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银制的圆形大耳环,脖子上挂着一串狼牙项链。 在南疆,这是地位和力量的象征。 他的腰还挂着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精致的小笼子,里头装着他最心爱的几只蛊虫。 蒋禹清直视他的双目:“要抓你还真不容易,着实费了本宫不少力气。如今逮到你,本宫总算是能松口气了。” 西疆王用生硬的大夏语咬牙切齿的说:“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蒋禹清点点头,爽快地承认:“那道士确实是我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要是不贪心,能上这个当吗?” 西疆王的眼神,恨不能将她凌迟。 蒋禹清是毫不在乎,继续道:“我本意只是用铁矿山引你出来。 没想到你的人这么猛,一来就把人家的祖地给烧了,别人不找你拼命才奇怪了。 这要换了我,我也会跟你拼命。 难不成烧人家祖地这事,也是我让你做的? 还有围地那边,你为了下边的铁矿和你想要的权势,不惜害死整个镇子的无辜百姓,如此丧心病狂,我岂能放过你。” 西疆王大惊:“你怎么会知道下边有铁矿?” 蒋雨清唰的一声收起折扇,敲了敲他的肩膀:“瞧瞧,这消息落后了不是。 不过想想也是,你们父子俩闹成这样,南疆王世子肯定没有把你们大祭司,也就是你那青梅白月光,落在我手里的事情告诉你。 哦,不对,我已经把大祭司还给他了。像我这么善良友好的人,又怎么会让别人母子骨肉分离呢?” 蒋禹清那常温的小嘴里,不断抛出的冰冷“炸弹”,直炸的西疆王龇目欲裂,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着蹦出来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蒋禹清耸耸肩吧,笑得云淡风轻:“该知道的,不该知道我都知道了,你说呢?” 西疆王恨得要死,挣扎着想要扑上来杀掉蒋禹清,却被大夏的士兵们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只得破口大骂:“你——卑鄙无耻!” 蒋禹清轻轻地摆了摆手:“不,我这叫知己知彼! 况且你们都有胆子做了,还怕别人说吗?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着伸手拽下了西疆王腰间的几个小笼子:“那大牢里有的是老鼠和蟑螂,你多的是伴儿,这几个小可爱就不必带了吧!” 说着手中燃起一团幽兰的火焰,将这几个小笼子烧得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 西疆王被蛊虫的死反噬,身体猛的一阵抽搐,“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他又气又恨,却也顾不得这许多。 反倒是被蒋禹清这一手术法给镇住,惊愕的张着嘴瞪大眼睛,被士兵五花大绑的拖走了。 解决了西疆王,剩下为数不多的残兵败将,也都被将士们抓了起来带下去集中关押。 蒋禹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十分好心的派了大夫去给他们治伤。 雷厉风行的处理了西疆王这边,蒋禹清对蚩族人的态度则友好的多。 毕竟双方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严格算起来,蚩族人这场无妄之灾,蒋禹清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当然这其中的关系缘由,蚩族人并不知道,否则只怕不会如此平静。 在蚩族人眼里,大夏人虽然是外来的,相比南疆王和尤族那些人,对他们却友好的多。 天灾的时候,甚至还救了他们不少人,给了他们许多粮食。 因此他们对大夏的感官并不恶,对于蒋禹清这位皇后即天医谷谷主还是十分有好感的。 尤其在看到蒋禹清派人给他们族里的伤者包扎上药时,这好感又加重了一分。 一个头上包着包布,插着三根彩色尾羽的老人,拄着棍子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出来,像蒋禹清行了一个弯腰礼,用蚩族人的语言对她说了些什么。 同行的翻译说:“老人代表蚩族人邀请她过几日去蚩族做客。” 蒋禹清欣然同意。这是同蚩族人打好关系的好机会,不同意那才是傻子。 至于这几天,蒋禹清看了看一地的尸体,其中就有不少是蚩族人,想必这几天他们是要举行葬礼的。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南疆王世子那边也是时候解决了。 蒋禹清直接带兵冲进了南疆王宫中,二话不说就让人拿下了南疆王世子。 南疆王世子大惊失色,质问蒋禹清:“娘娘,你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你要这样对我。若是说不出个一二来,即便您也皇后,小王是绝对不服的。” 蒋禹清拿扇子敲了敲他的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 你亲爹亲娘我都逮过了,你们家这点破事我还不知道吗? 真要明说出来,我倒是没什么,顶多费点口水。你却是需要好好思量思量,自己的面子到底挂不挂得住。” 南疆王世子闻言,力气像是突然被抽光了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第313章 梯田 他捂着脸,不敢面对现实。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 蒋禹清让人押着他,带着人直奔南疆王的住处,却发现南疆王已经死去多时。尸体被南疆王世子用冰封在棺材里。 审问过他宫里的宫人后,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死了六七天了。 南疆王世子竟然没有公布他去世的消息,无非是怕自己压制不住底下的老臣。蒋禹清摇了摇头,让人去把南疆的老臣找来。 南疆的朝臣得知后,一个个痛心疾首大骂南疆王世子不孝。 蒋禹清又放出南疆王世子其实是凫和南疆大祭司的亲生子,根本就不是南疆王妃所生,甚至不是南疆王的骨肉。 而且南疆王妃也承认了,她原本生的是个女儿,她用女儿调包了大祭司的儿子。 事情摊开来,南疆的朝臣们都惊呆了。 原来,他们一直效忠的南疆王室,私底下竟然这么肮脏。哥哥抢兄弟的女人,兄弟和情人联合起来给哥哥戴绿帽子,嫂嫂调包弟弟的儿子,整一个乱字了得。 这要换个急需钱财的落魄书生来,保管能写本百个章回体、跌宕起伏的,精彩绝伦的伦理话本子出来。 众臣大骂南疆王世子不孝,狼子野心。南疆王再不对,也养大了他,并且一直都是作为王世子来尽心教养的。 他如此行径,未免叫人寒心。他们提议,另外换人来掌管南疆。蒋禹清道:“人,肯定是要换的。至于换谁,就请陛下来定夺吧!” 蒋禹清的话,南疆的朝臣们都听明白了。 大夏皇这是要彻底将南疆并入大夏了。虽然他们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难受。 可形势比人强。他们南疆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就连粮食产量都不足,每年还需要大夏的支援补贴,这才没有饿死人。 自家的王室又是这个样子,烂泥扶不上墙,他们似乎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 南疆王虽未做出多大功绩,但他在位期间,南疆也算稳定。景衍也愿意给他一份死后的哀荣,特地下旨破格以亲王之礼将其厚葬。 与此同时,将南疆国更名为南疆府,正式纳入大夏的行政体系。原来的南疆王室成员及朝臣,亦各有妥善安排。 至于原来的西疆王凫、大祭司和他们的私生子,及凫的家眷则被押往京城受审。 处理完这些事情,蚩族人又对蒋禹清发出了邀请。以朋友的身份邀请她去蚩族做客。 蒋禹清微思量一番后,就答应了。如果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能够拉拢蚩族人,显然对大夏接下来战略发展有莫大的好处。 既然是上门做客,就没有空着手去的道理。 他们大多都是质朴的百姓,以打猎和在山脚下很少的土地上种植一些粮食作物为生。常常忙活一年下来,仅能勉强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 因此蒋禹清准备的礼物也都非常的实在。两车粮食,一车肉还有一车酒和布匹,这些都是蚩族百姓们用得上且急需的。 还有一份重礼,被她收在灵境里,介时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拿出来。 蚩族的老族长和大祭司带领几位族老,亲自在山下迎接她。 见了面双方热情的互相问好,蒋禹清随即被他们邀请上了一架竹轿,被四个蚩族壮汉抬着上山进他们的寨子。 据说这是蚩族人迎接贵客的最高礼节。 到了寨子门口,立即有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端着托盘,唱着欢乐嘹亮地山歌,送上了拦门酒。 蒋禹清一行亦遵照他们的习俗,一一喝下。 蚩族人为了款待蒋禹清一行,特地杀了一头珍贵的牛,做了很多蚩族人的特色美食。晚上还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 晚会上,蚩族人围着篝火,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年过古稀的老族长,背出一捆打满了结的麻绳,挂在栅栏的钩子上,借着火光在编织什么。 蒋禹清一边啃着美味的烤兔腿,一边静静的看着他打结。 无涯小声的问蒋禹清:“绳节有什么作用吗?” 蒋禹清道:“蚩族人没有自己的文字,所有事情都是老一辈口耳相传。 为了记录他们不断迁徙过程中的大事件,就用绳子打结记事。一结一束,一记一事。他打的不是结,是在记录他们本民族恢宏的迁徙历史。” 无涯真心的佩服她:“夫人,您懂得真多。” 蒋禹清莞尔:“看的书多了,懂得的自然也就多了。” 大祭司是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沧桑也挡不住他眸子中的精明和睿智。 他端着自己的饭碗,走到蒋禹清旁边坐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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