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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卫皇司司长刘大人亲手交给他的,这要如何是好? 他脑子快炸了。 灯楼下的百姓不知道主理司有什么好纠结的,这个灯谜不难啊! 主理司无比艰难宣布,晋王殿下闯关失败! 一瞬间,整个灯楼和长街都安静下来。 晋王怔愣了一瞬,忽然阴沉着脸,“不可能!本王不可能出错!” 人群中一个老妇附和,“是不是主理司大人弄错了?晋王殿下怎么可能错?这个灯谜很简单啊!主理司应该公布晋王殿下的答案才能服众!” 老妇身边的一群人也七嘴八舌,“是啊!把晋王殿下的答案公之于众!” “晋王殿下不可能会错!” “晋王殿下才冠京城!晋王殿下满腹经纶!晋王殿下惊世之才怎么可能错!” 灯楼里,明德帝听得脸都黑了,沉声吩咐,“去把几人写的谜底给朕拿上来看看。” 齐公公眼皮一跳,感觉皇上的好心情又要没了,答应一声便去找主理司。 主理司站在灯楼上面对一众百姓的质问和要求,正要将几人的答案公之于众,就见齐公公来了。 齐公公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遂把几张谜底全拿走了。 主理司宣布暂停闯关,说休息片刻再继续,然后也颠颠去面圣了。 晋王一脸不忿坐在桌前,手里不耐烦地拨弄着放在笔搁上的毛笔。 身后仍旧是百姓们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喊着“晋王殿下惊世之才”,听起来十分可笑。 旁边戴着猪头面具的孩子将面具拉下一半,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三哥,你谜底是哪个字?” “小孩子!瞎问什么!”萧晟瞪了萧玖一眼。 九皇子萧玖朝他吐舌头,“略略略,你肯定是错的!” 还好他声音小,面具又把他嘴上的怪动作给遮挡住了,才没引来萧晟更大的火气。 此时明德帝看着几个署过名的谜底,眼底一片阴霾。 他朝主理司看了一眼,主理司立刻恭敬将手中九十九道谜面和谜底呈上。 果然,第四十九题的答案是“用”。 谜面分明写着:一月复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四口共一室,两口不团圆。(打一字)。 很明显,灯笼里的谜面被人换掉了。 被换掉了不要紧,最可怕的是被换掉以后,晋王的答案还能跟以前的一样。 明德帝不怒反笑,“好啊!我北翼出息了!一个怡情怡乐的灯谜活动都能作假,那科举考试还能真吗?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把主理司吓得扑通跪倒在地,“皇上饶命!卑职……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皇上饶命啊!” 齐公公站在一侧大气不敢出,知皇上最恨人弄虚作假。唉,这个晋王殿下啊,干什么不好,非得大过年惹皇上生气。 又听明德帝道,“主理司,把下一题也换掉……” 如此等到主理司再出现在人前时,宣布不淘汰晋王,继续第五十题,“左边不出头,右边不出头,不是不出头,就是不出头。” 还是打一个字。 这也是个十分简单的字谜题。 晋王这会子回过味儿来了,题不对! 这道谜面他见过,并且记忆非常深刻。 小时候父皇给他们几个皇子出过这题,当时几个皇子都小,只有老四答出来。 他那会嫉妒老四得紧。 谜底是:林! 所以……父皇来了!他一抬头,就见父皇正好站在灯楼上冷冷看着他。 第98章 晋王如坠冰窖。 父皇何时来了灯楼? 玉城那么紧急的灾情需要处理,父皇怎么会有心情来灯楼? 完了完了!父皇是看出了什么吗? 上题难道真是我错了? 萧晟回想上题的谜面,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背灯谜的时候,只背了答案,连谜面都没仔细看过。 时间到,萧晟的纸张上仍是一片空白,就和他的脑子一样。 萧晟被淘汰了。 明德帝给他留了脸面,没当众揭穿他作弊。毕竟皇子作假,皇室颜面扫地。 儿子不要脸,他这个当老子的必须要脸! 但百姓们不知情啊,满京城人不都是为了看晋王殿下闯关胜利好赢得一只狗吗?不然为什么要巴巴排队等这么久呢? 灯楼外里十层外十层,都不足以形容这夜灯谜闯关的盛况。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口号又是山呼海啸,还带着点嘻嘻哈哈的调笑。 晋王才冠京城! 晋王惊世之才! 晋王必胜! 口号越汹涌,晋王就显得越可笑,明德帝的脸就越黑。 一阵风吹来,灯楼上有几张纸被吹落,飘飘荡荡落进百姓手中。 一张纸上写着“土”,署名是卖炭翁。 一张纸上写着“土”,署名是猪头九。 一张纸上写着“用”,署名是晋王。 一张纸上写着“土”,署名是阎罗王。 百姓争相传阅,不知是谁说了句,“这是四十九题的谜底,晋王果然错了!” “天哪!这么简单的灯谜,我儿子都会呢,晋王怎么会错?” “所以晋王本来就该上一题淘汰的!” 晋王面如土色,在明德帝冰冷的目光中,退出了灯谜闯关。 在他退出闯关的刹那,人群里有一只狗对着他大声狂吠,叫声在灯火辉煌的元宵夜里分外响亮。 那像是巴掌,啪啪打在晋王萧晟的脸上。 那个老妇远远望着萧晟,面具上挂着一抹温凉又慈爱的笑容。 明德帝轻轻一闭眼,意兴阑珊。正准备离去,却是在看到楼下那几个继续答题之人,又决定留下。 他在想,灯谜到底是谁换掉的呢? 卫皇司已经这么不中用了?跟个筛子似的,让人换了灯谜都不知道。 后面的灯谜闯关还在继续,或易或难,或字谜,或对联。 到了第九十七道灯谜的时候,就只剩下卖炭翁一个人了。 卖炭翁长身玉立,一个人作答。灯火映在他面具上,那笑容泛出丝丝嘲弄。 第九十九题,那是时安夏出的谜面,没给谜底。 上联是,两镜悬窗,一女梳妆三对面。 此联一出,先前被淘汰的人纷纷尝试作答,却抓耳挠腮,愣是没想到一个特别贴切又工整的。 卖炭翁没有起笔,只缓缓转身向着人群,薄唇轻启,对出下联,“孤灯挂壁,二人作揖四低腰。” 明德帝实在没忍住,拊掌,“妙啊!妙!” 主理司立刻高唱一句,“万岁万岁万万岁!” 楼下百姓这才知明德帝也来了灯楼,与百姓同庆。 哗啦啦跪倒一片,全都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果没有萧晟作弊一事,明德帝今夜是非常高兴的。 他所盼的河清海晏,盛世繁华,不就是百姓安居乐业,烟火寻常吗? 这满眼红通通金灿灿的灯火,正是岁月静好,山河无恙最好的证明。 可他自己的儿子毁了这一夜的美好,实在令人……恶心。 明德帝忍着盛怒之意,微笑着向子民点头,与民同庆佳节,“灯月遥相映,人间共良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德帝笑着退出了百姓视线,场上有片刻的安静。 随着一声锣鼓敲响,主理司宣布,“元宵灯谜卖炭翁闯关成功,获红木宫灯一盏!” 可哪里还有卖炭翁的身影? 待明德帝让人去把卖炭翁带到跟前问话时,卫皇司只找到一个老翁面具。 那卖炭翁连红木宫灯都没领就消失了。 卫皇司司长刘翰林跪倒在明德帝跟前,“卑职失职,还请皇上降罪!” 明德帝冷哼一声。 刘翰林匍匐在地,汗流浃背保证,“卑职定然挖地三尺,也要把卖炭翁带到皇上跟前!” 明德帝重重一拍桌子,“混账东西!朕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挖地三尺!卖炭翁又不是犯人!朕告诉你,找到卖炭翁必须礼遇!动他一根头发,朕就拿你是问。” “是!”刘翰林脑子一片混乱。 他刚知道灯谜被掉包了,这件事原本可大可小。但坏就坏在,晋王牵涉其中。 这里面有他监守自盗的嫌疑。同时,他所主管的整个卫皇司更是脸面被人踩在地上蹂躏。 竟有人来去自如,在卫皇司眼皮子底下把灯谜调包了! 他相信,绝对就是卖炭翁干的。 冒这么大险,图什么呢?图那盏红木宫灯? 可人家没领红木宫灯就跑掉了,压根就不在意那盏灯。 那就只剩挑衅了! 现在皇上发了话,只能暗里寻找,动静不能大,还要礼遇。合着这是在找个祖宗! 明德帝怒气冲冲摆驾回宫,给了刘翰林一天的时间自查。他明日戌时就要看到结果。 灯谜闯关结束后,芙蓉灯楼就完全开放了,任由百姓涌进去登高望远,俯瞰元宵灯市。 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行走,放河灯,游画舫,美不胜收。 时安夏带着夜宝儿和丫环们,坐上陈渊赶着的马车先回了侯府。 彼时,魏采菱忐忑不安地来到了丛茵河畔。 丛茵河中飘着明明灭灭的祈福河灯,远近几只画舫的灯笼倒映在水中,隐隐传来丝竹小曲儿。 她紧张极了。 就在刚才灯谜闯关人潮推挤中,她不知道怎么手里就被塞了张字条。 字条是齐公子所写,约她在丛茵河畔见面。 虽然从没见过齐公子,但那字迹她是认得的。 曾经时云兴几次想拦路折辱于她,都是这个叫“齐允石”的公子事先对她示警,让她多次躲过危险。 她一直想见见恩人,但自时云兴死后,恩人就再没出现过。 魏采菱已经很久没有齐公子的消息了。所以今夜一见这字条,立刻就来到了相约的地点。 她想好好谢谢齐公子曾经一路以来的帮扶和照顾。 没有他,也许自己早就沦为梦中那个凄惨的人,根本等不到时云兴死的那天。 灯火阑珊处,公子白衣如雪…… 第99章 那公子身上的白色披风在深夜寒风中飞扬,唇角噙着一抹微微的笑意。 他左手压在右手上,双手藏在袖中,举手于额,深深鞠躬。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之后手才放下。 他行的是正式场合的正规揖礼,礼毕,温言缓缓道,“魏姑娘好,在下齐允石,这厢有礼了。” 魏采菱怔愣着没动,回不过神来。 直到他走到她跟前,悦耳的嗓音充盈着她的耳鼓,“是在下吓到魏姑娘了吗?” 魏采菱立在一棵树下,风动,树上积雪簌簌纷落,掉在她简单端庄的发髻上,声音里犹是不敢相信,“你,真是齐公子?” 齐允石!倒过来不就是时云起! 原来他那日救她,不是巧合。 魏采菱当然清楚当日在水里,自己是被时云起抱上岸,后来每每面对这人,都忍不住脸红。 因为他们俩在水里,是实实在在贴过身的。 在时安夏帮忙解决了那次梦中的危机后,她的生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不平静的,只是午夜梦回时,他全身湿透地抱着她……是难以启齿的春梦啊! 每次醒来时,她都羞得拿被子捂紧羞红的脸。 嫡子宴那日,父母原本不带她去侯府赴宴的,但她撺掇哥哥和妹妹去求了父亲母亲,只是想远远看一眼他。 头几日时安夏约她元宵去报国寺,她知道时云起也会去。 她心里明知不该去见,毕竟她家世过低,根本配不上侯府嫡子,但还是没忍住答应了同往。 只为了看他一眼……却是怎么也没想到,时云起会是从未谋面的齐公子。 时云起缓缓上前一步,站在女子面前,与她对视须臾,喉间轻轻一滚,“我是齐允石,也是时云起。” 明明灭灭的灯火中,女子面若桃花。 她本就生得美,一双眼睛欣喜中含着几分惊讶,盈盈闪着碎芒。 他半落了眸光在她脸上,只庆幸此时是夜晚,方能掩他拘色一二。 时云起忙稳了稳心绪,“魏姑娘,今夜急着约你,是因为有件事,时某想先跟魏姑娘商量。” 魏采菱垂下眼睑,脑子混乱得很,“齐公子……不,时公子但说无妨。采菱这条命是时公子和时小姐救的……” 时云起无奈打断她,“魏姑娘切莫再说这话,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侯府做得不对。” 魏采菱低着头想,时云兴是时云兴,与你无关。但到底没说出口,只红着脸默默应着。 时云起继续道,“今日晋王殿下提到‘有缘人’,想必魏姑娘也知道了。那魏姑娘可知‘有缘人’的含义?” 魏采菱正色起来,莫名心头不安,不知对方为何忽然在此时提到这个,遂轻轻摇了摇头,“采菱愚钝。” 时云起解惑,“大概是对其有助力之人。” 魏采菱松了口气,觉得跟自己无关。 但很快,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里,急促又刻意压低了声音问,“晋王可是……想娶时小姐?” “不止。”时云起眼底一片阴鹭,“他不止想娶我妹妹,还想娶魏姑娘你。” 魏采菱心头重重一跳,“我一个六品官员的女儿,对王爷能有什么助力?这分明可笑。” 时云起也不拐弯抹角,“恐是晋王殿下误会了什么,分不清谁才是他要找的有缘人,便想全都娶了。” 魏采菱此时担心的倒不是自己,而是时安夏。 在经过今夜灯谜闯关后,她从心底里觉得,晋王殿下配不上侯府这位看起来心思深沉却善良的好姑娘。 那晋王殿下虽然外表人模狗样,但实则是个蠢的。答不出灯谜就算了,竟然还作弊。 作弊也就算了,哪有人背题只背答案的?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了。 魏采菱挺了挺背脊,仰起头问,“可是需要采菱做点什么吗?” 在她想来,以时安夏那样聪慧的人,自是同样瞧不上晋王殿下。 既然两人都是目标,是不是必须先牺牲一人再作打算?她年长些,家世又低,自然得顶在前头。 时云起知她想岔了,“我妹妹尚未及笄,还有时间周旋。倒是魏姑娘你的亲事,如今迫在眉睫。” 魏采菱目光不可置信地落在男子干净如玉的脸上,但觉心头一热,一种被呵护的喜悦突然就盈了满眼。 为时家两兄妹往日的种种恩情,她本来已经做好了顶在前头的心理准备。 可男子话里话外,却全是对她的担忧。 魏采菱忍不住问,“时公子觉得我该如何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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