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在回国途中,遭遇了海盗集团。 本该避开了去,结果孔雀王子仗着自己带着这么大个“舰队”,浑身是胆。 挂着孔雀国的国旗,牛逼轰轰的就奔着海盗集团杀了过去。 全然忘了,自己船是比人家多,可整支舰队加起来才二百来号人。 当初带出来的目的,还只是为了让他们把船开回家。 海盗集团初一看到这么多船,还挂着孔雀国旗,吓得要命,连忙逃跑。 他们就那么几条船,遇到这么大支舰队,不跑留这等着被下锅烩吗? 嘿,结果,这支舰好像吃定了他们,紧追着他们不放。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更何况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海盗们的血性被彻底激起来了,既然逃不了,那就直接撸起袖子开干。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原本做好了一死的准备,结果杀到对方的船上一看。 好家伙,整条船就几个开船的,完全就条空船。 于是果断的砍了,将尸体扔进大海里,占了这船。这条船是这样,别的船肯定也一样。 这会海盗们简直乐疯了,这支舰队简直就是来给他们送菜的。 狼入羊群,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战斗。就连孔雀王子乘坐的风雪号,也成了海盗们的战利品。 就这样,这支价值二百五十万两的舰队,刚从福州出发几天就遇上了海盗,全军覆灭。 简直创造了人类航海史上舰队覆灭的最快历史。 又因为有风雪号这艘祥瑞的存在。 海盗们在俘虏了这支舰队后,也没走多远就碰上了这个季节里,难得一见的大风暴。 整支舰队都卷进了大风暴里。 因为这些船都是些破烂货,实在不太经得起折腾。 因此没过多久,就在狂风巨浪的催残下,一艘接一艘的解体成了碎片。 海盗们除了在风雪号上的那几个,几乎全都被拍进水底喂了鲨鱼。 只有风雪号连带着它搭载着的乘员,毫发无损。 孔雀王子见机不可失,立即带着他的人开始了反攻,杀死了船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海盗,拿回了宝船的控制权。 死里逃生,看着脚下的风雪号,孔雀王子眼里都是星星,仿佛在看什么绝世美人一般。 难怪大夏人说它祥瑞, 它先是遇上海盗,又接连遇到大风暴,现在又助他“打败了”海盗,拿回了舰队的控制权。仍然没有一点损伤。 简直太棒了,果然祥瑞。 于是等风暴过后,他就下令收起海面上仅剩下的几艘还飘着的大船,回孔雀国去了。 至于损失了这么多的舰船,他回去后会有什么责罚,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能留着命回来,已经是风雪号保佑。 第230章 景这个姓氏 国库一次性收入好几百万两的外汇,户部这段时间数银子数到手抽筋。 蒋文渊整天笑的跟尊弥勒佛似的,见谁都打招呼。 一起共事多年的下属们早就总结出经验来了。 国库丰盈的时候,尚书大人走到哪儿都笑眯眯的,格外好说话。 反之,则整天紧拧着个眉,看谁都不爽。 所以要想知道大夏的国库里有没有钱,简单,看户部蒋大人的脸色就行了。 晴,则有钱,这会儿要拨款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十有八九能成。 如果他阴着脸,就别凑上去找不痛快了,要不到钱不说,还会收到他的“死亡凝视。 打发走了这拨人,国宾馆总算清静了。 蒋禹清和景衍收拾收拾,又准备离京南巡了。离京前一夜,一家人在太上皇后的宫里吃饭。 太上皇抱着奕奕,酸的跟柠檬成精似得:“乖孙孙哪,咱们不跟你爹娘去南边好不好,就留着宫里陪皇祖父吧。” 奕奕笨拙的舀了一勺肉糜塞进嘴里吃掉,睁着大眼睛抬起头看着太上皇,坚定的吐出了一个“不”字。 太上皇心都要碎了,然后捂着胸口装作要倒地的样子:“皇爷爷太难过了,奕奕居然不跟皇爷爷。” 小家伙果然被骗住,犹豫了一下,舀了一勺子肉糜递到太上皇嘴边:“不,难过!” 太上皇被孙子孝顺到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肉糜。 结果就看到那团糊糊“啪叽”掉了下来,正掉在他的宝贝胡子上,再顺着胡子下溜糊在他的衣襟上。 “......”确实不怎么难过了! 晚上,太上皇硬留下了小家伙。结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身下一片湿濡,探手一摸,顿时整个人不好了。 忙起来喊了守夜的宫人,给奕奕换了衣服裤子洗小屁屁,又是换床单被褥的。 再闻闻自己,总觉得一股尿骚味,只好又洗了个澡,折腾了大半夜。 洗完澡出来,看着又睡成了一头小猪的大孙子,太上皇只觉得十分心累。 原来小孩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可爱的! 算了,他还是专心国事吧。小孩子什么的,还是跟父母在一起的好,分开他们多残忍啊! 嗯,就这么办! 次日,二月十二。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惠风和畅。 两辆朴实无华的宽大马车,四名护卫,大夏最尊贵的帝后和太子,带着全天下最牛的神医,又悄无声息的出了京城往南地而去。 他们此行的首站是齐州。齐州在京城的东南方向。马车走了三天就到了齐州府境内的高定县。 中午大家停了马车,找了家看起来人很多的酒楼吃饭。 一般人多的酒楼饭庄,通常味道都不会太差。 进了酒楼,立即就有小二热情的上前迎客。 蒋禹清要一个包厢,小二赶紧道歉:“哟,客倌真是对不住了。 今儿我们二楼的雅间都被人提前包了,宴请大人物。只剩下这大堂里还有位置了。” 蒋禹清一听只好作罢。看了看大堂里仅剩的两个位置,挑了靠墙的最大的那张桌子坐下,让小二的把店里的招牌菜都端上来。 点完了菜,蒋禹清好奇的问了一嘴:“小二哥,能问下楼上请的都是什么样的贵人么?” 小二扫了一眼四周,小声的说:“听说是位皇室县主和县骡。” 众人面面相觑,这县主大家都知道,可这县骡又是个什么鬼? 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蒋禹清问道:“小二哥,这县主我们听说过,可这县骡又是个什么东西?” 小二忙小声道:“哎哟喂,客官您小声点。这县骡可不是什么东西,是人,是楼上这位县主的夫君。” 他见大家仍旧一头雾水的样子,于是十分热心的解释。 “公主郡主的夫君不是都称为驸马或郡马爷嘛? 这县主要比郡主低一极,那么她的夫君不也该低一级,称县骡吗?” “那若是乡君的夫君又该怎么称呼?” “咳,那还能咋称呼。乡驴呗!” 景衍实在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蒋禹清忙伸手给丈夫拍了拍背,顺顺气儿。 抬头看到大家的面色也都扭曲的厉害,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于是赶紧赏了小二一粒碎银子,打发他走了。 他一走,大家顿时憋不住,笑的直捶桌子。郡马县骡子乡驴,这小二当真是个逻辑鬼才。 笑过了之后,景衍对四人道:“去个人看看,是哪家的县主。” 沧海应了一声,立即起身往大门口大步出去了,估摸着是从外面翻墙上楼了。 目前皇室之中,唯有明阳公主的女儿扬贞一被封了县主的爵位。这也是皇室对她前面十多年苦难的补偿。 其他两位公主也生有女儿,尚没有一位能被封县主。 大夏这两代皇帝都很务实。宗室靠本事吃饭,即便是皇族,没有功劳,也甭想代代享受福荫。 至于这个号称皇室县主的,又是哪里来的神仙? 没一会,沧海就回来了:“爷,夫人,是原沧河郡王府的景如是和她丈夫。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这些乡绅大贾们想通过景如是,走京城那边的路子,弄盐铁和水泥之类的引子。” 蒋禹清想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么个人来。就是十多年前,曾两次为难过她的那个嚣张的景如是。 几年前老沧河郡王死了,太上皇也收回了封号,不再管。 他的那些个脓包子孙屁本事没有,只知吃喝玩乐,不到半年就掏空了最后一点家底,彻底沦落到东城的平民区。 至于这个景如是,好像是因为在京城的名声太差,又有那样一窝子不成器的父兄,因此在京中无人敢娶。 拖到年纪实在大了,沧河郡王才迫不得已,收了一大笔银子的聘礼,把她远嫁到了外地。 太上皇忘了,景衍也没想起来,居然就让她顶着这县主的名头,白领了这么多年的俸禄。 现在还敢跑出来招摇撞骗,这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找死。 蒋禹清也没有立即上楼堵她。只在楼下安安心心的一边吃饭,一边等着她下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未初时分。 景如是终于众星拱月般的从楼上下来了。 刚一下来,就被沧海拦住了去路。 “景县主,我家主子爷和夫人有请,劳您跟我走一趟吧!” 她的丫鬟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斥道:“大胆,知道我们县主的身份,还这般不客气,就不怕我们县主治你的罪?” 沧海痞里痞气道:“一个空头县主,也就是唬唬这些没见识的乡下土财主罢了。甭废话,景县主请吧!”| 景如是心头一跳,莫名觉得不好。顺着沧海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同蒋禹清似笑非笑的眸子碰了个正着。 她的脸刷的白了! 费了好大的劲,才撑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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