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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辰的目标若是云起书院的其他举子,那就留不得了。” 留来留去留成祸。 时安夏也微沉了眉眼,“既然暂时动不得太后的人,就先拿应良辰开刀。” 岑鸢点头,“虽然此人还未做下更恶之事,但栽赃邢明月,绑架邢明月的家人,也是足够他把牢底坐穿。只是……” 时安夏知他想说什么,“只是此人狡诈,定会把一切事都推在旁人身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 云起书院。 荆三冒着大雨匆匆找到邢明月,将少主的话带到就走了,空留邢明月一人怔在原地。 他脑子嗡嗡的,他的家人在应良辰手里! 他都还没找应良辰算账,应良辰又来害他。 邢明月狠狠一捏拳头,入仕为将的想法更加强烈。 人善被人欺!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永远都将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视为蝼蚁。 他们的命在那些人手里,简直不值一提。 邢明月只觉血脉贲张,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燃着一团火,整个人要爆开了。 正在这时,书院里的小厮匆匆行来,递给他一封信。 邢明月将信打开,上面一行狗爬字:若要你家人安全,独自前往福源茶楼。 他拿着信,反而冷静下来。 胸口压着的大石忽然像是被搬开,燃着的那团火也瞬间熄灭了。 他怕什么? 云起书院是他的家,少主既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教谕。 他早就在心里认主了。 既然少主派人来通知他,说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又需要怕什么呢? 在心里梳理完一切,邢明月如约来到福源茶楼。 他刚一到门口,就有人上前来迎,“这边走。” 一路上了楼,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一个中年妇人被绑在屋中央的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正是邢明月的姑母邢妈妈。 邢明月心头一疼,大步上前,“姑母!” “唔唔……”邢妈妈瞧见侄儿前来,心凉了半截。她使劲摇头,示意他走。 邢明月瞥见屋中坐在一侧的男子并不阻止他走近姑母,便顺势拿掉了姑母嘴里的布条。 邢妈妈急道,“明月,不用管我!你不要上这些人的当!” 邢明月恍若未闻,只道,“姑母莫怕,一切有侄儿担着。” 他一边缓缓解开姑母手上的绑绳,一边沉声道,“应家这么看得起我?先是让我下狱,后绑我家人!这是天子脚下,还以为在崎州洪县,任你们一手遮天?” 那人丝毫不阻止对方解开邢妈妈身上的绳索,好整以暇地拍拍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微微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上了一趟京,说话是硬气了不少。” 邢妈妈得了自由,害怕地扯着侄儿的衣襟,想拽他离开此地。 邢明月不动分毫,冷声问道,“我祖母还有我爹娘及弟弟妹妹呢?” 那人正是应良辰的贴身随侍杨关,平日替主子办事威风惯了,上哪儿都摆排场。 他咂了一口茶,慢条斯理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这就是我今日要跟你谈的交易。” 邢明月冷眉横挑,依言坐下。 对方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推过去,“把这包药下进云起书院举子的饭食里,你和那几个明日参加比武的举子一起吃下去。” “一起吃?”邢明月一下就明白了,“你们这是让我背黑锅!” 那人摇摇头,“也谈不上背黑锅。你自己也死了,别人就怀疑不到你头上。” “明月,使不得!”邢妈妈连忙阻止,转头出口骂道,“畜生!你们不得好……” “死”字未出口,一把匕首自杨关手里扔出,从邢妈妈耳边擦过,直直插进屋壁。 邢妈妈吓得瘫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她张了张嘴,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杨关微眯着的眼里绽出一道精光,“你和那几个举子一起死了,你家的人,我会全部安然无恙放回去。否则……” 第424章 邢明月忙扶起姑母,疾言厉色,“你们!简直目无王法!” 杨关也不急,仍旧慢条斯理吃茶。他看着邢明月双目变得猩红,手上暴着青筋,心里很满意。 他就喜欢享受这些蝼蚁生死被他掌握的快感。 他笑得邪恶,“你可以不答应!到时,我会把你弟弟砍去双足用缸装起来养着,让他日日疼痛又死不了。你妹妹长得不错,怪水灵的,把她扔给我手下那群兄弟们,想来……” 邢明月爆喝,“别说了!”他一握拳,然后再松开,“我答应你!可我怎么信你?” 杨关阴冷道,“你别无选择,只能信我。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照做,你的家人我不会动。我也怕你阴魂不散来缠着我,做我们这行,信邪。” 像是为了宽对方的心,杨关又道,“你现在就可以把你姑母带走。” 邢明月强硬出声,“在晚膳前,你让我妹妹来找我。” 杨关听到这话,知对方答应了。 他做事也爽快,“行!不过,你别想耍花样!你爹娘,你祖母,你弟弟的命,都在我手上;还有你姑母和妹妹,我能放,就能再抓回来。” 邢明月不发一语将桌上那包药粉揣进怀里,再扶着邢妈妈往门外走去。 他走到门口,扭过头,仇恨地盯着杨关看了半晌,“我记住你了!你若言而无信,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杨关被那眼神吓得心头突突了两下,头皮发麻。 惊雷未歇,倾盆大雨将京城笼罩在灰暗之中。 傍晚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跑到云起书院找哥哥邢明月,被邢妈妈领走了。 当晚,也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云起书院明日参加比武的举子们全部中毒身亡,疑是吃了什么毒物。 应良辰派出人去云起书院打探实情,去的人回来禀报,说云起书院现在乱成一团,似是出了大事。 成了!应良辰那颗不安的心,总算是跳得平稳了些。 他如今最怕的就是邢明月下狱之事被翻出来,现在人死了,一切都好办。 他吩咐杨关,“把邢家人放回去,让他们封口。乱说话只会死路一条。” 杨关总觉得一切来得太容易,思来想去,见主子正在兴头上,忍了又忍,终是没开口。 他带人去到关押邢家人的宅子时,刚入内,就被直接绑了。 对方的身手远不是他们能敌。再定睛一看,那不是邢明月又是谁? 邢明月也是个狠的,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削下杨关一只耳朵。 杨关疼得如杀猪般嚎叫。 他知,这次主子踢到了铁板,惨了。他自己,也惨了。 杨关一夜未归,应良辰并不在意。 因着往日也是这样,杨关在外替他办事,几日不见,实属常事。 次日,应良辰起得很早,还兴致勃勃练了一套拳法。他穿上黑色习武常服,信心百倍去了贡院考场。 今日的比武,首轮是举子们与兵部抽调的人擂比。 抽调的,自然都是兵部身手好的人。 第一轮,举子们在三十回合内没被打下台,就算是过关。 被打下台的举子,止步于此。通过的举子即可参加殿试。 实在是武举人数过少,北翼又急需人才培养,朝廷才放宽了条件。 第二轮,由晋级的所有举子抽签再两两擂比,如人数为单,抽到空签者直接算胜。之后继续两两擂比,直至最后一人胜出,决出名次。 贡院门前,已聚集了许多穿着习武常服的举子。 应良辰在四十六人中只算垫底,鲜少有人注意他。这让一向被人仰望被人众星捧月的他暗暗下决心,定要在后面的场次中,惊艳全场。 毕竟,挡道的人都消失了,也不会再有人来翻举子下狱之事。 应良辰一身轻松。 国子监领队的是国子监司业吴大人,见他来了,便跟他絮叨一些注意事项。 末了,吴大人低声道,“首轮兵部那边已打好招呼了,但做得不能太明显,你自己还是要好好努力。” 应良辰最不喜欢国子监的人对他指手画脚,但想着要借国子监的势上到高的位置,便忍了下来。 又听吴大人道,“次轮抽签,万一对上云起书院……” 应良辰脱口而出,“云起书院的举子不是都死了吗?”他说这话时,一抬头就对上云起书院教谕岑鸢那双冷冰冰的眼睛。 这都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围绕在岑鸢身旁的那群少年…… 应良辰猛地全身冰凉,如同见鬼了一般。 他看到了什么? 一群白色习武常服的少年郎,正意气风发等候比武入场。 吴大人在他耳边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直勾勾地看着那群本应死了的人。 不!不可能! 他分明昨晚打听得清清楚楚,怎会有假?可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大意了。 一个大意,就是致命的。 他以为京城也跟崎州一样,任他胡作非为。要弄死一个人,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吴大人见应良辰直勾勾看着云起书院那群人,只当其在盘算若是对上,应该用什么策略打法。 吴大人懒得管这关系户,去到另一个举子身边。那个才是他们国子监自己培养的人才。 邢明月看见应良辰落了单,露出个轻蔑的笑,然后直直朝他走过来。 站定,那轻蔑的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森冷,“畜生应良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你准备好给自己收尸了吗?” 转眼,云起书院那群应该死去的少年全部笑笑闹闹涌过来,围在他的身边。 那些笑容,俱都一点点冷凝下来,如同索魂的厉鬼般。 “应良辰,找死找到你星河爷爷头上,你也算独一份!”唐星河将小厮手里端着的杯子接过,佯装喝了一口,一个失手将杯子里的水泼在对方裤子上。 马楚阳也不示弱,“乖孙子,你马小祖宗还没收拾你,你就跑这地界来撒野!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有你嚣张的份吗?” 国子监司业吴大人见云起书院的人围过去,顿感不妙,一声厉喝,“你们在干什么?” 云起书院的举子们一哄而散。 是唐星河的声音,“你们国子监的应良辰尿裤子了!哈哈哈!” 是马楚阳的声音,“应良辰,还没打就尿裤子,你行不行啊!” 这俩声音特别大,引得来来往往的举子都往应良辰身上看。 只见应良辰脚下和裤子上已是湿了一滩…… 第425章 在云起书院众人带头大声嘲笑下,应良辰百口莫辩。 说那只是水,不是尿!不是尿! 又不能叫人家来闻一下! 他自小在应家是集所有资源娇惯长大的公子哥儿,在崎州也是横着走。从来说一不二,欺男霸女,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他太自负了,连唐星河等人的来历都没打听清楚,就以为事儿办好了。 其实不是没打听清楚,而是在崎州横行惯了,以为京城也是他呼风唤雨的地方。 他想要谁死,那人就不能活! 应良辰站在那里,又惊又怒,全身剧烈颤抖。第一次在世间感受到天大的侮辱,更是第一次慌张察觉到事情超出了可控范围。 唐星河和马楚阳,外加一个不考试来观战的霍斯梧可不管他是个什么鬼东西。从昨夜知道了邢明月的遭遇后,几人觉都没睡,就在嘀咕要怎么恶心人。 今儿早上特意准备了一满杯水,就等着让应良辰出丑。 几人你追我赶,绕着应良辰嘻哈打闹。 “应良辰应良辰,尿裤子的应良辰!” “略略略……吓尿的胆小鬼!” “吴大人,你不给你们国子监的举子换裤子吗?哈哈哈哈哈……” 应良辰双目暴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死这些人! 他愤恨地看着笑得最大声的唐星河,重拳朝着对方面门打过去。 他这一拳用了全力,若是对上邢明月或是魏屿直这种硬杠的,在出奇不意之下,也许还真能得逞。 偏偏,他运气不好。他选择的目标是唐星河。 此子从小躲他爹娘的打是刻在骨子里的滑溜,具有比常人对危险事物更敏锐的嗅觉。再加上这段日子岑鸢根据他之所长专门设计和训练过闪避,就那么轻轻巧巧躲开了应良辰的暴力一击。 他一躲过,就将两个小伙伴拉离了应良辰,再顺势一嚎,“应良辰打人啦!国子监打人啦!所有人都是人证!东羽卫!卫皇司!我要告状!” 东羽卫和卫皇司的人都在现场,眼也不瞎,从刚才亲眼目睹应良辰“尿裤子”开始,就一直紧盯着这边看。那是眼也不眨地看到应良辰率先出手打人…… 很快,东羽卫来拿人了。 卫皇司也来拿人了。 双方都要带走应良辰,互不相让。 这里面的猫腻可就大了。东羽卫是明德帝的东羽卫;卫皇司表面是明德帝的,可内里是谁的还不好说。 就在众人相持不下之时,不知谁喊了句“皇上来了”,紧接着就是齐公公那特有的尖细嗓音高喊“皇上驾到”。 整个贡院门口顿时肃穆安静,跪了一片。 明德帝阴沉着脸,目光扫视众人。 他不说“平身”,谁也不敢起身。 帝王的威压,如一座山压下来,所有人连呼吸都停止了。 应良辰更是如此。 他不知天高地厚,是因着没见过太多世面;在崎州,朝廷命官都要对他点头哈腰几分,让他误以为在京城也是一样。 在不怒自威的明德帝现身时,应良辰双腿就软了,扑通跪在了那摊水里。 此时,他就听到明德帝不悦地问,“什么事如此喧哗?” 回话的,正是歇了几月官复原职的卫皇司司长刘翰林,“回皇上的话,是云起书院的举子唐星河与国子监的举子应良辰起了摩擦。两人……” 他话没说完,就被东羽卫的羽卫长楼羽霄打断,“刘大人避重就轻是何居心?分明是国子监的举子应良辰先院前失仪,尿了裤子,再无故打人!” 随着那句“尿了裤子”落下,明德帝的视线就落在应良辰身下的那滩水渍上。 别的都不重要了,就“尿裤子”这一项,已经让明德帝嫌弃得不行。 试想要是在列国来战时,此子尿在了台上,他北翼的脸面何存?他明德帝的脸还要不要? 刘翰林气愤万分。他其实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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