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与此同时,太夫人得到了一个喜讯:三夫人有喜了。昨日与今早没来请安,便是因为三夫人害喜呕得厉害。虞绍桓照顾左右,今日请了太医把脉,猜测得到证实,忙不迭命人告知太夫人。 夏荷打发走前来通禀的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便是害喜再厉害,也不至于连请安的精力都没有啊。三爷也是,连亲自来给太夫人道喜的功夫都没有吗?” “看看这牙尖嘴利的样子!”太夫人笑嗔道,“他们成婚才半年,正是恩爱的光景,又是第一胎,难免看得重。” 夏荷撇一撇嘴,“若是侯爷便不会如此,侯爷何时都会顾及着您。”说完又想,或许这就是嫡庶之分吧。 “绍衡孝顺。”说到这里,太夫人神色一黯,“三房有喜了,长房却”说到底,叶昔昭这嫡长媳为侯府开枝散叶才是正经,别人怎样都无所谓。 夏荷这才惊觉无心之语引得太夫人伤感了,慌忙笑道:“这两日侯爷与夫人不是有所缓和了吗?夫人有喜是指日可待的事,太夫人大可不必担忧。” 太夫人点一点头,“但愿如此吧。” 说着话,虞绍衡回府了,没去更衣,先来见太夫人。原由是一进门就听小厮回禀:上午太夫人命人去了莲花畔打听昨夜之事,他们不敢诉诸实情,只说侯爷有些发热。 “今日回来得倒是早一些。”太夫人抬手示意虞绍衡落座,遣了下人,问道,“说吧,昨夜是怎么回事?哪个都不与我说实话,只好问你了。” 虞绍衡由此料定叶昔昭也是含糊其辞,回道:“旧伤有复发之兆,便请了郎中过来,防患于未然,娘不必担心。” “请郎中怕也是昔昭一再坚持你才同意的吧?”太夫人叹息一声,“你啊,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随即眉目舒展开来,“倒也算是好事,我这才看出昔昭对你也是知冷知热的。” 虞绍衡没接话,昨夜一些画面却闪过脑海,心头一暖。 太夫人又提起了三夫人有喜之事。 虞绍衡全无反应,只是漫应一声:“好事。” 太夫人却被他这态度惹得有了些火气,“好事?你三弟都是要为人父的人了,可你呢?在莲花畔住了多久了?” “” “今日起就回正房!”太夫人加重了语气,“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打不开的心结,既然成婚了,就得给侯府开枝散叶!” 虞绍衡这才知道,三夫人有喜,最受触动的是太夫人,老人家是真的心急了。 太夫人又语重心长地劝道:“昔昭以往的确是待谁都冷淡了些,可如今不是有所转变了么?你再继续冷落她,便是你的不是了。” 冷落她这措辞引得虞绍衡暗自啼笑皆非,之后微一颔首,“娘放心,我听您的就是。” 太夫人满意地笑了,“回房去吧,早些歇息。知会昔昭,今日不必过来了,早间我看她脸色也不大好。” “是。” 虞绍衡进门时,叶昔昭正在剪裁衣料,神色专注。他走路本就声音轻微,她也就没发觉。直到虞绍衡拍拍她的脸,她才笑着抬起头来,“侯爷。”之后下地,去服侍他更衣。 虞绍衡告诉她:“今日早些传膳。娘不让你过去了。” “太夫人只是这么一说,还是要去的。” 虞绍衡微笑,“是让我陪着你再走一趟?” 叶昔昭一时语塞,“那那就不去了。”随即还是记挂他伤势,“劳碌整日,伤口疼不疼?” “还好。”伤在背部,自然少不得被牵扯得出血,他回来之前去了太医院,让太医重新包扎了一番。 叶昔昭转到他身后,撩起他中衣衣摆,见包扎之处没有血迹,这才放下心来。拿过锦袍帮他穿戴整齐,低头整理时,脸被他托起。 “我偶尔恍惚,疑心这是场梦。”虞绍衡如是说。 叶昔昭笑了笑,“侯爷是在指责妾身以往太恶劣么?” 虞绍衡被引得轻笑,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道:“恰恰相反,是在赞你今时温柔体贴。” 叶昔昭柔声道:“侯爷给妾身些时间,慢慢弥补。” “维持现状已足够。”虞绍衡是谁?在她面前,不过是注定栽到她手里的一个男人。她甚至不需体贴,只要每日让他看到她的笑,便知足了。 的确,她两年的冷眼相对,不该是区区两日的付出便得到原谅。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对她的情意到了骨子里,她又有意挽回夫妻情分,不接受现状未免太过愚钝。 ··· 用罢饭,虞绍衡命小厮将公文送来,坐在大炕一侧的炕桌前批阅。 他除了世袭的侯爵,曾是纵横沙场的少年将军,回朝后被册封为兵部侍郎,而如今则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岁,沙场朝堂都被如此重用,曾引得诸多朝臣连连上奏反对。可皇上是少年登基,并不认为年纪轻便不能担负重任,是以力排众议,帮虞绍衡在朝堂站稳了脚跟。而事实证明,皇上并没看错人。 叶昔昭在大炕另一侧裁剪了衣料,借着灯光穿针引线,动手缝制期间,不时瞥一眼自鸣钟。过了半个时辰,她出声道:“侯爷。” “嗯。”虞绍衡整理了公文。 叶昔昭收起了手边物,转去沐浴。回到寝室,见虞绍衡正背对她站在床前,扯了扯寝衣后摆,随即脱下,抛落到圆椅上。身上只剩一条长裤,现出了绝佳的精瘦身形。宽肩窄腰长腿,煞是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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