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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说到这里,我跪坐下来靠在泳池边,扒着泳池边缘把头往塞壬面前伸,近距离地观察他,思维很跳脱导致嘴里不受控制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的眼睛可真好看,头发颜色也好看。你胸肌真大啊,让我摸两下。” 我上手摸了摸,觉得手感很不错,随即又感到非常失落:“你一定得回到海里吗?我这里也很好啊,现在这个泳池不够大可以给你换个更大的。有这么大。” 我比划了一下大小,又神神秘秘地凑到塞壬耳鳍边,悄悄给他说:“我还可以给你买个岛,岛上挖个人工湖,我把你放进去。” 塞壬望着我,听我说一些胡话,尾巴在泳池里轻轻摆动着。 我注意到了他摆来摆去的尾巴,手伸到水里抓住了它,塞壬挣了两下,发现挣不开伸爪把我整个人扯进了水里,我在水里扑腾两下,把脑袋伸出了水面。 塞壬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看我,我呆呆望着他,张嘴又要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按着肩膀一摁,又给我摁进了水里。 这一下让我呛了两口水,我鼻子难受,咳了两声,揉着鼻子嘟嘟囔囔地说:“你干什么啊……” 塞壬叫了两声,游到我面前来,抓着我的手臂,他的手烫得像块烙铁,我想后退,使不上力,又猝不及防被他扯进了水里。 这一次他没给我浮上来的机会,而是整个身体压着我把我往水底压,我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然后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 塞壬不是在吻我,而是在咬,用他尖利的牙齿咬我的嘴唇和舌头,我尝到了血腥味,清醒了一点,拳头锤他的肩膀要他别咬了,他不搭理,两只爪紧紧箍着我的腰,不给我逃脱的机会。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我憋得肺快要炸了,浮出水面就马上大口地呼吸,与此同时我的舌尖和嘴唇都被塞壬咬得流了不少血,痛得我酒都醒了两三分。 我想开口说话,嘴巴张开就痛得“嘶”了一声,我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要来做对吧,我记得的。” 我酒实在喝得太多,行为就有点不受控制,我像根面条一样趴在泳池边缘和塞壬商量:“我喝了酒硬不太起来……不是说我不做的意思,今天你来吧,不过最好换个地方,到水床上做行不行?但我现在手脚没力,抱不动你……” 塞壬游过来,下半身贴着我的,他可能说了些什么,但是我听不懂,我只觉得硌得慌。 我说:“你是不是憋得有点狠了。” 我本来想把裤子脱下来,但全部都湿了紧贴在皮肤上很难脱,我这边和我的裤子作斗争,塞壬却已经等不及了,他抓着我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用指甲划开了我的裤腰带,一直划到裆部。 我低头看着我变成了开裆裤的裤子,冲塞壬竖大拇指:“你有点东西。” 塞壬是真的等不及了,他把我翻转过来,粗暴地勾着内裤往下一扯,露出了我的屁股蛋,然后硬挺的性器就怼了上来——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它放出来的,我觉得这姿势有点危险,下意识要挣扎,一只手扒着泳池边缘一只手伸到后面推他,碰到了他的身体就一下被他用爪子攥住,然后他直接捅了进来。 “我操!”我痛得吼了一声,“你他妈有这么着急吗!” 塞壬根本不听,他好像比我这个醉酒的人还听不懂话,性器在我没有润滑过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我痛得不住吸气,酒都醒得差不多了,知道他大概气得不轻,一边承受他一边忍不住骂骂咧咧:“操你大爷的……你他妈就是条狗……呃……就是条狗!!!” 我可能流血了,然而渐渐地我还是感觉到快感。男人可能的确就是下半身动物,塞壬的性器擦过我的敏感点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去迎合,嘴巴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些呻吟来。 因为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塞壬一个劲埋头猛干,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身上留下各种痕迹,用他尖利的牙齿。 他真的像条狗一样在舔咬我。 于是我的快感总忽上忽下,忍不住转过头对他说:“能不能别咬了你……” 塞壬的确不咬了,他的一只爪顺势钳住我的脸颊,偏过头开始和我接吻。与此同时他的胯一刻不停地动作着,每一下都楔得很深。 他攫取我的氧气,霸占我口腔里的空间,又用阴茎一下一下地侵略着我,在这样的三重快感里我很快感到飘飘然,好像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我的手反手抓着塞壬的手,抓得很紧,我想说你快点射出来吧我要死了,但我的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在他又一次顶到我前列腺的时候,我被操得射出来了。 塞壬终于肯放过我已经肿了的嘴唇,我大口喘气,眼神有点失焦,聚不太起来。 塞壬放缓了些抽插的速度,刚射完我后穴绞他绞得很紧,我听到他吐在我后颈上的粗重的喘息。 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低着头看水里的我射出来的乳白色精絮,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颜料滴进水里扩散开来的样子。 接着我又被塞壬拖进快感的浪潮里。 塞壬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简直要谢天谢地,因为他再不射我就要被他操死了。 我醉得再厉害也知道不能让他再把那东西插进我屁眼里,至少得给我点休息时间吧!我推开塞壬,让他和我保持距离:“等会儿的,等会儿的……” 我软手软脚从泳池里爬出去,赤裸着布满痕迹的身体上了楼找出块浴巾把自己包裹起来,蜷在和塞壬有一定距离的客厅沙发里,脑袋逐渐清明的同时意识到今天晚上可能是个不眠之夜。 干了一场我才发现塞壬的异常,比平时更持久得多的时间和发烫的身体,还有他变了色竖起来的瞳孔,表明他可能又进入了发情期。 这意味着他的欲望会比平时更加旺盛,而且几乎是一定要做到尽兴为止,然而他平时的欲望就够旺盛的了。 他的发情期来得太突然了,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我太后悔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了,不然可能也不至于屁股遭殃,至少不会总是我的屁股遭殃。 塞壬等得烦了,叫唤了一声,我不愿面对事实想当没听到,又觉得不够男人,坐了一分钟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塞壬面前,把他从水里小心抱起来往楼上走,他这时候又懂得配合我了,搂着我的颈子翘起尾巴来,像个有点矜持又娇贵的公主。 我被我的想法逗笑了,脚底打滑差点把塞壬摔了,他搂我更紧了一点,不满地叫了一声,我只好走得更慢一点、更稳一点,毕竟我刚被他操过,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短短的百来步路走下来把我累得够呛。 我把塞壬放在水床上,在等待把气喘匀的这段期间里天马行空地想到幸好塞壬不是真的一点都不能离开水,不然我们这性生活可怎么办呢。 塞壬又不耐烦了,伸尾巴卷住我的脚踝把我往他那边拖,我眼疾手快拿过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攥在手上,打开之后正准备往他性器上挤的时候定睛一看,手一抖润滑剂掉到了地上。 “哦不不不不不……”我一连串地说,“这很吓人,不要。” 我以为厘米就是极限了,原来是我太天真。 我想往后退,但塞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他和我对视着,我快速眨了几下眼,思索着现在这情况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真的被塞壬那粗长得恐怖的性器捅个对穿。 而且到底为什么之前虽然也很长好歹能控制在一个合理的长度而今天会发生这种情况啊!!! 我崩溃地在心里咆哮道。 群~6~8~18?整理.??1 1::8 chapter. 打破僵局 我努力组织语言想要和塞壬沟通:“这真的塞不进去,我会死的。” 我都不敢看他那玩意儿了。 塞壬当然不肯放过我,他不能让他的欲望没有着落,我也不能让他真的再操进来,因为很可能我的肚子会被他捅破。 我和塞壬僵持着,他抓我抓得越来越紧,瞳孔里的竖线也越来越明显,在他的耐心即将告罄时,我脑袋飞速转动,快速地说:“我来吧!我来行不行,我又可以了!”被吓得又可以了。 塞壬盯着我,似乎是在思索我的话有多少可行性,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硬挺滴水的性器,大概也知道他那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真的不行,于是尝试着让它变小一点或者把它塞回泄殖腔里,但他失败了。 我心惊胆战地提议道:“不塞回去也行……” 毕竟上次他发情期我和他做的时候他也没能把阴茎塞回腔里。 塞壬勉强接受了我的建议,他平躺下来,翘起一截尾巴等着我,我快速地撸了两把自己的阴茎让它硬起来,走过去伏在塞壬上方,操进了他腔里。 塞壬虽然躺在我下面,但他的眼神还是很有侵略性,他伸手揽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下压,让我的东西进得更深并再次吻住了我,与此同时,他的尾巴尖不安分地在我背上画着圈,又慢慢往下,碰到了我刚被操完没多久的后穴,我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穴口,反应过来鸡巴狠狠地顶了他一下,他被我干得一颤,咬了一下我的舌尖,然后尾尖坚定地戳进了我还肿着的后穴里。 我操啊。 塞壬在操我,也在被我操,我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但被他带得动作越来越凶,到后面几乎是每一下都全部送进去再抽出来,我能听到抽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塞壬同样不甘示弱,他把分岔的一半尾尖操进我身体里,像阴茎那样抵着我的前列腺做活塞运动,这感觉很怪,真的很怪,我被快感烧得快要失去理智,操得越发深重,射精的时候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了他的泄殖腔里,然后没多久又硬了起来。 我怀疑塞壬给我下了蛊了。 我简直不敢回忆这一夜是怎么度过的,混乱得像一副乱七八糟铺满颜料的画,我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和塞壬疯狂做爱来疏解欲望,但处在发情期里的明明是他,到后来好像我也被迫发情了一样。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人都快废了,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痛,我感觉他妈的鸡巴都快着火了。 我恼火地随便套了条裤子去洗漱,挤牙膏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到处都是塞壬留下的痕迹,咬的抓的吸的,再看我的嘴,又肿又红,嘴角还有撕裂伤,那是塞壬把他鸡巴捅我嘴里造成的,他让我给他口交,我嘴巴都酸了口水流了一滩他也没射出来,最后是用手勉强给他打出来的。 洗漱过后我给唐垚打电话,告诉他我需要休息几天,唐垚十分惊讶地问我声音怎么了,我尽量平静地扯了个谎,告诉他我感冒了。 唐垚迟疑地说:“但现在是七月啊……” 我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向他解释:“热伤风,挺突然的,一夜之间就成这样了。” 唐垚接受了我的解释,出于人文关怀让我好好休息,并祝我早日康复,然后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要去找塞壬算账了。 我做了一些心里建设,下楼和在泳池里优哉游哉的塞壬打了个照面。 塞壬昨晚把欲望发泄了个爽,现在又恢复了一副无辜无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他用爪撑着脸趴在泳池边缘,远远地望着我。 不行,我光是看着塞壬就觉得昨天使用过度的鸡儿和屁眼在冒火。但真男人是不能怂的,我撑起气势来走到塞壬身边,没等我说话,塞壬对着我勾了勾手。 “干嘛?”我粗声粗气地说。 塞壬揪住了我的衣领,尖牙咬了咬我的喉结,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最好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下来啊,我昨晚差点屁股真的开花,今早上就不会是在卧室醒来,而是在医院里了。 我说:“你至少要提前告诉我……” 塞壬看着我,他揪着我衣领的手没放,于是我只能有点难受地保持这个弯下一半腰的姿势,他说:“我以为你会发现。” 我怔了怔。 “你不应该没有注意到异常,况且这种情况本不应该发生。” 他这话让我感到愧疚了,而且这段时间我的确是有点心不在焉,我说:“抱歉……” “嘘,其实不用道歉。”塞壬用手指抵住我的嘴唇,“涵,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类。” 我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 塞壬突然地向我剖白了一些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说:“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和我所了解的人类不太一样。”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思考该怎么表达,他慢慢地说:“你像是那种,很容易把软肋和弱点暴露出来的人,向你认为安全的对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塞壬接着说:“你对我太过纵容了。你对我产生了一些特别的感情吗?” 我没想到我纠结了这么久的事就这样被塞壬曝于日光之下,最要命的是他说的都是事实,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承认。 我艰难地说:“怎么……突然这么问?” 塞壬终于放开了我,我像个僵硬的机器人,慢慢站直了,我感觉脸很热,希望塞壬没有发现。 塞壬的尾巴在水里轻轻晃动,他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人鱼的嗅觉非常灵敏。” 没有啊大哥,你他妈嘴严得像撬不开的蚌壳。 “我有时候能闻到你身上沾染上的别人的一些气息,顺带一提,我不喜欢那种味道。也能闻到你分泌出来的另一种物质,和人鱼求偶时会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像。” 我猜他说的那种味道大概就是我们人类所说的费洛蒙。 救命啊,苍天啊,大地啊,来道雷劈死我吧,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我都不想再问塞壬是从什么开始闻到那种味道的了,我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再也不要钻出来。 但真男人不能倒下,我问塞壬:“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塞壬扇了扇耳鳍,他望着我,神情平静。 “因为我之前想的是或许我最后还是会回到海里,现在想的是也许可以留在岸上。” 我没反应过来塞壬话里的意思,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留在岸上……?” 塞壬从水里直起上半身,他靠近我,嘴唇离我的只有那么几毫米,他很轻地问我,又像是在蛊惑,他说:“你会庇护我,对吗?” 我当然会的,我求之不得。 我想其实我原来是个幸运儿,因为我被大奖狠狠砸中了头。 大概是我呆愣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点傻,塞壬一时之间也没再说些什么,等我缓过神来了,脸也跟着爆红起来。 惊喜是真的,尴尬也是真的,我陷入冰火两重天。 等我终于冷静下来了,塞壬低着头在鱼尾上找着什么,我还纳闷着,就看到他从鱼尾上段的一边鳍下拔出一片鳞片来,这副场景似曾相识,我记得上一次的鳞片他是在鱼尾末端拔下来的,后来塞壬把鳞片抢了回去。 他把还沾着血的鳞片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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