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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学出个样子来吧。 ×年×月×日 今天是除夕,哥没有回家。 这好像是哥第一次缺席家里的年夜饭。 父亲很生气,给哥打了很多个电话,在餐桌上等得菜都冷了,最后摔了筷子走了。 满满一桌的饭菜,到最后也没吃多少,我觉得有点浪费。 ×年×月×日 哥和父亲现在的关系很僵。我对这件事好像抱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就希望他们的关系最好不要太近。 这种想法太卑劣了,我知道,也许就算我刻意去忽略,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我的确嫉妒,也可能是不满父亲对我和对哥的不同态度、区别对待。 但我也确定我现在不需要父亲像从前对待哥那样对我,那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因为没有就是没有,强求也没有。 我反而更希望哥能多给我打几个电话。 ×年×月×日 我在想,我会觉得高兴是不是因为哥给我打电话,没给父亲打。 这种攀比是没有意义的,也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我还是觉得高兴。 这样的想法好像是不正常的。 ×年×月×日 我没想到哥会来给我送饭。 他提着保温盒,穿着简单的T恤运动裤,走到我面前问我食堂吃还是回寝室吃。 食堂里很闷热,人也多,我应该说回寝室的,但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说就在食堂吃吧。 吃饭的时候我总在想我是不是表现得呆板,会不会显得傻气,但哥好像没有怎么关注我,他坐在我对面,目光是放空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一边吃饭一边偷瞄他,他好像瘦了些,可能又长高了点,五官似乎也有了点微妙的变化,总是在变好看。 他的脸和父亲有五六分像,遗传了父亲的高鼻梁和薄嘴唇。 我想他大概会有很多追求者。 吃完了饭,我和哥聊了会天,捡着好玩的讲了,告诉他我通过中间商赚差价赚了点小钱,没多少,赶不上我平时的零花钱,方法也简单,我只是喜欢钱生钱的过程,觉得很有趣,但他听得很认真,又问我是不是真的感兴趣。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很亮,像有一簇火,我感觉到一些不同寻常,也不想对他撒谎,最后还是承认了。 接着哥又说了些话,他语速快,思维跳跃,说得也隐晦,但我竟然都听懂了。 他不想真的安于现状,不想只做一个傀儡,也不想放弃理想。 我和哥做了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的约定。 ×年×月×日 我在写习题的时候,许昌然和赵珣问我看不看电影,我没写完题,就说不看,他们没插耳机,我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问他们在看什么,才反应过来他们在看色情片。 我确实不感兴趣,只瞟了一眼,莫名感觉压在那女人身上的男的,体型和我哥有点像。 不知道怎么回事,继续写题的时候总是走神,会想起我刚刚瞟到的那幅画面。 ×年×月×日 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叶涵,我的哥哥,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我为什么会梦到我的哥哥?我是同性恋吗? 我为什么会梦到我的哥哥? ×年×月×日 查了资料,一个梦不能说明什么。 但如果我总是会想着我哥勃起的话,我可能需要去看一看医生。 ×年×月×日 收到了一个女生的告白。 拒绝了。 ×年×月×日 和哥打电话,他身边有点吵,我问他在哪里,他说在外面玩。 他像是喝了点酒,说话的时候音调比平时高一些,语速也更慢,可能因为抽了烟,声音有点沙,听得我的耳朵很痒。 我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没多久我们就挂了电话。 睡觉之前我的脑海里循环重复打电话时哥说话的声音,醒过来的时候内裤又脏了,湿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这一次我把梦的内容记得很清楚,连体位都记得。 我觉得有点崩溃。 ×年×月×日 如果是喜欢的话,这种感情大约是不能被宣之于口的,怎么想都会觉得很恶心。 而且可笑。 ×年×月×日 我不喜欢我的哥哥,我羡慕他,我崇拜他,我感激他,这些感情混杂在一起,所以让我产生了错觉。 我只是因为过早失去了母亲也几乎没有感受过父爱。 我只是到了青春期第二性征发育荷尔蒙无处安放。 我只是比一般的弟弟对哥哥的感情更深一点。 ×年×月×日 吃饭之前,哥接了一个电话。 我听他说话的口吻,猜测对面的人也许是他的女朋友。 接完电话哥就出门了,夜里才回来,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电视,但那些画面没进到我的眼睛里,他看到我,被吓了一跳,问我怎么还不睡。 我说我睡不着,客厅里灯开着,我看到他脖子上面的草莓印,想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最后没有开口。 答案是肯定的,我没有必要多此一问,我也没有立场问。 我就是觉得有点煎熬,如果我和父亲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但转念一想,没有又如何,我哥又不是同性恋。 ×年×月×日 电话里的那个人是男的。 (后面的字迹看不清楚,纸张被笔尖划得乱七八糟,破损了。) ×年×月×日 好像又换了一个人,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 如果我没有算错,假期的两个月里换了三个人。 这看起来不太像是在谈恋爱。 ×年×月×日 父亲难得地过问了我的成绩,问我对文理科的兴趣怎么样,想往什么方向发展……这时候,他又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了。 但我还是不确定我能不能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他,他这么敏感,会不会觉得我想篡他的位,或者和哥争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争,也不会和哥争。 ×年×月×日 哥进了公司实习,同时也从家里搬出去了。 在实习之前,他又和父亲谈过一次话,这次很平静,什么东西也没砸。 他向父亲妥协了很多次,我不知道他还需不需要我为他做些什么,对于之后的路该怎么走,我其实有些迷茫。 ×年×月×日 训练回来遇到父亲,我背着击剑包,父亲问我还在学击剑吗,我说是。 又问我以后是不是想当击剑运动员,我说不是。 父亲点了头,没再说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那么一句,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索性就不想了。 群~6~8~18?整理.??1 1::4 chapter.4 番外之三 有人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是塞壬。 周围暗得很,我的耳边能听到水流流动的声音,视线转过一周,有两条人鱼从我们身边游过去,棕头发的那位问塞壬:“亚托克斯,新捕到的猎物你去分了吗?” 嗯?亚托克斯?不是塞壬吗,还是我记错了? 塞壬说:“我稍后再去。” 等那两条人鱼游远了,塞壬脑袋转了过来,摆着尾绕着我游了两圈,停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手指往上指了指,问我:“想上去逛一逛吗?” 上哪里?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眨了眨眼,张开嘴巴就吐出来一串水泡,才终于反应过来,我这是在水下面?海底?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又好像是被水呛到了,嘴巴里又冒出一连串咕噜咕噜的水泡,连基本的游泳技巧都忘了,手脚胡乱挥舞着把自己倒转了过来,被塞壬抓住手臂稳住重心,身体又正回来了。 哎,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对。 刚刚我看到的摆动着的尾巴是谁的,跟塞壬的颜色不太像啊。 我尝试着呼吸,发现并没有鼻腔酸涩呛水的感觉,耳后隐藏着的鳃翕合着,代替了鼻腔呼吸。 哦,现在耳朵应该是耳鳍了——我伸爪摸了摸脸颊两侧,摸到了颤动着的薄薄的两片耳鳍,再低头,看到了长在我自己身上的线条流畅的鱼尾,深灰的鳞片一片一片紧密排列着,覆在尾巴上,尾巴尖儿分着岔,悠哉悠哉的,随着海水的流动轻轻晃荡着。 我靠,我居然有尾巴,我哪里来的尾巴,我怎么会有尾巴??? 我在原地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仿佛是演哑剧,塞壬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等我摸够了,游过来牵住了我的手,带着我往上游。 我被塞壬拖着,尾巴摆动的时候总觉得不太适应,不能像他那样很熟练地摆动,这种感觉就像不会飞的鸟类艰难地扇动翅膀。 记忆模模糊糊的,我忘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和塞壬是个什么关系——我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记得的就只有“塞壬”这个名字,但是连名字好像都是错的。 但奇怪的是,塞壬拉着我带我去到未知的地方的时候,我既不害怕,也不惶恐,是完全放松的。 我努力跟上塞壬,问他:“你带我去哪儿啊?” 再次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是用喉咙发声的,这种语言对我来说也有点陌生,总之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塞壬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们游行的速度很快,也许可以更快……主要还是我拖了后腿,周围的景象很快就发生了改变,一开始的时候,四周很暗,海水呈现出很深的蓝色,所以我才没能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在海底,不过尽管很暗,我却把塞壬的脸看得很清楚,我甚至能看清他水里游曳的淡金长发的粗细。 往上游了片刻,环境开始变亮,或许是到了浅海生物的种类也多了起来,不时有鱼群从我们身边游过,因为数量庞大,显出了恢宏的视觉效果,我侧过头看那些小鱼,觉得很新奇。 有什么东西从我眼前飘过去,像流动的厚重的雾,竟然是黑红色的,很长很宽的一条,我吃了一惊,问塞壬:“这是什么?” 塞壬回答我:“是一只巨型水母。” 好家伙,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水母,颜色也很奇特…… 我把现在的情况捋了捋,我是一条住在海里的人鱼,只是现在暂时失忆了,拉着我的也是条人鱼,他要带着我到某个地方去……我注视一条同样巨型的乌贼从我身边游过去,张大嘴巴露出尖牙一口一千条小鱼的食肉类鲨鱼,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它们,海底这样辽阔,这些海洋的造物美得千奇百怪,我看得目不暇接,速度慢慢减了下来,塞壬看起来不太着急,他停下来等我,看我睁大眼睛把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刻印在脑海里。 “好美……”我喃喃着说。 这种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不是刻意的、人为的,是野性和自然的美,是看到后会让心灵感受到很强烈的震撼的美。 塞壬嘴角有一个浅浅的弧度,我那句话这么小声,他都能听到,回应我说:“还有更美的。” 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我们接着往上游,的确看到了更多,有些鱼类为什么能拥有这样绚丽多彩的颜色,甚至还会变色……我伸手抓住了一条蝴蝶鱼,观察它身上的条纹分布。 “你看,”我展示给塞壬看,“它的条纹是怎么做到宽度一致的?” 塞壬想了想,回答我:“也许只有海洋之神知道。” 我笑了一下,放走了那条鱼,尾鳍摆动着游到了一片珊瑚礁附近,左看看右看看,恨不能把眼珠子贴上去,我瞅了瞅我覆着细碎鳞片的爪,总觉得手上应该拿点什么东西把我看到的景象记录下来,但可惜的是没有工具。 “好漂亮……好鲜艳的颜色。”我盯着那丛珊瑚礁看,“它们的形状和色彩这么的……像神的造物。” 我想来想去,找到一个不伦不类的形容词。 塞壬游过来,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了:“别看了,眼睛都看直了。” “别闹,”我扒了扒,竟然扒不动,“塞壬!再让我看一会儿,就一会儿!” 塞壬放开了爪,转而扣住我的肩膀不让我乱动,眼神很深,他歪着头说:“塞壬?” 啊,好像喊错名了,我试探着说:“额,咳咳,亚……亚托克斯?” “亚托克斯?” 我瞳孔地震,不会这两个都不是他的真名吧我靠,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的大脑飞速旋转,思索着说点什么才能蒙混过关,就见塞壬突然笑出了声,他碰了一下我的耳鳍说:“塞壬。” 我:“嗯?” “亚托克斯。”又碰了一下。 我:“嗯嗯?” “都是我,叫什么都可以,我更喜欢你叫我塞壬,涵。” 我:“……” 玩儿我呢你。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我的名字是“涵”啊。 塞壬很耐心地陪我看了一会儿,带我去到一处礁石的附近,他坐了上去,示意我坐在他旁边。 这里的深度应该已经很浅了,可见度变得很高,浮游生物多起来,体型也趋于正常,植物动物都有着更加鲜艳的颜色。 我问塞壬:“我们坐在这儿干嘛呢?” 塞壬说:“再等一等。” “等什么?” 塞壬没有回答,而我已经看见我们要等的是什么了。 “啊……”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失了语。 从尽头漂游过来的是一群半透明的白色水母,它们像一朵又一朵绵软的云,在海水里发着光,一只挨着一只,一伸一缩的,借助海水的流动从我和塞壬的眼前漂过,这样庞大数量的一群水母,构成了一条海里的闪烁的银河带。 那条银河带游走了,我侧过头看着塞壬,他也正看着我,尾巴很高兴似的晃了晃,尾尖卷起来,圈住了我的尾巴,他说:“在遇到你的那一天,我曾经看到过这样的景象。喜欢吗?” 我望着塞壬,有谁伸手在我脑门儿上点了一下,把我点开了窍,我靠近塞壬,吻上他的嘴唇,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舔吮绞缠,要把每一寸地方都打上我的印记,等吻够了,我抱住塞壬,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喜欢,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塞壬笑了笑,发出了很愉悦的哨鸣声,也紧紧地回抱住了我。 我和塞壬在礁石背后做爱,我们面对面地贴着,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他的那根在我的腔里抽插,里面很湿又滑,他进入得相当容易,我的那根就只好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里晃荡着,我抓住塞壬漂浮着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紧张,会有点害怕被呛到,但我明明是用鳃呼吸的。 夹得紧了,塞壬很用力地干了我一下,我叫了一声,把手里的头发抓得更紧了,但塞壬好像感觉不到痛,他摁住我的后腰,抚摸着那上面的鳞片,爱不释手似的,一边律动着一边问我:“夹得这么紧,是很爽吗?” 我的耳鳍不受我的控制,它一直在颤,塞壬操得重了,就颤得更加厉害,我想捂住它,一心二用地回答塞壬的问题:“嗯……爽……是很爽,啊……” 插在泄殖腔里的性器好像更大了,撑得我的腔口都发痛,那根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鸡巴进到了一个无可再深的地方,我抓住塞壬的肩膀,指甲抠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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