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一代理人。我跟他忙了几个昼夜。事实不妙,但我还是要对您讲。我不在时,赫尔曼先生和约翰?基尔伍德在英镑贬值前买下了英镑,发放英镑贷款,加起来总共高达五亿马克。” “您讲出来真是太好了,”我说,“因为缉税官克斯勒也查出来了。” “您知道了?” 我点点头。 “您知道赫尔曼先生是在基尔伍德的委托下买的?” “对。” “您也知道那不可思议的、谜一样的、发疯的事:赫尔曼没有立即将英镑转抛给联邦银行,再加上那疯狂的英镑贷款,让银行蒙受了四千万的损失?” “这我也知道。”我说,心想,泽贝格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告诉我,也许正如他所说,是因为他别无出路。 “银行不会因此而动摇的,”泽贝格说,“我这期间已经处理好了。一切都继续运行。但是,您理解那些英镑为什么留在我们行里吗?我们为什么发出英镑贷款吗?赫尔曼先生有何计划?” “这我不懂,”我说,“跟您一样懂得很少。” “噢,”他说,“您是说,我知道。但是这不对!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知情人没人理解。” “知情人,这是指您和那位格罗塞,以及萨冈塔纳、法比安、托威尔和泰奈多斯等先生,对吗?长话短说,泽贝格先生,我也知道,所有这些先生,包括基尔伍德在内,创建了一家跨国公司,这家科德公司,这家生产电子产品的魔鬼公司——以你们的银行为家庭银行。” “约翰?基尔伍德是科德公司的全权代理。”他说。 “是的。”我说,端详着那个双面头像。他会有几百年了? “我什么也不瞒您。也不隐瞒基尔伍德常受团体的委托在我们那儿进行的金钱交易,以及在贬值之前购买弱货币的事。只不过赫尔曼当然总是立即将弱货币卖给联邦银行。” “您说说,泽贝格先生,您认为这种交易道德吗?” “它们是合法的。这才是关键。一位银行家不可以做任何不合法的事。金钱自有其道德。这是我说的,听起来带有讥讽的意味。我不是冷嘲热讽者,但我也不是伪君子。” “跟赫尔曼先生相反。”我说。 “此话怎讲?原来如此!”他咬着嘴唇,“看来您也知道了那场报告,他在去我的办公室乱翻之前那一夜在‘法兰克福宫’所作的报告。您是指那次关于银行家的伦理和他对社会的责任的演讲吧,对不对?” “对,泽贝格先生。” 他缄默。我等了好长一会儿,然后说:“您不想评判您的上司。” “永远不要讲死者的坏话。”他说。 “可如果他从事这种生意,他在那儿这么讲就是伪君子了。”我说,“您对我讲,金钱自有其道德。我相信,那些把跟金钱打交道当成他们的生意的人完全忘记了,毕竟有数百万的性命悬系在这些钱上。金钱对他们成了一样物体。一个物体没有道德。因此,这些人在他们的职业里就自然地反道德了。不然的话他们经常是或好或坏——就跟普通人一模一样,对,他们有时甚至弥补他们的有意识的或潜在的不快。我想到洛克菲勒、卡奈基,想到他们赠给社会的那些博物馆、医院、学校和藏画,想起他们的资助和需要为大众干的好事——当然只是在其职业范围之外。” “您放心地讲出来吧。”他说,“您说的极有可能是对的。” “这是肯定的。”我说,“您对赫尔曼在他的法兰克福演讲之后的行为有什么解释?” “只是一种模糊的猜测。” “是什么呢?” “也许因为他跟基尔伍德的金融交易受到了攻击,他担心他的好名声毁于一旦。” “好名声。”我说,“这么说,您的银行和赫尔曼先生所做的事显然也不是特别光彩啊。” “它是合法的。” “这您已经讲过了。有什么可以自夸的吗?” “没有。” “咳!还是有道德的顾虑?泽贝格先生,到现在为止,您讲出的一切都令人信服。” “我知道,现在却不再是了。”他说。 “因为您想保护您死去的上司?” 他耸耸肩。 我说:“基尔伍德内心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不会那么自责,讲出让他付出生命代价的话,因为有人想阻止、也必须阻止他继续讲话。依您看这有可能是谁呢?” “这我不懂,卢卡斯先生。另外,今天下午,迪尔曼先生,这位法国政府的代表,约好在我这里进行一次谈话。我顺便告诉您,我将要对他讲的跟我告诉您的话一模一样。” “这不冒险吗?” “正好相反,卢卡斯先生。您一定已经知道了,迪尔曼先生是带着某种特殊的使命被派来这里的。我现在必须想方设法保住我们银行的声誉。正因为如此,我要将一切情况告诉此人,因为他是被挑选来避免引起任何社会不安的。我还有什么比这更聪明的办法吗?” “这您做对了。”我说。我们匆匆地对视一眼,然后,我们俩望向那双面头像。泽贝格打量着双面头像展望未来的脸,我打量着那张回顾过去的脸。 10这天下午,我还跟鲁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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