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姜怜心自问还算了解楚绾,只要她言语讥讽几句,楚绾肯定忍不住,骂她几句是小,说不定还会动手推她,或是让宫女掌掴她,只要她敢动手,那这计谋就算成功了。 谁成想,楚绾不按套路出牌。 姜怜心看着二皇子充满杀意的脸,打了个寒颤,连忙解释:“殿下,我没有。” 楚绾:“那你捂着肚子干什么?难道不是怀了我大皇兄的孩子,想让我二皇兄当绿毛龟吗?” “你胡说!我肚子里怀的是二殿下的孩子。” 姜怜心朝二皇子伸手,小脸苍白:“殿下,我肚子好痛,殿下,孩子……” 楚绾大惊:“你真有孕了?” 她转头来回搜索,不远处的大皇子见状连忙往阴影里缩了缩。 大皇子妃揪住他的耳朵:“躲什么?怎么,这孩子真是你的?” 大皇子:“我冤枉啊,这女人我之前见都没见过。” “那你躲什么躲?!” 对啊,他行得正坐得端,那孩子跟他又没关系,他躲什么? 大皇子立马坐直了,一脸不容侵犯的正气。 楚绾暗笑,倒是没真叫他过来,本来就是她胡乱编排的,大皇子是个惧内的,再扯他,回去一准儿得被大皇子妃从房里踹出来去。 二皇子心情非常不好,脸色难看,但在外面,他还是得维护自己的面子,不管姜怜心是怎么回事儿,此刻他都要坚定的承认这是他的孩子。 让人去叫了御医过来,他把姜怜心扶起来,随后看着楚绾皱眉。 “昭阳,”他语气带着冷意:“你胡说八道什么?” 楚绾无辜:“我没胡说啊,这都是姜怜心自己说的,她说向来钦慕大皇兄的有情有义,话里话外都是大皇兄,一边说还一边摸肚子,那我能不多想吗?” “啊,血!有血!” 有人指着姜怜心的衣裙惊呼。 姜怜心身后一片血污,整个人摇摇欲坠。 “二殿下,孩子,昭阳公主害了我们的孩子。” 说完,姜怜心就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几个宫女连忙上前把人抬去了侧殿,御医这时候也到了,提着药箱小跑过来,路过周祈言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昭阳!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还不给我滚去——” 周祈言走过来,淡定地挡在楚绾身前,“二皇子,何必急着跳脚,虽然那孩子可能不是你的,但这也不是公主的错。” 二皇子:“……” 楚绾差点笑出声。 她偷偷掐了下大腿,逼出两点泪花后,开始哭诉。 “昭阳害二皇兄的孩子,对昭阳有什么好处?明明是姜怜心过来挑衅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二皇兄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别人。” 大皇子为了撇清关系,这时候也过来了,他开口就是质问:“今日是父皇的万寿宴,据我所知,二皇子妃和侧妃人选未定,一个侍妾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二皇弟这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大皇子妃跟了一句:“听说二皇弟如今在户部风生水起,气性都大了不少。” 二皇子一个人说不过他们,让姜怜心来参宴确实是他理亏,父皇不追究还好,一追究,想要罚他理由都是现成的。 周祈言他得罪不起,大皇子没用,但大皇子妃娘家给力。 柿子挑软的捏,他瞪着楚绾,想要找回场子。 楚绾整个人往周祈言身后一缩,“救命!二皇兄想要杀我!” 周祈言背在身后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把人护的严严实实。 “二殿下不必着急,涉及皇家子嗣,已经有人前去禀报皇上,是非曲直,相信皇上自有定夺。” 皇帝新得了美人,兴致正浓,衣服都脱了刚滚到床上,好事被人打断,来了后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怒气。 黑沉沉地眼睛扫向二皇子,“老二,怎么回事儿你来说。” 第17章 年轻首辅&恶毒公主17 二皇子一抖,一个滑跪开始诉苦。 他唯一的错,就是带姜怜心来宫里参加万寿宴,所以这点他必须圆回来,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皇帝认为挑衅了他的威严。 所以他用袖子抹了抹刚挤出的眼泪,哭道:“父皇明鉴!儿臣糊涂,不该带她进宫来,可是她虽是妾室,却有孕在身,那是儿臣的第一个孩子,胎儿好动,折磨地苦不堪言,每日郁郁寡欢,大夫说这样下去只怕此胎艰难。 儿臣就想,这世上唯有父皇身上的龙气可以庇护万物,说不定她进宫,孩子感受到父皇身上的龙气,可以安稳下来,不再闹腾。” 二皇子转瞬就想好了理由。 老皇帝脸色缓和了些,示意他继续说。 “进宫后她果然好了很多,可不知怎么的,与昭阳起了冲突,见了红,太医正在侧殿为她诊治,父皇,您来了,儿臣心里安心多了,有您龙气护着,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二皇子再蠢,也知道楚绾是他亲妹妹,即将与手握大权的周祈言成亲,这么大个助力,他不能丢。 他也没提大皇子,没人愿意翻来覆去提自己头顶可能有些绿的事儿。 要说他此刻最埋怨的,其实是姜怜心。 不过一个还觉得新鲜的女人罢了,要说怀了孩子,他后院那么多女人,哪个不能替他生?偏偏她事儿最多,跟他出来了两次,两次都惹了祸。 这次的事处理不好,他也得跟着受罚。 二皇子抬头,目光里都是对皇帝的孺慕,“父皇,儿子错了,儿子不该仗着父皇的宽厚胡来,等太医那边的结果出来,要打要罚儿子都听您的。” 皇帝眯了眯眼睛,火气消了大半,这会儿脑子里都是方才他赶过来前美人欲拒还迎被他折磨的哭哭啼啼的模样,顿时心痒难耐,一刻也待不住了,准备让老二滚回去反省一月。 眼见老皇帝要被二皇子糊弄过去,轻拿轻放,楚绾开口:“父皇,儿臣没有推皇兄的侍妾,她跑到儿臣跟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还故意摔倒栽赃儿臣,不知安的什么心思。” 在姜怜心见红的时候,大臣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溜了,此刻留在殿中的除了皇家中人,就是专门留下来给她撑腰的周祈言。 收到二皇子偷偷射过来的,暗含威胁的视线,楚绾也不在怕的,马上瞪了回去。 她是有靠山的人。 二皇子敢凶她,她马上告状让他户部的差事飞了信不信。 “那女人污蔑儿臣是小,可她竟敢为一己之私用血污了父皇的寿宴,她这是安的什么心,儿臣真是细思极恐。” 周祈言跟着点头:“方才的情形臣也看到了,公主说的没错,那血滴答滴答地流了一地,好好的喜庆气氛都给冲没了,看着很是吓人。” 宫人还来不及清理,皇帝扫了一眼,果然在附近看到一大片血污,心里膈应,消下去的火又开始冒头,他一把将桌上的杯盏掷到二皇子面前。 “蠢货!既然知道那妾室上不得台面,还敢带进宫来,在朕生辰的时候寻晦气,她好大的胆子,你也好大的胆子!” 楚绾那句血污了寿宴,让皇帝格外在意,如果只是陷害公主,理由充分有二皇子护着,他可能小惩大诫,但涉及到自己,皇帝半分都不会忍。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被感情冲昏了头,儿臣糊涂了,以后不会了,父皇。” 二皇子惶恐不已,连忙求饶。 “朕看你不是头脑不清楚,而是天生就是个蠢的,你这副模样,哪里配当朕的皇子,给朕去外面跪着,好好清醒下脑袋!” 皇帝越说心里的气越盛,他老了以后对玄乎其玄的事很是相信,生怕因为二皇子的蠢,给他带来什么祸事。 不配当皇子的话一说出来,二皇子的脸都白了。 “父皇——” “皇上!” 香风飘过,皇后也得到了消息,去而复返。 她看着跪在殿中不停磕头的儿子,心都疼的揪在了一起。 就算她儿犯了错,可皇上说的话实在太重! 她担忧地看了二皇子一眼,随后轻抚皇帝胸膛,给他顺气。 “皇上别气,晨儿他知道错了,事情前因后果臣妾在路上听宫人说了,这事主要还是昭阳做得不对,她被宠坏了,太过任性,就算那女子只是个妾室,但她肚子里怀的,可是皇上您的第一个小孙孙,昭阳不该如此任性。 昭阳,还不快向你父皇认错?” 皇后说着,给楚绾使了个眼色。 楚绾只当没看见。 皇后眼睛一眯,“昭阳?” 周祈言开口:“皇后娘娘,此事您来之前皇上已有定夺。” 皇帝不耐烦地推开了皇后的手,他的美人儿还在等着他,他哪有心思在这多待。 给姜怜心看诊的太医院院使刚好在这时过来,躬身回禀:“皇上,皇后娘娘,那妇人只是来了葵水,并没有怀孕的迹象,倒是受了些惊吓,臣给开了安神的方子,喝两副就没什么大碍了。” “没有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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