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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是那晚从孙女的布局上,看到了侯府未来的希望。 现在不是他想不想退出时族,而是他不顺应大势,他这个当祖父的,恐怕和那个祖母也差不多的下场。 何必呢?顺着不好吗?家里好容易出几个有棱有角肯上进的晚辈,侯府能不能风风光光,就要看他们了。 他不能做一个挡道的人。 如此,族长等人犹如被架在火上烘烤。 唐楚君走的时候便撂下话来,说如果同意改族谱,初六那日欢迎几位族老去侯府喝酒吃席;如果不同意,侯府那日便会当着京城勋贵的面儿,宣布脱离时家大族。 尽管族长仍然觉得修改族谱乃是儿戏,但最终族老们经过商量,还是决定冒天下之大不韪,重新修造族谱,二房嫡长子改时云兴为时云起。 不然能怎么办?谁让二房那丫头长了张好嘴?饼画那么大,万一烙出来呢? 时家这边族谱倒是改了,可唐家那边…… 今日来的是唐楚君的父亲护国公唐颂林,以及继母朱樱樱,还有大嫂郑巧儿。 唐颂林儿女众多,对唐楚君在侯府的生活不甚在意。 半个多月前,听闻外孙落水死了,也只派了大儿媳妇来问了问,并没有亲自上府。 说白了,就是觉得侯府破落,在他心里已经没有重视的必要。 先夫人早逝,他娶继室多年,也早和先夫人娘家断了往来。对于先夫人生的这一对儿女,更是不上心。 他之所以今日会亲自前来,完全是因为大儿子当了左安抚使,大儿媳妇一再请求他去给唐楚君长个脸面。 大儿媳妇还说,这次唐楚煜能任左安抚使,全是因为外甥女时安夏出的主意。 如此,唐颂林这个当外公的,才勉为其难来了一趟。 来了之后竟发现,京圈儿大半勋贵人家都到了场。不由得心里纳闷,侯府的面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现在问题来了,时家族谱都进行了修改,那你唐家族谱要不要跟着改? 其实他不想改,但如果当众说不改,又有损他女儿的面子。 在有人这么调侃护国公的时候,唐楚君便在女儿时安夏的陪同下,款款来解围了。 她道,“改族谱是件大事,定是要经过全族上下讨论才能决定。待唐家全族商议后,想必我起儿已过了会试。到那时,若是中榜,唐氏族谱再改不迟。若是落榜了,其实改不改也关系不大。” 这话说的! 唐颂林从来不知,女儿能当众说得出这般逻辑完整的话来。 就,说了跟没说一样!却很让人为难。 瞧这话里的信息…… 一方面强调时族修改族谱绝非一时心血来潮;另一方面强调,她是个外嫁女,其实并没有那么过分依靠娘家。 还有一方面,隐含着护国公府若是在会试后才同意修改族谱,那么就被动了。 时云起金榜题名才改族谱,说明护国公府是个势利的; 若坚持不改,以后时云起万一飞黄腾达,岂不是要记恨护国公府?即便不恨,有任何好处都想不起他们这外家吧。 反之会试榜上无名,唐家不改族谱,众人就会实打实认为唐家确实势利无疑。 反正就是跟对付时家族老差不多,把护国公府架火上两面烤!对娘家丝毫不手软。 唐颂林更纳闷了,女儿以前在家未出嫁时,根本就不是个口齿伶俐的姑娘。怎么如今话里有话套得这般溜? 其实那会唐楚君还眉眼带笑地看着女儿求表扬。有没有说漏什么?表达得够清楚吗?是不是给女儿拖了后腿? 时安夏眼里闪着温暖又细碎的光芒,悄悄眨眼,表示母亲做得很好。 唐楚君顿时挺起背脊,感觉面对爹爹的时候,再也不害怕了。 时安夏却心里笃定,她外公绝对会选在会试前修改唐家族谱。 她外公可不是笨的,更不是朱氏随意能拿捏的男人。 之所以现在都没立世子,除了长子不受宠之外,能力也还没让他看到太多。 而朱氏想让自己儿子成为世子,无论做多少努力,都没让唐颂林松口。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朱氏的儿子太过平庸。 在唐颂林心里只有一样有用,就是价值。 一切小动作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哥哥时云起注定是光芒四射的人物,有绝对价值。 一个有价值的人,她外公迟早会看到,会妥协。 就像对前世的她一样,最后举全族之力,助她登上后位。 不是因为她是唐颂林的外孙女,只是因为她有将家族带上更高台阶的价值。 宴席完毕,便是时家修造族谱的大典。 场面隆重肃穆。 礼成后,时云起就是侯府二房真正的嫡长子了。 有许多家夫人的目光便是落在了时云起身上。 但见时云起真真儿是个肤白貌美的公子,与他那妹妹站一处,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玉人。 于是有人问起,“那时小公子紧接着该议亲了吧?也不知时二夫人心里有没有谱。” 另有人答道,“我刚问过了,听说时小公子要着力备考下月初九的春闱。怕是要等金榜题名,才有功夫考虑亲事。” “别的不说,就说时二夫人刚认回儿子,怎么也得温温母子之情,才会放手让他娶媳妇吧。” “谁说不是呢!况且公子才十六岁,慢慢相看也不迟。” “对了,侯府这几个闺女也不错,尤其时小公子的亲妹妹……我看着满身的富贵之气啊!” “小姑娘还没及笄呢!等及笄了,倒真是可以考虑。”没说出口的话里,还隐藏着再看看侯府后头的发展。 大家其实都是这么想,只有魏夫人默默坐在一角,什么都没说,也不参与讨论。 她觉得跟自家没什么关系。 第83章 儿子那点心思,魏夫人是知道的。只是门第差距太大,根本不用幻想。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时二夫人对自己这么热情。 “呀,您就是魏夫人啊!”唐楚君被女儿点醒后,方知起儿早前就喜欢魏采菱,要不怎么会知道时云兴想干坏事呢? 她现在就是看魏夫人特别亲切,就像认识了许久一样。 魏夫人受宠若惊,忙站起来行礼。 被唐楚君一把扶住,“都是自家人,不必讲那些虚礼。” 魏夫人以为对方说的是做生意那件事,便道,“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妾身见过时二夫人。” 唐楚君却将人家当成了未来亲家母,分外热情。 她看着对方,虽然不是勋贵世家,但礼数周到,仪态端方,不卑不亢,便觉得极好,“我瞧着魏夫人就很投缘,往后咱们姐儿俩要经常走动才是。” 魏夫人在京城见惯了世态炎凉,像他们魏家这种官阶,几乎没有勋贵愿意与之来往。 偶尔遇上了,人家都生怕沾上他们甩不掉。所以这些年,她很少参加如此盛大的宴会。 这次要不是时家大小姐盛情邀约,又加上人家对他们魏家有情有意,要是再推脱就真有点不上道了。 此时见唐楚君这般热情,便知有这么好的母亲,怪不得能养出这么好的女儿。 她也是选择性把时云兴给忘记了,心里满满都是暖意,“蒙夫人不弃,妾身以后便时常来府上叨扰。” “甚好!”唐楚君笑眯了眼,“如此甚好。” 两家一来二往三熟识,这离议亲还能远吗? 彼时,魏屿直不时扬头朝屋里看去。 但觉心头那个女子如冬日开出的牡丹,耀眼又鲜艳。 只要她往那里一站,光芒四射,其余再贵重的人和物都黯然失色,不值一提。 他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扑腾扑腾乱蹦。全然没发现旁边有个府卫,正虎视眈眈朝他投来凌厉的视线。 见她周围的人终于散去,魏屿直忙整了整衣袍,向着那方向而去。 谁知脚下一滑,小腿肚子莫名酥麻。哗啦一声,整个人直直朝地面摔去。 这边动静立刻引来了时安夏的关注。 她忙带着红鹊急急而来,“这是怎么了?快,扶魏公子起来。” 一众府卫也是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听到姑娘吩咐,立刻就上去扶人。 只陈渊凉凉看了一眼,转身朝着时云起而去。 时安夏也无暇管他,只是对魏公子在自己府上摔了一跤非常抱歉,“魏公子,你还好吗?”一边又吩咐红鹊,“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红鹊应声,正要转身,被魏公子叫住了,“没事没事,无需看大夫。我就是忽然脚麻了,没站稳,让时姑娘见笑了。” 他脸红到了耳根后,全然忘记自己是要准备过去找时安夏聊天。 他边说边忍着腿疼,一瘸一拐跑掉了。 时安夏看了一眼平整的地面,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望着魏屿直消失的背影,方想起还在海棠院的魏家姐俩,“对了,红鹊,你有安排人送饭食给魏小姐吗?” 红鹊乖巧的,“姑娘放心,奴婢亲自把饭食送到魏小姐手上的,饿不着她俩。” 时安夏笑着抬手摸了摸红鹊的小脸,又怕红鹊忽然叫她“祖母”,忙放下手问,“东蓠回来了吗?” 说起这个,红鹊神秘点点头,有些一言难尽,“东蓠气坏了。” 时安夏挑了挑眉,“走,看看去。” 宾客未散,不过她不是主角,又是未出阁的姑娘,无需陪着一群夫人闲聊。 她便回了夏时院,见东蓠正捧着一杯水,大口大口喝,眼睛红了一圈,脖颈还有一处伤口。 时安夏心里咯噔一下,扬声问,“东蓠,你受伤了!被谁伤的?” 东蓠看着姑娘回来,忙摇头,“姑娘别急,这是我自己伤的。” 原来,她追着时安心的马车去到了望月楼,见黄嬷嬷领着时安心进了最里头的一个雅间。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黄嬷嬷就一个人从雅间里出来了。 不用想,雅间里头自然是时安心和陆永华。 时安夏不赞同地皱眉问,“这就让他俩独处上了?” 东蓠点点头,“应该是黄嬷嬷借口肚子疼,要如厕。因为她是捂着肚子出的房门。一出房门,她腰身就挺起来了。” 时安夏幽深的眸子掠过一丝凉意,声音却平静,“然后她就去叫人了?” 东蓠觉得自家姑娘简直就是神算子,“正是。这死老婆子坏得很,根本就没去茅房。而是去另一端的雅间叫上几个人,准备撞破安心小姐和陆永华私相授受。那几个人,奴婢不认得。但从衣料上看,就算不是官家夫人,也都是有钱人家的夫人。” 时安夏听得眸色更凉。这分明是不给时安心活路啊。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时安夏对给不给时安心活路已经不太关心。 她可能天性凉薄,也可能看多了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便很难发自真心要去强制改变别人的人生。 有时候点到即止,能听得进去的,她可以顺手帮一帮。听不进去的,就自求多福。 但她不能不管时家姐妹们的清誉,时安心如果在外私会外男,会影响到整个时家的女子出嫁。 她已经猜到了东蓠为什么眼睛红红的,却又说自己没被欺负。 果然,东蓠道,“当时情况紧急,奴婢来不及带走安心小姐。所以奴婢情急之下,只得闯进门去,将门大大开着,跪在安心姑娘面前哭了一场……” 黄嬷嬷要带人去撞破两人私会,自然不会把门关得太严实。 所以她轻易就推门而入,然后把大门敞开,当时还吓了屋子里的两人一大跳。 陆永华脸色难看地问,“你是谁?” 时安心却指着她惊讶地喊,“你,你……” 东蓠急中生智,挤了好些眼泪出来,情真意切道,“姑娘,东蓠知您疼惜下人。可奴婢跟陆公子只是个误会,不值得您为奴婢出头啊。” 她话音刚落,黄嬷嬷就带着人出现在了门口。 一时间,整个房间死一般沉寂。 黄嬷嬷脸色大变,“你!你是谁?” 时安心虽然蠢,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忙眉头紧皱着站起身,看了看黄嬷嬷,又看了看陆永华,最后将视线落在跪着的人身上,“东蓠,你说你跟陆公子只是个误会?” 第84章 时安心看着黄嬷嬷身边那些个打扮华丽的贵妇们,心头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东蓠先一步闯进屋子,敞开房门,又起了个莫名其妙的头。这会子被人围观她和陆公子独处一室,她的名节就全完了。 再瞧着黄嬷嬷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肚子疼要去如厕是假,只是为了将她和陆公子单独留在屋子里。 然后再带人来坐实他们的私情,她到时就不得不嫁陆公子了。 时安心就算再单纯再无知,也有着大小姐应有的觉悟,那就是不能给侯府抹黑。 不能因她一个人,而影响侯府所有女儿家的婚嫁。 她不明白黄嬷嬷为什么要害她。 她一直把黄嬷嬷当成信任的人,像奶奶一样的存在。 如今被信任的人背刺,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戏却不得不唱下去,“东蓠,起来说话。你是我最看重的大丫环,今日约了陆公子在此,就是为了给你讨个公道。” 黄嬷嬷还想继续拆台,“她,她什么时候成了……” 时安心抬头,冷冷看过去,“嬷嬷刚才不是也在这屋吗?如今肚子疼好了?东蓠是安夏妹妹送给我的丫环。她原就是一等大丫环,到了本姑娘这儿,自然也是一等大丫环。前日东蓠她……” 东蓠便十分有眼力见把话头接过去,含着眼泪磕头,“姑娘,奴婢知您疼我,才让黄嬷嬷找来陆公子对质。可这真的只是个误会,奴婢不怪陆公子,只怪自己眼瞎。” 陆永华:“……” 黄嬷嬷知姑娘生气了,一时讪讪不敢辩解。 贵妇里有一个衣着略显沉闷的夫人,一脸郁色,走出来问,“华儿,你可认识这个丫环?” 陆永华忙站起身,“儿子不认识。” 原来那人是陆永华的母亲!东蓠立刻意识到了这点,愤怒地望向陆永华,“陆公子,你竟敢说你不认识我?” 陆永华莫名其妙,“本公子原就不认识你!” 东蓠不怒反笑,“好好!你不认识我!你的确不认识我!” 陆永华:“……” 陆夫人正要说话,就见东蓠拿出一把小巧匕首,直直抵在自己喉间。 众夫人倒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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