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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房子没了,攒了好些年的棺材本也被冻结。 …… 父亲的胃病暂时治好了,脱离危险。 只不过一辈子都要靠吃药维系健康,防止病情复发。 这一次的公司法人事件,也让我爸看清了老林家这些人的真面目。 他的退休金也不低,每个月有八千多。 他一分钱没要,只要到账,全都转给了我妈。 男人最懂男人,老林家是真的散了,我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最亲近的人,他想要复合。 只可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妈早就对他彻底死心,哪怕他浪子回头。 收了钱,我妈淡淡道:“这些钱,你每个月留2000生活费,剩下的,是还我手术费的钱,以后,咱俩一码归一码,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同意跟我离婚,我不想跟你们林家沾一点儿边,还有,你妈是个定时炸弹,她迟早会找到你的。” 果然没超过一个星期。 衣衫褴褛的奶奶,就杵着拐杖找上了门。 “呜呜……老三啊!是妈看错了人!妈对不起你跟孙子……” 那天下着雨,我爸一开门,奶奶就拦在门口大声哭诉,“没有你,妈可怎么活啊?你现在是妈唯一的希望了!” 哭闹声吸引了周围的邻居。 有了邻居围观,奶奶立刻开始飙演技,故作虚弱的摔倒在雨水中,用沙哑的嗓子道:“儿啊!妈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养大成才,还给你娶媳妇,你总不能等妈到老了,就不管妈了吧?” 我以为我爸会碍于面子问题,把奶奶接进屋,像往常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谁料下一刻,我爸就甩开奶奶的手:“当初是你说过,以后让二哥养你,这些年钱我也给了,人力我也出了,捞到什么好处了?” “现在老了,走不动路了,没人孝敬你了,想起来我这个便宜儿子了?” “呵呵,晚了!被你害得妻离子散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说完,我爸居然一脚把奶奶踹了出去。 我当时都惊呆了。 有邻居站出来给老人打抱不平:“长辈再怎么样也是长辈,你这样欺负亲妈,不怕遭雷劈吗?” 我爸哈哈大笑:“你知道个屁啊?弄清楚事情真相了吗?就在这乱逼逼?有能耐你报j抓我啊!你看看警察会不会让我给她养老?” 旁边看戏的我,惊为天人。 林宝昆这老家伙,变化好大啊! 他还是我那个谦让礼貌的愚孝老爹吗? …… 大概过了半年时间,二叔和堂弟就在异省的某个城中村被抓起来了。 很离谱,两个人在一个小作坊赌博,被扫赌的警方抓着了,对方一看这俩人觉得面熟,一查资料,好家伙,经济罪犯。 直接就给送到了本地派出所。 小姑也没有理会奶奶,她每个月就给奶奶500块生活费。 不过她倒是和我爸关系不错。 毕竟兄妹俩从小就被油嘴滑舌的二叔压制,都不得宠。 我结婚那年,我妈把我爸每个月给她打的6000块,合计19万,全部都拿出来贴补到我的小家庭里了。 我爸很感动,因为他囊中羞涩,拿不出钱。 我妈还贴补了一些私房钱,一共给了我将近30万。 虽然比不上我年薪70,但这份心意,我收到了。 五年后,媳妇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看着两个孩子,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碗水端平。 绝对不偏心。 这是家庭和睦,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裴书钰萧安宁 ----------------- 故事会平台:芷荷小说 ----------------- 一封天官来赐福,二封地府永安宁,三封生人永长寿,四封白煞潜伏藏,五封子孙后代昌。 这是钉棺材时,封棺人世代相传的口诀。 裴书钰死那天,封棺人却只念了三句。 ——一封天官来赐福,二封地府永安宁,三封白煞潜伏藏! 因为他是裴家最后的生人,也是被萧安宁休弃的下堂驸马! …… 长公主府,驸马院。 桌上饭菜已不再冒热气。 裴书钰看向小厮春生:“你说,今晚公主会来吗?” 春生欲言又止:“驸马,再等等吧……公主会来的。” 裴书钰便没再说话。 今日是十五,按照规矩,萧安宁必须要与他这个驸马一同用膳。 可自从半年前,她将那扬州小倌林九郎找回来后,便已近两月未来过他的院子了。 想着,裴书钰又咳嗽起来。 屋外传来脚步声。 裴书钰一抬眼,就见萧安宁身着一身暗红锦裙款步走进。 裴书钰恍然起身行礼:“公主。” 萧安宁负手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微微皱眉。 “病了?” 她在关心自己? 裴书钰心里一颤,但下一刻,萧安宁嗓音凌然。 “九郎身体孱弱,你病着,别去他跟前,若是连累了他犯病,本公主定不轻饶!” 翻江倒海的苦涩涌上裴书钰心口。 他闭了闭眼,却是又拱手一礼,缓缓道:“公主,前两日大夫过府,诊出我已有不治之症,时日无多。” 闻言,萧安宁眉峰一挑。 裴书钰垂着头,声音已然沙哑:“我祖父已致仕,但求公主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在打压我的姐夫何侍郎。” 他尽可能有尊严的说着自己的死,想要求眼前女人高抬贵手。 耳畔却突然传入一声冷笑。 “你编造一个将死的理由,以为本公主就会放过你们裴家?” 裴书钰浑身一颤。 他抬眼,看清了萧安宁脸上的凉薄:“你别忘了,当年若不是你祖父以势压人,逼迫九郎离开京城,本公主根本不会嫁给你,现在这般,是裴家人应得的报应!” 裴书钰再也忍不住,眼眶骤然滚烫。 他和萧安宁从小指腹为婚,四年前,萧安宁却为了林九郎当众对先帝提出解除婚约! 堂堂丞相府二公子竟抵不上一个青楼男子!裴书钰一时沦为京城笑柄。 他祖父裴老丞相震怒之下,亲自出面让林九郎离开京城,并上奏逼萧安宁履行婚约。 谁也没想到,他们成婚第二年,先帝便驾崩,萧安宁摄政后便开始大肆打压裴家…… 萧安宁看着裴书钰那副平淡的模样,心里的厌烦更甚。 “你莫忘了,你现在是本公主的驸马,别再让本公主看见你为了裴家忙前忙后的恶心模样!” 话落,她径直转身就走。 裴书钰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都好似没了温度。 满室死寂。 一阵穿堂风过,裴书钰猛地咳嗽起来。 “驸马……”春生急忙上前,却是悚然一惊。 只见那捂嘴的锦帕上,竟是血迹斑斑…… 半月后,端午。 裴书钰回到裴家,往昔门生无数的府邸早已门前冷落。 裴书钰看着破败的门匾,鼻尖发酸,这时,他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书钰,怎么在门口不进去?” “姐姐。” 裴书钰转身,匆忙掩去眸间悲意。 爹娘早逝,是大姐裴清央将他一手带大,两人感情深厚。 裴清央牵过他往里走,温声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裴书钰喉间一哽,随即扯开笑颜:“许是天气太热,没什么胃口。” 裴清央攥着他的手紧了紧,到底没说什么。 裴老爷子见两人回来自然欢喜,三人坐在一起吃了团圆饭。 但席间,裴书钰却瞥见裴清央手腕上有几处淤痕。 他心里一沉。 等裴老爷子去休息了,他才拉着裴清央问:“姐姐,姐夫是不是又对你动手了?” 裴清央沉默片刻,才道:“你放心,如今我怀孕了,不会有事的。” 裴书钰心里一震,猛然看向裴清央的小腹。 裴清央反握住他的手,声音轻柔而坚韧:“书钰,我如今只求祖父安度晚年,长公主那里……你若受不住,就回家,姐姐拼了命也会护住你的。” “姐……”裴书钰听着她温柔的话语,眼眶止不住的发烫。 他如儿时一般靠上裴清央的肩头,依恋的蹭了蹭。 傍晚时分,裴书钰才回了长公主府。 途径花园,却见花丛中,萧安宁正为林九郎的发冠簪茉莉。 男子簪花,乃是美谈。 裴书钰怔愣一瞬,终是迈步朝萧安宁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萧安宁笑意顿无,冷声道:“有事?” 裴书钰胸腔仿佛破开一个洞,寒风过境,疼痛难当。 可他退后半步,迎着萧安宁冰冷的眼神跪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地面。 “求长公主网开一面,放过我姐夫,裴书钰愿付出任何代价!” 半晌,萧安宁淡漠嗓音落入他耳中:“是吗?哪怕本公主要你自贬?” 裴书钰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萧安宁。 萧安宁冷冷笑开。 “一个本就不属于你的位置,值得你思考这么久?” 裴书钰心里一阵刺痛。 明明他们才是指腹为婚,可在萧安宁心里,他却始终是那个鸠占鹊巢之人。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他哑声开口:“我愿意。” 可就在他说出这话时,萧安宁却已没了耐心,带着林九郎从他面前离开。 那三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随风飘散。 裴书钰看着萧安宁的倩影,手脚冰凉。 半响,他撑着站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回驸马院。 刚进门,裴书钰再也忍不住咳嗽起来,嘴里的鲜血溅落在石板上,触目惊心。 接着他眼前一黑,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等他再清醒时,眼前除了双眼红肿的春生,还有上次来给他诊脉的顾橘。 裴书钰强撑起身,轻声道:“劳烦顾大夫。” 顾橘看了他一眼,声音很轻:“驸马的病,已入肺腑,便是我,也只能再续命半年。” 裴书钰一怔。 回过神来,却是问:“顾大夫,若是不用药,是不是能死的快一点?” 话落音,满室寂静。 顾橘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一丝诧异。 裴书钰看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裴家之祸皆是因他而起,若他死了,萧安宁是不是就会放过裴家? 这时,“嘭”的一声! 顾橘将药箱重重合上,惊醒了裴书钰。 “驸马若是求死,日后不必来问我。”说完,她背起药箱,快步离开。 看着那背影,裴书钰唇角苦涩翻涌。 转眼又是三天。 这日,裴书钰正给姐姐腹中孩儿准备见面礼,春生则在院中煎着药。 就在这时,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萧安宁清丽的身形出现在门口,裴书钰下意识起身要上前行礼。 可萧安宁却看也没看他,径直开口:“把炉子灭了。” 她身后的侍卫提着水上前,一把推开春生,毫不犹豫的浇灭了药炉的火。 裴书钰瞳孔一缩,愣愣看向萧安宁:“公主,这是为什么?” 萧安宁不耐道:“你院里飘出的药味,碍到九郎散步了,从今天开始,这院里不许再煎药!” 为了林九郎舒服,他甚至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煎药! 如同一柄重锤重重砸在心上,裴书钰霎时脸色发白。 萧安宁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春生红了眼眶:“驸马,公主怎能如此欺负人?” 裴书钰沉默半响,才哑声开口。 “她本就不在乎我,那药我吃不吃,她又怎会在意。” 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根针狠狠扎进心脏。 除了痛,还是痛。 翌日。 裴书钰拿着一对平安锁登门侍郎府看望姐姐。 刚走到主院外,就听到姐夫何侍郎的怒骂声:“裴清央,我何家要被你害惨了!” 裴书钰心里一惊,快步冲进门,刚好看到何侍郎扬起了巴掌! “住手!” 他快步冲上前,将裴清央护在身后,愤怒地看着何侍郎:“你要做什么!姐姐还怀着你的孩子!” 何侍郎没料到他会来,双眼森森的看着他。 半晌,他冷哼一声。 “驸马在公主府也这般威风吗?想必没有,不然,我又怎会被你连累接二连三被贬!” 裴书钰浑身一僵,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这时,他被身后的力量轻轻一拉。 裴清央又站到他身前护住他:“够了,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别牵扯我弟弟。” 何侍郎看了裴清央几秒,旋即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裴清央转身拍拍裴书钰,柔声道:“别听官人胡说。” 裴书钰却看得见姐姐眼里的疲惫和无奈,心脏处瞬间吊起千斤重坠。 …… 离开何府,裴书钰回了公主府。 他在书房里呆了许久,最终迈步朝公主府大门走去。 大门口,裴书钰看着远处渐行渐近的马车,手心不自觉渗出汗意。 等到马车停下,裴书钰走上前,直直跪了下去! 街道上的行人尽皆停下脚步。 萧安宁从马车上走下,冷冷的看着他。 裴书钰将手中的请休书举过头顶,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今日,我裴书钰愿自贬,从今往后便不是驸马,还望公主,信守承诺!” 公主府大门处落针可闻。 萧安宁面色依旧冷淡,可眼里的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走到裴书钰面前,凉薄开口:“又想逼本公主?” 轻飘飘的五个字落下,裴书钰身体猛地一颤。 下一刻,他下巴上措不及防传来骨裂般的剧痛。 萧安宁扣住他下巴,冷冷与他对视:“今时今日,你以为本公主还会再被你裴家人胁迫?” 她眼里的厌憎如同尖刺,狠狠扎进裴书钰心底。 在公主府门口下跪,他确有逼萧安宁的意思,可为了姐姐,他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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