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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一耳光,“你可真能想!我告诉你,她是气死的!她被活活气死了!” 唐楚月不信,耳光火辣辣的,也全然顾不上。 她就是觉得母亲是被父亲害死的,“就算气死,也是您气的她!” 唐颂林翻身坐起,目光阴沉,“还真不是!要细究起来,她是被你们这几个不成气的东西气死的!也是被你那些个太争气的外甥和外甥女,还有你那出息的侄儿唐星河给气死的!” 他没说谎。 朱氏的确是被气死的。她自己生的儿女没出息,眼睁睁瞧着先夫人生的儿女,以及其后代一个比一个厉害,生生被气死了。 唐楚月想了想,信了。 她觉得要这么一说,就合理了。以她母亲的心性,还真有可能是嫉妒先夫人的后代强,而她和她的亲哥哥们……全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久久留在心头的谜团解开,唐楚月松快了不少。她懒得再去给父亲侍疾。 从小到大,父亲对所有人都冷漠。他其实只爱自己。 如此,也不配儿女给他尽孝。唐楚月心里丝毫没有负担。 郑巧儿来找唐楚月,将一份单子递给她。单子上面是朱氏的陪嫁,一直放在国公府的私库里没动过。 早先唐楚月的几个哥嫂来闹过,想要分掉朱氏的陪嫁,被郑巧儿强势打发了,只说早败完了。 如今她是一样不剩全给了唐楚月,另外还理了个单子也递过去,“这是我和你大哥给你的添箱,望你嫁人之后,能过得和和美美,一生平安顺遂。” 唐楚月手里握着单子,忍不住哭了,双膝一软,跪在郑巧儿面前,“大嫂,我舍不得您。” 郑巧儿笑,“舍不得,你就回来看看。院子都给你留着,什么时候回来都行。往后,心要摆正,别走歪了道。” 唐楚月的眼泪一直没断过,拼命点头,“月儿听大嫂的话。” 郑巧儿抬手想摸一摸唐楚月的头,终究缩回了手,“起来吧。” 唐楚月起身,有些患得患失,问,“大嫂,您说明家公子看上我什么了?只见过一面,他……不会反悔吧?” 还没下聘,一切都有变数。她早前不想嫁,现在害怕父亲得罪明家,人家反悔不娶。 郑巧儿挑眉,“哪里只见过一面?你每月去的日月慈幼局不就是明家开的?明思君已经见过你许多次面了,你捐的银两,最后也到了他的手里。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忽然上门提亲?” 唐楚月惊了半晌,总算想起明公子面熟的原因。确实在慈幼局见过,但她不敢盯着外男看,只远远匆匆一瞥。 却是这日傍晚,唐颂林遣人来叫她过去,“我想起来了,你母亲死得蹊跷,死因有疑……” 第821章 岑鸢这几日军备忙,起得早。且天不亮,夜宝儿就在外头刨门喊起床。 时安夏也跟着起来。 岑鸢无奈将她按回温暖的被窝里,“天冷,你再睡会儿。” 时安夏顺势攀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我不困,想陪你用个早膳。” 岑鸢低头看着小娇妻,眼中带着几分宠溺,“天寒地冻的,哪怕再睡一个时辰也好。” 时安夏笑,“夜宝儿不允。” 许是听她这般说话,夜宝儿摇着尾巴拱开门进来,爪子刨开帐幔,半立趴在榻边摇头晃脑。 夫妻俩相视而笑。 岑鸢板着脸立规矩,“去!坐姿要端正!你又不是宠物犬,这般谄媚做什么?” 夜宝儿忙夹紧尾巴,退了一步,坐姿端正,令行禁止。 时安夏像个宠孩子的母亲,忍不住拍了一下丈夫的手,“现在又不是训练时间,你吓唬我宝做什么?” 她招了招手,“宝儿,过来,摸摸。” 夜宝儿左边歪头看了看岑鸢,怕! 右边歪头看了看时安夏,想! 到底没忍住,瞥着小眼神,贼兮兮地一步一步挪过来,坐姿还是端正,狗头却伸老长让时安夏摸。 时安夏揉着狗头,哈哈笑倒在榻上。 岑鸢无奈,也忍不住指着夜宝儿笑,“成精了你是!” “我们夜宝儿除了不会说人话,什么都懂。” 夫妻俩逗了会儿狗,双双下榻。 岑鸢替时安夏拢了拢衣襟,温声叮嘱,“你多穿些,莫要着凉。” 二人梳洗停当,用过早饭。 时安夏便站在檐下目送岑鸢带着夜宝儿出门,仍是那句,“夫君,我等你回来用膳。” 岑鸢站在晨光中应下,与眸色明亮温柔的小妻子道别。 行了几步,他又倒回来,走到檐下,当着北茴等人的面,低头亲吻妻子的额头。 北茴等人羞得都转过脸去。 时安夏也羞红了脸,却不像早前那样推开岑鸢,反倒大着胆子踮脚轻吻了一下他的脸。 他说,这叫早安吻。 她记下了。 待岑鸢走远,北茴才红着脸过来禀报时安夏,“夫人,护国公府那位姨小姐天不亮就来了。我安置在偏厅侯着。” “谁?”时安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唐楚月?” 北茴点点头。 时安夏想了想,“再摆个早膳吧。” 等唐楚月被领过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桂花糕已端上了桌。 “先吃,省得你说,到我府上,我亏待了你这长辈。到时出去告我不敬老可怎生是好?”时安夏笑着端坐椅上。 唐楚月:“……” 满肚子的话,被那抹笑,和这句“不敬老”给晃糊了。 她摇头,“我不饿。” 时安夏淡淡道,“你饿。”又补充了一句,“早膳有毒,你不敢吃。” 唐楚月:“……” 这个坏姑娘啊!不怼我你能死是怎的? 她赌气拿起桂花糕吃起来,就着软糯小米粥,吃得香香甜甜,热热和和。 一肚子的话不止糊了,都快要忘了。 唐楚月吃了一整个桂花糕,才发现时安夏没吃,就那么坐在对面盯着她吃。 她忍不住顺口问了一嘴,“你怎的不吃?” “说了有毒啊,我为何要吃?”时安夏歪着头,笑得像只狡黠的扫尾子。 唐楚月:“……” 又伸手拿一个桂花糕,反正都中了一次毒,也不介意再中一次。 时安夏见她吃饱了,起身道,“走吧,消消食儿,多走几步死得快。” 唐楚月站起来,半弯着的身子僵了一下,闷闷的,“夏儿,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不能。”时安夏眸里闪烁着细碎温暖的光,分明是笑着的,“你大早上跑来我府上质问我,还指望我跟你好好说话?” “我还一个字都没说!”唐楚月气鼓鼓。跟这外甥女打交道,她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你倒是想说来着,这不是被桂花糕毒哑了么?”时安夏走在前头,手里揣了个汤婆子。 入冬了,还没下雪,冷得刺骨,但瑞香花开了。她领着衰头耷脑的唐楚月去赏花。 瑞香花是西月前年就要求种植的。冬季开花,小花一团一团,紫色一片,粉色一片,白色还有一片。 远远看去,配上晨冬迷雾,极美。 除了美,它还香。未曾走近,一种很神秘的香味就飘过来,令人精神一震,顿时神清气爽。 西月之所以要种瑞香花,是因为它的花和根能入药,可活血散瘀止痛。除此之外,此花还能做香料和香囊。总之瑞香花全身都是宝。 时安夏一路给唐楚月介绍着,不知不觉已身在瑞香花的包围之中。 她扭过身来,似笑非笑看着唐楚月,“饭也吃了,花也赏了,要问就问吧。” 唐楚月:“……” 她一路被时安夏牵着鼻子走,脑子里早就空白一片,几乎快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想了半天,才憋出几个没有意义的字,“那个,嗯,就是……” 时安夏反问,“你信我说的,还是你父亲说的?” 唐楚月咬了咬嘴唇,“我自然是信你。父亲说,你给我母亲下了药。他肯定是骗我的,对吧?” 时安夏淡淡几个字,“他没骗你。” 唐楚月:“!!!” 眼泪忽然流出来,不知道是为了母亲,还是因为外甥女这般有恃无恐。 外甥女太嚣张了,哪怕骗她一下说没做过呢。 时安夏等她哭完了,才缓缓道,“就只会哭?难道你不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问问我下的是什么药?”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下的是什么药?”唐楚月抽抽着问,眼泪又流出来了。 时安夏转过身去,声音极淡地反问,“如果我把你设计到梁大人小儿子床上去,你一觉醒来,天都塌了,整个人生都毁了。你恨我吗?” 唐楚月心头陡然一跳,“不,你不会这么做!” “你只需回答我,你会恨我吗?” “会。” “你会恨得想弄死我吗?” “会。”唐楚月拳头都握紧了,从骨头缝里生出了惧意,“夏儿,你不会这么做吧?” 她还有大好的姻缘,明公子就要来下聘了。可她相信,以她外甥女如今的权势,想要设计她易如反掌。 她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一刀拍下去死了还好,怕就怕只是拍晕了,一刀一刀凌迟。 一想到那场面,唐楚月怕得忘了哭。 第822章 晨雾袅袅中,瑞香花影斑驳。 淡紫色的花朵簇拥在枝头。时安夏驻足花前,伸手轻抚一朵半开的花,触手生凉。 她声音冷而淡,“你母亲,就是这样对待我母亲的。那时,我母亲心里有人了,和你现在一样,等着心上人来议亲。可你母亲受你表姐朱熙瑶的唆使,设计了我母亲。” 唐楚月惊得不知说什么好。但她知时安夏没诓她。 她虽少不知事,但有些刻意忘记的片段此时还是隐隐约约想起来了。 那时她还小。母亲和表姐说话也不怎么背着她。 表姐朱熙瑶常在母亲跟前撒娇说,“还是姑母疼我!” 后来又在母亲面前生气抱怨,说,“那个死人木头就是不上钩!” 再后来,她还听到朱熙瑶哭着说,“姑母,那个死人木头又娶了别人,怎么办啊!” 母亲安慰朱熙瑶,“反正啊,该做的都做了。你就歇了心思算了,世间男人又不止这一个。” 时安夏伸手摘了一朵花,转过身来,“我母亲嫁我父亲,是你母亲一手算计。你说,这仇,我该报吗?” 唐楚月张了张嘴,想为母亲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该。” 怪不得长姐和离了。 怪不得这么多年,长姐轻易不肯回护国公府。 只因她母亲狠毒,以一种极度毁人又羞耻的方式,把长姐嫁给了不爱的人。 时安夏温柔地将紫色小花别在小姨的发间,声音也是温柔的,“光这一件事,与你母亲之间,我们就是不共戴天。更别说,她还吞了我母亲许多值钱的嫁妆。” 唐楚月知道那些嫁妆。当初有的藏在母亲私库里,有的送人了,有的当掉了。 其中那两把叫“日梭月梭”的古琴,还是被她送了人。 一件件,一箱箱,字画孤本,珠宝首饰,名砚名笔,玉石玉器,长长一串单子罗列得清清楚楚。 当时母亲急得跳脚,说,“那镇宅鬼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叫我把所有东西照单还回去。” 是的,一个月时间听来宽裕,其实是要人命的煎熬。那一个月,她母亲跟疯了一样,到处找人,把送出去的东西索要回来。 包括日梭月梭的古琴,唐楚月也被母亲逼着去要了回来。这是她当初算计想毁了外甥女的直接原因。 总之该得罪的人,全得罪了一遍。她母亲按单全部还了回去,怕得要死。 唐楚月的眼泪再次无力地流下,却不知道是为谁流,“所以,你下毒把我母亲毒死了?” “外祖父这么告诉你的?”时安夏摇头否认,“不,当然不是。下药毒死你母亲,那得多便宜她啊。况且我不愿意沾染杀业,会有因果报应的。” 唐楚月哭着不说话,继续听时安夏说下去。 她信时安夏不会说谎,也不屑说谎。 “我只是跟你母亲实话实说,我会让她今后的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之中。我还跟她说‘我们,不死不休’。” 唐楚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又忘了哭。 冬天,真的来了。 刺骨的!寒到了骨头缝里。 又听时安夏平静的声音响起,“我让我母亲扮成我外祖母的样子,向你母亲索要嫁妆,也向她索要孙儿的命。你知道的,你母亲给我大舅母用了碎骨散。我大舅母的孩子死的时候已经成型了,那是个男婴。” 唐楚月听得喉咙干涩,快喘不上气儿来了。 “你只是听听,就受不了了吗?”时安夏冷冷地问,“你可知,我大舅母当时是什么心情?” 唐楚月便是想起,昨日大嫂拿着母亲的嫁妆单子递给她的样子,又想起那些丰厚的添箱。 但最可贵的,是大嫂温柔的祝语,“望你嫁人之后,能过得和和美美,一生平安顺遂。” 唐楚月猛地蹲在地上,伤伤心心哭起来。 哭大嫂,哭大嫂肚子里的孩子。也哭自己,哭自己为什么有这样一个恶毒该死的母亲! 唐楚月知道大嫂昨天想摸摸她的头,可手伸出来又缩回去了。 她当时心里很失望。她一直想要亲近大嫂,想像外甥女那样依在大嫂跟前撒娇。 可她的母亲杀了大嫂的孩子。其实大嫂每次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个被下了碎骨散的孩子吧? 大嫂当时该多心碎啊!大嫂看到她,其实心里很难受吧?唐楚月的哭声漫出了一股莫名的悲凉。 时安夏的眼睛也红了,扭过头去,背对着唐楚月,声音仍旧冷淡凉薄,“我跟你母亲讲,那个死去的孩子托梦说全身都痛。中了碎骨香的人骨头寸寸都痛,你母亲知道的。 所以我也要让你母亲尝尝碎骨香的滋味儿。我要让她夜夜不成眠,亲耳听到自己的骨头喀喀作响,直至动弹不得。 我并不想你母亲死得太快,我只是想让她日日夜夜受碎骨之痛。 可她命好,没多久就死了。 其实,我还挺惋惜的。她,不该死那么快啊。我这仇还没报爽利呢。” 唐楚月惊恐万状,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继续嚎啕痛哭。 时安夏再次转过身来时,眸色已经十分平静。 她蹲下身子,温柔地撩起唐楚月散落的碎发,“小姨,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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