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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为防自己太盛气逼人,聂铮趁机缓和气氛:“今晚菜味道不好?” 童颜恨不得弄死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哈?不是……味道不错。” 晚宴的菜品糟糕程度一个很字完全不足够形容,聂铮不信这话,“你认真的?” 或许是悟透爬床无门,或许是脑细胞都管着欺瞒聂铮的那点事去了,童延倒真是本色了一把,呵地笑声:“认真的难吃,一股性冷淡的味儿,我血气方刚,不爱那些个做法。” 这话说得可谓非常率直。就是这样,这孩子自己倒未必是故意,但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语,甚至体质,都容易让人想到些不该联想的东西。聂铮无端又想起他庭院里凭空而来的那几朵可怜又妖异的对兰。 打量一番童延在灯光下眉目如画的优美面容,聂铮说:“你才多大?”把血气方刚几个字从脑子里挤出去。 熟了,可以吃了。可能对爬床这事执着太久,童延脑子里居然跳出这么一句话。但说不得,只抿着嘴,咬了下唇,嘴角微微扬起,笑也没笑开。 见气氛终于松快了些,聂铮觉得时机到了,突然问,“想好说什么了?” “聂先生,原来您在这儿。”小径靠会场的那边有个男人匆匆过来。 聂铮的确很忙,这种场合只顾着一个人不现实,童延该说的没说,金主想听的没听到,话题只能到此为止。 晚宴一直进行到深夜还没结束,可能是拜老聂一贯的浪荡作风所赐,时间越晚,留下的人越没正形。能看得清风向的宾客纷纷告辞而去,越落在后头的就越没有让聂铮客气的必要,时间过了十一点,聂铮头有些犯晕,人不太舒服,整了整衣服,起身,去跟寿星告别。大庭广众,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的。 老聂听说他要走,一如既往放浪形骸,无可无不可。 明影帝叫人重新端了酒,围在一处坐着的,包括聂铮,众人共饮一杯,今晚到此为止。 聂铮在去码头的路上,被送他一位董事拉着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十几分钟,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身子里揣了块火炭似的,热得像是要把浑身水分都蒸发出去,更可怕的是身体不正常的蠢动来势汹汹,聂铮草草结束话题,忍着不适,大步流星地往码头去。 踏上栈桥时,男助理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你怎么样?” 聂铮眼前海天都变了色,但还是理智地做了必要交待,“酒有问题,打给柳依,联系大夫。” 男助理被他声音的沙哑程度吓到了,立刻给女秘书打电话安排,骂了声什么,愤愤不平地说:“又是老一套,每次生日晚宴,零点后的酒水都加东西助兴。” 聂铮没说什么,两脚踏上游艇的甲板,一步不停地走进舱房,进了房间,才脱下西装扔到一边,伸手扯开领带。 男助理敲门焦急地说:“聂先生,Alan不在船上,他电话信号有问题,我去找找他。” Alan是游艇驾驶员。聂铮有些烦躁,头指按住额头,“尽快!”房间里没开灯,他眼前像是墨汁上点了油,五彩光芒徐徐晕散。身体里像是有只着了火的野兽在横冲直撞,把他血管都要撑爆了。 童延这晚上是一直用眼神追踪聂铮的,可是只去了个洗手间回来,目标丢失了。一问才知,金主已经打道回府,童延是做着打算来的,一晚上下来良机错失,真是骂自己几顿都痛快不了。 聂铮走,他也不用再留岛上。可刚到码头,遇见了顶着一头大汗形色狼狈的陈助理。 陈助理瞧见他简直像见了亲娘,“你来得正好。” 童延顿时大喜:“聂先生还没走?”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可谓形势逆转,被陈助理拉到沙滩上小屋交待完全部,童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现在在哪?” 陈助理擦了把汗,“在船上。总之两手准备,我去找驾驶员,你上船陪着看他需要。就算回去晚点,在路上把药性散出来也还好说,这是个好机会,就看你怎么做了。” 童延摊开手掌:“拿来。” 陈助理不可置信:“要钱?” 童延说:“我就这么干巴巴地去?” 陈助理愣了愣,从兜里掏出套子,润滑剂,一气儿放到他手里。不放心地问:“你是GAY?” “我也可以是。” 陈特助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瓶子,塞子一拔,火速捏着他的鼻子就这样给他硬灌下去了,“别吐,喝了这个你才不会半路打退堂鼓。” 童延炸毛,“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助兴的东西。 就像陈助理说的,这是个好机会。童延没想到在他没留多少指望的时候,幸运女神居然从天外而降。这就不是他勾引聂铮了,金主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他现在救场如救命。再正经的男人挨上助兴的东西还能有多少自制力,聂铮最好今天晚上把他上了,场面越惨烈越好。一夜恩情,就着那么点内疚,明天天一亮,管他小白花也好,神经病总监也罢,再说什么,聂铮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为了一击即中,童延把陈特助支出去,就在沙滩小屋给自己润滑扩张。生怕赶不及,就这么湿着屁股一路小跑着朝游艇去了。 聂铮的游艇个头大,停在长栈桥的尽头。 越往前越静,童延一脚踏上甲板,耳边除了海浪,再没有其他声音。 进舱房,房里没开灯,就着外边散进的光线穿过空无一人的会客室。 再往前,童延推门,风扑面而来。卧室尽头,门窗大开,船尾平台一览无余。窗帘被风卷着猎猎作响,就在床和平台之间,沙滩椅上坐着个黑黝黝的影子,面朝大海,背对着他。 童延有些紧张,缓步过去,压低声音试探,“聂先生——” 没有人回答,那影子一动不动。 再靠近些,月色如水,他看见,聂铮已经换上了浴袍。 一直走到聂铮身后,“聂先生——” 聂铮就像坐成了一尊石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童延伸手,搭上男人的肩。 突然,变故发生,童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整个人被拽住胳膊摔到地上。 骨头都要被砸碎了,他疼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片刻,聂铮脚踩住他的肩膀,吐词清晰,但声音沙哑得可怕,“你是谁?” 童延愣了。这么好的月亮,聂铮不可能没看清他。 抬头,聂铮双眼被笼在一层浓黑中,人靠着椅背坐着,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任何区别,可事实上连人都认不清了? 越糊涂越好,这样施展空间才够大。童延用两手抱住了金主的腿,“是我,童延。” 聂铮依然像个正常人,只是大半身子陷在阴影中,看起来冷恻恻的,一字一顿地念,“童,延?” 神色不明地静默半分钟,终于把脚缓慢移开,“你……出去。” 童延怎么可能出去,可能药性发作,他也热起来了。灵机一动,“别赶我走,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出去就完了。” 聂铮黑暗中的双眼越看越深不可测,像是在消化什么,又像是在酝酿什么。 童延这次真是扒着金主腿往上爬的,动作不算快,边往上顺边蹬掉了裤子。见聂铮毫无反应,索性光着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距离不过分寸后,他才看清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寒,足以让他想起亟待撕咬猎物的野兽。 但聂铮的姿态比平时更安静,不惊不乍,好整以暇,不是皮肤紧贴的部位能感觉他身体滚烫,童延都要怀疑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中招。 果然,聂铮忽然开口,肌肉紧缩像是要起身,“我出去。” 放屁!童延一把将人抱住,死死抱住不让起,“聂先生。” 一不做二不休,他手伸进浴袍下摆,往里游走,头贴着男人的颈窝。手很快就触碰到火焰忠心,没有犹豫,握住。几乎一气呵成,抬起身子就把那东西往自己里边送,凭着一腔孤勇奋不顾身坐下去……世界都安静了。 童延哭了,疼的。 眼下这情况他倒真没心思哭,只是,给自己上刑啊这是。一阵钻心刺骨,眼泪哗哗往外涌,管都管不住。 这他妈吃什么长的! 还好金主没辜负他,聂铮一声闷哼后没再动,肌肉真僵成了石头,只是眼眸深得像是要把他卷进去。但童延也顾不得了,伏在聂铮肩膀一边蹭掉眼泪一边动了起来。 他起起落落,聂铮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呼吸粗的像刮擦砂纸。 童延忍着疼,心情无比悲壮,骑乘奸尸,他怕是古今第一人。 好在没多久,也是个腿麻的时间,金主身上唯一诚实的部分热情慷慨地赐予他千军万马。 刑满获释,大功告成!童延大汗淋漓,心情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了一条命。 可没等他为自己劫后余生庆幸,更没给他机会畅想明天之后的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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