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墨雨烟夜短篇合集(H) > 第9章

第9章

他躺在在铺满稻草的地上小口喘息,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自动愈合,而是在不断行走的过程中不断开裂渗出透明的液体。 谢宛沁一开始并没有发现异样陆修的异常,她只当对方是走了一天太累所以先找个地方睡下。 她自己则是将落水泡湿的衣服一一挂了起来,随后又在茅草屋内巡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烧火的工具。 这边明显只是猎户临时歇脚场所,除了一张简陋的床以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一无所获的谢宛沁坐在地上听到陆修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 “冷...冷...好冷...” 谢宛沁将手搭在陆修的身上才发现对方在不停的颤抖,她没想太多立刻将挂好的湿衣服套回去,随后把陆修自己的衣服盖在他的身上。 只是这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躺在稻草上的男人蜷缩成一团,胸口起伏不定,明明喊着冷,额头上的汗珠却不停滚落。 他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手将衣服裹紧,企图让自己感觉温暖,但无济于事。 白日里原本还有些血色的脸此刻煞白,他艰难地呼吸着意识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第三十五章 谢宛沁从未没见过如此狼狈的陆修,她怯生生地将手掌附在对方的额头,滚烫地温度似乎要将她的手灼伤。 “这么烫!” 谢宛沁不知道高热不治会得什么后遗症,她只记得隔壁赵寡妇家的孩子就是因为高热没的。 一想到陆修可能会因此死亡,她呼吸一窒,整个心慌得不行。 眼下谢宛沁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救下他的命。 谢宛沁盯着不停颤抖的陆修,毅然的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褪下,一丝不挂。 白皙娇嫩的肌肤与充满力量的肌肉块融合在了一起,两人紧密贴合好似一体。 在森*晚*整*理身体相拥地瞬间陆修像是极度口渴的人找到了水源,他贪婪地吸取对方身上的热量,将人整个纳入怀中。 丝滑的触感让人感到无比舒适,胸前的柔软像是诱人的果实有着吸引人的本能。 臀部完美的贴合在陆修的腹部,陆修的一手将双峰紧紧掌握。他靠在谢宛沁的颈上,炽热的呼吸撒在锁骨,滚烫的皮肤让谢宛沁的身体也开始呈现出粉色。 两人的身体开始粘稠,在摩擦的过程中出现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滋生。 谢宛沁挺着身子让对方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男人像是隐忍到了极致,突然猛地朝她的肩上咬了一口。 刺痛霎时间传遍全身,鲜血在陆修的嘴里蔓延,带着那种不停翻涌的情愫竟让人充满渴望。 低沉的喘息在耳边响起,陆修被烧得产生了错觉,他以为此刻的自己正在陆府,身下的女子便是谢宛沁。在一团漆黑的情况下他将怀里的人儿压在身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唇落在谢宛沁的脸颊上。 男人的气息瞬间笼罩在她周围,谢宛沁的身体不禁颤抖。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对方强势地吻已经撬开她的贝齿,热烈又疯狂地强势掠夺,像一只猛兽般将她吞噬殆尽。 紧接着一路向下,掠过她的颈项,轻轻衔住那已经成熟的果实,灵活的舌尖不断跳跃,谢宛沁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她忘记了反抗,任凭那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就连双腿都被他用膝盖顶着,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敞开。 “嗯...” 谢宛沁试着推开陆修的束缚却没想到立刻就遭到报复,原本轻咬着的果实被他刻意加重力道。谢宛沁本能挺起身子不断迎合,让自己前胸少承受一些疼痛。 “谢宛沁,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躲着我!” 陆修过于虚弱的身子终于还是被谢宛沁推开倒了下去,他迷迷糊糊之间嘴里不断质问控诉着谢宛沁的背信弃义。 谢宛沁听得愧疚的低着头不知如何解释。 一整晚,陆修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只是他从开始的控诉到后面变成了撒娇。 “宛儿,我好想你,别走好不好。” 他的手将谢宛沁牢牢控制在怀里,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细数着自己每日想她几回,只是说着说着,嘴里的话就变成了少儿不宜的内容。 “宛儿,你真的美味至极。” 话在嘴里说着,那大掌也没有片刻休息不断揉捏,直到怀里的女子的眼神变得越发迷离。 “让我好好疼爱一番。” 谢宛沁下心一惊,立刻抓住了那不太老实企图向下游走的手。 身后的男人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哄骗谢宛沁松开钳住的手臂。 “宛儿...” 温柔如水的低喃在耳边响起,谢宛沁琥珀色眸子里染着迷离的水光,眼尾薄红。 她的长发凌乱散在陆修的臂弯里,烟花眼里水雾弥漫,半是渴望半是哀求的轻微低喘着气拒绝。 “森*晚*整*理我...我是...嗯...你的...母亲....” 第三十六章 陆修听不到谢宛沁拒绝的话,他用身体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非常诚实的在贴合自己的动作,似乎在邀请他继续。 谢宛沁说完便想起陆修的耳朵听不见,因此她也没有过多隐忍,肆无忌惮地那些本能的低吟从嘴里喊出,只是自己听到后又觉得羞耻的不行,立刻又用手将自己的嘴捂住。 她紧咬着下唇,微红的眸子裹满潮气,莹白的肩颈处布满红痕,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只是陆修此刻的身子过于虚弱,也仅仅只是手掌无意识的到处游走,用吻在她身上留下暧昧地玫红印记。 谢宛沁就这样被意识模糊的陆修折磨了一夜,直到清晨两个肉团已经被蹂躏的肿胀不堪。 她红着眼爬起身看向自己胸前劣迹斑斑,头发无规则的黏在前胸挡住了一片春光。 经过昨夜一整晚的抵抗,谢宛沁的双腿既酸涩又黏腻。 她狼狈地将晾了一夜的衣物穿戴在自己身上后,准备去原来的地方再摘些细枣回来以备路上食用。 躺在稻草上的陆修依旧昏迷不醒,她必须要快些进城为他找个郎中。 谢宛沁按照昨日原路找到了那棵枣树,这次她找来了细长的树枝不断敲打挂在枝头的细枣,不一会那些细枣咚咚咚地往下掉,满心欢喜地捡了足足小两斤的细枣。 “至少今日这肚子不需要挨饿了。” 在河边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见胸前的痕迹谢宛沁的脸再次涨红了起来,回想起昨夜陆修在耳边撒娇的语气不断恳求,如果对方没有生病也许自己便同意了。 一想到那事,她的身子就开始燥热,尤其是洗枣时无意触碰到肿胀的双峰,那种颤栗让她双腿发软。 “谢宛沁,你清醒一点,你是他的母亲,赵茵儿待你不薄不能做这种事!” 她咬了咬牙强行让自己从短暂的温柔乡内走出。 回去的途中谢宛沁盘算着若是此次自己能将陆修安全带回陆府,也许可以以此提出让陆家给一笔钱将自己打发出去,这样与娘亲度过余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不想在这种纠结的感情上一错再错,此事败露自己既对不起茵儿当初的出手相助,更会遭到其他几房的强势围攻,最终落个惨死的结局。 不知不觉谢宛沁走到原先的茅草屋,原本紧闭的破旧木门此刻敞开,谢宛沁暗叫不好,立刻冲了进去。 屋内除了陆修昨夜与她睡过的稻草上留有的压痕,其他什么都没有。 谢宛沁不死心的四周巡视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瞬间舌根好似含着黄连苦涩无比,她瘫坐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谢宛沁浑身颤抖,周围的一切就像是一团黑雾将她包裹起来。心中涌上一股狂潮般的绝望情绪让她感到浑身冰凉,仿佛置身森*晚*整*理于寒冷的冬夜。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好像重新燃起的希望被人瞬间浇灭,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第三十七章 前一日,在床上昏迷了一夜的赵昭予在清晨醒来。 “陆大人身子如何?” 醒来第一件事他就是询问陆修的情况,赵茵儿和他细说了前因后果后他立刻起身,却不料腿受伤一下便摔落床下。 赵茵儿本该阻止,可她现如今更担心生死未卜的陆修。 “将此物交给门口的小厮。” 赵昭予将怀里的信物递给赵茵儿,她虽不知道其中意思但也是听话的照做。 不过半个时辰,那小厮便带来了陆家宗族内最德高望重的老头,那几房叔伯看见来人都夹着尾巴不敢出声。 “茵儿见过陆先生。” 此人是翰林院学士,陆家虽也搭的上关系,但总归是偏了些,没想到陆修与此人有联络,屋内的几房闷了半天都敲不出一个屁。 最后还是赵昭予叫来了他比较信任的手下让他们加上陆先生送来的家仆大张旗鼓地在城郊搜寻。 赵茵儿坐在桌上愁眉不展,赵昭予连忙安慰。 “此事不会牵扯到王爷,赵姑娘大可放心。” 赵茵儿瞪了眼病榻上的人。 “哥哥还是先将身上的伤养好了在说话吧,陆大人多少是我明面上的夫君,平日对我极好,我担心他不成吗?” 赵家去年因得罪了恒王获罪流放千里,如果不是当初她与南郡王情投意合对方出手相助,此刻这腹中胎儿都不知在何处。 赵昭予作为外室庶子,未被牵连,但为了赵家有一日能重回朝政,他改名换姓成为陆修手底下的得力干将。 陆家的仆人三四十人出动惊扰了许多大户,原本还不知发生何事的如今都知道陆大人遇害,那些原本埋伏在城郊的杀手接收到命令立刻回城。 他们沿着赵昭予描述的方向一路向西,在寻找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那日打斗的地方。 领头地蹲在地上查看了血迹,随后顺着杂草践踏过的痕迹找到那些被临时掩埋的尸体。 无数蚊虫在一块翻新的土地缭绕,还有几个土包被嗅觉灵敏的小型哺乳动物刨开露出血肉模式的人骨。 “都挖出来!”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投入挖掘,不过一会所有的尸体都被逐一挖出,在对比了身形、衣物、面部轮廓后确定里面没有陆修。 “以此为中心,都分散了给我找。” 有些人找到了他们曾经待过的山洞,在窥视一番没有发觉异样后又去了别处寻找。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眼尖的仆人看见了不远处茅草屋的顶,他立刻爬上附近的树杈仔细端详。 “那边有个房子,去那边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句话吸引朝着茅草屋赶去。 当大门被人踹开,他们看见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陆修,为首之人也来不及思考太多立刻命令手下上前查看。 “陆大人身子好烫森*晚*整*理。” 陆修的病情加重,所有人不敢耽搁立刻启程,他们派了一个脚程最快的仆人先进城寻好大夫等着,其他人则马不停蹄地带着陆修离开。 等谢宛沁从河边回来时,看到的则是空无一人的茅草屋。 第三十八章 陆修被一行人快马加鞭的送至医馆,原本赵茵儿的软禁在陆先生来过之后便无人再敢阻拦。她唤来马车赶至医馆,看见毫无血色的陆修倒吸一口冷气。 “大夫,我夫君如何?” 她与陆修也算是好友,当初这假婚计谋还是他主动提出。 军营恰好是流放的罪人必经之地,陆修一早就收到了南郡王的书信特地前来营救,那些赶路的狱卒也只当是死了个犯人,流放途中死个几人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陆大人这身上的伤倒是好治,只是看着还有中毒迹象,只是不知中了哪种毒。” 赵茵儿上前查看,看见陆修眼角的黑渍看着不像是这几日逃亡时留下的,她用指腹轻轻擦拭后在指尖摩挲,熟悉的颗粒感让她确认这是什么。 “大夫只管治疗夫君身上的外伤。” 若如赵茵儿猜测,这毒只是短暂屏蔽了人的感官,不到一周自会痊愈。 陆修在医馆处理好伤口服下退热药后被赵茵儿带回了陆府。 陆家的旁支见到躺着被人抬进来的陆修一边在屋里求神拜佛祷告,一边又使出浑身解数打听对方的伤势。 赵茵儿自然是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她将下人统统打发了出去,就连中药都在自己院里自己熬,不给那些人留一丝机会。 经过三日不间断的照料,陆修渐渐从昏迷的状态苏醒过来,他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比刚从医馆那抬回来时好了不少。 陆修张了张嘴,好几日未曾开口整个嗓子干涩无比,沉重沙哑的声线,有一种异常疲惫地无力感。 “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中了贼人暗算眼前一黑那段,后来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再在后面就是现在从床榻醒来。 “大抵是遭了暗算,意识模糊强撑着身子找到一处废弃茅草屋躲避,后来便被陆先生派来的人找到了。” 赵茵儿宽声安慰。 “赵昭予怎么样了!?” 陆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一下便抓着赵茵儿的袖子。 “那日他寡不敌众被人踢入河中,我没有保护好他,我不应该让他跟着我去追那人,他是你亲哥哥....” 陆修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坐了起来,脖颈处的青筋暴起,脸也涨得通红。 “没事!他没事,你不用自责,再过几日伤好的差不多就可以下地了。” 听到赵茵儿这话陆修缓缓露出微笑,整个人像是泄气了一般躺下长舒了一口气。他自嘲地笑了笑,轻声地骂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话。 如释重负后的他盯着头顶上的帐子发愣,过了许久冷不丁的问了句。 “小娘可曾询问我的下落?” 他内心有一丝期待森*晚*整*理,希望能从赵茵儿的口中听到谢宛沁见他生死未卜后的慌张神态。 只是赵茵儿的脸上则是面露难色,陆修见状脸色一沉,感觉到不妙。 “你说便是。” “当初我想差人去城郊寻你,旁系那几房叔伯却拦着我不让我出门。别无他法我只能将此事交给母亲,我特地给了足够的银票让她偷溜出去,雇一些精壮男子去城郊寻人。” 赵茵儿顿了顿,看见陆修的脸色愈发阴郁,害怕的吞了吞口水继续道。 “哪知道母亲这一去不复返,至今未归。” 陆修塌边刚喝完的中药碗被他赤手捏碎,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抹灭。失望、愤怒等情绪如洪水决堤般涌入他的眼底,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一层寒冰让人生畏。 他气极反笑。 “她这是知道我命丧黄泉,立马寻个情郎跑路啊!” “好!好一个荡妇!” 陆修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赵茵儿吓得不知所措拿着帕子赶紧上前擦拭。 “也许母亲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修一把拽过帕子粗鲁的擦拭了嘴角的血迹,随后嘲讽。 “她就是一个为了钱连身体都可以出卖的妓子!有何难言之隐!” 第三十九章 此话一出,站在陆修的房门口狼狈不堪的谢宛沁整个人摇摇欲坠。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榻上那个自己不顾危险只身一人寻找的人原来从始至终都未曾看得起自己。 难怪他总是毫无顾忌的轻薄自己。 谢宛沁忍不住哽咽,随后倔强的将自己的头高高抬起,眼眶内蓄满了泪水迟迟不肯落下。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原本妩媚地脸因为在山林迷路饿了数日已经小了一大圈。 为了找到陆修她在茅草屋周遭寻了整整一日都不肯放弃,即便那晚她一个人睡在茅草屋内。夜里四周充斥着狼嚎,她害怕地全身发抖依旧没有放弃寻找陆修的想法。 直到第二日她留意到地上看见了许多的马蹄印记,这才放弃了念头转头回城。 只是她在林间迷路,兜兜转转两日才回到陆府。 一进门就从丫鬟口中打听到陆修回来的消息立刻去他的院子,可没想到还未进门就听到了这番侮辱人的言辞。 “呀!” 赵茵儿的贴身丫鬟熬好了药送来看见门口的谢宛沁满脸尘土吓了一跳,此刻的谢宛沁头发乱糟糟的,襦裙下摆也被撕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若非丫鬟平时跟着赵茵儿见过谢宛沁几次,还不一定能认出她来。 赵茵儿在屋内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见谢宛沁这副模样瞪大了双眼。 “母亲!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茵儿将人拉进了屋子,到叫丫鬟沏了热茶,谢宛沁端着热茶如同木偶端着茶盏发愣,直到滚烫的茶水烫伤娇嫩的皮肤她才惊慌地将杯子放置在桌上。 陆修一早就听到外头的声音,他负气地将身子调转方向,盖上被子不去看谢宛沁。 “大公子身子有无大碍?” 谢宛森*晚*整*理沁看向赵茵儿,眼睛红的跟兔子似得,瞧得人一阵心疼。 赵茵儿牵起谢宛沁的手安抚她陆修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再静养两日便能下床。 随后又询问起了谢宛沁。 “不知母亲这几日发生了什么,搞得如此狼狈。” 谢宛沁刚想开口解释那日她刚出门就被守在外面的叔伯抢去了银票,自己别无他法只能独自一人去城郊寻人。 话刚到嘴边,床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一声讥嘲,谢宛沁看见了一双似笑非笑的脸上充满了嫌恶、鄙薄。 “她自然是拿着你给的钱与外头的男人野混,岂料蠢笨如猪,被人骗了身子又骗了钱财,最后竟还不知羞耻的回到陆家。” 谢宛沁咬着牙,刚刚止住的泪水紧跟着又掉了下来,委屈地开口反驳。 “不是的,我是去找你!” 陆修突然露出不耐烦,斜视一眼,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不屑的冷声哼笑起来,这声音刺的谢宛沁心脏生疼。 “找我!?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小娘子来山里寻过我。” 听到这话,谢宛沁失神了一般地怔愣在那里,她表情复杂地看着陆修,紧握着桌角的指节已经有些发白。 她不明白陆修为何说谎,那日他在茅草屋贴着自己耳鬓厮磨难不成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谢宛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与他的那些事根本无法出口。最后气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扣着桌角的指尖发颤,像是锋利的匕首划破心脏,又冷又硬的痛感滚过心尖。 她眼神愈发冰冷,眼里的光也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阴寒幽深。 坐在桌边的谢宛沁一言不发,面对陆修咄咄逼人的询问和让人窒息的嘲讽她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的解释,直到真的经历才明白,真正的绝望是沉默不语,心如死灰。 谢宛沁不记得自己坐在那听了多久不堪入目地话,只知道自己跌跌撞撞地从屋里出来,在竹林摔了一跤,爬起来时泪水已经爬满整张脸。 那晚她吃下赵茵儿差人送来的晚膳,没过半个时辰又全都吐了出来。 她擦拭完嘴角看着一地的秽物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直到身子终于撑不住倒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了句:娘亲,我好累啊..... 第四十章 谢宛沁感觉自己的眼皮似有千斤重,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疼。她铆足了劲想要起身,可身体就像是被抽掉了筋骨,任凭她如何用力,结果连抬一只手都格外费劲。 就这样她在床上挣扎了一夜,原本白皙红润的面色开始呈现出一种枯竭感。谢宛沁费力地蠕动着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突然,一股腥咸的液体从嗓子里涌出,从嘴角溢至脖颈。谢宛沁艰难地抬手抹去,满手的血污不仅没有让她恐惧,反而有种释然的轻松。 以前她被卖入花楼是身不由己,森*晚*整*理后来她委身陆老爷依旧是身不由己,直至陆修的出现,她天真的以为那个男人会念及从前的情分,自己终于能安度余生,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她天真的臆想。 眼神万念俱灰的谢宛沁,感觉整个人都被空抽,躺在床上就仅仅是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刺眼的光线让谢宛沁难以适应,她本能的眯上眼,却听到门口的男人又挖苦地话。 “谢宛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谢宛沁已经连给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没有等到回答,陆修粗暴的就将她从床榻上拖起,而此刻的谢宛沁就如同木偶任他摆布。 便是被陆修拖拽起身时她的额头撞上了坚硬的实木都不曾吭一声。 陆修似乎也被谢宛沁的这副样子惹毛,他强行将谢宛沁从床上拖了下来。本来就没几斤的身子直接跌落在屋内的青石板上。 这回,谢宛沁感觉到了痛。 但也是只是皱了皱眉头,连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谢宛沁,你若是想清楚就自己过来同我解释,若你愿意装那就一辈子给我装下去,看看到底谁耗得过谁!” 陆修说完大概是还不够泄愤,他一脚踹翻了屋内的桌子,随后生怕屋里的人听不到似得大声吩咐下人断了这屋的吃食。 若是谢宛沁是个刚烈女子,早在卖入花楼便自寻短见,陆修自信的认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等到谢宛沁低头。 只是等他离开后,谢宛沁躺在冰凉地青石板上就连起身爬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主动找他解释清楚自己为何拿了钱失踪这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宛沁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好在陆修在拖拽的过程中将床上的被褥一同拽下,谢宛沁靠着盖在身上的褥子才不至于当天就冻死在地上。 只是她本就是在外面风餐露宿了数日,回来后又听到那一番言辞气火攻心,如今就连求生的欲望都没了,醒来便空洞的望着房顶什么都不做。 原本饥肠辘辘的肚子在饿了数日后已经不会再发出饥饿的信号,甚至是一想到吃食,谢宛沁的胃里还会一阵翻滚。 她自嘲地笑笑,也许等着自己发臭了才会被下人发觉,也不知道陆修看见时是否会为他掉一滴泪。 想到这她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对方从回京以来从未停止过羞辱自己,青梅竹马的情谊早应该抹得一干二净,只有自己傻乎乎地将爱意藏在心底。 “谢宛沁,你该醒醒了。” 第四十一章 休养了两日,陆修身上的刀伤已经没有化脓,虽没好全,但瘸着腿在院里走动已经没有大碍。赵茵儿将荒废了数日的账本重新理好坐在院里一一核对,她抬眼看向对面的院子。 “大夫人回来后是不是一直没出过门?” 身边的丫鬟看了眼不远处的陆修,小声的贴在赵茵儿耳边。 “岂止没出门,大公子还命人断了那屋的吃食。大夫人森*晚*整*理也是硬气,竟真就在屋里待了两日。” 小丫鬟啧啧两声收起了看完的账本放回屋里,赵茵儿盯着紧闭的大门隐隐有些不安。 她抿了口茶却突然被呛到,连着咳了好一会,屋里的丫鬟赶紧跑出来帮她顺气。 “不行!我有点心慌,咱们还是去那屋瞧瞧吧。

相关推荐: 村夜   万古神尊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新年快乐(1v1h)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桃源俏美妇   白日烟波   家有甜妻:大叔的独家专宠   我的风骚情人   林枫苏慕白天赋无敌的我一心只想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