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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周煜跟好几个投资商招呼,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己地盘不稳的危机感。 周煜,童延还是知道的,视帝,真正的一线。不久前才签云星,据说是公司接下来的力捧对象之一。 这时候,郑总监晃了一圈回来了,顺他眼神一看,说:“《23秒》的男主已经敲定给周煜了,你们马上就要合作,待会我带你去打个招呼。” 就算海风吹着,热带夜晚的气温也凉不到哪去,童延烦躁地抖了抖衣领,他知道危机感从哪来了: 这圈子里等着聂铮扶持的人该有多少,他跟人比连个腕儿都算不上,他要是再不抓紧提升自己的价值,回头辜负聂铮的栽培,就算聂铮不怪他,他自己都觉得没脸。 顿时就觉得这热闹场合跟他没什么关系了,顺手把酒杯放下,脚迈出去时只瞥了郑总监一眼,“没意思,回房看剧本了。” 郑总监立刻跟上来,“看剧本什么时候不行,非得今晚?你待会儿还得见几个人。” 童延头都没回,“爱谁谁。” 眼下他不缺怙恃,他的症结是,自己本身底子薄。 一直下了两层甲板,到客房大厅,碰到个服务生,从兜里掏出房卡牌,“这房间在哪?” 那服务生一看,愣了下,片刻后微笑着说:“您等等,我去问问领班。” 这是个新来的吧?童延自己知道讨生活多辛苦,因此没多说什么,嗯了声,就在原处等着。 一分钟后,服务生回来了,神色比刚才更加友好,“请您给我来。” 一直到出大厅,进了一个单独的电梯,童延才觉得有些不寻常。果然,从电梯出去,房间门口站着个制服款式比服务生隆重不少的男人。 男人对他点了下头,“欢迎。”接着顺手帮他打开门,“聂先生不在,请您先到房间休息。” 童延睁大眼睛:“哈!!” 又又又被送上聂铮的床?娘的,这次是谁的手笔? 不管是谁的手笔,房卡是他从小田手上拿的,童延不用多想就进了房间。 事实是,不排除聂铮自己想见他。 这是个大套房,进门是客厅,完全不像在船上,就像是寻常的、装饰奢华的复式。 童延自己上楼,进卧室,到衣帽间一看,他行李还真在这儿。 那他就安心待着了,十分钟后,童延从浴室出来,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从包里掏出《23秒》原著,往床上一躺,就这么对着书琢磨起来。 窗外是夜色中的海,童延看了会儿书,闭上眼睛。 古老头跟他说,贴近角色的气质得从进入角色的精神世界入手,精神世界取决于角色的成长环境。 那么,这位黑客,因为本身残疾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又被孤立着长大。惨,真他妈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跟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唯一教他技术的人,是个比他还宅的男人。连生计都可以在网上解决,这人的生活压根不必要跟周围的人发生关系。 后来做了不法勾当,更是没心思跟其他人来往……这是什么样的日子。 因为其他人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意义,所以他看人跟看物件差不多? 童延这下还真找到了点状态,彻底的孤立,好像是这么回事。突然一声海鸥鸣叫,他倏地睁开眼睛,眼光正对着奢华得只差没描金镶玉的天花板。 艹,瞬间出戏。 童延把书扔到一边,坐起来,郁闷地挠了几下头。盘腿在原处坐了一会儿,似乎听见房间外有脚步声,他淡定地没动。 于是,聂铮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童延黑发凌乱地坐在他床上,低着脑袋,手还抠在脚趾头缝里。 听见他进门,童延才抬头,带着一脸混不吝的笑,甩给他个眼风,“我又来了,今晚睡吗?” 聂铮这一晚上像是被装在套子里,到这会儿才松快了些。他脱下西装扔到一边,又扯开领结,正对床尾站定,对着男孩消瘦的面容打量一会儿,佯装责怪,“诚意呢?你在我床上抠脚?” 童延眨眨眼,一阵风似的从床上刮下去,转瞬冲进洗手间。 没一会儿,又从洗手间出来,身子往床上一横,还把睡衣领子掀下去,做出个香肩半露的样儿。 接着,对他抛了个媚眼,“睡我吗?” 第39章 野生 很好,小戏精又演上了。 聂铮认真相信他现在做点什么,童延心甘情愿不会抵抗,就连不抵抗的原因他都清楚。但挟持些什么对童延一逞兽欲,绝不是他想做的事,即使欲望本身存在。 而且今晚,这本来就不是重点。他有些日子没见童延了,于是让人把这孩子住处跟他安排到一块儿。所以,聂铮没继续不着调地跟童延逗趣。 是的,童延甚至不是在挑逗他,只是在跟他逗趣。 聂铮眼光往下,又端详一会儿大男孩儿被睡衣包裹住的身体:果真,单薄了许多,骨架子都像小了一号似的。 童延胳膊搭在身侧,打眼一看就是缎子堆成褶的宽大袖口下伸一条白皙细瘦的小臂,有种苍白羸弱的美,直叫人担心上手一用力就给捏折了。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童延在床上又翻了个身。 男孩这次找了个趴着的姿势,胳膊还顺着自己的腰臀的起伏摩挲下去,“睡我吗?” 即使如此,童延眼里没有情欲,从眼底透出的笑意把男孩整张脸都照亮了,绝不是撩人的神色。 聂铮踱到床边,俯下身,手撑住柔软的床褥,跟男孩对视,“你高兴?” 童延灵动的黑眸顿了顿,笑眼一直凝住他的眼睛,诚实地点头,“那是。”手伸向他仍挂在脖子上的领结,拨着玩儿,十分快活。 领结已经解开,聂铮瞟一眼童延的手腕和垂在自己脖子下的束带,纯黑和洁白强烈对比。 没阻拦童延,锁住男孩的视线:“你高兴什么?” 童延并不知道子公司建立到底是要干什么,但今天晚上这么大的花费,聂铮明显是在做大动作。他自问是再俗不过的人,尤其喜欢今晚这样的盛世场面。 再则,好些天没见聂铮,眼下他还是十分稀罕跟男人亲近的。这感觉说不清,他明明怕聂铮训他,但又忍不住想跟在男人后头当尾巴,毕竟,男人很厉害,可以成为他终生榜样那样的厉害。 既然说不清,后面那点就省了吧。 童延手指缠着领结带子绕了个圈,“今儿是什么日子?恭喜你,办了件大事儿。” 聂铮嘴唇抿出一丝笑,原来是在替他高兴。手指弹了下童延的额头,“傻乐。” 话说完,他站直身子,把扯下的领结留给童延当玩意儿。抬起胳膊解开袖扣,转身朝洗手间去。被礼服裹了一晚上,身子不怎么舒爽,他得洗个澡。 童延人还在床上赖着,声音紧追着跟他逗,“你去哪?不睡我了?” 聂铮脚没停,“要么老实,要么回你自己房间。” 这是个套房,原本他留给童延的是隔壁的卧室,但童延为什么会躺在他床上,他无意计较了。 想到什么,略微回头,“你的书,在地上。” 童延赶紧翻身到床侧,把小说捡了起来拍了拍,而后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地摆在床头柜上。 聂铮说过,好书等同于老师,得珍视。这本书还是他接下来要演的戏,供着就供着吧。 夜深了,海风清凉得让人毛孔都惬意舒展,童延在床上打了个滚,心里像是有匹在草原奔跑撒欢的小马。 聂铮说再不老实就回自己房间睡,但童延什么个性?顺杆往上爬的人来疯,不作个死把满心的高兴发散一下,当真是浑身不痛快。 约摸十分钟后,水声停了。片刻,童延听见滴滴几声,手伸到床头按下电话,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帮我把睡衣送过来。” 这就是聂铮,板正。对平常男人来说,光着身子到自家走一圈怎么了?可就算再热的天,聂铮游完泳,从泳池到楼上的那段路也得把浴袍穿上,绝不穿着泳裤招摇过市。 就今天,聂铮当着他的面松领结,童延已经有些意外了。 童延跳下地,跑去衣帽间翻出男人的睡衣,到浴室门口时又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伸手一拉,把自己睡袍前襟全敞开了,露出大片胸脯。 左腿朝前迈了一步,脚弓着,足尖点地,光着的大腿伸出睡袍下摆。这动作娘兮兮的,但童延也认了,接着抬手叩了下门,“是我。”门才启开一条缝,他看准机会朝门框一靠,倚门作撩人状。 童延倒也不全是逗乐,虽然他未必天生喜欢被男人压,但被聂铮压一压他还是愿意的。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虽然他有被聂铮弄伤的历史,但,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听说过? 他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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