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瞧着娘亲发红的眼睛,急忙安慰:[娘亲,等我,我会问。] 母亲抓住我,[帝王心术,不容许任何世家势大,我们姜府,迟早有这么一天。] 原来如此。 当初父亲执意不让我嫁给皇室,原是这个道理。 我心口巨震,语无伦次地道:[娘亲,我们离开好不好。] 即便一切都无济于事。 我害怕了,我怕了沈庄。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让我眼眶都红了:[娘亲,我……我不愿做皇后了,女儿不愿了。] 娘亲握住我的手,安慰地拍了拍:[笙儿,娘亲陪不了你了。] 我听出她话中的诀别,此刻的我慌了:[娘,不要,不要离开我。] 她猛然吐出一口血,我眼泪不停落下来,还替她擦拭。 [娘,不要,别这样。] 娘亲服毒了,为了给父亲殉情,我早该想到的。 我抱着娘亲的身子,大声哭了起来,屋子里,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啼声。 [娘,别这样,别丢下我,女儿错了,女儿错了,我求你……女儿再也不敢了。] 娘亲摸着我的脸,她笑道:[你是皇后,只是民妇,不能恭送皇后娘娘了。] [啊啊……]我绝望地喊,无人听得见。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嫁给沈庄了,我再也不嫁了。] 12 不知什么时候,沈庄出现在我身后,他只听见这一句。 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我呆呆地抱着娘,看也不看。 [早该不嫁的,爹娘,我乖乖的,听你们的话,不嫁了,真的不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彻底没了力气,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察木兰坐在我身边:[皇后娘娘,你可算醒了。] 我抓着她的手:[我娘亲呢?]森*晚*整*理 她一时语塞,有些说不出话,我瞬间明白,一切已成定局。 还没等我说什么,身后就传来沈庄熟悉的声音:[退下。] 我脸上血色已经褪尽,现在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沈庄挽住了察木兰的手,头一次呵斥:[还不回去!] 察木兰向我行礼,然后匆匆离去。 我捂嘴咳嗽:[皇上!你当真无情。] 沈庄却恍若未闻,[朕已经处罚了德明通。] 我嘲笑:[皇上,你只罚他们,自己却真的没有一丝私情吗?] 我指甲嵌入掌心,又将涌至喉间的甜腥咽了下去。 [你想说什么?]沈庄看向我,没有半点愧疚。 片刻,我貌似明白了,漠然开口:[也对,都是我咎由自取。] [皇上何其圣明。] 13 我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 这些时日来,早已油尽灯枯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呈灰败之色。 我用帕子擦干唇边的血迹,从贴身的内袋中取出婚书。 [来人。] 进来一个小丫头,没见过。 [把这个送去崇政殿,递交皇上。] 这是大婚当晚沈庄许诺给我的,一纸婚书,则是大唐盛世。 不久,外面便传来了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我无力睁开眼,看着走了进来的沈庄。 想颤着手去探沈庄的衣袍,遥不可及:[皇上,臣妾有些话,想对你说。] 话音刚落,又是一大口血涌出。 沈庄眸底多了几丝惊慌。 [你这是?] 我费力地抬起头,看着他手里的婚书哀求道:[说起来,我与皇上做了七年夫妻。] [这七年,我可曾没尽到半点妻子的模样?] 闻言,沈庄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你很好。] [皇上对臣妾,可还是一如当初?] 他自己也迷惘了,说到底,他只是惧怕姜家的势力而已。 是姜家,一步一步将他推到皇帝的位置。 我心头泛起一阵酸意思:[皇上,废了臣妾吧。] 沈庄眉宇陡然一冷:[你在说什么?] 我声音了然,:[皇上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请放了臣妾吧。] [你非要这么逼朕吗?]沈庄的怒火一下子被发勾起来。 他走上前,有些不可置信:[这些年,朕这么荣宠你,为什么你还不满足?] 我愣住了,荣宠…… 要是真的荣宠,我怎么会痛苦如斯。 他忽然挽过我耳边掉落的碎发,如同哄骗一个小孩:[别再说这样的傻话。] 对,太傻了,我怎么会信他放我自由。 14 三日后,我真的熬不过去了。 坐在院子里,杏树不知道为什么,掉下来极快。 马上秃了。 我手里拿着一朵宫女新采的梅花,很漂亮,它今年开得快。 仿佛周围一切都变得快了起来。 这些叶子盖在我身上,我甚至没什么知觉,只是快入秋了。 宫女轻轻走过来:[娘娘,御花园最近请来了戏师,奴婢扶你去看看吧。] [不必了。] 宫女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我看着门口,察木森*晚*整*理兰忽然跑进来,嘴里有些抱怨。 她做到我身边,嘟囔着什么。 我听不太清。 [皇后娘娘,你知道后宫里谁叫笙儿吗?] [皇上每次睡着了都会叫这个名字,起初我以为是多想了,可是最近叫得更勤了。] 我摸着察木兰的脑袋:[皇上爱你,你应该开心才对。] 察木兰皱眉:[他爱那个叫笙儿的,才不爱我。] 我淡淡一笑,若是爱我,早爱了,沈庄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算不到不能动情呢? 都是谎言而已。 我捂住心口,一时间喘不过气。 察木兰看出不对劲,她皱眉:[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我笑着摇头:[看来,我真的油尽灯枯了。] 恍惚间,我好想看见一个男人跑过来,头一次见他脸上有了慌张之意。 他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头冠跑掉了,只是这样的沈庄。 我再也不爱了。 我手里的花慢慢落下。 这样,死在了我最爱的秋至。 ═════════════════ 重生后我主动让出婚约!当白月光变疯婆娘,渣夫悔疯了 ----------------- 故事会平台:有糖短篇 ----------------- 上一世,夫君拾了我丢失的帕子,上门求娶。我以为他钟意的是我。 却不想他临终前说,封侯拜相心愿已了。唯有一件:他这一辈子,娶错了人,毁了他自己的一辈子。 口口声声都是怨我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 却丝毫不提我兢兢业业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的苦楚。 这一世,我把位置让给我那狠毒的妹妹,我祝你们相亲相爱,鸡犬不宁。 1 我与妹妹一母同胞,是双生子,模样就连父亲母亲,也难分开。 但我二人性子不同,她心思狠毒,总要与我争个高下。而我行事乖巧,皆从父母之命,从不敢忤逆。 她因嫉妒我与高门谢家结亲,偷了我的的贴身帕子,借我之名与一穷书生私定终生。 那书生听她之言,上门求娶,掏出我贴身之物,正被上门提亲的谢家撞了个正着,当即便同父亲退了亲。 ^兔xVi兔u故(.事8屋&提gy取>本%nH文B+b勿,私{BJ自.搬:*k运q 父亲为保姜家名声,掩盖丑闻,将我草草嫁给书生,我哭求无果,只好含恨嫁人。 成亲之后,杜知裴待我千好万好,我以为,他是真真钟意于我,我亦愿同他好好生活。 我勤勤恳恳为他操持家务,天冷加衣,深夜熬粥,侍候患有顽疾的婆母,为他生儿育女,让他放开臂膀,只管去闯。 一朝金榜题名,天下皆知,一时间恭贺之人踏破了门槛,其中也有我的胞妹——姜兰。 她自我嫁人后,父亲为她寻了一高门显户,却不想夫君却是个不中用的,家里父亲去世后,日渐没落不得意。 她日日与小妾们缠斗,耗心费神,日渐垮了身子。但听闻杜知裴高中,备了薄礼,前来祝贺。 她寻了夫君,同他畅谈许久,却不知他与夫君说了何话,自此后夫君后待我一落千丈,我郁郁寡欢而不知其中缘由。 后来,他请旨远调,身染重疾,我携儿女奔走京外,却听他迷糊中言语:“封侯拜相心愿已了。唯有一件,他这一辈子,娶错了人,毁了他自己的一辈子。 若非姜云夺了私定终生之名,只怕我与兰儿定是举案齐眉,羡煞旁人。若再有一世就好了,我定不让姜云鸠占鹊巢!” 我听后吐了一口老血,原来,他竟是这般想我的。 他气若游丝,眼神定住后,片刻便没了气息。我欲哭无泪,儿女尚小,竟直至今日,方才知晓其中缘由。 郁结于心,只一年我便撒手人寰。可怜两弱小孩儿,无扶无母。 2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与谢家议亲之时。我正在屏风内听父亲同那谢家商议。 “姜大人,我谢家那小子虽是个顽皮小儿,却是个爱重女子之人,必是待你女儿千万好的。”谢大人携了谢遇来姜家提亲。 父亲笑得合不拢嘴,姜家攀上谢家,算是高嫁,但谢遇此人,流连花丛,常住青楼。 若非我在花街被恶霸调戏,蒙他相救,从那花街娘子口中得知,他志在边疆,却被谢父以独子否决,不若竟也以为他只是个纨绔的浪荡子弟。 我在屏风后听着,却隐约见我那上世夫君,杜知裴被人领了进来。一身粗布麻衣,显得有些寒酸。 手中带着一张女子贴身的手帕,我胸中一紧,断不能让他毁了我的亲事。正欲从屏风后出来,却听杜知裴扬了丝帕高声道:“书生杜知裴,愿携聘礼,求娶姜二姑娘姜兰,请姜大人成全。” 我暗自心惊,怎地会是姜兰? 胞妹小跑而来,携杜知裴跪在父亲面前,全不顾家族名声,他俩媚眼如丝,想来是私定终生了。 她梨花带雨,杜知裴为她拭泪,眉目间皆是柔情,是我上世苦了一辈子,都不曾有的温情。想来,他是重生了,用这一世还愿来了。 父亲大怒,骂姜兰不知廉耻,竟与人私定终生。我也纳闷,为何妹妹一改往日嫌贫爱富,非要跟我争个高下的模样。 怎么会甘愿同那杜知裴一穷二白地过活? 我走出屏风,向谢家见礼后,劝慰父亲息怒。家丑不可外扬,我领谢家父子出门,不曾有礼数纰漏。 待他二人走远后,我才回到堂前。拉妹妹起身,她倔强小声同我说道:“姐姐,莫不是你想阻我青云路,让我做不得那状元夫人吗?” 我心中咯噔一下,很快平静下来,既如此,我便让你这对野鸳鸯,生生世世不分离。 我在姜兰身旁跪下:“父亲,妹妹得觅意中人,我们应当支持,这位杜公子书生模样,翩翩公子,必是满腹才华,况他眼中只妹妹一人,父亲何不顺水推舟,让妹妹同我一起出嫁,喜上加喜?” 父亲思忖片刻,如今之事,已经被那谢家看了个正着。若不嫁了我这妹妹,只怕会累及家族名声。 妹妹也是拿准了我父亲,上一世才会在谢家提亲之日,毁我名声。让我别无他选,嫁了这杜知裴。 如今,她重生得知杜知裴会封侯拜相,自然用这脸面换日后荣华富贵。 是我,我也甘愿,可杜知裴能金榜题名,少不得我将那有顽疾的婆母侍候得井井有条,府中上下,用我的嫁妆买了家具仆妇。 田产铺面,修缮了多少围墙瓦舍。 才让他得已安心科考,金榜题名,乃至封侯拜相,风光无极。 “你当真愿嫁这一穷二白地书生?”父亲再三询问。胞妹坚定无比。 “我信他会封侯拜相,爱我一世!”是啊,毕竟杜知裴临终时,想的念的还是她,纵然我携儿女在他身旁掩面痛哭,他也仿若未闻。 杜知裴回握了姜兰,许诺道:“我上世,这世,下世,爱的只会是姜兰,不曾爱过旁人。请姜大人成全。” 我看着眼前的郎情妾意,将目光定在杜知裴身上,他闪躲过我的眼神,有些心虚。 上世夫妻至白头,得此一言,如何能不心惊! 3 再三衡量之下,父亲妥协了,让我同胞妹一同出嫁。对外便称,姜兰与那杜知裴打小定的娃娃亲。 出嫁前夕,胞妹找上我:“姐姐,上天总是眷顾我,却不曾眷顾你,可见你我虽是双生子,可就连天命都让我压你一头呢?” “天命?妹妹竟信这个!”我在对镜梳妆,浑不理睬她说的这些胡话。 所谓天命,不过是上天可怜,即使变了轨迹又能如何,不蒙自省己身,任是嫁了谁,都是殊途同归,一样的结局。 “是啊,上天非要给我送个状元郎,我也是推脱不得呢!”姜兰似是炫耀一般。 “状元郎?” 我只是笑了笑,仍不理睬。 她自没趣,走后命人送来一盒香粉,道是明日姊妹出嫁,一人一盒。我知她未安好心,将那香粉转赠给了身旁的小丫头。 上世我那丢失的帕子,便是那丫头受妹妹之命,偷了去的。如此也算小作惩戒。 父亲添置的嫁妆是极公平的,一人一份,带去夫君家傍身。 谁知她夜里去库房,私自将我的嫁妆挪走,添了几大箱石头,塞得满满当当。 雕虫小技,断不能让她得逞,上一世的夫君想的总是那不得之人,不得之物,我与他不同,我乐天知命,欣然接受,我总想着已经定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在内宅搏出自己的出路来。 她就想我在婆家抬不起头来,想让我家宅不宁。可我早已对她戒备,将那嫁妆偷换了回来,那多余的几箱子石头,也早已被姜云安置在自己的小库房中。 第二日,吉时已到,却听姜兰房中丫鬟大叫,原是昨日送香粉的小丫头,涂了香粉后烂了脸,号啕哭着呢。 我梳洗完毕,有条不紊出门时,谢遇已经在门外候着了。我亦从喜帕瞥见了身着喜服的杜知裴。 虽看不着脸,但想来是意气风发,激动含泪,立在门下等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这一世,祝他圆满吧。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看他,转头之际贺了谢遇道后又道:“谢公子,姜云是个好女孩,万望善待。” 谢遇拱手含笑。 我不发一语,只被谢遇扶上了轿子,才听见后面姜兰乱糟糟得出来。 “兰儿,你来了!”欣喜中透着激动,原来娶到心上人,竟是这般模样。 被谢遇牵着的手明显一紧,谢遇忙问:“怎么了娘子?” 4 婚后,凭借上一世管家的经验,很快我便得了婆母青眼,府中事务,不管大小,皆由我做主。 我只知道,事在人为,不信那天命不天命,若是个糊涂的混账,就算是给了无数次天命,结局也难善终。 我待下人宽厚,对婆母公公无不尽心,久而久之,谢遇听闻府中下人们言语,说我要开个救济之所。 一下来了兴致,跑来问我:“娘子,何故要开那救济之所,岂非伤财?” 我笑笑:“夫君日日流连花丛,却不曾沾染分毫,出手阔绰,怎又不伤财了?” 自那次花街救我,我便听闻花街中的各位女子,皆是感恩于他救济,免受磨难,心中料定他本性必然不坏。 我搭上他的手:“夫君,谢家虽为高门,却也需贤名在外,若是有个劫难,也好保全。” 上一世,杜知裴经历一次贬官,若非我时常搭棚布施,百姓纷纷写下万民书呈见天听,想来他也被安了一个中饱私囊的罪名。 我深知其中厉害。 “夫君,我知你并非外界那般浪荡,心中也是有家国天下的人。我愿意全力支持你心中所思所想。”谢遇这些年,被公公误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偏要堵了一口气同他父亲叫嚣,这才生了许多事端。无非就是无人信他,如今,只我肯鼎力支持,从中缓和父子嫌隙,他必会走上正途。 谢遇不信,同我作赌:“若是娘子真这般本事,便说服我那顽固老爹,让我去那战场厮杀,我必然感念娘子恩德。” 我笑道:“一言为定!” 三四回门,谢遇带着我回了娘家,胞妹姜兰比我早到。 她垮了脸对杜知裴道:“不是让你多带着东西来吗?怎地你就忘了?” 杜知裴赔笑:“该打该打,娘子,为夫知错了!”我心下冷笑,当初对我,即使是累的半死,他也不曾心疼一句。 如今对我妹妹,竟是这般千依百顺。当真时娶了自己的心尖肉,时时刻刻都得小心地捧着。 “娘子,看什么呢?”谢遇叫了我,我适才回过神来:“没什么!人对人,总是天壤之别!” 谢遇不解何意,只反手握住我的手,让我心安:“娘子说什么呢。人对人,总是有亲疏之别的。” 是啊,一世夫妻,竟换不得他半分怜爱。我暗自神伤,却听姜兰对母亲道: “娘,你不知道,他娘身患顽疾,还得需我服侍,我哪里遭过这些罪。真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杜知裴听了,皱了眉头。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大好。也是,想当初我可是恪尽妻子本分,生怕服侍婆婆不周。 我同谢遇见过父亲母亲后,同他二人在屋中闲聊。 “姐姐,听闻姐夫不去烟花巷柳了?真是可喜可贺!”姜兰嘲讽之声传来。 醲擉躟豶瓷坪紗桵嚫踤榟蓝蝹错碮魎 谢遇正欲回话,我一把将他护住,小声附耳道:“夫君只管想着你要做的事,女人的争斗,自然用不着你!倒显得你掉价!” “妹妹,我见妹夫待你甚好。不知今年的春闱,是否能够静候佳音?”当年杜知裴在我尽心竭力之下。得已全力去搏那科考。 可如今被我这妹妹琐事缠身,又沉迷于温柔乡,想来书也忘了个干净,莫说是春闱了,想来去了也是不如那孙山了。 听我如此说,姜兰高扬起头道:“我家夫君,自然是人中龙凤,金榜题名,肯定不在话下。你且等着,你妹妹我不久就是状元夫人了。” 姜云说这话的时候,杜知裴低了头去,脸色微红。我便知道,此次春闱,他必是中不了的。遥想当初,他可是日日苦读,从不进我房门。 “那我同你姐夫,提前恭贺妹夫了!”我懒得同他们周旋,直至父亲屋中,与他商议谢遇从军一事。 我见过谢遇习武,不比爹爹的拳脚功夫差。父亲一生只得一胎,便是我与姜兰。 但他一直叹息,空有一身武艺,没人传承,如今一拍即合。 我将事情原委告知父亲,父亲同谢遇在院中持刀剑切磋。也连连夸赞他是习武奇才,他愿打头阵。同公公好好谈谈,谢遇从军之事。 不想父亲办事神速,亲自登门拜访谢家,终于劝得我那公公放他从军。 只不过有一条件,便是得让我留下子嗣。 5 当夜,谢遇入了我的房中,想为此事妥协。我将他拦下:“夫君不必如此难为,若是父亲非要如此,我便去请罪说我不愿,一力承担下来,夫君只管去闯,家中一切有我!” 谢遇握了我的手,七尺男儿的眼中闪着泪花。我伸手拭去他的泪:“夫君,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向来是个孝顺的,不若早孤身不顾阻拦去了边疆,我嫁你是来旺你的,不是来拖你后腿的,不必忧心!” 他忽然抱住我,让我有些错愕,但很快冷静下来。想来是感谢我对他鼎力支持。 谢遇去了边疆,临行前让我好好照顾自己,我让他不必忧心,公公婆婆,家中琐事我都会好生照料。 数月后,春闱在即,到了杜知裴大展宏图的日子。姜兰闲来无事,特意上门炫耀。 也不管那府中诸多事务,只想着上门来同我攀比个高低。
相关推荐:
南安太妃传
交易情爱(H)
薄情怀(1v1)
私定男伴设计师 (NPH)
身娇肉贵惹人爱[快穿]
火影之最强白眼
妄想人妻
珊璐短篇CP文
流萤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