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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层,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为这庄严的时刻增添了几分神圣。 武将们身着铠甲,步伐稳健地步入大殿。功臣们紧随其后,手中或捧着战报,或携带着缴获的战利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与自豪。 唐星河等一众武举举子,意气风发,春风满面。 傅将军和马将军等人因在清尘计划中表现出色,分别获得了加官进爵与良田百顷的赏赐。 马楚翼荣升东羽卫羽卫长,并赏赐黄金千两、绸缎百匹,以示皇帝对其忠诚与才能的认可。 至于唐星河等举子,他们的努力与才华同样得到了应有回报。 明德帝不仅赐予他们武进士的荣誉,还根据各自专长,分配至朝廷各部门任职。 这届武举的状元榜眼探花,分别都有两个。状元是唐星河与邢明月,榜眼是魏屿直跟吴起程,探花则为赵椎和马楚阳。 这是由各项评分和各场表现,外加明德帝钦点产生的名次。 云起书院包揽了状元榜眼探花,简直令人咋舌,但又心服口服。 他们,确实值得! 大殿内,随着赏赐的逐一颁发,论功行赏的气氛愈发热烈而庄重。 场上越是热烈,被押跪在殿上的吉庆皇太后就愈是显得狼狈。 她这一刻其实有些后悔,明知那是天命凤女,何必与她一争长短?她怎么斗得过重生之人啊! 就在皇太后思绪万千时,明德帝宣了一个很重要的人上殿。 那人便是四皇子翎王殿下萧治。但见此子气宇轩昂,眉目间英气勃勃。 他长得很正,且自来不苟言笑,少言寡语。 他身着华丽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精致的云龙图案。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上来便单腿跪地,“儿臣幸不辱命!” 没错,这次“清尘”计划,也是对翎王的临危考验。翎王殿下带兵在北升门与洪扬对峙,以几乎不流血的代价,成功拿下洪扬。 明德帝缓缓道,“朕将诏告天下,册封翎王为太子。此决定乃基于翎王之贤德与才能,以及对国家的忠诚与贡献。翎王将肩负起继承大统的重任,以仁德之心,治理天下,造福万民。” 皇太后两耳嗡鸣。太子!明德帝要立翎王萧治为太子! 她想起时安柔说,“后来惠正皇太后废了瑜庆帝,把翎王从封地请回来当了皇上……” 皇太后一口血吐在衣袍上。 时安夏狠啊,这是直接把历史进程提前了这么多年! 翎王萧治也一时有些错愕,没想到立功便立功了,竟然还被封为太子。 他慌忙再次跪下谢恩,“儿臣将以严谨的态度学习治国之道,虚心求教朝中贤臣,勤勉不辍,力求在政务上精益求精。儿臣亦将时刻铭记仁德之心,以民为本,使北翼国运昌隆,百姓生活富足安康。儿臣愿以此身誓死捍卫北翼之荣耀,不负父皇圣恩,不负黎民百姓。” 明德帝满意地点点头,这几个儿子中,也就这个还能看。那猪头九……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呢。 他道,“册封大典着礼部全权筹备……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 明德帝道,“朕命你即刻着手准备册封大典一切事宜,皆需精益求精,既要体现皇家气派,又要兼顾节俭之风,不可铺张浪费,失了民心。趁着四方使节正好都在北翼,共襄盛举,让天下皆知,我北翼立储之公正,彰显大国风范。” “臣遵命!” 新一期《翼京周报》内容异常丰富,东宫太子确立,武举金榜名单出炉,最重要的是……皇太后被赐毒酒身亡。 第597章 “清尘”计划,完美收官。但后续收尾之事,还多如牛毛。明德帝已有两日未好好休息,御书房外走了一批人,又跪了一批人,没完没了。 明德帝揉了揉眉心,问齐公公,“晋王还在外头哭?” 齐公公答道,“回皇上,晋王殿下哭着呢,哭得就像……咳……皇上要召晋王殿下进来吗?” 明德帝笑问,“你说,哭得像什么?” 齐公公抿了抿嘴,“没,没什么。老奴……”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学会了阴阳人,“老奴不配觉得什么。” 明德帝闻言,盯着齐公公看了半晌,用手指了指一边的椅子,“佑恩,坐。” “老奴不敢。” “朕让你坐,你就坐。”明德帝将手中御笔放置在笔搁上,起身坐到旁边的软椅上,指了指另一张软椅。 齐公公弯着腰,鼓着腮帮子,“老奴不配坐。老奴就站着。” 明德帝默了一瞬,抬眼看他,“还在怪朕事先不告知你实情?” “老奴不敢,”齐公公顿了一下,实在没忍住,眼睛就湿润润的,“老奴不配知道。” 明德帝瞧着齐公公那别扭样儿,不由得又揉了揉眉心。 他还记得齐公公第一次出现在他府上时才十岁,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样。 那时他问,“你叫什么?” 齐公公答,“小的姓齐,家里人都叫我狗子。” 明德帝嫌齐狗子这名字难登大雅之堂,便想了想道,“以后你就叫‘佑恩’吧。佑恩寓意着上天庇佑与恩赐。” 齐公公听后,眼中满满的惊喜与感激,连忙跪下磕头道:“多谢殿下赐名,以后殿下就是奴婢的天。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不负殿下厚望。” 齐佑恩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侍候到他成了皇帝。 算起来,这还是皇太后给他挑的小太监。 齐佑恩圆滑,在皇太后那讨着好,也在他这讨着好。明德帝心里都清楚,但也没苛责。 他跟齐公公说,“你保全自己没错,但一定要有个限度。若发现你背叛朕,朕就再也不要你了。” 齐公公道,“主子,奴才跟皇太后报告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她想知道,就让她知道,甚至咱们还能给她点错误消息,这多好。” 这些年,皇太后没少被齐公公坑。齐公公也没少被皇太后罚。 走到如今,齐佑恩已经成了他身边不可替代的人。 明德帝将气鼓鼓弯着腰侍候他喝茶的齐公公拉到椅子上坐下,叹一口气,“佑恩,怎么还真跟朕置上气了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齐公公眼泪就没忍住,哗哗流,“老奴知道,‘清尘’计划关乎国本。皇上担心老奴把‘清尘’计划泄露给皇太后知道。因为,因为老奴从一开始就是太后安排在您身边的人。” 他哪里还敢坐,膝盖一软,就滑到地上跪在明德帝面前,匍匐在地,痛哭失声,“可老奴自来就是皇上的人啊!从皇上给老奴赐名时起,老奴就只当您是唯一的主子。皇上,老奴的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老奴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皇上您看哪……” 明德帝沉声道,“朕知佑恩最忠心。这些年来,你替朕办了不少差事,每一件都办得妥当,朕心里有数。” 他伸手把齐公公从地上拉起来,再次示意其坐下。 齐公公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忠心也表了,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便听话地侧坐着垂头听训。 其实呢,他倒也不是真的恃宠而骄。而是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的份量,才借着心里的委屈,跟皇上撒娇拉近点距离。 人心这块,他拿捏得死死的。也就是他主子心疼他,他才敢闹这出。换个皇帝,他就是委屈死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明德帝又岂有不知的道理? 说得不好听,他俩都是互相看着长大的人。这些年风风雨雨,浮浮沉沉,谁还不知谁的禀性? 且明德帝是个会做梦的人了。他亲眼看到前世的齐公公在他中毒后沉着冷静,坚信他不会死。 结果他真的死了,齐公公哭得像个孩子,不吃不喝守了他三天三夜,嘴里喃喃自语,“皇上怎么会死呢?皇上是天子,怎么会死呢?” 后来,荣光帝也用了齐公公,却常给他气受,常使法子整治他。又嫌他啰嗦,觉得他整天用先皇施压,便寻了个错处把他贬出宫去了。 被贬出宫的齐公公很可怜,加之早年得宠,嫉妒他的人也多。见他失势,谁还不踩两脚? 若非时安夏及时关照护着,齐公公估计早没命了。后来齐公公被时安夏悄悄安排到甘州,隐姓埋名生活着,终于平平安安。 瑜庆帝上位,时安夏又让人把齐公公接回宫来。 结果齐公公那人总是以明德帝的标准来要求瑜庆帝,瑜庆帝也嫌他烦,嫌他啰嗦。 最后齐公公只能跟着惠正皇太后了。 难怪时安夏重生回来,总是很亲近齐公公,知他是月山人,便给他送月山茶叶。 明德帝用手轻轻拍了拍齐公公,“你呀!朕信你!正因为信你,才不能告诉你。皇太后看了你的神情,才会相信朕是真的中了毒。” 齐公公这才喜笑颜开小心翼翼确认,“皇上真信老奴?” 明德帝瞅他那贱嗖嗖的样子,不由得好笑,“差不多得了!以后少学驸马阴阳怪气儿的!” 齐公公得意地笑,“老奴发现,阴阳怪气说话,心里真舒坦。” 明德帝说不出的宠溺漾在眉间,“好的不学,学这些!朕要是真不在了……” “呸呸呸呸!”齐公公脸色骤变,“快呸掉快呸掉,我的天爷嘞!”他双手合十直打转,“老天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千万别怪责我主子!要罚就罚老奴一个人……” 明德帝心里高兴,重重一拍齐公公的肩膀,“老天爷才没这么小气,天佑我北翼,哈哈哈哈哈……” “父皇……儿臣知罪……呜呜呜呜……”门外又传来晋王煞风景的哭声。 明德帝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有些人,就算再不愿意,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了。 他起身回到御桌前,声音低沉,“让他进来。” 第598章 晋王萧晟终于被带进了御书房,一步一沉,万念俱灰。 皇祖母败了,就等于他也败了。可他什么也没做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就,很冤枉。 萧晟重重跪在明德帝面前,痛哭得眼泪鼻涕都拉了丝儿,“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被皇祖母利用的。儿臣,儿臣根本不想参与夺权……儿臣从来没有那个志向!父皇,您是最知道儿臣的。儿臣蠢,儿臣其实从来就没生出过不轨之心……” 御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龙涎香交织的味道。明德帝缓缓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着萧晟。 他就那么静静看着这个蠢儿子痛哭流涕,脑子里想着这货上一世是如何纵奸臣,败江山,坑百姓;是如何纵情享乐,如何整日算计岑鸢。 怪不得岑鸢说,“我就是一个三天两头被夺兵权且被赶去边关的卫北大将军。有战事,我就是卫北大将军!无战事,我就整天被你那蠢儿子惦记着杀掉。” 不会做梦前,明德帝听了只是脸红。自从会做梦后,每每想起,就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蠢儿子。 想到就做,他顺手拿起案桌上的砚台砸了过去,“混账东西!” 萧晟被砚台砸疼了,一摸脑袋一手血,“哎呦”一声号叫,哭声戛然而止。 他呆了! 血!他流血了! 他捂着脑袋跪在地上,任由鲜血顺着指缝染满衣裳。 “皇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明德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萧晟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面对父皇的盛怒,他不敢辩驳半句,只捂着脑袋哀哀又哭上了,“父皇饶命!儿臣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皇祖母的谋反,儿臣……冤枉……” 可父皇越是盛怒,越代表不会真让他死。 他在心里默念着老天保佑,我佛慈悲。 烛火摇曳,烛光将明德帝的面容映照得既威严又深邃,冷冷道,“朕若是放过你,都对不起万千百姓!” 萧晟一愣,遂想起时安柔说他上辈子祸国殃民,不由得全身狠狠一震,“是时安夏给您说了什么吗?父皇,您千万不能当真啊。那些话本子上才有的事怎能当真?” 他说不当真,却又当真了,哭得十分悲伤,“时安夏分明上辈子是儿臣的皇后,可这辈子她不要儿臣了。还伙同别的男人来害儿臣……是她害儿臣在灯会上惹父皇生气,是她害儿臣……呜呜呜呜……她不要儿臣了……” 明德帝只用了五个字,就把萧晟的语无伦次和难听的哭声给止住了,“朕,也不想要!” 如此震耳欲聋! 如此伤人心肝! 萧晟,“……” 欲哭无泪断人肠啊,太伤自尊了。 明德帝看着蠢儿子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却是想到他临死前说,“夏儿,来生,朕还要和你做夫妻。” 时安夏冷静又决绝地回答,“下辈子,我不会再嫁你了。” 他这个儿子咽气的时候,眼睛都一直盯着时安夏,死不瞑目。 明德帝实在太能理解时安夏嫌弃这个儿子的心情,其实他自己如今也是嫌弃得很。 他沉沉道,“下辈子,你也别再来找朕了!朕,不想做你的父亲。” 晋王从父皇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意,心头慌乱得很,“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这就回封地去好不好?父皇别杀儿臣……父皇别听时安夏那些鬼话,儿臣现在什么都来不及做,儿臣罪不至死啊……父皇……” 是的,罪不至死。明德帝深知,不能以上一世的所作所为作为杀他的理由。 身为萧晟的父亲,他愿意给其一个活着的机会。可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明德帝沉下眉眼,“今日,朕就让你死个明白。”他吩咐齐公公去传召高氏三兄弟深夜进宫面圣。 起初萧晟还没意识到高氏三兄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等人进了御书房,他一瞧,顿时惊了。 这这这,这三人不正是被他杀掉的人吗? “臣男高嘉栋拜见吾皇!” “臣男高嘉郁拜见吾皇!” “臣男高嘉瑞拜见吾皇!” 明德帝看着工部尚书高品源家的这几个儿子,真是个个浓眉大眼,精气神十足。 再看看自家这个儿子,眼泪鼻涕糊一块,跪没跪相,背也驼着,脸也垮着。 真就是人比人,气死人! 明德帝只能在心里默默把太子萧治的模样想一遍,这口气才微微顺了过来,“萧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萧晟神色恍惚地指着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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