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兵符：从传国玉玺开始无敌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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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得有点愁人：“唉，那我到时候去上学了，你在家里怎么办，会不会寂寞啊。” 塞壬抬起头看我，尾巴搭在我的大腿上：“我会感到寂寞，但是想到你总会回来，就不那么寂寞了。” 我双手捧住塞壬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尖，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是你的尾巴能变成腿就好了，我上学的时候就带着你，让你做我的小跟班，或者能变小也行，我把你装在鱼缸里抱着，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 塞壬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他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有一种人鱼尾巴可以从中间分开，变成两条人腿，哪里有那种人鱼？” 我笑倒，搂着塞壬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告诉他：“在童话故事里。” 我吻了吻塞壬皱起来的眉头，说：“没事啊，没有腿没有关系，你的尾巴这么漂亮，变成两条光溜溜的人腿才可惜。” 我也不觉得多么遗憾，或许是有，但很少，我明白天底下没有那么十全十美的事情，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有得有失才是常态，知足方能常乐。塞壬静静地望着我，他把住我的腰，凑在我脖颈处蹭了蹭，才说：“你也很漂亮。两只小小的耳朵漂亮，黑色的头发也漂亮，两条光溜溜的人腿也漂亮。” 我愣了一下，整张脸噌地一下热了起来。塞壬回来有几天了，我想了想决定这事儿还是得告诉叶湛和我爸一声，好让他们有个底，研究所的事也得给塞壬知会一声，他有权利知道这些。 “总之大概就是……据我所知研究所里的那几条人鱼无一例外都是被族群驱逐出来的，也许是你的缘故，我和他们也可以通过媒介交流，前提是他们愿意。我问过他们，他们似乎……呃，更愿意待在研究所里，他们的原话是‘在这里有足够的食物，不用担心追杀，也不必捕猎，如果研究所不准备伤害我，我不想离开’。” 我说着说着有点尴尬，因为这跟我想象中的交流差别还挺大的：“那你……想不想跟他们见见面？” 塞壬摇头：“没有这个必要，或许我们的栖息地都不在一个地方，我很可能并不认识他们。海洋是残酷的，被迫离开族群中的人鱼大都已经过了强壮期，形单影只的人鱼生存的确比在族群中艰难很多，他们不想再回大海是正常的。” 可如果像塞壬所说，他的情况根本就不符合他所说的。他既不年老，也不衰弱，除了在和我初见时受了很重的伤之外。他曾说他是挑战族群首领失败才被驱逐，可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也许是我的疑惑表现得太明显，塞壬原原本本地把情况告诉了我：“涵，我骗了你。挑战族群首领的人鱼没有失败，失败的是人鱼首领，也就是我。” 可能因为难以启齿，塞壬每一句话的间隔时间都很长：“每一位人鱼首领都应该有一位固定的人鱼伴侣，因为只有在首领选择伴侣过后，其他人鱼才能选，但我……没有固定的伴侣。”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异类。”塞壬说。我脑袋转不太过来，因为我一直在用人类的思维在思考，自然而然地把塞壬当做和我一样的人类，而忘记了他的人鱼身份。塞壬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无法和雌性人鱼进行交媾。人鱼的数量比较少，幼崽也不容易成活，因此在人鱼族群中，繁育后代是非常重要的事，这也是我们会有发情期的原因。我是一个不合格的人鱼首领，所以在一次争斗中我被其他雄性人鱼围攻，失去了首领的头衔，再之后，我寻找机会重伤了新的人鱼首领，也受了重伤，我离开了群落。” 我懂了，塞壬是条同性恋人鱼，他不喜欢雌性人鱼，没有选择伴侣，可这样其他的雄性人鱼也没法选择伴侣，就无法进行繁殖行为，他是人鱼首领，这种异常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所以塞壬好惨，怪不得他不想把真相告诉我，这种事对任何一个雄性而言都是耻辱，哪怕是同性恋也一样。那么当时尧海那条人鱼没头没尾的话也说得通了。想起那条人鱼，就想起我因为他受的伤，恨得我牙痒痒，我问塞壬：“在尧海边时，那条人鱼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塞壬沉默了一下，才说：“你知道人鱼的嗅觉和听觉非常灵敏，我告诉过你我不能长时间待在海里是因为人鱼发出的独特声波能被远处的其他人鱼接收，他们会来追杀我。事实上，那天不止他一条人鱼，只是他或许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 塞壬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但我知道实际情况肯定远不像他说的这么平淡，如果那些人鱼都是来追杀他的，他是花了多少努力才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又想起，在塞壬所说的前提下，我把他送回海里，无异于送他去死。我打了个冷颤，声音都有点结巴：“你……你……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塞壬盯着我看，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再把我养在家里要送我走，只会把我送回海里，如果知道了，你会为难。” 我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你他妈的……你，你要气死我。” 看着我的表情，塞壬蓦地笑了一下，很短暂的一个笑，他蹭了蹭我：“别难过，涵，因为你爱我，所以我会活着回来找你。” 我怔怔地望着塞壬，开口的时候声音有点哑：“如果你没能回来怎么办，我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我会一直在尧海边等你回来，等成一座望夫……望妻石。” 塞壬问：“什么是望妻石？” 我含糊地说：“……就是望妻石。你是怎么回来的？” 塞壬想了想，说：“那时我以为我会被他们分食。后来知道他们找我是因为族群里发生了分裂。” “分裂？”我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 “正常情况下，挑战人鱼首领时不能有其他人鱼进行干扰，这样才能保证每一位人鱼首领都是族群中最强大的一条，可在我那一次交接出现了异常，新的人鱼首领不被所有人鱼认可，慢慢出现了混乱，他们无法解决问题，就想起了我这个前首领。” 我有些无语，默默吐槽，原来不管在人类中还是在人鱼中，都有让人恶心的事和败类出现。 “那你……帮他们解决了问题？” 塞壬笑得含蓄：“解决了，我只要了一点一点小小的报酬。” 我问:“什么报酬？” 塞壬没有回答我，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塞壬的报酬是要求处置那条伤害了我的人鱼，本来因为人鱼数量有限，所以在族群中即使是决斗也不会你死我活，最多双方重伤，他们自愈能力强，重伤也可愈合，而塞壬的处置是，把那条人鱼杀死之后分了尸。塞壬锁骨下的那条未愈合的疤，是那条人鱼激烈抵抗时在他身上留下的。群~6~8~18?整理.??1 1:: chapter.4 童话故事关于塞壬回来这件事，我先试探着告诉了叶湛。他有些惊讶，但没有过大的反应，之前研究所的事他也知道，很多资料实际上都不全面，有些甚至有错误，我和他讨论过研究所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如果只是正常研究，增加了物种多样性也不算什么坏事，人鱼这么稀少，如果真的被世人所知道，说不定还能成为大熊猫那样的存在，况且就目前的动向来看，研究进度这一二十年内到不了太深的层次，那些人鱼身上的秘密，就让它们暂时先被封存起来吧。退一万步讲，我也想开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哪怕塞壬真的被发现了，除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谁能知道他会是我的爱人，最多认为是一只珍贵一些的宠物，我买得起、也供养得起这样一只特别的“宠物”。这对塞壬来说反而安全。叶湛在惊讶过后接受良好，我在征求塞壬的同意后让他来见了塞壬一面，可能因为之前没和人鱼这种生物相处过，叶湛罕见地表现得很拘谨，知道塞壬能听懂他说话，他为自己曾经偷拿鳞片导致塞壬存在被发现这件事向塞壬道了歉，我没想到他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塞壬就先颔首表示了原谅。在不熟的人面前塞壬挺能装的，看起来有点儿高冷还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儿，谁能想到他私底下会对人嘤嘤嘤、吃鱼的时候一口一条吃相极差。也许是因为爱屋及乌，塞壬对叶湛的印象不算差，我后来上的大学就在本市，但总会有因为各种原因赶不上回家的时候，叶湛时不时地还帮我给塞壬投过食。至于我爸那儿，我有点愁人，不知道怎么开口，自从他在我的心理医生那里知道些事之后，心态倒是平和了很多，也愿意不再拘着我让我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但他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总让我不太舒坦，会让我回忆起他发现叶湛他妈真面目的时候在我面前哭的情景。其实我真没这么脆弱，这年代谁没点什么心理疾病的，都很正常，虽然我当时生病确实我爸的原因占大头，我也知道不懂得怎么爱孩子的父母多了去了，我都看开了，也就偶尔郁卒一下，但我爸好像受的打击挺大，一时半会儿走不太出来，我也只好跟唐垚叮嘱了一番，让他开导开导我爸，别老想那么多，我现在挺好的。犹豫着塞壬的事我就没有马上给我爸讲，一个是怕他受不了还硬撑着，一个是怕像从前一样针尖对麦芒地又吵起来。我对现阶段的情况还挺满意，因为要复习文化课，制定了一个计划表，每天按照计划表来执行，塞壬有时发现我早起，会趁我洗漱的时候从浴缸里出来拖着尾巴抱住我的腰，脑袋在我身上蹭着，蹭得我后腰发痒，忍不住想躲又想笑，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才能扒开塞壬，进到书房里开始一天的学习。有时候也会懈怠想要偷懒，就跟塞壬做爱来发泄压力，或者是和他一块儿看一部电影，现在正是冬天，窗外有时会下雪，有一次塞壬看到从天空上飘下来的雪花，很惊奇地贴住落地窗看了很久，他转过头来对我说：“它们像是细碎的白色浪花，很漂亮。” 这个形容很有趣，但塞壬为了看这场雪已经冷落我很久了，我把塞壬从窗边抱回来，和他接吻，又捂他的眼睛，说：“不准看了，快点看我。” 塞壬就专注地看着我，看了没一会儿，就把我压在身下吻我的脖颈、胸口和下腹，他的尖爪经过修剪不再扎人，扩张已经做得很熟练，会用唇舌舔我的后穴让它湿软打开，再一根一根插进手指把甬道拓开，然后换成他自己的东西插进去。窗外下着绵绵不尽的雪，我和塞壬在家里做着绵绵不尽的爱。在和塞壬相遇以前，我空闲的时候喜欢赶场轰趴，那会让我忘记很多烦恼，也正因此，那一次我才能和塞壬遇上，不过现在因为各种原因我十天半个月地宅在家里，发现原来宅家也可以这么快乐，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出去玩我都不想动，只偶尔会应一次。有一次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方尔东就坐我对面，我们随意聊着，听他说他又和小颖复合了。我:“你们这三天两头的，闹着玩儿呢。” 方尔东看着台上的驻场歌手唱歌：“你不懂，真爱的人是不会被拆开的知道吧。” 我笑了笑，说：“你看你这嘚瑟样，尾巴翘上天了都。” 方尔东：“嘿嘿。” 期间有个看着像大学生的男孩过来搭讪，凑我跟前马上就要倒我身上了，我想起家里有一条鼻子比狗还灵的人鱼，对此艳福敬谢不敏，推开了他，方尔东看着我，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笑：“送上门的美人都推开，说，是不是有情况了？” 我低调地咳了一声：“有是有，时机成熟了带来给你看看。” 方尔东哈哈大笑，跟我碰杯：“难得呀，我当初一直以为你定不下来呢，那我就等着看了！” 春天到来的时候，我领着塞壬去那座我为他买下的小岛看了看，确实是很小的一座岛，岛上景观还不错，有一栋供主人居住的小别墅，别墅不远处的岛中央有一片大而漂亮的湖泊，湖水澄净得像一面镜子，当时我看了很多座岛，看到这面湖的时候，觉得塞壬应该会喜欢这一座。让我高兴的是，塞壬好像确实很喜欢。我抱着塞壬，他的尾巴微微翘起，没有拖到地上，我得意地说：“怎么样，看起来挺不错吧？想不想下水去试试？” 塞壬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湖，又看我，很轻地叫了几声，我当他是高兴得愣住了，走到湖边把他放进水里，塞壬本能地摆了摆鳍游了出去，又游回到我身边，他抬头望我，眼中积蓄水光，我有点慌，不明白他怎么就要哭了，手忙脚乱要给他擦眼泪，接住了两颗他的眼泪变成的珍珠。也许是珍珠吧，管他的，我后来偷偷把这两颗形状不太规则的半透明珠子收进了我的保险箱里，准备等我死了之后拿来当我的陪葬。塞壬一下搂住了我的颈，我被迫低下头来，他封住我的唇，和我接缠绵的吻，我等他吻够了，把气喘匀笑了笑说：“等一下，我还有东西要给你。等我找找啊。” 我从兜里摸出那个盒子，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把它打开，半跪在塞壬面前，问你：“塞壬，你愿意成为我的合法伴侣吗？我们相亲，相爱，从此刻，到我们死去。” 这套繁文缛节是人类特有的，我知道塞壬可能不太理解，所以就代他回答了：“我猜你应该很愿意，本来戒指应该戴在你的手上的，但你手上有蹼，撕了也会再长，所以可能有点滑稽，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想好解决办法了，你可以像我那样，把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如果想在手上试一下也可以，咳，我来给你戴。” 因为紧张，我叽里咕噜说了很多废话，拿着指环往塞壬手指上套的时候在轻微地发抖，然后卡在如何撕掉他手上的蹼这个步骤，塞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两三下撕掉指尖粘连的那层薄膜，让我把戒指套进他的手指。 “圈住你了。”我说。塞壬仿佛有点延迟，过了好一会儿才自己回答了我那个问题：“我愿意。” 塞壬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漂亮人鱼，他的出现意外又有点惊悚，一开始把我吓了一跳，但是幸好幸好，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叶涵和塞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群~6~8~18?整理.??1 1::1 chapter.46 番外之一 ×年×月×日我发现我好像不太合群，在许多方面。我不喜欢和其他人鱼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有太多沟通和交流，不喜欢狩猎时成群结队，和其他人鱼分食一只猎物，也不喜欢和处于发情期时的雌性人鱼靠得太近，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