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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低头搁置水盆,不放心地悄悄看了醉倒的薛玉棠,离了寝屋。 俄顷,房门关闭,顾如璋敛了眼锋,却见怀里的人枕在他的胸膛默默流泪,蹙着眉头,纤指揪着衣襟。 薛玉棠醉眼迷离,咬了咬唇瓣,小声啜泣,“难受。” 顾如璋垂眸,她掌根压住胸|脯,衣裳已有了一丝濡意。 他低头,灼|热的唇碰了碰她的耳,停留在她耳畔,一开口便是略带嘶哑的声音,“又涨了?” 薛玉棠点头又点头,鼻尖不经蹭过男人脖颈。 酒劲上来,她早没了理智,偏偏此刻又犯病了,难受得紧,伸手扯松了束胸锦帛。 衣襟大敞,入羊脂的肌肤透着些桃李的粉嫩,甚至比桃花还要娇艳,锦帛松松散散,被沁润的好似两朵花骨朵。 顾如璋紊乱的呼吸越发失控,气息沉沉,在她耳畔说话,“怎么办呢?都弄脏了。” 顾如璋握住她遮掩的双手,反剪至腰后,掌腕一抵,将无措的她往怀里带,胸膛慢慢渗了她的濡意。 “没药如何治呢?”他在她耳畔一遍遍说话,轻咬绵软的耳垂。 薛玉棠伏在他肩头呜咽,委屈道:“可你说日后都要帮我纾解的。” 顾如璋眼眸一暗,将人往案几一推,手臂垫在案沿环着她的肩。 男人膝抵着地,压着轻盈的裙摆,一寸一寸往前挪动,用力抵开她的膝,那双灼|热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盯着芙蓉娇颜。 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清楚地知道想要什么。 顾如璋挽着她的腰,轻抬,“看着我,看着!” 全程都要看着,看着他如何帮。 第14章 怎连亵裤都给她穿反了 薛玉棠头脑昏沉,喉咙干涩,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浅色帐顶映入眼帘。 雪白柔荑伸出锦被,薛玉棠揉着有些疼的太阳穴,软绵绵的身子连使力都费劲,昨夜的记忆十分模糊,只记得在案边喝闷酒,素来不擅酒力的她,竟喝了两小壶酒,然后醉得一塌糊涂。 “姑娘,您醒了?” 素琴的声音从罗帐外传来。 一只手轻轻撩开罗帐,强烈的光线从雕花窗户刺进来,照入罗帐,晃得薛玉棠下意识偏头闭眼,抬手遮挡刺眼光线。 “水。”薛玉棠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干涩的喉咙刺得发疼。 素琴扶她起来,靠在床头,去桌边倒了杯温水回来,服侍她喝水。 嗓子舒服很多,薛玉棠昏沉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摸了摸有些疼的脖子,黛眉轻蹙。 她捧着水杯发了一会儿神,问道:“几时了?” 素琴拿走空杯,“快午时了,厨房备了养胃的清粥小食。奴婢伺候姑娘梳洗吧。” 竟睡到了这个时辰,难怪脖颈有些不舒服。 薛玉棠揉着侧颈软肉,殊不知乌发遮盖下藏了枚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昨儿醉后,想必是丫鬟伺候着擦了擦脸,然后夜里出了汗,身上有些粘黏,她道:“我要沐浴。” 素琴立即出屋,吩咐了下去。 薛玉棠揉了揉额角,掀开锦被,趿鞋下床,不适感让她皱了皱眉,垂眸看了眼,不禁泛起疑惑。 素琴昨夜怎么毛手毛脚的,把亵裤都给她穿反了。 寝衣换得乱七八糟,扣子都系错了一个。 小衣也忘了给她穿。 薛玉棠拉下罗帐,红着脸回到被窝,将亵裤脱下,重新穿好。 * 未时三刻。 马车在顾府外等候多时,素琴抱着三幅卷起来的画,跟在薛玉棠的身后,进了马车。 马车平稳地驶出巷子,薛玉棠靠着车板,指尖轻轻按揉眉心,宿醉后很是疲倦,往后可不能如此了。 素琴抱着画卷,小心问道:“姑娘,咱真的要把夫人的画卖了?” 这次来京城,姑娘带的盘缠绰绰有余,就是买座小宅子也有剩的,素琴着实不明白姑娘的这番做法。 薛玉棠坚定地点头,清楚地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京城里有一位姓包的小生,游走于城中各处,消息灵通,无所不知。 薛玉棠先去找了包小生,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财,托他办一件事,尽快将她画艺精湛的消息传出去,并有几分冷溪的风采。 冷溪是御史大夫沈世宗最喜爱的画师,擅画山水,笔锋劈出嶙峋石,悬瀑凝结三千尺,常常一画难求,然而这一丹青圣手,神秘莫测,好似墨中谪仙,无人见过真面目,且十七载春秋未现新墨。 包小生手里拿着小札和笔,停止一切书写,摇头果断拒绝,“不干,姑娘倒是声名鹊起了,却独独影响我的名声。” 笔杆将桌上那堆金银往外推,他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坚定道:“我包小生不是见钱眼开之辈,这些年攒下来的名声,经不起这般霍霍。” “实不相瞒,我乃冷溪关门弟子,奉师命来京城,有要事要办。”薛玉棠拿出一卷画,幽幽的松烟墨香袭来,画角半枚褪色朱印‘冷溪’二字赫然映入眼帘,“且看这题跋,此云壑林泉图乃家师十三年前所作。” “你是冷溪的关门弟子?”包小生不可置信地看着薛玉棠,俨然是不相信她的话,“据我所知,冷溪二十几年前就离开京城了,从此了无音讯,期间可没收过什么徒弟。” “家师厌倦了世间繁华,早已隐居山林,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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