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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只他仍不放心。 “南蛮不是有钻心虫吗,殿下若怕我一走了之,大可用这钻心虫来喂我。”只要能离开面前的人,哪怕只有一天的自由,她也愿意。 钻心虫是南蛮的一种甲虫,本来只是在动物身上,常有一些猛兽叫这一只小小的虫子折磨的撕咬自己的皮肉,南蛮人便将这虫子取来做审问犯人之用。只这虫子一旦破壳,猛兽坚韧皮肉都能咬烂,更遑论人的五脏六腑。她主动求此酷刑以示忠心,男子还真的相信了。 “好,我送你入宫。”捏开女子的红唇,将那还在蛹中的幼虫送到她的嘴边,女子主动吞服,双目直望着他。 “我只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这钻心虫两个月便会开始啖人脏腑,“这两个月内,你要么乖乖回到我身边,要么就被这钻心虫钻的肠穿肚烂。”他甚至还觉得这死法不足以威胁到面前的人,又补充了一句,“那个帮你逃走过一次的女人还在我手上呢——上一次砍了她一根手指,这一次就剖出她腹中的婴儿一同喂这钻心虫。” 果真,方才吃钻心虫都面不改色的女子,听到这一句脸色却登时苍白了几分。 …… 房中抱拥两个绝色佳人的藩王正要入眠,却听得下人禀报,“王爷,南蛮皇子求见。” 藩王皱了皱眉,放开抱着的两个女子起身下榻,“让他进来。” 门开了,南蛮皇子带着他那个侧室走了进来,他进来便开门见山,请这藩王帮自己身边的侧室安排一个身份,助她选秀入宫。 听得南蛮皇子的话,藩王抬头看了他身旁的女子一眼,女子姿容的确明艳动人,但…… “还请殿下移步。”将南蛮皇子请到屏风后,他才压低声音道,“殿下,这女子并非南蛮人吧?” “她是我从一伙强盗手上抢来的。” “你我二人密会,她可都听到了,殿下将她带在身边赏玩倒也无妨,放她入宫只怕不妥。”藩王到底老练谨慎。 “一个女人罢了。”南蛮皇子却是不屑,“她若真的入了皇宫,为我所用,对我,对我们,都是百利无一害。” 藩王还是迟疑。 “新皇继任,根基不稳——我不信他那两个兄长心甘,让个女人从中挑拨挑拨,只怕他们自己就先要乱起来。”这年轻气盛都南蛮皇子却自傲道,“到时你我二人一联手,说不定还能轮转坐一坐这天子之位。” …… 藩王很快为这南蛮的皇妃弄了一个身份,在送她离开之前,她央求南蛮皇子让她见了那个与她一同被强盗抓住,又是一同被南蛮皇子掳来的女子一眼。 二人也是靠相互扶持,方才度过了这炼狱一样的几年。 “只给你半个时辰。”南蛮皇子见她点头,才掀开了毡房的帐子。 毡房里屈膝靠坐在木板上的女子已经极其消瘦的,腹部却高高隆起,不知是因为南蛮的气候太恶劣还是整日提心吊胆,外面□□,她却闭着眼睛在昏睡。 进来的女子来到她身旁,轻轻叫了一声,女人便醒了过来,看着她便扶着木板坐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她知道南蛮皇子就在外面,她不得不压低声音,“南蛮皇子答应送我入宫了。”她绝口不提自己吃了钻心虫的事。 女子还为她高兴,“那太好了。”她知道面前的人做梦都想要逃离这里。 “他威胁我说,若我一去不回,便……”眼眶登时就红了。 面前的女子与她相互扶持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她没有说完的话,她挣扎着将缺了一根手指的手掌搭在她的手背上,“别回来了。”二人都受尽屈辱,几次死生辗转,如今见一人自由,另一人也无憾了,“我不过一死……我也早就想死了。” 跪在她面前的女子回头看了一眼,见毡房外站的南蛮皇子,回过头靠的更近,“南蛮与藩王早有勾结,我入宫后便会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皇上早有削藩之心,这一回即便不能挟民意让翟将军发兵蜀地逼他交出兵权,也能让他民心尽失,不敢再拦阻援军粮草。”她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急,“我不是弃你而去。” “我知道。”靠在木板上的女人点了点头,“边陲这么多年不得安宁,被掳来的女子何止你我。只愿我之赴死,能让她人免于受难。”拔下头上钗子,将上面那颗彩色的石头取下,里面正是一颗红色的药丸。 “……” 二人相拥一下,这么久以来,才第一次互问名姓。 “我姓沈,名落葵,我爹沈昌渝是江州知府。你呢。” “我叫季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沈落葵知道,自己易容入宫后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眼前之人又算她的恩人,便取用了她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终于出现了除赵卑鄙之外的第二个反派,也是最后的一个反派,鼓掌 小剧场: 渣作者:如果是以女主的视角来写,葵葵子拿的就是复仇,虐恋,大女主剧本 沈落葵:这几个狗男人都给我滚,我只做一个人的白月光 楼曳影: 第280章 第二演 琳琅梦(135) 从峭壁之中横生出来的一只佛手, 因历经风吹日晒,石雕的佛手开裂,从那裂缝之中生出一棵苍翠崖柏, 这已是一副奇景,更奇的是那崖柏枝桠上还遍系红绸,风一吹,几百条红绸就在那佛手中逐风而舞。 听闻此处祈愿极灵的玉青临, 今日特登山而来, 如今霞光满天,她放开身旁婢女搀扶她的手臂, 正欲举着红绸往那凌空的佛手上走去。 “太后,让奴婢代您去罢。”婢女哪里愿意让她涉险。 玉青临摇了摇头, 既是祈愿,便要自己亲手去系, 方才能显得心诚。 往下望是一片苍莽绿荫,玉青临不敢下望, 一步一步蹒跚走到佛手上, 将这红绸系在崖柏最粗壮的那根枝桠上。 红绸上写‘楼西胧’三字,玉青临系紧之后, 又合掌祈愿几句才退了回来。 她这一遭, 几个宫女都吓得不轻, 一个个扶着她的手臂不敢松手。 “挂上去了, 回去罢。”玉青临自知自己在后宫之中一直是任人鱼肉的角色,如今做了太后,也是机缘巧合。她如今唯一的期望便是膝下独子能一世无忧,喜乐平安。 一行人沿着绵延的山路回到了环境清幽的避暑山庄,只平日里只有护卫把守的地方, 如今多了许多宫中的御林军。玉青临还在怔愣之际,送她来此的林明霁走了过来,“见过太后。” “林侍郎,这是——” “皇上亲自来迎您回宫。” 玉青临先是心里一暖,而后又忍不住嗔怪道,“他都为了朝政这么忙碌了,何必还亲自来接。过几日本宫就回去了。” 林明霁哪里听不出话中的爱怜之意,“太后,皇上在清凉寺等您。” 玉青临携宫女去了避暑山庄中专门修来礼佛的清凉寺,还在寺外时,就看到立在金佛前稽首的楼西胧,楼西胧身旁随行的贤王也是闭目再拜。玉青临还未进去,已经察觉有人的楼西胧便回过头来。 “母后!” 身在宫外,玉青临穿的就没有在宫里那样雍容华贵了,但也正是这一身素净衣裳,显得她眉眼盈盈,温婉动人。 立在楼西胧身旁的楼曳影见她,也叫了一声,“母后。” “你怎么还亲自来接?” “想您了。” 玉青临虽得皇后设计,却也感念当初在宫中时她与太子的照拂,如今皇后不在,她也如皇后疼爱西胧一般疼爱她的儿子。一只手抓住楼西胧的手腕,一只手抓住楼曳影的手腕。 “母后方才去了哪里?” “上山走了走。这里环境清幽,总想四处走动走动。”玉青临也不提自己为楼西胧挂祈福幡的事。 在宫里时,玉青临鲜少出来走动,楼西胧以为是她性子娴静,没想到在这里却有散心的心,“母后若是喜欢,明年盛夏再来这里小住一段时日。” 玉青临答应一声,看快到了用膳的正午,便吩咐下人去准备午膳。三人相携出了清凉寺,正在避暑山庄用膳时,从墙角处探来一个鬼祟的身影——此人正是不久前向太后讨了委任状的男子,今日他本该赶马赴任,为求以后在官场有个荫庇,特来向太后辞行,没想到却在山庄外见到了比往日更森严的戒备。因他本来就在山庄中,护卫禁军又都在外把守,他伏在拱门前,看十几个人来回布菜。 这么大的阵仗,还和太后共坐一桌,来人莫非是…… 这个猜想令他生出几分惧意。 若真的是天子,他在太后的行宫中,一个不慎可能就要脑袋搬家。只现在他也离不开山庄,外面把守的禁军,足有千人之众。 就在他准备躲回房中时,准备启程的几人走了出来。他看到一个清俊的白衣男子自门口走来,“皇上,御辇已经准备好了。” 躲在拱门后的男人也想见见这煌煌天威的天子长什么模样,探头望去,只见是一个头戴金冠,唇红齿白的少年。看清了这少年相貌,他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想再细看时,他身旁一个玄色衣衫的青年走来,正好挡住了他的目光。他目送几人离开山庄,浩浩荡荡把守在外的护卫禁军,也一下子跟着离开了。 等到山庄里悄然一片,他才从拱门后走了出来。 这当今天子,眉眼竟与他有几分相似! 难道……这当今天子其实是他的种? 心中横生出来的大胆揣测,让他心如擂鼓。若真的如此,他何必做那小小的知府! …… “行行好——” “行行好——” 手拿破碗的乞丐忽然冲进了接迎天子的仪架中,官员的脸色一下变的铁青,正要差人将这险些冲撞了天子的乞丐押下去,不想太后却忽然开口,“给他些钱,让他离开。” 官员怎敢不遵?命架着乞丐的人将乞丐放了。 这本不过是回宫路上一个小小的插曲,楼西胧都没有在意此事,进到下榻驿馆的玉青临却脸色难看。 她明日就要回宫了。 这个男人又来做什么? 在得知皇上与贤王一起离开驿馆之后,玉青临命人将那个乞丐带进来。那乞丐就等在驿馆外,仿佛早有预料,直接就被宫婢带到了玉青临面前。 “你不是答应本宫离开京城永不折返了吗?为何还要出现!” 眼前的乞丐睁开装瞎紧闭的眼睛,又擦了擦脸上刻意抹去的泥,谄笑道,“太后,小的思来想去,还是想留在京城。”眼见着玉青临不为所动,他仿佛有所凭恃似的,“小的想做皇亲国戚。” 玉青临被他厚颜无耻的模样惊诧到了,大睁着双目望着他。 “皇上是您所出,我又是皇上生父,封我做个相国也在情理之中罢?” 玉青临虽心肠柔软,可对楼西胧一事格外敏感。她本封他做个知府,就是看在他是西胧生父的份儿上,如今见他如此贪婪无耻,还妄图以此要挟,便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愚蠢。 “你想做相国?” 男子凑过身来,明明是与爱子相似的眉眼,却为何这么令人恶心? 男子不知眼前步步退让的女人已经动了杀心,他还当对方是从前那个身份低微,被皇后拿捏的宫女,“还请太后提拔。” “好。等皇上回来,本宫便和皇上说。” “也让他来看一看他的生父。” 男子欣喜若狂,想着后半生富贵荣华,忍不住软下双膝跪倒在玉青临面前,“多谢太后,多谢太后。” 玉青临抓起桌上茶壶,狠狠砸在男人的头上,等他头破血流之际,又惊呼一声,“来人——来人——” 门外护卫冲了进来。 玉青临一面往后退,一面下令,“他意图谋害本宫!拖下去,杖毙!”说出这‘杖毙’二字时,她言语冷酷,颇有几分皇后的狠绝。 被茶壶砸破了头的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扑过来的护卫按在了地上。玉青临怕他胡言乱语,败坏了楼西胧的声名,便在行刑之前命人塞住了他的嘴巴。丈宽的责杖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没过多久下身没了知觉不说,骨头还被活生生打折了。 鲜血浸透了衣衫惨不忍睹。 “太后,皇上与贤王回来了。”这时候宫婢进来禀报。 怕叫爱子看到这副场景的玉青临便命人停了杖刑,行刑的人弯腰去探鼻息,见那鼻息衰微几乎断绝,便回禀太后人已经死了。玉青临这才放心,命人拖着他的手脚将他丢了出去。 “不要让皇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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