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别忘了我还有个弟弟,难道你要他来恨我吗?」冷承忧不想用仇恨解决心里的悲痛,然后再制造出另一段仇恨。 「承忧……」司徒彦不知道该不该说出他得到的消息? 「怎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承乐不是��的弟弟,��还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连秋吗?」 「我知道承乐不是冷家的孩子,你不用闪躲。」 「��……知道?」司徒彦不得不重新评估她。 「我知道,早在六年前就知道了。」 「��是怎么知道的?」 「我爹在多年前外出巡查铺子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受伤,那时候大夫跟我说过,我爹不可能再有子嗣。」冷承忧苦笑着。 「��爹知道吗?」老天,无法生育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个重大的打击,教冷老爷如何面对? 「我没说,但我想爹心里明白,毕竟受伤的部位非常敏感,既然他不问,我也不想说。」 「可是连秋她……」她竟然让冷老爷戴绿帽子! 「你别忘了连秋那时并不是冷家的人,承乐顶多只能算是个拖油瓶,我爹可是没吃亏喔!」冷承忧非常在意绿帽子这三个字,虽然司徒彦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承忧,我爱��……」 听见司徒彦忽然对她表白,她害羞的不知所措。 「你……别胡说了。」 「我没有胡说,我爱��的善良、爱��的善解人意。」司徒彦紧紧抱着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算离开,她也了无遗憾。 ※※天长地久的踪迹※※ 司徒彦怎么也没想到昨儿个才在他怀中说心满意足的人儿,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冷承忧竟然两手空空就不见了?甚至连她最心疼的忆欢也不要了? 「少爷……」司徒风紧张的边跑边喊。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有什么事比冷承忧不见更令人心急? 「少爷,少夫人也不见了!」 司徒彦抓着他的衣襟。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承忧被阮韵仪给掳走了?」司徒彦紧张的开始大声召集家丁,准备去找阮韵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半夜偷香 作者:虫虫 分卷阅读25 仪算帐。 「少爷:你冷静一点。」司徒风把手上的书信交给他。「少夫人没有掳走冷姑娘,是回家去了。」 「回家?回家做什么?告状吗?」司徒彦向来对阮韵仪没有好印象。 「少爷误会了,你快看看信里面写些什么?」 司徒彦在司徒风的催促下打开信封,摊开信纸── 表哥: 请容许我这么称呼你。 对于这桩亲事,我深感歉意,为了我的一己之私,惹来许多无谓的争执与对立,在此,再次深深表达歉意。 我们成亲之事本就是子虚乌有,没有拜堂的亲事……我想连休书都不用写了吧! 昨晚冷姑娘到我的房里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她要我对你多点耐心,要我好好的和你培养感情,还拜托我对忆欢多些容忍,说忆欢是个好孩子。当时我就感觉到有异状。 如果表哥在看到这封信时,冷姑娘还在司徒府,就请表哥好好的看住她,冷姑娘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姑娘,值得表哥好好珍惜。 我做了许多伤害冷姑娘母女的事情,冷姑娘却没对表哥说,到最后还为了救我而中毒…… 若是表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冷姑娘已经离开,我猜她可能是想离开司徒府成全我吧! 但是她哪知道你根本就不爱我…… 如果冷姑娘真的走了,我想她应该会回到当初你找到她的地方吧! 昨晚的言谈之间,她似乎对那个山谷有诸多的眷恋,或许她会回去那儿…… 希望这对你会有帮助。 再次祝福表哥和冷姑娘能够自头偕老。 韵 仪 「司徒风,赶快备马。」司徒产迫不及待要抓回私自脱逃的冷承忧。 「少爷是要去接少夫人吗?」他故意这么问。 「对!我要去接新的少夫人回来。」 ※※天长地久的踪迹※※ 唉!从前忆欢在的时候,她从来不知道忆欢抓回来的鱼虾有多珍贵,现在忆欢不在,她才知道要吃几只鱼虾是这么困难。 原本她以为只要学着忆欢撩起裤管,在溪水里泡个半个时辰,鱼虾便会自动进入鱼篓,谁知道都已经一个时辰了,鱼篓里还是空空如也。 当司徒彦来到这山谷时,正好瞧见冷承忧高高的翘起玉臀,在溪里抓鱼虾,他忍不住的称赞了一声。 「好美的玉臀。」 冷承忧听见司徒彦的声音,拿起溪水里的鱼篓,转身用力丢向他。 「色魔!」 司徒彦伸手将鱼篓接个正着,「是��的美臀在那儿摇摇晃晃的招呼我,要说色魔,��才是叫我犯罪的大色魔。」 「司徒彦,你是来找我吵架的吗?」她的晚餐还没有着落,心情极度不佳。 「当然不是!」司徒彦慢慢接近冷承忧。「我是来抓人的。」 「抓人?」这儿只有他们两人,莫非他要抓的人是她? 「没错,我要抓的人就是��!」司徒彦一把抓住她。 「你抓我做什么?」她可没忘记他有个原配夫人。 「因为我的婚礼上少一个新娘,所以想抓一个回去充数。」 「我说过我不做人家的侍妾……」 司徒彦拦腰将她抱起来。 「我从来没说要��当我的侍妾。」他小心的将地放到马背上。「阮韵仪已经承认我和她根本没拜过堂,人也回去了。」自己也跨上马背。 「哦!因为你的老婆跑了,才想到拿我充数。」她的心里喜孜孜,嘴巴都还卖乖。 「��是这样想的呀!」司徒彦装出受伤的表情。「我现在就证明��绝对是独一无二,绝对不是滥竽充数。」 在冷承忧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将她压在马背上,动手爱抚那柔软的丰胸。 「你……我们……在马背上……」冷承忧吓呆了。 「没错!要表现��的独一无二,当然要用不同的方式才行。」 「不需要这样……」为什么他老喜欢在荒郊野外做爱做的事? 「要的,这滋味一定很奇特……」司徒彦开始挑逗她。 算算路程,扣掉人口密集的地方,也许在回司徒府之前,他们可以做个七、八次…… 《全书完》 分卷阅读25 - 第1章 时安夏醒来后,发现自己重生到了十四岁这一年,府里正在办哥哥时云兴的丧事。 她一袭白色狐裘披身,缓缓行走在侯府抄手回廊间。廊下的白色灯笼被她用手指一拂,便轻轻摇晃起来。 丫环南雁忙将汤婆子塞进她手里,低声劝道,“姑娘,别太伤心了,先紧着自个儿的身子。” 伤心?时安夏望着灰败的天色,笑了。 她才不伤心呢,死的这个根本不是她的亲哥哥,而是温姨娘的儿子。 当年温姨娘与时安夏的母亲唐氏同一天生产,把自己儿子偷梁换柱,摇身变成侯府嫡子。而时安夏的亲哥哥时云起成了庶子,从小被温姨娘折磨长大。 时安夏去了奠堂,见唐氏哭得两眼红肿,跪在蒲团上悲痛欲绝。 “母亲,听说您几天未合眼,女儿扶您回房歇歇。”时安夏给丫环使个眼色,强行将唐氏带走。 唐氏一路哭泣,一路挣扎,“兴儿!我的兴儿!我不回去,我要守着我的兴儿。” 时安夏将唐氏扶上床,替她掖好被子,屏退丫环,才低声附耳道,“母亲,别哭了,时云兴不是您儿子,也不是我亲哥哥。” 唐氏闻言,那声抽泣哽了一半在喉间,“你!你说的什么胡话?” 时安夏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唐氏的手,抬起古井深潭般的眸子,再一次清清楚楚陈述,“我说,时云兴根本不是您儿子,是温姨娘的儿子。” 唐氏的眼泪挂在腮边,惊得半天合不拢嘴。 时安夏也不急,等着母亲慢慢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只轻轻抚着她纤瘦的背。 好半晌,唐氏才抬起红肿的眼睛,用手绢擦了泪珠子问,“夏儿,你从何得知?” 时安夏早已想好了措辞,“女儿刚才本想去祖母院里请安,无意间听到祖母和温姨娘说话。” “你祖母也知道?”唐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何止是知道!温姨娘本就是祖母的亲侄女。当年您和温姨娘同一天生产,要没有祖母插手,她能那么顺利把两个孩子给换了?”重活一世,时安夏倒是不生气了,还很庆幸一切都来得及。 唐氏疑虑尽去,却忍不下这口气,掀开被子下床,沙哑着嗓音道,“我这就去问个清楚,讨个公道!” 时安夏忙拦着唐氏,“母亲别急,公道可以慢慢讨要。祖母若是一口咬定没这回事,咱们又能怎么办?眼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光明正大把云起哥哥给要回来。我听说,云起哥哥被温姨娘用皮鞭抽打得半死不活,现在还关在柴房里。” 唐氏听得胸口一滞。 她作为侯府二房正妻,从未苛待妾室及其子女。对于那个叫时云起的孩子,更曾悄悄施以善意。 那孩子实在叫人心疼,长得瘦弱单薄,沉默寡言。 她曾经亲耳听到温姨娘训斥儿子,“你只是卑贱的庶子,要想日后过得好,就得事事以云兴少爷为尊!哪怕他要你死,你也得受着!” 那时候唐氏听完这番话还颇为动容。 一个妾室做到这个地步,的确世间少有。 原来,真相竟是这样!那个所谓的“卑贱庶子”,才是她的亲生孩子! 唐氏的心撕裂般疼痛,比听到时云兴死的消息还更疼,眼泪怎么都擦不干了,“夏儿,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时安夏抬手为唐氏擦去泪痕,“母亲,若是您信我,就交给我去办吧。女儿必会办得妥妥当当。” 唐氏总觉得眼前的女儿与往日瞧着有些不同,那双眼睛幽深淡然,犹如一口千年古井,无波无澜,却又莫名令人心安。 她点点头,垂眸间又红了眼眶。 时安夏沉吟片刻,问,“如今丧仪是谁在操办?” 唐氏答道,“你祖母希望我借护国公府的势,将丧仪办得风光些,所以都交给我了。” 这样啊,那就好好借借护国公府的势吧!时安夏眸光闪了闪,“母亲可否把钟嬷嬷借我用用?” “海棠院的人,你随意调配。”唐氏眼神露出几分迫切,“能不能把你亲哥哥早些接过来?” “母亲别急,我会安排,你别让人看出端倪。”时安夏低声叮嘱,“如今温姨娘的耳目遍布侯府,咱们一步都不能错。” 唐氏按捺下急迫,顺从应下,“夏儿,母亲都听你的。” 时安夏当下便派钟嬷嬷去了趟护国公府给舅母送信。 暮色微起时分,护国公府浩浩荡荡来了三十几号人。婆子丫环侍卫管事,都穿着白色丧服来到侯府奠堂忙起来。 黑沉的夜色,彻底笼罩下来。奠堂已不能随意任人出入。 蔷薇院里,温姨娘脸上满是哀伤,也在一直哭泣,“刘妈妈,打听到了吗,唐氏到底在干什么?” 刘妈妈回道,“姨娘莫惊慌。唐氏伤心得晕了几回,现在回她院里歇着去了。听说如今管着丧仪的是安夏姑娘。这会子护国公府派了人手过来帮忙,好像是为了迎接宏达大师。” 温姨娘的脸色这才缓了缓,“早该如此了。兴儿本就是他们护国公府的外孙,怎么能不管不问?请来宏达大师做法安魂,看来是终于上心了。” “姨娘放宽心,兴少爷有了宏达大师的加持,来生必投个好胎,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温姨娘闻言悲从中来,谋划等待了十六年,眼看着终于要开花结果,人却没了,到头来一场空。 片刻后,刘妈妈又禀报,说宏达大师来是来了,却待了不到半炷香光景,就带着一众僧人离开了。 温姨娘没听明白,“安魂超度法事至少也得一个时辰啊,怎的这般快?” 刘妈妈摇摇头,“再多的消息就打听不到了。外边守着的,全是护国公府的人。老奴进不去,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走,看看去。”温姨娘拢了拢发髻,披上外裘顶着风雪去了奠堂。 一个面生的妈妈挡住了她的去路,“请留步,没有安夏姑娘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奠堂。” 温姨娘黑了脸。她掌着侯府中馈好几年,在府中如鱼得水,哪个奴才不敬她三分。 如今竟被一个奴才拦了路,这口气咽不下,“去把时安夏叫出来!我看她到底能不能让我进去!” 那妈妈不慌不忙,仍旧稳稳拦住去路,“请问您是这府中什么人?看穿着,像是个姨娘。一个姨娘对于嫡出小姐而言,其实跟我们一样,都是奴才。是哪里的规矩敢直呼姑娘的名讳?” 温姨娘气得眼睛都绿了。 护国公府的狗奴才竟敢说她是奴才!哪个奴才能穿这么好的锦衣华服?她哪里就看起来像个姨娘? 她怒极,习惯性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只是那一巴掌扬在空中,久久落不下来。 第2章 温姨娘的手被那面生的妈妈死死钳在空中无法动弹。 耳边响起那妈妈严厉的声音,“一个侯府上不得台面的姨娘,也想随意殴打国公府的人,这规矩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刘妈妈见势不妙,忙上前帮主子挣脱桎梏,“国公府的规矩看来也不怎么样,一个奴才也……” 时安夏掩去眸底阴鸷,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来,“曾妈妈是我千辛万苦从护国公府请过来帮忙的,是刘妈妈有意见,还是温姨娘有意见?不如我们去祖母跟前说一说?” 温姨娘这时也冷静下来了。 再这么和一个奴才争执下去,实在有损脸面。况且对方还是护国公府的人,若是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她。 她努力挤出一个息事宁人的表情,委屈得很,“这都是误会。我看算了,别扰了老夫人休息。” 时安夏闻言淡漠勾起唇角,“温姨娘以后最好别为难国公府的人,他们都是我贴了母亲的脸面好不容易请来做事的。如今侯府人手不够,温姨娘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头几日唐氏要求侯府多派些人来操办丧仪,温姨娘却想让护国公府派人来给时云兴长脸,便借口说府里人手不够,让唐氏自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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