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个,还是他跟聂铮的五年? 童延立刻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卧槽,别告诉他跟聂铮走了那么长一遭,全都是梦。 他急得在屋子里打转,心焦似火,总觉得是谁在他过不去,转瞬,冲出屋子,朝院子大门跑过去。 可那院门紧紧合着,童艳艳在身后拉住他,睁大的眼睛居然透出几分狰狞,“你去哪?这儿才是你该待的地方,别出去了。” 不是,这不是他妈。 童延用力掀开女人的手,嘶吼出声,“让他滚!” 身子猛地一抖,童延猝然睁开眼睛,没有起墙皮的天花板,头顶是露了木梁的精致斜坡屋顶。他背上冷汗涔涔,缩紧的手握住了另外一只手,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线,“醒了?” 童延心脏跳得很急,望着男人深陷的眼窝,呼吸才逐渐平复,他忙不迭地点头。很奇怪,他头不晕不疼了,腰腿也没那么酸痛了,只是,身子还有些无力。像是那几个梦散去,他什么都好了。 他看见自己手背上胶布贴着棉球,显然是打过针。 得了,眼下就是药性发作,他感冒好了些,根本没有什么怪力乱神。 他对聂铮笑了下,“我饿了,想吃东西?” 于是,这顿饭,童延又是在房间里吃的,挺大碗的粥,他接连喝两碗。 填饱肚子,他冲了个澡,也不想正儿八经穿衣,就套了身浴袍,盘腿坐在床上。 聂铮给他递了杯水,他一口气喝完,男人放好杯子,拖了把椅子在床侧坐下来。 一直望着男人落座,童延身子斜倚床头,侧躺下去,笑着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咱俩这一遭全是我做的梦。” 童延刚才昏睡时一直在说胡话,显然是精神压力大。想着童延被自己藏了十来天,聂铮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 是的,一切都要结束了,今晚就是丧钟敲响的时候。谁的丧钟?当然是赵老暗中埋下的爪牙。 童延却依然在意那个梦,问:“要是再来一次,我再退回到跟你不认识的那一步,你说,咱俩还能走到一块儿吗?” 这个问题对于聂铮来说不需要思考,聂铮很坦诚。 他眼神灼灼地望着童延泛着水光的双眼,说:“人跟人相遇,偶然的成分挺大,但相遇后,能走到一起,应该是必然。” 这话童延爱听,这就是说,就算他跟聂铮的关系被清空一百次,只要他还能找到聂铮,他们就还能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是他?不是别人,只能是他。 有个问题,他跟聂铮调笑时问过不止一次,但童延这次是认真的。他眼光一瞬不瞬地跟男人对私,“你喜欢我什么呢?”为什么,他就是必然? 聂铮也是许久没见童延,虽然,每天都通话,可面对面的感觉终究不一样。 凝视童延线条优美的脸庞,他干脆正儿八经地开了个玩笑,“脸!” 童延哪是能吃亏的个性,即使明知男人是玩笑,也不干了,眼睛一瞪,“快问我同样的问题。” 聂铮微微笑,明知故问,“什么问题?” 童延急着抢白:“问我喜欢你什么。” 这真是头一遭,聂铮敛笑,故作严肃道:“哦?你喜欢?” 童延嗤了声,“这还用说?快问吧。” 明知有什么在等着他,聂铮还是给机会让童延扳回一局,认真地问:“我何德何能,哪里打动你?” 果然,童延乐了,“钱!” 没毛病,聂铮要是喜欢他的脸,他就喜欢聂铮的钱。童延说完自己笑了,这他妈,到了这个地步,答案要是这样,看客们都得怀疑人生了好吗? 他索性坐起来,跨坐到聂铮身上,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说句好听的。” 聂铮用大手扶住童延的腰,“你啊,胆够大,心够野,偏偏还能听话。” 确实,童延野心够大,胆色也够大,连他的床都敢不管不顾地爬。可是,也会对他屈服,不是做小伏低,而是心悦诚服的那种。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跟别人怎么能一样。 聂铮眼光深深注视童延,他还喜欢童延什么呢?嗯,还有,这孩子内心也有容易脆弱的地方,让人怜惜,可是每次趴下还能自己站起来,生命力强。 病状散去后,从窗外吹进的风很是和煦,带着热带阳光的浓烈的温暖,也带着园中草木的芬芳,熏人欲醉。 树叶摇曳出沙沙的声响,远处,似乎有海浪起伏的绵长喟叹,令人心醉神往的惬意。 只叫人期望,就这样惬意地过完一生,有自己,也有此时眼前的人。 童延笑容渐深,“对,我胆够大,心够野,就算重来一次,我总有办法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二十三岁的童延,依然有十八岁时候的蓬勃的冲劲,也依然有一颗不甘平凡的心。 聂铮又点一下头,“嗯,野。对你再好,总有那么点养不家的意思。” 这句话并非贬义,童延可以为他死,但活着,就会一直以自己的本色活着。童延那颗不甘平凡的心从未泯灭,他对童延再好,这孩子也没有长成一副完全依附他的样子。 看样子,童延没理解他的意思,对他扯出一个笑,“那我真是罪过了。” 聂铮握着童延修长的手指,送到唇边,很轻地吻了下指间,“不是罪过,非常迷人。” 如果把童延比作一只猫,这只猫在外头嚣张,却只对他翻肚皮,时不时,还对他撩一下爪子。 童延酷爱追逐,正好,他也爱追逐。这孩子有不停往上攀爬的个性,从来不会在原地止步不前,可能需要他追逐一辈子。时刻都在挑逗他的征服欲,何其迷人。 聂铮以前的私生活何其寡淡,可能,他就是寡淡无趣的人,不是童延这样撩人的浓烈,不足以打动他。 所以,还犹豫什么呢?看准机会,该定的就该定下了。 于是,黄昏时,童延下楼,从客厅朝外看,瞧见来往的男人们搬进一捆一捆的玫瑰。 红玫瑰啊,艳丽似火,让人望而生喜。 童延笑着问聂铮,“这是干什么?” 这么大的架势,莫不是真要跟他求婚?算了,管他热恋不热恋,聂铮要真开口,他就应了。 聂铮解释得很耐心,“忘了告诉你,Len和齐厦在岛上做客,今晚,Len要向齐厦求婚,作为朋友,我帮他做了些准备。” 童延笑意滞在唇角:“哈?”哈哈?别人求婚。 听见聂铮问,“有什么问题?” 他急忙摇头,“没,恭喜他们。” 这真是,自己造了孽,酸水漾成一片海也得往肚子里吞。 这还不是全部,天黑后,他随聂铮散步到码头,又瞧见工人们把大箱的烟花搬上了岛。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聂铮这朋友真是做到了底,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还不忘嘱咐管事的那位,“别错了时候,收到讯号再放。” 童延:“……” 聂铮那天真是在暗示求婚吧?而他也是真的,都没想就拒了?是吧是吧? 童延这一胸闷就胸闷到晚上。 入夜,聂铮在卧室后院的小亭子支开了画架,童延冲过凉,就穿着他的睡袍,手肘撑着身体侧躺在榻上。 寂静的庭院,童延身上浴袍的花纹跟他的脸同样艳丽,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整个人凝成了一副色彩绚丽的画。 聂铮的确在画他,站在他对面,神色十分认真,手中的笔下画布上细细描摹。 童延心却不那么静,从他这个位置极目远眺,只能看见远处靛蓝的天空,而求婚的人,去了海那边的岛上。 他忍不住问:“他们为什么要去那荒岛上求婚。乌漆嘛黑还招蚊子。” 聂铮目光一时落在他身上,动笔时则瞧着画布,一直没对上他的眼睛,但解释依然悉心:“岛上南北有两条河,因为土地矿质不同,河水颜色一绿一红。本来大不一样的水汇在一处流进海里成了一样,再不分彼此,原住民取的就是这个彩头。” 童延打了个哈哈:“有意思。” 他跟聂铮就是以云泥之差走到一起的!这求婚的去处难道不是更适合他们!?怎么就给别人了? 要完,他这次可能真把聂铮给得罪惨了。 他还年轻,可聂铮今年已经三十六了…… 突然啪啪几声,远处天幕,烟花次第绽开,瞬间,便绚烂到极致。童延忍不住抬头,任那璀璨的光华刺着他的瞳仁。 他挤出一丝笑,问对面的男人:“是他们求婚成功了?” 这样缤纷的烟火,聂铮像是完全没在意,注意力一直在他和画布间,“应该是。” 如何是好?这他妈该想点办法吧,不是,聂铮那天的话,他装没听懂,成吗? 童延嘴角笑僵着,问:“我可以动了吗?” 聂铮抬头瞟他一眼,眼神很快回到画布,“可以。” 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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