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最幼稚的样子还有嘴说他呢,扯着她背后的麻花辫把她给揪过来了,哄道:“行了,让二哥看看脑袋撞坏没有,真撞坏了咱们家都该心疼死了。”他说到最后一句还十分做作地揪住心口,一副担心的不得了的样子。 荏南虽然知道二哥是装的,还是有点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明之抓了个正着,拍了拍荏南的头顶笑着说:“看你这活蹦乱跳的,估计也没什么事,用涂点药吗?” 荏南虽然爱撒娇,却不是真正娇气的人,这点伤她也不想弄得满头药味,连忙说不用了,江明之本来就觉得夸张,自然随她,但是无奈上面有如来佛压着,还是点卯一样仔细看了下她的额头。 他手指点了点荏南光洁的额头,她瑟缩了下却咬着唇没有叫出声,江明之问道:“疼吗?知道疼下次就别偷偷摸摸的了,直接跟大哥说你也想听不就行了,何苦受这罪。” 荏南撞成这样没想哭,听了这话眼睛却有点酸疼,她哪里还能像以前那样粘在大哥身边。 江明之看着她红了的^医陆久巴思肆吧5妻,眼眶,有些好笑地戳了戳荏南嫩嘟嘟的脸蛋,说道:“大哥最疼的就是你了,在他那我排第一你排第二,你怕什么啊?” 这话明显就是逗荏南的,她眼睛红红的,还不忘反驳:“我才排第一的。” “你都知道你排第一的,那还闹什么?”江明之悠哉游哉地将她一军。 “我不是闹……二哥你才不懂呢。”荏南小小声说着,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那层哀愁像薄雾一样覆在她的眼睛里,让她看起来不再像个小姑娘,而是一个初初长成的女人。 “我是不懂,我这个不懂的人只是代人尽责来送东西的,如今人也问了,头也看了,估摸着你也只能这么傻,变不了更傻了,那你二哥出门寻些乐子去了。”江明之惯是爱看热闹却不想惹祸上身的,戏看够了便打算走了。 荏南却抓住他手腕,急切地问:“是……是大哥让你来的?” “是……是大哥让我来的啊。” 他挑着眉学荏南结巴,然后笑着又拍了拍她头,“别闹脾气了,记得把鞋穿上,二哥走啦,不许去告状。”说完便出去了,海阔任鱼跃,他要是能老实待在家里枯坐一晚上,他江字大概就倒过来写。 不过等明之下楼碰到守在大厅里的江庆之,今晚他的“江”字看来只能倒过来写了,好在正写倒写,于他也没什么大碍。 “大哥,任务都完成了,何苦拘着我?”江明之知道今晚想再溜出去的几率寥寥无几了,可他实在觉得这两人闹别扭的样子十分有趣,因此连这如来也敢打趣。 “她情绪怎么样?”江庆之丝毫不关心他的问题,等在这也只是为了问这一句。 “大哥要是真着急,就自己上去看看呗,你要想听我说的话,这回不是囡囡骗人作怪,是真成了个小可怜,眼睛跟那兔子似的。”他慢悠悠地说着,想从自己这个从来八风吹不动的大哥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江庆之却连一点回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看着指间香烟燃烧。 一只水晶烟灰缸凑了过来,江明之站在身侧,挑着眉毛笑说:“大哥,烟灰要落了。” 上好的烟丝从头燃到尾,却全被浪费了,一口都没抽过,一点明暗在指尖闪烁,堆起的烟灰已经不短,却无人弹落,马上便要烫到手上。 江庆之抬头扫了他那笑得一脸纯良的弟弟一眼,那招人的桃花眼中毫不遮掩地闪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抬手将烟摁灭在他托着的烟灰缸里,碾了几下,用带着烟草余韵的手指扶了扶眼镜,说:“滚吧你。” 江二少爷终于如愿以偿地噙着坏笑滚了,一夜都没回来。 * 摩斯电码中,按照比较常见的规律,一短两长一短,两短,两长一短,分别为P、I、G。 叁拾伍、共舞 < 禁区(骨科、养成,1v1)(满河星)|PO18臉紅心跳 长腿老阿姨的婆婆追更群:55316 8832 https://www.po18.tw/books/680482/articles/7880640 叁拾伍、共舞 江明之回来了,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进社交场的,也有不少人等着借这个机会联络与江家的关系。 江家堂亲的一位老爷子过寿,正碰上他们家注资的轮渡马上就要第一次下水了,为了讨个好彩头,便打算一起办个热闹的宴会,江家三兄妹自然是要一同去的。 席上,长辈惯例是爱打趣小辈的,二人是马上要订婚的未婚夫妇,更少不了各种盘问。 “庆之啊,你看你们家囡囡现在长得老漂亮啦,肯定有好多人追的呀,哎呀我跟你说,这个肥水真的不要流外人田,囡囡啊,要不是看在明之的面子上,大妈妈真的想把你抢过来作自己新妇。”堂叔母一边揽着荏南的手,一边慈爱地看着两人,她这话倒不能说不是真心的,毕竟й捌陆期零捌贰 期 ,荏南和江家关系如此亲近,谁要是能娶了荏南那便是稳稳握住了本家的支持。 刚收养荏南的时候,亲戚们也都不当回事,觉得无非是江家家大业大,多个筷子就当还恩,可几年下来,江庆之这个江家家长的态度十分明显,是真当作心尖尖疼。 荏南得了肺炎,当时家里的亲戚刚去看护了一天,便被客客气气地请回来了,江庆之正在仕途上的关键时候,居然就这么家里司里两头熬着,亲自看护,从那以后风向一下子变了。 荏南感觉热热的掌心贴着自己手背,有些难受,可却也不能抽出来,下意识地往江庆之那边靠了靠。 她不太喜欢这个堂叔母,虽然她对自己也不坏,小时候生病还来照顾过她,可她昏昏沉沉的时候,听见堂叔母和她的妯娌说起的话,一个说“好可怜啊,小小年纪死爹死妈的,真是命差”,另一个接“是可怜,可现在能在江家做大小姐,不也是福分吗?” 荏南当时年纪小,听不太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可她还是有些被那话中高高在上的怜悯和施舍所刺,她装作昏睡靠向床里侧,手里紧紧抱着自己的熊娃娃,直到晚上大哥下班回来,荏南装作一副病马上就好了的健康样子,却被他摸到熊娃娃耳朵上的一点濡湿。 第二天后,她就没见过那两个亲戚了,反而是大哥天天很早便下班,每夜都守着她。 荏南对江庆之的信任和依赖是多少个日日夜夜铸出来的,几乎入了骨髓,这些人虽然是亲戚,可对她来说却还是外人,在家里时荏南还撑着,到了外面,多年的习惯又跑了出来,她转向大哥的动作几乎是无意识的。 荏南单薄的肩头刚刚触上他暗色的西装,还没感受到一丝暖意便清醒过来想要离开,却感觉到一只更热的手覆上自己另一边的肩头。 荏南侧首,看见这些日子里总和她保持着距离的大哥,伸手将她半揽到怀里,脸上挂着极淡的笑,替她回道:“劳您关心了,荏南还小。”他这么一用力,荏南的手便十分自然地从堂叔母交叠的掌中收了回来。 荏南将目光收了回去,挂着得体的笑容称职地扮演着江家小小姐的角色,可大哥掌心的温热总是透过她薄薄的蕾丝白裙烙进她肩膀的皮肤里,她的心脏跳得有点快,总担心被谁发现。 江明之似乎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手笑着说:“那要多谢堂叔母替我操心了,囡囡,和二哥跳支舞去?”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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