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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他自慰,说实话这听起来有点变态,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离开。 过了半小时,塞壬钻出水面,他的脸没那么红了,性器也重新被放回腔里,他翘起尾巴用爪子做出洗刷的动作,向我示意他想要洗澡。 我看了一下放水的开关,看来他没办法做到自己放水,也可能是不想放,等着我来伺候他。 我走上前,想像上一次那样把他抱起来,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往后退了点,鼻尖耸动了两下,随即露出嫌恶的表情。 “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塞壬摇摇头不说话,哦我忘了他不会说话,他退到离我最远的浴缸一侧,严肃地皱眉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摆动鱼尾掀起一点水花打到我身上,我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他反复做了两次这个动作,我反应过来,他是要我离开。 我云里雾里的,现在又太晚了,我其实已经有些困了,就不再纠结那么多,他让我走那我就走,回了我自己的房间把被他打湿的衣服换了又冲了个澡,然后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当时我本来是准备给谭洛清洗完之后自己也洗个澡,因为突然想起塞壬这茬事走得匆忙,澡也没洗,即使塞壬不泼我水,我也还是要洗澡的,但我不明白塞壬为什么这样做。 他今天的表现令我有些在意,和之前几次完全不同,反而让我产生了些落差感。 我在床上辗转了一会儿,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在塞壬高昂的吟叫声里醒过来的。我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走进浴室,塞壬立马从浴缸里直起身来,做出揉肚子的动作。 “啊,抱歉,我忘了。”我用手机给他下了单买好三天份的食物,回房间洗漱了一下,又回来把他抱起来放一边,给浴缸放水清洗,再给他刷洗鳞片又洗了个头。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的确是很强的,一个星期以前我没想过我会做这些活,现在做起来也不那么别扭了。 今天我抱他时他没像昨天那样躲开,只是还是耸着鼻尖在我身上嗅来嗅去,然后才伸手抱住我的脖子。 他饿得有些恹恹的,都不怎么叫了,清理过后我把他放回浴缸,没忍住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是温凉的,试不出来体温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我问他:“你们人鱼会发烧吗?” 他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是不会还是不知道的意思。 也许因为塞壬的精神不太好,并没有就我失约这件事作什么幺蛾子,我在别墅待了一天,和他约定还是三天后回来,走的时候他尾巴缠我缠得很紧,强烈表达了他不希望我离开的愿望。 “不行,”我说,“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他不肯放开。看来我没有按时回来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影响,想想也是,别墅里除了他什么活物都没有,他一条鱼待在这里也会寂寞吧。 我半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尽量显得真诚地向他保证:“一定按时回来,不然你把我操一顿。” 他很快放开了我。 我嘴瓢了,马上纠正了自己的说法:“我是说揍一顿。” 塞壬的尾巴又缠上来了。 “……行吧操一顿就操一顿。”为了保住我的菊花,我一定按时回。 谭洛没有因为我做到一半就离开而说什么,是个知情识趣的人,我让另一个助理给他送了块表去,他很高兴地收下了,并表示让我有空随时找他。 这一次我专门做了备忘,提醒我三天后回泉庭别墅喂鱼,提前一天加班干完了公司的活,然后给叶湛打了个电话。 我知道我爸基本不会联系他,于是每周的关怀电话只能是我来打。 电话拨出去等了一会儿他才接起来,我看了一眼时间,这时候他大概是刚游完泳。 说起来有点好笑,我和叶湛明明是亲兄弟,但叶湛的自律和我的随性几乎是两个极端,他每天固定抽一个小时来游泳,参加击剑社的训练,帮我处理部分公司事务的同时还能兼顾好自己的学习,而我只是为了保持身材才每周抽两三天去健身房锻炼,读大学的时候绩点也很一般,完全不愿意沾手公司事务,这么看来我简直算得上是不学无术了。 “这两天怎么样?”我例行公事地问。 “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他的回答也很例行公事,这小子不谈恋爱,平时的作息规律得像个机器,想要有点特别的事发生都难。 我跟他聊了会儿,大多也都是和公司的事情有关,聊得差不多快挂电话时,叶湛有点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我跟他说话并不拐弯抹角。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下周我有一个比赛……” “什么比赛。” “击剑比赛,哥你要来看吗?” 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期待和不太明显的小心翼翼,就问他:“给个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叶湛便把比赛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我翻了下行程,那天有个不算正式的饭局,可以改个时间,我告诉他我有时间能去看他比赛。 在真的要挂电话的时候,我状似不经意地提醒他:“叶湛,我们是兄弟,哥哥去看弟弟比赛天经地义,你下次可以直接说出来。” 电话那头的叶湛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了句好。 挂了电话,我从口袋里拿烟出来抽了支点燃放进嘴里,看着远处高楼稀稀拉拉的灯光,想起我和叶湛那个共同的爹,和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愁得又叹了口气。 群~6~8~18?整理.??1 1:4:4 chapter.1 一时恻隐 正常情况下,亲兄弟之间不该这么生分的,但我和叶湛虽然的的确确是亲兄弟,亲妈却不是同一个。 他现在在家里的位置这么尴尬,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妈,母亲做了错事,儿子承担后果。 关于那个女人我实在不想多提,能把她和叶湛完全区分开来对待我都应该给自己竖个大拇指,没办法再做更多了。 不过叶湛终究还是无辜的,而且我还指望他拯救我脱离苦海,只能在他和我爸之间翰旋,期望他们的关系能够稍有缓和。只是现在看来,我爸还是对从前的事耿耿于怀,最近做的尝试动的手脚他都看在眼里,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决,不肯让叶湛沾手公司的任何事务。我也不能怪他小肚鸡肠,我不站在他的位置上,没资格替他去原谅。 那该怪谁呢,想来想去,还是怪我自己没能力,挣不脱逃不过,白白费力。 胡思乱想的结果是失眠到凌晨五点,我其实很久没这样失眠过了,只是想到种种无能为力免不了心情烦躁,越烦越睡不着觉,只好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数羊。 天亮了以后我趿着拖鞋到盥洗室洗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黑眼圈忒明显了,把我英俊的脸蛋都打了个折扣。 我一边刷牙一边思索要不要去找一次我之前的心理医生,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说虽然现在我的心理状态好了很多,不过还是建议我定期去找她,我算了算时间,那次之后到现在也有快三个月了。 我把泡沫吐出来,想着要不等会儿找她预约个时间,放在一边台子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把手机拿起来,是我之前设置的备忘录提醒,事件的名字是喂鱼。 想起那条鱼我就有点头痛,天知道其实我不喜欢养宠物,因为觉得太麻烦了,结果那天一念之差捡了个大麻烦回来,这个麻烦还是个神秘物种,一般只在电影里出现,我真挺害怕哪天他的存在被人发现后被抓去做实验。而且养他比养宠物还折腾些,猫猫狗狗吃饱喝足了冲你摊肚皮摇尾巴不会思考太多,他是个智慧生物,我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他,一个不小心就被他泼水,运气不好还要挨操。 我祈祷他能够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我为他提供的浴缸里,这样我就只用解决他的吃住问题,哪天他想开了要走,我就把他放生回海里,算是给我自己积点小德。 可能我确实点比较背,准备去半山别墅找他之前还想着他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一到地方打开大门历史就再次重演,塞壬朝我扑过来,差点把我扑到地上后脑勺着地。 我无奈地想把他撑起来:“祖宗哎,你又怎么了你?你他妈快把我压死了,赶紧起来啊!” 塞壬胡乱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都快被他蹭起火了,挣开他往后退了两步,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怎么了?” 塞壬叫了两声,我当然没听懂他说什么,只能自己观察,他的情况和上次类似,脸颊酡红眼神游离,伏在地上的尾巴焦躁不安地拍打地面,勃起的阴茎露在泄殖腔外面,阴茎带着不正常的红,可能是撸过太多次仍然没能得到纾解的缘故。 我怀疑他是真的发情了,上次他还保有理智,这次看着像已经被欲望烧昏了头。 塞壬往前挪了两步,蹼爪抓住我的脚踝,想要把我往他那边拖,我想他应该离开水很久了,身上的鳞片都已经完全干掉,几乎快炸开了,嘴唇也皲裂了,离水太久他变得十分虚弱,但爪子上的力气却很大,我觉得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停停停……”我试着掌控局面,“别拉了,你想干嘛?” 塞壬仰头望我,深蓝的眼睛里涌动的是浓烈的欲望,像是知道我听不懂他叫唤些什么,于是他也不再出声,而是冲我摆了摆鱼尾,挺直的性器在空气里抽插了两下。 “……”这个动作倒是很简单明了。 我再次后退:“不,我拒绝。” 塞壬被情欲折磨得够呛,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睛里的竖线越发明显,颜色也在不断变化,他攥着我的那只蹼爪在无意识地用力,我感觉到危险,连汗毛都立起来了,在我以为他即将暴起的下一刻,他放开了我,胸膛上下起伏着像是压抑些什么,然后—— 然后他把硬着的阴茎拨到一边,露出被鳞片盖住的泄殖腔,那里因为之前没有暴露出来还湿润着,像女人的穴——也许像女人的穴那样吧,我没有见过,随着塞壬的呼吸节奏一张一合。 我看了两秒,立马转身仰头,才没让鼻血流出来。 流一次两次就算了,流三次可真太丢脸了。 我听到后面有一点鳞片刮擦地板的声音,随后塞壬靠近我,蹼爪顺着我的裤管伸进去,长指甲划过我的小腿,他很轻地吟叫两声,让我想起了在甲板上初遇时狼狈脆弱的他。 我转过身,握着他的手臂把他在我裤子里作乱的手拿出来,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几乎是狰狞的,整个耳鳍都展开立起,然后我俯下身把他抱起来,朝浴室走过去。 他的身体热得有些烫手了。 塞壬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尾巴僵直着,过了一会儿才从我的臂弯放下来,摇晃了两下。 “都快成鱼干了,还在想交配的事呢?”我嘲讽他。 他扇了两下耳鳍,没有出声。 我把他抱回浴室,放在淋浴头下打开开关把他身上打湿了,因为缺水炸起的鳞片恢复平整,他的嘴巴也不再那么干了。 然后我把浴缸里的水换了,又把他放进去,他到浴缸里之后马上又把头探出来,眼睛紧盯着我。 我在他的注视下把身上沾湿了水的衣服脱下,先是衬衫,然后是裤子,最后是内裤。 我走进浴缸里,脚碰了碰他的尾巴:“往后挪点,给我腾个位置。” 他就往后退了些。 我把塞壬充血涨红的阴茎拿起来,观察他下方翕动着的腔口,手指伸进去搅动了一会儿,抬头问他:“是不是发情了?” 塞壬短促地叫了一声作为回答,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于是塞壬点了点头。 “发情了就必须得上床是吧,你是不是想操我?” 塞壬十分谨慎,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我感觉到他的腔口收缩了一下,绞着我的手指。 “懂了,谁操谁都行是吧,那我操你。” 塞壬的尾巴在水里拍打两下,他没有否认我的说法。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他那里面其实很湿很滑,不用怎么润滑都可以进去,但是我有点紧张,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操他。 我一边用手指插他一边没话找话:“你这玩意儿这次不能放进去吗?” 塞壬摇头。 “上次不是都行吗,为什么这次不行了?” 他没有回答我,可能因为这不是个简单地点头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他的阴茎很硬,也很烫,而且好像比上次还要长些,直直地挺立着,还挺威风。 可惜我不会让他用这根东西再操我的。 我插了两下把手指换成自己的东西,找了个角度一点一点操进去,他那里面又湿又紧,我没忍住喘了一声,他躺在我下方,也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我。 “夹腿夹不了,抱紧我总可以吧?”我摆着胯问塞壬,他就直起身来抱住我,泄殖腔收缩着接纳我的性器,偏头吻上了我的唇,舌头抵开我的牙关进入到口腔里。 他的舌头也是湿而滑的,紧紧地缠住我的舌头吸吮,换气时下半鱼尾贴上来,和我紧紧贴在一处,向我表达他想要我更深一点的愿望。 真是疯了,我在操一条人鱼,我明明知道这次他没有用声音蛊惑我,但我还是像磕了药那样整个人都有点晕,他撩拨得那么不动声色,却又正好在最能让我兴奋的那个点上,我到后面操得很凶,几乎每下都是退出剩个龟头再全根没入,他溢出些类似呻吟的叫声,尾尖缠住我的腰胯,把我和他绑在了一起。 射精的时候我想拔出来,怕太深了不好清理,塞壬大概是以为我想走,在水里灵活地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下面,泄殖腔里还插着我的性器,他自己动了两下,我就在他动作的过程中射了。 他停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却还是任由我的鸡巴放在他里面,又收缩了两下,好像是希望我马上又能硬起来。 我刚射完,正处于贤者时间,望着在我上方的塞壬的眼睛,看到它并没有恢复成平常的湛蓝,明白过来这一场交合可能还要持续很久。 我尝试着和塞壬聊天来转移一点他的注意力,他眼睛里的欲望都快溢出来了:“嗯……或许你知道什么是贤者时间吗?你们人鱼会有这东西吗?” 塞壬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我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东西,他把尾巴抬起来,我半软的阴茎就从他腔里掉了出来,然后他沉到水里,张嘴含住了它。 这种刺激感我很难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有点痛的同时也很爽,我想后退,塞壬灵活的尾巴挡住了我,尾尖在我背上搔动,搔得我小腹燥热,他吞吐的动作很大,我猜他是希望这玩意儿能够快点再次硬起来,现实如他所愿,它确实被口得又迅速地勃起了。 然后我看着塞壬又把它塞回他的腔里,再次抱住了我,尾巴轻轻拍打我的腰,催促我动起来。 群~6~8~18?整理.??1 1:4: chapter.1 我不行了 我产生了一点危机感,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我岂不是要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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