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我陪砚砚去。” 沈砚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然而即便沈砚这样说,陆珵还是会担心沈砚会遇上他的那两个哥哥,正要说话时,那边的谈话声又重新喧嚣起来,一些人的目光也缓缓转移到他们的身上。这让陆珵和沈砚都转头看过去,便看见端着酒杯过来的江景思。 倘若以前跟随在沈砚身边的江景思,看起来软弱无害,甚至还有几分懦弱意味,那么出现在这里的江景思,更为落落大方,兼具一种本来就是与上流人士的松弛与悠然。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很好的家庭环境长大的。 可是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沈砚身边的一个仆人。 现在,他竟然站在了与沈砚相同的位置。那看过来的眼神不再显得那么谦卑小心,只带着从容的笑。 江景思,这个备受瞩目的江家继承人,带着两杯酒,来到了沈砚的跟前。 “许久没见了,少爷。” 别的人喊沈砚为砚少爷,只有江景思,即便已经处于与他相同的地位,还是这样呼唤他。 沈砚的目光审视在江景思的脸上。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其他人尚且不知,甚至也不知道江景思曾经是沈砚的仆人,其他人只知道这位江家继承人对沈砚特别重视。那柔和得体的笑容,举起酒杯时谦逊有礼的姿态,都在昭示他也很看重沈砚——前有陆珵,后有江景思态度如此,更是没有人再敢轻言沈砚了。 沈砚伸手接过江景思递过来的酒杯,他神色淡淡,与满面笑容的江景思相比,更为漠然一些。江景思将酒杯放低一些,轻轻碰了碰沈砚手中酒杯的杯壁,他说:“祝少爷安康。” 沈砚本来就故意站在远离人群的位置。江景思走过来与沈砚说话,声音有些朦胧,那边的人都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沈砚被碰了杯,江景思轻微笑着,举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那一双眼睛却还是带着笑意轻轻看着沈砚。 沈砚在他这看不出任何端倪的眼中,依旧察觉出几分那种阴暗的味道——即便成为江家的继承人,依旧还是不曾改变过的阴暗的老鼠。 这种眼神让沈砚觉得有点浑身发毛。他将酒杯递给身旁的路珵。 陆珵像是一个侍者一样站立在他的身侧,也顺手将这酒杯接过。他并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什么,只是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也奇怪为什么原本是沈砚的仆人的江景思,怎么一夕之间成为江家的人。 即便江景思比沈砚高,沈砚也不曾仰头看着他。他甚至稍微仰了下颌,垂着眼皮这般骄矜地看着他。 他只对眼前的江景思说了一句话:“老鼠,终究只是老鼠。” 江景思又轻微地笑了,不发一言。 沈砚现在没工夫和老鼠叙旧,他知道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但凡他孤身离去,一定会有人偷偷跟上来。所以他对身旁的陆珵说了一句:“小叔叔,这是江景思。” 他目光看向陆珵。明明没有多余的话语,陆珵却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沈砚的意图。 他稍微走上前来,用平日里他最惯常使用的那一副社交的面容与神态面对江景思,明明很早之前就见过江景思,他却说:“你好,我是陆珵。第一次见面。” 沈砚杵着手杖离开这里。江景思的目光依旧流落在沈砚的身上。 陆珵已经挪了脚步遮挡了江景思的视线,只与江景思讨论一些好像无关紧要的话题。 可陆珵的身份摆在这里,江景思当然不能贸然离开,只得站在这里与陆珵说上两句话。其他人见他们开始攀谈起来,也纷纷端着酒杯过来,要与这位横空出世的江家继承人说话。 一时间江景思被包围,更是不能再去找沈砚去了。 沈砚的身影穿过古朴典雅的长廊,皮鞋踏在木栈长廊上的声音极为清晰,更有手杖轻轻敲击在上面,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极为明显。 脚下栈道水流潺潺,翻卷起一层细细小小的白色浪花。游在其中的锦鲤慢慢地探出脑袋来,轻轻地吐了几个泡泡又潜入里去。沈砚经过这一廊柱时,骤然有一双隐匿在漆黑中的手将他拥入怀。 他的手杖掉落在地上,只有月光稍微能够照拂。 沈砚只觉得扑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他尚未分辨抱住他的人是谁,却感受到那炽热的吻落下来。即便他比之前更为急切、焦躁,但沈砚还是从他的吻中,感受到他是沈映。 他侵入了沈砚的口腔,所有言语化作这个吻侵袭过来。 沈砚被捧着脸去接受他的吻,他肆意地侵略他的口腔,肆意地对他软红的舌捉弄。他已经极为清楚,要怎么样亲吻才会让沈砚舒服,便让沈砚在这亲吻中稍微失神了一瞬。 待沈砚回神过来,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被打偏了脑袋,这巴掌声极为清脆,可即便如此,对面还是不觉得有什么,依旧还是抱着沈砚,将吻落在他的嘴唇上。 这一吻又来了,伴随着更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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