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 他低声呵笑:“美不美?朕画的梨梨,像不像?” 像,何止是像,几近与她一模一样。 程梨的脚步定在原处,半晌皆没再度迈开。 她知道他是想告诉她,他想了她很多遍,他对她不再是她以为的占有欲,他确实是爱上了她。每一幅画都是他想过她,爱上她的证明。 可她依然心如止水,毫无感觉,即便眼睛捕捉到了两张她幼时,在那个山洞之时的画像。 她不知道,她要是在这一切都未发生之前见到这样一幕会有多欢喜。 然时过境迁,她心已空空,早已不再在意。 坏了就是坏了。 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伤口 无法愈合,碎了的镜子粘回去也是碎的。不过是自欺欺人。 而他,就在自欺欺人。 他笑着推着她进了去。 程梨开口,无情地打击着他: “萧怀玹,我不会爱你了,何必呢?” “闭嘴!” 他本是笑着的,然骤然暴怒,额际上青筋暴起,一下子便把她转了过来,捏住了她的脸,眼含怒火,死死地盯着她! 她看到了他的真心,却无动于衷,无知无觉,所以他暴怒。 程梨非常清楚,与他对视,没再说话。气氛冷凝,死寂如浓稠墨汁,将一切声响吞噬殆尽,耳边唯有外边间或响起的水声。 “你再多说一句,朕就杀了你!” 他不能接受当他想得到她的爱时,她已心如死灰,根本就不爱他了的事实。 是啊,他出身高贵,是天潢贵胄。 他这一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至尊至贵的君父,可曾有过求之不得? 程梨没再说,即便她也不怕他杀她。 他与她又一次对视良久。 而后他骤然一把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抱住,又一次反复无常,像疯子似得刚发完火又笑了出来,语声再现温和,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朕不杀你,朕吓唬你的。” 程梨发出呻-吟。 “萧怀玹.....” 她挣扎,他抱得她太紧了,要把她融入体内一般。 “萧怀玹!” 好一会儿,她方才挣脱了他的束缚。 俩人眸光相对,气氛又一次,陷入冷寂,让人能窒息的冷。 接着,他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屋内的一张软椅上,勒令她坐下,从怀中拿出了个用帕子包好的泥人,放到她的手中。 “拿着!” 那是他强行给她灌下忘川散,她失忆,他带着她在街上游玩时,一个小贩为俩人捏下的泥人。 泥人只有巴掌大小,一高一矮紧靠在一起,她的小脑袋歪着,靠在他的手臂上,笑的灿若桃花。 程梨只看了一眼便就没有再看,也没接。 他骤然再度发疯:“朕让你拿着!” 俩人争执,他强行把那泥人塞在了她的手中,她不愿,他便拿绳子将它绑在了她的手上。 程梨挣扎不过,任他绑了。 而后,他回到了那张软椅所对的桌案前坐下,桌上摆放着宣纸与画笔等物。 “笑!” “朕让你笑!” “朕让你看着它笑!” 他一遍又一遍,要她做出看着那泥人,对他满怀爱意的表情。 程梨不做。他再度几次发疯,又一次返了回来,到她身边,强迫于她。 然程梨便就是不做。 终,他叫来了两名宫女,立在一旁,时而间或微微压着她,便偏让她低头瞧看。 人暴躁异常,地上很快便都是被他团起的宣纸。 他从正午,一只发疯到黄昏,画了无数张,直到最后一张,颇为满意,画了下去,也撵走了宫女。 程梨便在那房中陪了他一下午。 黄昏之际,他终于将那画作好,端起瞧看,沉沉地笑了出来,良久。 程梨别过视线,一看未看他,却也躲之不过。待得他自己欣赏满意了后,起了身,朝她奔来。 程梨被他拽到了桌前,被他强迫着看。 “朕画的可好?说.....” 他声音极沉,却偏偏带着笑意。 程梨的视线落到了画上。 他画的当然好,画中之人和她一模一样,如他所愿,深情地看着两人的泥人,手抚摸着其中的他。 程梨没答。他也不以为意,拾起狼毫,为她蘸墨,要她在画旁写下誓言,再度逼迫于她: “朕念你写。” “妾心向君,矢志不渝。岁月流转,情丝不绝。丹青为誓,妾爱君之心,直至地老天荒,此爱永镌妾心,弗敢或忘。笔落情长,许君,爱意千秋未亡。” 程梨自然不写。但他态度极为强硬,握住她的手,便偏叫她写。俩人再度发生肢体争执,笔墨甚至甩到了龙袍之上。 “萧怀玹!” 程梨终是对他怒目而视。 良久,人冷着脸,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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