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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扑哧”一声笑起来,“你叫哪个宝儿下去?” 岑鸢圈着她,抖了一下腿,愣没把腿上那货蹬掉,只能放之任之。 黑暗中,夜宝儿得意地摇起了尾巴,把脑袋枕在时安夏腿上,大半个沉重的身子扑在岑鸢的腿上。 两人一狗,再度安静下来。 时安夏轻轻枕着岑鸢的左臂,小小的身子窝在他宽大的怀里。 两人面向的,是同一个方向。 都侧着身,曲成了一样的弧度。 他大手搂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只是心里在想,如果在他的故乡,这么抱着个十四岁的少女躺着,估计得被少女的父母满街追着打。 想着那画面,就不由笑出了声。 时安夏诧异地问,“你笑什么?” “笑……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 她羞红了脸,却也老老实实回答他,“快了,我十月的生辰,就快及笄了。” 岑鸢摸了摸她的脑袋,“及笄不算长大,还要再等几年。等你到了十八岁,才算真正成年。” “十八岁?”她皱着眉头,莫名问了一句,“你要等我十八岁才圆房啊?” 问完就脸红了,显得她对这事儿多急似的。 但她不真是什么情事都不懂的少女,早已做好了热孝期满就圆房的准备。 要真便真,要假便假,她自然不能不知好歹。 况且,她最近每次看着岑鸢那张俊美的脸,就想着要是能生个他的孩子,应该也很好看。 前世时安夏是没孩子的,无子嗣缘分。 她膝下倒是养着一群死了母妃的孩子,但没一个真当她是母亲。 时安夏自问养着那些孩子的时候,也是极力对他们好。 她得势时,他们亲近她;她失势时,他们就远离她。 他们比她更懂趋利避害,一切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到后来,她就失了真心,看淡了。 她从来不是一个能单方面无怨无悔付出的人。 时安夏想得出神,便觉身子被微微搂紧了些,听到岑鸢带了些甜蜜的嗓音说,“圆房之前,我们谈恋爱吧。” “什么是谈恋爱?”时安夏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儿。 “就是……”岑鸢忽然难住了。 他以前也没谈过恋爱啊,要怎么回答? 他低低地笑了,“就是一起做喜欢做的事。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嗯?”时安夏认真想了想,“去庄子上查帐算吗?” 岑鸢嘴角的笑更深了,鼻音里有一种宠溺的味道,“也算……吧。” “听着好勉强呢。”时安夏一时想不到要做什么,便反问,“那你有什么想做的事?” 岑鸢倒是认真想了想,才回她,“可多了。比如,我想带你去山顶看日出。” 前世他也说过要带她去山顶看日出。 可那时候,他们哪有空? 一个有处理不完的国事政务,一个要准备带兵出发打仗。 他们曾相约,待北翼山河稳固,他们一起看日出。 这个约定,上辈子失了约,他这辈子总要实现的。 时安夏幽幽地问,“以前咱们没看成日出吗?” 岑鸢用温热的手捂她的双眼,“不许想,也别问。一切向前看,好吗?” 她知自己又犯了执拗,在脑子微微刺痛之时,鼻子轻轻逸出一个字,“嗯。” 随着这个“嗯”字,她反过身来,与他相对。 她拿开他的手,抬眼只能看到他优美的下颚线,“青羽,你什么时候要带我看日出?” “你想看吗?”他问。 她在他怀里乖巧点头,“想的。” 如果上辈子没实现,那就这辈子来实现吧。 毕竟,她是他的妻啊! 这么想着,时安夏便窝在岑鸢怀里,轻轻闭了双眼。 心头,一片宁静。 听到他说,“我来安排。雁行山上看日出就很好。” “好啊,正好可以察看一下温泉所在的位置,就可以找人来开挖了。” 岑鸢哑然失笑,“恋爱第一要诀,必须专心,别总想着国事,也别总想着赚钱。那些俗事等别人去做……” 第444章 时安夏伏在岑鸢怀里笑,“那不是顺便嘛,去都去了,总要看看。要不我画图给你,你找人去开采?” “可。”岑鸢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专心谈恋爱就可以了。” “哦。”时安夏还是没明白谈恋爱是个什么东西,就觉得她夫君懂得好多。 活字印刷,会说话的剧,谈恋爱,都是她没听说过的。难道这是梁国的东西? 难道梁国比北翼先进这么多吗? 门外,传来北茴小心翼翼的声音,“少主,夫人,要摆膳吗?老夫人交代,今日不必过去了,她们用膳用得早,就不等你们了。” 时安夏扬声回话,“好,这就来。” 余生阁那头,姚笙惦记着,“也不知他们吃上了没有?” 唐楚君道,“姐姐不必忧心他们。岑鸢是个懂事的,不会饿着咱们夏儿。还是姐姐想得周到,那俩本来就忙天忙地,忙得脚不沾地,还成日里跑咱们这儿来请安用膳,的确没什么机会培养感情。以后,他们偶尔来一两天陪咱们用膳就行了。” “是啊。”提出分开用膳是姚笙的主意。 她问过了,以前各院都是分膳的。是因为她来了,女儿女婿怕她心里有想法,也怕她不习惯,所以总在这边用膳。 她不想成为他们的拖累,有时候人得知足,能被人惦记就很好了。 她只担心一点,“楚君,你说……鸢儿他,忍得住不圆房吗?” 其实热孝期不圆房的规矩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只要不是在热孝期怀了孩子,都不会被人说三道四。 关起门来的事儿,谁知道呢? 但姚笙担心的是女儿太小,都没及笄,行房事于身体有损。 她可是听过的,年前女儿才落了水浸了寒,到现在还在吃着药调理身子呢。 提起这个话题,唐楚君就话多了。 她屏退侍候的丫头,这才跟姚笙说道,“这方面你就放心吧。早先我也担心男子没轻没重,不懂怜惜。我还把鸢儿专门叫过来叮嘱过,一定要等及笄和孝期后才能圆房。你猜人家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姚笙好奇地问。 唐楚君笑开了花儿,“那孩子一本正经跟我说,不行,得等十八岁之后。” “什么?十八岁之后?”姚笙也是吃了一惊。 唐楚君点头,“起儿还跟我说,鸢儿专门找他聊过这事儿。说这么多女子年纪轻轻就死了,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女子十八岁之前,身体没完全长好,就承受了男女之事;第二就是生孩子,那是在鬼门关走一遭。有的人能过,有的人却不能过。” 姚笙惊了,“鸢儿还跟起儿说这些?他怎么懂的?” 唐楚君迷之信任女婿,“鸢儿什么都懂,别看他也年纪不大,但我有时候和他说话,就感觉他可老到着呢。该懂不该懂的,他都懂。我跟你讲,咱们周围远的不说,就说老侯爷原配夫人,还有夏儿她大伯的原配夫人,对了,还有我母亲,哪个不是因为生孩子走的?” 姚笙连连称是,说起了自己以前认识的人里,也有不少女子年纪轻轻就死在生孩子这道坎上。 这颗忐忑的心便是彻底放下了,“鸢儿真是个好孩子。” 唐楚君点头,“姐姐,你想啊,我早前犯过多大的糊涂?儿子被换了,女儿被卖了,好不容易熬到儿子女儿都好好的,要不是鸢儿足够好,我能胡乱答应这门亲事吗?为这事儿,我还到处扯谎,骗这个哄那个,说他们是娃娃亲。天晓得,哪来见了鬼的娃娃亲!” 姚笙刚知道有这茬儿,忙问了个究竟,听到后来,讷讷道,“这……鸢儿怕是来头不小啊!” 唐楚君抚额笑,“你不知道,最早我问他,夏儿跟着你有危险吗?你猜他怎么答的?” 姚笙满眼好奇。 唐楚君手肘撑在桌上,捂着眼睛说,“他回答我,‘我活着,她活着;我死,她也活着。’……我的天,姐姐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我就随口跟他聊个天啊,他跟我说这种要死要活的话,吓得我!” “可你这个岳母还是应了。”姚笙笑起来。 唐楚君便是附在姚笙耳边悄悄说了一件事,“你说,我能不应吗?” 姚笙惊出一身冷汗。 她听到了什么?天生凤命!有缘人! 姚笙的脸唰的一白。她是恨透了胡说八道的江湖术士,随便编些骗人的话,就能祸害无辜的人一生。 她们的夏儿先是做“鬼胚”,后又被钉上“凤女”的命格。 还好,岑鸢帮夏儿破了这宿命……两个母亲都很欣慰,却不知无非是这个轨道上的凤命换到了那个轨道上而已。 这时候,南雁在帘外报,“老夫人,少主和夫人来了。” 唐楚君扬声道,“进来吧。” 岑鸢掀帘,让时安夏先进了屋子,自己才紧随其后,向两位岳母问了安。 经过刚才一番讨论,两个母亲对岑鸢更是满意。 这会子便是多看了女婿几眼,但觉真是说不出的温润有礼。 姚笙问,“你们用完晚膳了?” 时安夏笑道,“随便吃了些,自然是没有在余生阁里吃得好。” “又说好听话哄我!”姚笙笑,“快来坐吧。” 两人纷纷落座。 岑鸢道,“这外头还有几人要进来拜见阿娘,要给阿娘敬茶。阿娘可要多收几个儿子?” 姚笙还没说话呢,外头几人就中气十足喊起来,“阿娘好!” 姚笙最先听出了唐星河的声音,惊了一瞬,“真,真要这般?那怎么使得?” 她一个商贾出生的女子,哪里担得起护国公府嫡子的“阿娘”,这不是开玩笑吗? 她先前一直当他们说笑的,没当真。 唐楚君却是道,“怎么就使不得?他们啊,护着夏儿这个妹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阿娘这么爱夏儿,他们自然也爱阿娘。姐姐不用推辞,这几个皮猴儿想认就认吧,以后让他们给你养老。” 几人说话间,就进来四个少年。 都穿着蓝底白边的院服,都蓬勃着少年朝气,如出一辙的猎猎风姿。 几人一进门,齐齐跪在姚笙面前磕头,“阿娘好。” 姚笙喜悦的眼泪花儿包在眼眶里,笑着喊,“快起快起,别跪着,都找椅子坐下。” 唐星河笑嘻嘻,“快,南雁备茶备茶,我先给阿娘敬茶。” 另外三个人齐齐上前把他挤到身后,“凭什么你先?我先!” 第445章 几个少年谁也不让谁,但十分有默契地先把唐星河排挤在外。 唐星河吱哇乱叫,“你们几个过分了!为什么这么对我?” 霍斯梧冷哼一声,双手抱胸,十分郑重,“认表妹已经让你先了,怎的认‘阿娘’你也要先?” 饶是唐星河善于狡辩,也万万想不到是这个理由,“……” 投胎投得好也有错?这就被人孤立了? 这几个臭不要脸的小伙伴,不能要了啊! 把唐星河排挤掉,那三个又起了内讧。 “我先!” “不行,我先!” “要不咱们打一架吧,谁赢谁先,谁先谁是大哥。”这是魏屿直。 霍斯梧和马楚阳齐齐开口,“不行!不打!谁要跟你打!” 唐星河顿时又恢复了战斗力,唯恐天下不乱:“我看行,你们打一架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岑鸢被吱吱喳喳吵得脑袋疼,慢条斯理道,“好啊!要不你们跟我打,谁赢了谁先!” 四人猛然往后退一步,异口同声,“不行!谁要跟你打!” 唐楚君和阿娘笑得乐开了花。 孩子们围在跟前打打闹闹,拌嘴耍赖,才是天伦之乐……姚笙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是喜欢热闹的。 她以前带着小叶子,从不与人来往。关在那方天井般的院子里,几乎足不出户。 她以为自己本来就喜静。原来是因为叶家那些热闹与她无关,全是阴谋陷阱,才让她喜静。 当热闹与她有关时,方知生活之美如繁花绽放。心中喜悦,眼中欢喜。 时安夏也笑,“你们这是在演‘话剧’吗?” “人生处处是说话的剧。”唐星河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哼!表妹,你必须管管你夫君!他最奸邪狡诈!” 时安夏看了一眼岑鸢板正的教谕脸,堪堪敛住笑,“他怎么你们了?” 唐星河“嗷呜”一声就红了眼睛,跟阿娘告状,“阿娘,我们可委屈了!您知道您这女婿干了什么吗?” 阿娘也好奇,但主要是捧场,“我女婿干了什么?” 马楚阳嘴儿都撇成瓢儿了,“表妹夫缺德!我们也是刚发现,书院里两百斤的石担器材其实是两百五十斤的。二百五的是三百,三百的根本不知道是多少斤的。” 岑鸢答,“三百二!” 四个大冤种:“……” 嘿!他还敢承认! 怪不得举一次下来,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唐楚君已经笑得牙酸,阿娘眼里满是同情。 只时安夏问,“那你们先生自己举起过吗?” 这一问,四人都愣了一下,随即颓然低下头,“举起过。” 时安夏笑着看岑鸢,眼里全是星星,“夫君你好厉害。” 四人目瞪口呆:“……” 哎呀,厉害是重点吗? 岑鸢十分谦虚,清咳一声,敛着笑,“娘子谬赞。” 四人:“……” 饱了!夜宵都不用吃了。 阿娘不忍,和稀泥,“你们也很厉害了!毕竟你们年纪还小,假以时日……” 抬眼一瞧,这几个其实跟女婿也差不多大。 魏屿直更是红了脸,“阿娘,我比先生好像还大一岁。” 阿娘圆不下去了,“啊,是吗?呵,不重要!不重要!莫以年纪论英雄。” 魏屿直:“……”似乎没被安慰到,更心梗了。 唐楚君笑得直不起腰,真诚发问,“那你们还告状吗?” 四人拨浪鼓般摇头,“算了,不告了!” 你女婿天赋异禀,比不过!比不过! 岑鸢又问,“这茶到底还敬不敬?” “敬!”四人这会子就乖多了,你谦我让,最后决定按年龄排序。 最大的是魏屿直,“阿娘,我妹妹是魏采菱,我叫魏屿直。出门时,我母亲叮嘱我说,阿娘大义,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今日屿直给您敬了茶,就是您的儿子。以后有事儿您吩咐儿子;儿子做错事,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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