抬手划掉了,在旁边另取一数,“按这数目去账房支银。” 也不解释缘由,管事却抹了抹汗,应声下去了。 时安夏得知了前因后果,找姚笙说,“阿娘,您若要换人也可自行换,不必顾忌我。” 姚笙摇头,“不用,换谁都有可能吃点边角余料。只要不是太贪心,把事儿办好了,其他都是小事。我是要让人知道,我心里清楚市价行情,不可随意糊弄。” 时安夏笑,“阿娘在行商一途上,比我厉害多了。” 她单看账册,是看不出什么行情市价来的。 姚笙倒也不谦虚,“所以夏儿不必忧心,我现在常出门,对许多行市都有数的。” 她自己承了叶家产业,早前虽是全交给岑鸢打理,但这一两年走南闯北,却也让她重新燃起了对于行商的兴趣。 平日便多有留心行市,此刻就派上了用场。真就是没有一点心思是白费的。 姚笙知女儿最厉害之处并非行商,而是在于权谋官场。能把生意铺得这么大而不乱,全赖用人得当。 所以姚笙暂时不准备动原先时安夏招揽的人,只敲打几番再作观察。 毕竟总有些人是怀了侥幸的心思,一年不动两年不动,不代表三四五年都不伸手拿自己不该拿的。 敲打后,清醒的人自会引以为戒。至于糊涂的人,终是做不长久。 唐楚君见姚笙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拨动更是叹服,“我一看到这些数字,就觉得脑仁疼。还是你厉害。” 姚笙却笑,“我一想到你写出来那么多美妙文字,也觉得不可思议呢。” 两个女子相视大笑,互吹得十分愉快。 时安夏眉眼弯了起来,就陪在一旁当看客,小口吃着东西。 姚笙忽然叹口气说,“夏儿,你父亲别的不论,运气倒是一等一的好。” 时安夏微挑了一下眉,“此话怎讲?” 姚笙将一本账册轻轻推到时安夏面前,温声道:“你粗略瞄几眼,我与你细说。” 第842章 时安夏接过账册,低头翻阅,目光在纸页间快速扫过。 账目整洁干净,进项罗列清晰,条理分明,一目了然。时安夏也不由得感叹一声,“韩姨娘真是个人才啊。” 她去年就知韩姨娘打理的那几个铺子和庄子,是盈利最高的。但没想到人家还有这么多想法,在账册末尾罗列了几条中肯的建议,条条切中要害,实在难得。 “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竟有这般本事。”时安夏合上账册,“法子可行。” 姚笙点头,“按她的法子调整,进项还能再增三成。先试行一段时日,打个样,到时再推广至其他庄子铺子。” 时安夏笑起来,“我父亲这人,确实运气好,就是人品不行,留不住人也留不住财。” 姚笙见她这么说时成轩,倒也习惯了,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母亲离了他,成了楚笙先生。韩姨娘离了他,锋芒皆露。我听说那几个姨娘……” 她转头问唐楚君,“有个姓什么来着?茶艺非凡啊,如今在茶庄里也干得出色,听说年前提了管事?” “周氏,周玉瓶。”唐楚君不无感慨,“那人闻香便知茶的产地及种类,是个有本事的。只是以前拘在后宅里蒙了尘,如今放出去……呵,年前贺氏商行的还来挖角,许了重金。” 提起这个,时安夏便笑,“母亲也是个奇人,谁见过和离出走的主母,还能把一群妾室带走?我听说了,那周氏拒了重金,跟人说,她生是我母亲的人,死是我母亲的死人。” 几个女子忍不住笑成一团,北茴在一旁也笑得不行,心道我也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死人呢。 唐楚君呸了好几口,“这个周玉瓶,也不知在外头瞎说了些什么。什么死不死的,都给我活着,要好好地活。活出点人样来,给那男人瞧瞧,没了他,看看有没有活路。” 正在练字的时成轩只觉两耳一热,不由得淬了一口,“不知道是谁又在想我了,哼!我可不是那等谁都能肖想的人。” 常五:“……” 爷,后宅都散光了,您现在寄人篱下,能不这么自信吗? 显然不能,时成轩扬了扬头,“常五,你看我这和体字是不是写得潇洒劲道?有没有我家夏儿的风骨?” 常五:“……” 主子能不能不问这么犀利又难答的问题? 听说一直昧着良心说谎,会犯妄语业,下辈子投胎要继续当奴才。 顾娘子从院外进来,问时成轩,“我要去趟侯府,送点东西过去给侯夫人。你要一起去看看吗?” 时成轩摇头,“不去。” 继续认真练字,不想理顾娘子。哼! 顾娘子也不在意,转身走了。 常五送顾娘子出门,到底寄人篱下嘛,该有的人情世故他主子没有,他这个做奴才的总得有。 唉…… 顾娘子顿了脚步,问常五,“你们爷怎么了?瞧着有些不高兴?他儿媳妇怀了时家子嗣,这么大的事他都不回去看看?” 常五如实回话,“爷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顾娘子:“……” 常五又解释,“我们爷还不能接受自己要当祖父的事实。他说他都还没长大呢。” 顾娘子:“!!!” 亏得这是她恩人呐,要是旁人,她早拿起鸡毛掸子挥过去了。 几十岁的人了,还没长大! 顾娘子心梗,“好生侍候你那没长大的爷吧。依我看,他不止要当祖父,还很快要当外祖父呢。” 常五把这话拿去说给了时成轩听。 时成轩当晚就出去喝了顿酒。 就觉得,再不喝酒就老了!但没喝醉就回了顾府,忽然连喝酒听曲儿都没了兴致。 他想,他果真老了。都有孙子了呢。 如此过了好几日,申思远得了风声,也亲自来探脉。 他仍旧没探出什么喜脉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回去后闷闷不乐,还喝了两杯闷酒。 他夫人黎锦绣问,“夫君因什么事发愁?” 申思远摇摇头,不知从何说起。次日去太医院找了安国夫人梁雁冰,“要不你找个名目上门去给公主请个脉?” 梁雁冰笑,“我去给公主请脉,还用得着找名目?那都跟我自己家一样了。院使您啥时候搬出来?您搬出来,我就搬进去。” 申院使:“……” 就跑了题!他这边还没搬走,那边就有人惦记上了。 他忍不住怼她,“那么大的尚书府装不下你,你还要搬去少主府?” 梁雁冰振振有词,“你不懂。少主府有磁场,总引得所有人往那儿跑。我夫君在长安郡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就想带着小儿子住进少主府去。反正我小儿子过继给了姚笙,她带孩子能培养他们母子感情。” 申院使服气了,“那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姓姚?” “咦!还别说,我早前就有打算让儿子姓姚。”梁雁冰颇有些遗憾,“可姚笙不乐意,说姚家不配。我听出她对姚家没什么感情,就歇了心思。” 扯了些闲,梁雁冰终于转到了正题,“公主怎么了?” 申院使闻言脸垮了,“听孟娘子说,公主有喜脉。” “那不是大喜事吗?”梁雁冰十分高兴,“孟娘子的手艺,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申院使一言难尽,只闷闷道,“你先去探了再说。” 梁雁冰听他说得沉重,心里的喜悦也淡了不少。当下就回家抱了一岁多的孩子去少主府,往姚笙怀里一塞,笑得丝毫不露痕迹,“姐姐,你儿子想你了。” 姚笙稀罕地抱着大胖小子,“千鹤又重了不少,都快抱不动了。” 梁雁冰道,“这小子学会的第一句话是‘阿娘’,姐姐,你要对她负责任啊。” 姚笙忍不住嗔了她一眼,“那你这几日把他放我这里,舍得吗?” 梁雁冰巴不得,“那有什么不舍得的,放一辈子都乐意,就怕他累着你。” 姚笙喜滋滋,“不累不累,我现在早上处理完庶务就没事了。反正夏儿也喜欢千鹤,让她也亲近亲近。” “阿……娘……”小千鹤挥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抱着姚笙把口水涂了人家一脸。 几人去了听蓝院,梁雁冰不露痕迹给公主请了脉,独自回太医院找申思远去了。 第843章 梁雁冰到太医院的时候,申思远和卓祺然都在。 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申思远见梁雁冰进来,立刻起身问,“可探到公主的喜脉了?” 梁雁冰迟疑片刻,仍是谨慎,“我其实不如孟娘子擅妇症。她说有喜脉,那必然是有喜脉了。” 这!说了等于没说。 申思远闻言,脸色更加阴沉,颓丧地坐回椅子上,“若不是呢?若不是喜脉,而是……逆命子母蛊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投向了卓祺然。 卓祺然沉默。 半晌后,才道,“莫要瞧我,当日是驸马自己找上我的。” 原来,那年公主昏迷数日,一直不醒。 众人用尽所有办法,都没能唤醒公主。最后驸马亲自来问他,可有法子? 卓祺然开始说没有,后来在驸马的逼视下才改口说有。 有是有,但他一生中,只用过一次。那次也是因为一方昏迷数年不醒,后来另一方以母蛊唤醒子蛊的方式将人唤醒。 他向驸马详述了原理。母蛊和子蛊是通过特殊蛊术炼制而成,两者之间存在着一种灵性上的共鸣,类似于心灵感应。 母蛊可通过子蛊感受载体的些许变化,包括喜怒情绪以及身体状况。 驸马听完后只说了一句,“用过就好,至少说明能成功。” 卓祺然又说,那东西很贵,不是仨瓜俩枣能打发的。 炼制一对蛊虫,不止数万金。卓家祖上也是富得流油,谁知到了卓祺然手里,就被他败穷了。 卓家无人不怨他。 他早年被家人骂疯了,逼不得已才出手了一对子母蛊,换了不少银两回来,这才平息了卓家人的怨气。 后来他没忍住,手痒,又炼了一对,舍不得出。 仅此一对。他发过誓再也不炼了。 驸马答他,银子不是问题。 卓祺然再问,“母蛊载体用谁?” 驸马没犹豫,“我。” 卓祺然继续问,“你是想用生死子母蛊呢,还是逆命子母蛊?” 所谓生死,即母蛊载体死,子蛊载体亦死;反之,一样。 而逆命子母蛊不同。子蛊载体若死,母蛊载体必死。但母蛊载体死,子蛊载体却不受影响。 当时卓祺然怕驸马听不懂这弯弯绕,特意解释了好几遍。 驸马说,“我听得懂。就是我死,公主不会死。但公主死,我必死。是这意思吧?” 卓祺然从这话中便知,“驸马要选逆命蛊?” 驸马颔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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