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他答得很快:“当然,梨梨爱极了朕,对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亦如是,一日见不到梨梨,便思之如狂,念之如痴。” 程梨被他说的小脸泛红,低了头没再说话,瞧他喝完又为他盛了一碗。 萧怀玹接过。 她时而抬头与他对上视线,每次抬起都能看到他灼灼的目光。他的眼睛好似始终在她的身上,即便是喝汤之时,似笑非笑,狼一般盯着她。 程梨和他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那第二碗之后,她又为他盛了第三碗。萧怀玹没相拒,尽数喝了下去。 程梨立在他身旁,为他磨墨:“时辰尚早,回去也是无事,我想多陪陪陛下,成么?” 萧怀玹轻笑,语声慵懒:“好啊,朕求之不得。” 程梨唤人拿了水来,而后便挽了衣袖,为他磨墨起来。他倚靠在那,唇角含笑,盯着她看。 到底是高门出身的千金。她磨的极好,手法精妙,墨香四溢,深浅浓淡皆恰到好处。 许久,萧怀玹方才起身,拾了狼毫,写起了什么。 所书乃几道任免奖惩官员的敕令。程梨没特意看,却也瞟到了几眼。他显然也没避讳她。 一则写完,那男人起了身去,高大的身躯慢悠悠地朝她靠近,微微笑笑,脸停在了她的耳边,哑声:“梨梨真是,什么做的都好!” 程梨被她逗弄一句又红了脸。 他说罢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衣服,负过手去,徐徐下了玉阶,却是欲要出去。 程梨脸色绯红,心口狂跳,大致猜到了他是要去解手。这便是她来给他送汤的第二个目的。 程梨略微扬声,故作镇静,亦是故作欢喜,道了话语:“那我以后常来给陛下磨墨。” “好啊。” 他不咸不淡,没回头,但回了话,转眼人绕过屏风,出了去。 程梨心潮翻涌,立在原处,眸子缓缓转动,瞧看四下,确切的说是门口,此时殿上只有她一人。她又磨了一会儿,确定人已走远,放下墨锭,手脚麻利,马上去了御案的另一侧,蹲了下去,打开抽屉,翻看着里边他的东西。 她没有确切要找之物,可谓很是茫然。 今日为他熬汤,她有七成是出于本心,确是想为他熬汤。另外三成,便是此目的。 她好像是想在他的抽屉之中翻找一些机密文书,奏折密件,亦或是密诏底稿。 关于,萧知砚的。 她失去了两年的记忆,时常很是迷茫,很是懵。 若非沈静宜的那句“二嫁”,她快忘了萧知砚了。 确实,她十六之前,和萧知砚的接触并不甚多,苏醒后又迷迷糊糊,很是无措,忘记了他也实属正常。 但她记得他二人订了亲。 她的记忆差不多就停留在了与他定亲的那个月。 沈静宜口中的“二嫁”绝不是宫女口中的“与他人订过亲”的意思。 她心中隐隐觉得,极有可能,她是嫁过萧知砚的。 越想,程梨越慌乱,加之害怕,很怕萧怀玹这就回了来,柔荑抖如筛糠。 然,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了一则密令底稿,其上赫然写着“萧知砚”的名字。 程梨的心便差点没从口中跳出来,可还没待朝下细览内容,却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程梨一下子便将那文书整体送回,阖上了抽屉。 仿是刚做完,那进来之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娘娘......” 是张明贤! 程梨心口狂跳,尚蹲在地上未曾起来。 “娘娘?” 旋即呼唤再起,疑声昭示着来人已看到了御案旁无人。程梨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快速地摘下了自己的一只耳环,丢在了一处隐蔽之地,届时也娇滴滴地答了话:“何事?” 张明贤似松了口气,笑道:“无甚大事,陛下适才吩咐奴才给娘娘送些水果,奴才特来呈上。娘娘这是?” 程梨依然未起身,佯做奇怪,从从容容地答话。 “你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找找,我适才不慎掉了一只耳环,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原来如此。” 张明贤恍然,笑着,端着果盘过来。 觉着他就要到了,程梨也便起了身。 张明贤将盘子小心地放到御案上,看了程梨耳环的模样,弯下身子去帮她找了起来,好一会儿后,眼睛一亮,在一处颇为隐蔽的地方瞧见了东西,笑着拾起,恭恭敬敬地交到了程梨手中。 “娘娘拿好。” 程梨奇道:“你在哪找到的?我找了好久。” 张明贤给她指了指掉落的地方:“桌下光线有些暗,娘娘方才未曾留意。” 程梨一面重新戴上,一面应了声,随意与他闲聊几句。 没得一会儿,那萧怀玹便回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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